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放開我女兒!
第222章 放開我女兒!
杜薇薇剛要推開江成誌病房的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的他的話語。
江翌臣要棄法從商?
這是她今天聽到的最讓她震驚的事!
“你怎麽在這?”
就在杜薇薇呆滯的片刻,病房的門突然從裏麵開了。
江晚晴紅著一雙眼走出來,看到她站在這裏,瞳眸中多有驚訝之色。
病房裏的人似乎是聽到了什麽,也紛紛轉頭朝她這邊看來。
杜薇薇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往裏麵走去。
“薇薇,過來。”
江成誌朝她招了招手。
杜薇薇看了看江晚晴又看了看杜南希,江晚晴直接關門走了出去,杜南希卻一直在病床的邊上坐著。
“江律師,您身體好點了嗎?我不知道您住院了,所以今天才……”
她走過去,也像杜南希一樣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杜南希看她看得很溫和,而江成誌的手卻朝她伸了過去,抓著她,又抓著杜南希,將兩人的手握在一起。
“先生在世的時候,就很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們的結合。我隨他出生入死多年,從他建立盛天的時候起,就一直在他身邊工作了。盛天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績,也都是他一步一腳印慢慢的摸索而打拚出來的。什麽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那時候的競爭可是相當的慘烈,有一次,還差點就把盛天給賠上去了!”
江成誌好像一陷入回憶,就會有很多話要說。
杜薇薇聽得很用心,這畢竟是父親在商場上的事跡,甚至在早期的時候,就連杜南希都沒經曆過,於是,兩人都沒有去打斷江成誌的話。
“所以,先生所作的任何的決定,都一定有他的道理。薇薇,就算你覺得杜南希不是你理想的另一半,但他一定是你最好的選擇。你們兩個好好的在一起,感情的事,總是能培養的嘛!”
江成誌隻知道杜薇薇一直很排斥遺囑,卻不知道,此刻的她,早就芳心暗許。
杜南希笑著看向了她,而她的臉也忽然紅了一片,然後羞赧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江律師,我會聽您的話的。”
江成誌看到她難得溫順的樣子,非常狐疑的朝杜南希掃視了一陣。
“原來你成了啊?”
杜南希得意的挑了挑眉,拉起了杜薇薇那戴戒指的手,“沒看到嗎?她一直戴著呢!”
江成誌笑,“看來是我瞎操心了!我就說嘛,南希出馬肯定沒問題的。”
而和病房裏溫馨和睦的氣氛不一樣的是,江晚晴此刻正一個人站在醫院走廊對著花園方向延伸的大露台處,形單影隻,從後麵看便顯得格外的淒涼。
盛夏的風吹得有一些濕熱,她的長發輕輕的揚起,而那依然被發絲遮蓋住的後頸,似乎還有汗漬粘在了上麵。
有一些熱和悶,特別是心裏,燥熱得想讓她沉睡在水裏。
剛剛從父親和杜南希的對話中,她已經聽出了父親一開始對他們姐弟的處理態度。
怪不得,父親也曾問起過她,要不要留在挪威工作。
說好聽的是怕她在這觸景生情,說難聽的就是替杜南希和杜薇薇掃清障礙。
有時候,她甚至要以為她的這個父親其實根本是杜家的人了。
“咦,這位美女怎麽那麽眼熟呢?”
她才剛得安靜的呆一會,身後就突然傳來一個熟悉卻聽起來十分欠揍的聲音。
流川劍裝得十分巧合的樣子,斜靠在她旁邊的欄杆上,揚起唇輕輕的笑了一笑。
“你也生病了?哪裏有病?是腦子,是胸,還是……”
他稍有意味的上下打量著她,又想起那個醉酒的夜晚,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銷魂蝕骨的樣子。
身體一如既往的產生了反應,看來,自己還是能用的嘛!
一想到這他就很開心。
可聽到他這番問候的江晚晴卻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麵色也更加的沉了下來。
“你才有病!大晚上穿著個病號服出來亂逛!你什麽問題?不會是東西用不了了吧?還是傷了腎,折了哪根筋?”
她也含沙射影的朝他看了過去,冷嘲熱諷了一句,最後轉身試圖要走。
“噯,你還真說對了一些,我就是擔心自己不能用,才來這裏檢查檢查的。”
他的手伸得極快,一下子就將她攔腰抱住,並拖著她的身子挨近了自己。
“那天晚上你感覺怎樣?現在還疼嗎?”
他低著頭,抵上她的耳輕輕的咬著。無恥的話語從他的嘴裏吐了出來,聽得江晚晴的頭皮一陣陣麻。
“閉嘴!你唔……”
她瞪大了眼,看著那加倍放大的俊臉就抵在自己鼻尖的地方,他柔軟的唇朝她襲了過來,卻不像以往那樣瘋狂的席卷她的口腔,而是很溫柔又帶著些眷戀的輕輕的吻著。
而她也再一次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皮膚滾燙,好像瞬間就能將她融化。
她本能是要拒絕的,但卻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其實也不差。
“放手!”
就在流川劍吻得忘乎所以的時候,身旁不知何時插來一聲嚴厲的叫吼!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並不是在叫他。
“我說了放開我女兒!你沒聽到嗎?”
隨著“啪——”的一聲,一本被卷起的書重重的打在了流川劍自認為受傷的頭上。
他猛一吃痛,趕緊麻溜的將江晚晴給鬆開了。
“嶽、嶽父大人……”
沒想到本來應該好好的躺在病床上的江成誌,居然突然的出現在他和她身側!
嚇、嚇死人了……
流川劍想也不想就將“嶽父大人”這四個字脫口而出。
江成誌一聽氣得腦血栓又要發作,“誰是你嶽父?我可沒嫁女兒!要嫁也不會嫁你這樣的!”
剛剛那一拍還不夠,江成誌又拿起書繼續在他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女兒!你別忘了答應我什麽了?別和這小子廝混在一起!走!”
江晚晴連話都沒機會說,就直接被父親扯著走了回去。
流川劍捂著頭哀嚎了幾聲,心傷中忽然見江晚晴回頭朝他看了一眼。
可夜太黑,露台的燈光又格外的昏暗,他沒看到她眼中流露的色彩,卻還是開心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