秋日的風溫和中又帶些含蓄,一片一片飄落的黃葉,給人一種懷舊的感覺。在這個季節,與陌生人見麵,似乎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已經定好的事情如約而至,到第二天的光明出現的時候,就意味著新的一天開始了。
人靠衣服馬靠鞍,這句話說的沒有任何的錯誤。你這是再普通的一個人,隻要穿著得體,讓人看起來就會非常的舒服。
因為要去見金順,所以歐語希一早就起來了,她穿上了昨天自己準備的那套休閑的衣服。
上衣她穿了一件打底衫,還穿了一套白色連體帽的外套。下麵則是穿了一條,非常普通,緊身的牛仔褲,然後配上了一雙極其運動的鞋子。還把自己散落的頭發紮成了馬尾。
整個人看起來都神清氣爽的,而且有一種少女的感覺,這種答案是他在上學時期特別鍾愛的一種,因為歐語希覺得非常的舒服,可是自從參加了工作之後,就改變了裝束,因為不想在工作上麵被人說。
在商場上是沒有任何人穿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的,雖然看起來很休閑,但是如果不是參加運動的事情的話,看起來就不是那麽對頭。
大家都穿的西裝革履的,所以即便是想穿也要克製,慢慢的習慣了,每天上下班的時候穿的就非常的正式。
衣服穿好了之後,歐語希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到非常滿意,她的麵容上沒有過多的修飾,隻是簡簡單單的擦了擦補水以及美白的化妝品而已。
對於歐語希自己來講,她是非常喜歡自己這個樣子的,因為看起來特別的清爽。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太過於緊張了,歐語希起來的時間特別早,而且早早的就把自己要準備的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其實大部分沒有什麽身外之物,都是思想上精神層麵上的一些條條框框。
而這些條條框框,就是歐語希給自己定下的一個標準,因為他和金順是第一次見麵,自己不了解對方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有些話有些事情該怎麽做該怎麽說,還是要稍微留一點的。
不得不說,為了見和金順麵,她是準備了萬全的對策。
慢慢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這個時候的歐語希簡直就是無所適從,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好。
她覺得如果自己要是提前去到約好的地方,肯定會更加的緊張的,還不如在家裏等著時間到。但是說什麽也不能遲到,還是要早走。
這是因為今天要去見金順,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所以歐語希居然把一件事情都給忘了,那就是去陸瑾堯的家中去做小時工,她的腦海裏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這件事情。
歐語希並不是一個健忘的人,隻是每天她的腦子裏想的事情非常的多,而且最主要的是關於陸瑾堯的事情,她是能不參與就想不參與。
而另一邊在家中的陸瑾堯,剛從外麵運動回來,他本以為歐語希會在家裏收拾衛生,然後當他走到自家別墅門口的時候,拿出了手機,想看一看歐語希在哪個角落。
陸瑾堯的家中到處都是監控,而且這些監控多半都是連接了手機的,所以陸瑾堯想看什麽地方,就可以通過手機來控製家裏的攝像頭的角度,他一個一個視頻的看著,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歐語希的蹤影。
“難道在衛生間?”沒有發現歐語希蹤影的陸瑾堯眉毛有些皺起。
這個男人思考著,因為他的家裏上上下下隻有衛生間是沒有監控的,其他地方都可以看到,可是在這些區域他沒有發現歐語希,所以他認為歐語希可能是在衛生間裏,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多想推開別墅的門就進去了。
“喂,你以為你躲在衛生間我就看不到你了,我可把你看得一清二楚。”陸瑾堯剛一進別墅的門,就大聲的嚷了起來。
其實他根本看不到衛生間裏的狀況,他隻不過是想嚇一下歐語希。
在呼喊了幾聲之後,陸瑾堯發現並沒有人應答,於是他走到了衛生間的門口。
“我說你這個女人,我在和你講話你沒聽到嗎?也不會應一聲嗎?我告訴你,你要再不應聲,我就進去了,我可是有鑰匙的。”陸瑾堯因為歐語希是在和自己比誰更堅持,所以便恐嚇著說。
當陸瑾堯這麽說的時候,裏麵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音,他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然後快速的將手放在了打開門的扶手上,當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之後,裏麵空無一人。
