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司徒越的變態
a市一條偏僻而肮髒的暗巷裏,周圍安靜的杳無人煙。
此時,正有兩個黑幫組織相約在暗巷裏談判。兩邊的人加起來,大概有十多人左右。
斑駁長苔蘚的牆壁上靠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雙邪妄的眼睛微眯起來,嘴角勾著一抹危險的笑容看著對麵的人,眉目間盡是魍魎的魅惑。
“大鵬哥,你應該知道這片區域早已經是我們天藍會的了,你現在跑到我們天藍會的地盤搶我們的生意,大鵬哥果然好有膽識啊。”他說話的語氣涼薄而又輕蔑。
被稱呼為“大鵬哥”的男人身形魁梧,臉上還有很多條疤痕,他聽後蠻橫的皺了皺眉頭,凶悍道,“司徒越,你倒真會顛倒黑白啊。這片地方本來就是我的地盤,後麵被你的天藍會給搶走了,現在我來要回我的地盤,有什麽錯。”
昏暗的光線下,司徒越緩緩的仰起頭,眼裏閃過凶殘的眸光,他斂起嘴角的笑意,冷冷道,“大鵬哥,看來你還不死心啊。那好,我們今晚做個最後的了斷吧。你……可要小心了哦。”
司徒越的話剛說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極速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黑色的槍,毫不留情扣動扳機,往那個大鵬哥的腿上打起。
“咻!”一聲,子彈射進了大鵬哥的腿上,殷紅的鮮血一下子就浸染了他的褲子。那大鵬哥一看,也馬上掏槍,準備回司徒越一槍。
司徒越眼裏快速的閃過一抹殺繆的銳光。他又是一個扣動扳機的動作,已經在大鵬哥扣動扳機之前,打掉了他手中的槍。
大鵬哥手中的槍一被打掉,大鵬哥身後的幾個兄弟便都掏槍準備秒射對麵的人。卻不料,司徒越這邊的人動作比他們還要快。司徒閱這邊的幾個兄弟動作齊整的掏出口袋裏的槍,對著對麵的人一陣掃射,大鵬哥這邊的人便已經都成了篩糠子,倒地不起了。
司徒越輕蔑的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抽出其中的一根便叼在嘴邊。他的旁邊立即有人點了打火機,給他送火來。香煙很快的就點上了,司徒越那雋永深刻的臉一下子就被嫋嫋的煙霧所繚繞著,那模樣,實在是非常有男人味。
他猛吸了一口煙,這才緩緩的朝對麵的那幾具“死屍”走去。
剛才還囂張至極的大鵬哥,現在已經倒地不起了。而他身邊的其他兄弟那就更不用說了,都成了槍靶子。
“我司徒越看上的東西,誰敢搶,隻有死路一條。”司徒越在說這話時,臉上的神情邪魅妖冶,但他話的內容則是讓人心底寒顫。
“把他們給我收拾幹淨了!”司徒越又看了地上躺著的人一眼,把手中的香煙隨意一扔,便吩咐底下的人去清理現場。
而司徒越本人則走出暗巷,上了暗巷外停靠的車子。一進車子,前頭開車的司機便回頭,恭敬的對她說著道,“老大,這些天你一直在外,你媽媽和妹妹那裏一直給您打電話。您看您今晚要不要回一趟家。”
司徒越之前在國外留學時,就已經加入了國外的黑幫組織。回國後,他更是召集了a市的一些小混混,成立了天藍會。
天藍會發展的很快,最近接連搶了許多地盤。而作為老大的司徒越更是整日的忙於壯大天藍會的事情,所以都不怎麽回家。
司徒越聽了司機的話後,眉角輕揚了揚,勾著嘴角道,“那就去趟歐陽家吧。”
司機聽了他的話,默默的踩下油門,汽車很快的就啟動了。
司徒越坐在後座,魍魎鬼魅的眼睛的一直看著窗外閃過的風景。其實,從小到大,他一直沒有把那個地方當成他的家。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以一個拖油瓶的姿態去歐陽家的。小時候,歐陽浩厭惡他,司徒燕對他也是動輒打罵,歐陽潔更是瞧不起他。在那個家裏,他過的十分的悲慘。
但後來,他發現。原來他還不是最慘的。
在那裏,過的最可憐最悲慘的人是歐陽晴。明明是歐陽家的千金小姐,卻從小過著吃不好、穿不暖的日子。
有了這一點的認知,他便把目光投注在歐陽晴的身上。
歐陽浩罵他拖油瓶時,他就去扯歐陽晴的頭發;司徒越打他時,他就故意惡作劇戲弄她;歐陽潔把他當奴役時,他便也指使歐陽晴去幹活……
總之,他在這個女孩的身上,享受到了作為強者該有的待遇。
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變態,但他卻非常的沉迷那種可以奴役歐陽晴做任何事情的kuai感。
不過最近的歐陽晴,好像變的不一樣了。
但他發現,他好像更喜歡征服、壓迫現在的歐陽晴了。
在這樣的一個夜晚,他眼前浮起的竟是她的那張臉。他心裏癢癢的,恨不得馬上能見到她一麵。
車子駛進歐陽家所在的別墅裏,司徒越沒有讓司機將車子駛進歐陽家的別墅,而是讓他繞了個彎,到了司徒家的後巷裏。
從車上下來後,司徒越仰頭看了看歐陽晴住的房間,房間的燈亮著,這證明她還沒有睡覺。
司徒越勾了勾嘴角,一雙銳眸鋒利的眯緊,他的身影鬼魅的一閃,很快的就已經爬過了圍牆,接著又悄無聲息的攀上了歐陽青的窗台……
房間裏,商明修已經穿戴好衣服。他魅惑的桃花眼深看了一眼床上那個和她有肌膚之親的女人,嘴角輕輕的揚起一抹弧度。
而在這時,司機老徐已經在門口敲門說歐陽浩回來了。商明修仔細的幫沈佑歡拉好了棉被,這才輕步的離開,闔上了門。
窗台上的窗戶就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司徒越鬼魅的身影很快的便已經潛進了房間裏。
房間裏很安靜,司徒越隻一眼便已經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歐陽晴。他故意放輕腳步,慢慢的靠近床上。床上,沈佑歡已經闔著眼睛睡了過去。
曖昧的燈光下,她卷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映出一圈陰影,安靜而乖巧。這樣的景象和平時的她完全的不同。卻在司徒越看來,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司徒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幽深的眼裏深處有什麽東西在洶湧著。
他抿了抿唇,突然就翻身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