陸瑾堯看著空空的衛生間,心裏有些失落,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歐語希今天沒來,但是想到這裏她就很氣憤,這個女人不來居然不和自己請假,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就算是去公司上班的話也要和直屬上司報告一聲,請個假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她現在給自己做小時工,不來的話,連個招呼都不打,簡直就是不敢自己放在眼裏。
陸瑾堯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冷漠,他的內心是非常火熱的,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非常的氣憤,必須要找歐語希質問一下。
他拿起了自己的電話,快速的撥通了歐語希的電話。
可是電話響了好幾聲,對方就是沒有人接,陸瑾堯沒有放棄,又繼續打了幾次。
“喂!”在陸瑾堯的一再堅持下,歐語希終於接通了電話。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給我打個招呼的嘛。”陸瑾堯像是一直發了瘋的老虎一樣,聲音極其惡劣,音量極其大的喊道。
歐語希在電話那頭,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一根針刺痛了一樣,足見,陸瑾堯是在用生命咆哮。
“你幹什麽呀?一大早上的,沒刷牙呀。”歐語希在電話那頭略有些無奈的說。
當她接通這通電話的時候,她就忽然間想到了自己今天忘記去陸瑾堯的家中打掃衛生了。
而她在這一瞬間也知道,這種電話肯定是來質疑自己的。
由於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歐語希的心情是非常開心的,但是開心之中又帶有緊張。
“你不來給我,打掃衛生,你還有理了是嗎?你是不想幹了嗎?”陸瑾堯一而再再而三的質問。
這件事情確實是陸瑾堯有理的,所以他的口氣以及情緒都非常的大。
“你以為我想幹的話我就不想幹了,是你逼迫我的。”歐語希在電話那頭吳儂軟語的自己嘀咕著。
“你說什麽?你大點聲。”由於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小,陸瑾堯沒有聽清歐語希在電話那頭說些什麽。
“沒什麽,我說我這邊信號不太好。”這時歐語希才用正常的口氣說了一句。
“你說你怎麽辦吧?今天這件事情,我就是你的老板,是你的上司。你如果不來的話,是有必要和我說一聲的。”陸瑾堯開始對歐語希進行了語言上的攻勢。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因為我生病了,我現在在床上都起不來了,所以讓我怎麽去給你打掃衛生。”歐語希裝作非常虛弱的口氣說。
“病了,你怎麽了。”陸瑾堯一聽歐語希生病了,頓時高傲的氣勢,就完全的被冰水澆滅了一樣。
雖然陸瑾堯一直都想要報複歐語希,而且還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折磨她。可是真的一聽說這個女人生病了的時候,他比誰都擔心。
心急的陸瑾堯一聽說有一些生病了就忘記了要質問她。或許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麽的微妙,陸瑾堯可以想方設法的讓我呼吸難受,但是別人不可以,包括生病都不可以。
而歐語希自然是什麽病都沒有,她之所以說自己生病了,是怕陸瑾堯一直抓著自己不放,畢竟今天還要去見金順,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被什麽事情耽擱了的話,很有可能會壞了自己的好事。歐語希正是因為明白陸瑾堯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所以才找出這樣的借口,因為隻有說自己生病了,這個男人才能會不抓著自己不放。
從口氣上可以聽的出來,陸瑾堯非常的擔心歐語希,可是他在擔心之餘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畢竟自從回國之後,見到歐語希的時候都是很強硬的。
如今要他突然間放下架子去關心歐語希,他還感覺有點接受不了,可是在他的內心當中,又是千真萬確的那麽擔心電話那頭的歐語希。
“也沒什麽,就是感覺頭有點不舒服,最主要的是也沒有起床。”歐語希繼續用那種非常虛弱的口吻對著電話說。
每當歐語希生病的時候,或者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陸瑾堯就會比她還難過,因為在陸瑾堯的心中是特別在乎歐語希的。
對於自己說的話,歐語希都感覺到非常的滑稽,因為她此刻正在和自己心中認為的那個惡魔交涉,而這個惡魔卻渾然不知。
要說起論誰比較了解誰更多一點,肯定是歐語希了解陸瑾堯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