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議論
勝負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開心。
將近一個小時後,隻聽見女人高興的歡呼道:“啊,我贏啦,哈哈哈,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指著陸辰修還差一個腦袋的雪人,餘沐恩哈哈大笑,伸手裹了一個雪球砸了過去。
男人挑挑眉,活動著手指關節,淡淡勾唇:“條件無所謂,偷襲可不行。”說著,滾了個雪球,朝女人跑過去。
嚇餘沐恩趕緊往前跑:“啊。”
一時間,歡笑聲,雪球破碎聲,響徹在園內,屋內,劉嬸和劉管家靠在窗邊,看著兩人不顧形象的玩鬧,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點點笑意。
“好了好了,我投降。”餘沐恩被男人抱在懷裏,氣喘籲籲的求饒著。
“我要討點利息。”
“什麽?”
沒等餘沐恩反應過來,冰冷的紅唇便被人攫住,下一秒就被男人摟著躺進了雪堆裏。
雪白,空蕩,隻有情人,熾熱,灼心。
後來,兩人給雪人帶上鼻子,眼睛,眉毛,順便帶上陸先生專屬的帽子,拍了照,這才回了屋裏。
換著衣服,餘沐恩突然一臉驚喜道:“七叔,我感冒好像好了哎。”
浴室外,陸辰修應了聲,嘴唇勾了勾,那他就不客氣了。
……
大佬,您之前也沒客氣過。
“什麽時候去學校?”
飯桌上,餘沐恩愣了半響,才說:“我暫時不想去。”
陸辰修點點頭:“請假了麽?”
“沒呢。”
“我幫你請。”
餘沐恩嘴角輕笑了下,轉了轉眼珠子:“七叔,我能跟你去公司麽?”
陸辰修抬眼看了過去:“那你可要早起了。”
“我保證可以。”餘沐恩急切的說道。
自這天一周內,餘沐恩倒是十分遵守諾言,雷打不動的跟在陸辰修背後。
“劉嬸,今天也辛苦你了。”餘沐恩扭頭對著跟在自己身後劉管家說道。
劉管家是跟著陸辰修的,後來因為餘沐恩來公司,陸辰修不放心,把在這個老人派到了餘沐恩身邊。
劉管家微微垂身:“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餘沐恩搖搖頭:“你每天都跟著我,我老是跑來跑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姐,沒關係的,這是我的職責。”
餘沐恩笑了下,對著劉管繼續說道:“今天我得去給七叔買午飯,七叔說他們今天中午要加班。”
劉管家點點頭,接著聽餘沐恩說道:“對了,您去給大家買點咖啡,順便再定些盒飯,要好吃的,七叔很忙,也想不起來這件事,再等他們開完會,估計中午就過去了。”
“哎,好的,小姐,我馬上去。”劉管家轉身要走,被餘沐恩又叫住了,“七叔的飯我幫他買就好。”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劉管家點點頭,抬腳離開了。
其實這些事情一直都是劉管家在做,即便是不用餘沐恩吩咐,他也知道該怎麽做。
餘沐恩出了大廈,去了旁邊的商場,那裏有一家店,做的飯菜餘沐恩一直很喜歡,她想讓陸辰修也嚐一嚐。
“你好。”
收銀台的服務員抬眼看了過去,對麵女人麵容精致,甜美可愛,一身高定,悠悠的有香味飄來,服務員語氣冷淡:“要什麽。”
餘沐恩不在意,說了自己要點的東西,拿著單子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等。
此時,來吃飯的人並不是太多,那位服務員得以細細的琢磨著。
“57號要結賬了。”另一位服務員開半門進來了,戳了戳這人的肩膀,說道。
見她專注的盯著某一處,沒理自己,跟著看了過去,瞅了半天,問道:“你看什麽呢?”
這人回過神來,孥了孥嘴:“你沒看見麽,那女人。”
“什麽女人?”隨著這人的示意,後來的服務員終於找到了目標,看了兩眼沒看出什麽,隨口道:“這女人怎麽了?”
“嘖嘖嘖,說你不識貨就是不識貨。”不屑的看了身邊的人一眼,這服務員接著說道:“你看看她身上的一身衣服,哼,知道多少錢麽。”
那人搖搖頭,兩人湊近了幾分。
這服務員伸出了三根手指頭,那人道:“三萬?”
三萬的話,雖然貴,但也不是貴的離譜的價格,她們普通人存上幾年的錢還是能買得起一套。
誰知她這話一出,被那服務員一臉嫌棄,直接解了密,壓著聲音說道:“三十萬,。”
“三十萬。”那服務員一聲驚叫,被這人眼疾手快的給捂住了嘴巴,兩人湊到一邊。
“不是吧,就這一身就這麽貴,她這豈不是把房子首付穿在身上了?”
這知道行情的服務員冷哼了聲,接著道:“這有什麽?看見她脖子來戴著的項鏈了麽”
旁邊的人點點頭:“剛剛就注意到了,好好看啊。”
“好看吧,嗬,你知道這是誰設計的麽。”睨了對麵的人一眼,說道:“這是米蘭一位高級大師製作的聽說一年隻做一件珠寶,那女人脖子裏戴的,就是他今年製作的。”.xs.
“我天。”聽著的人驚呼,捂著嘴不敢相信。
“你知道這條項鏈多少錢嗎?”
“多……多少?”
“八千萬,八千萬rmb!”說的人滿臉羨慕。
聽的人更是差點腳下一軟,八千萬,天呐!八千萬她一輩子都花不完!一棟別墅就這樣被戴在脖子上,還真是……
服務員扼腕,貧窮真的限製了她的想象。
“那……”正打算再問,就聽見經理在說話,兩人趕忙分開,這時,餘沐恩的號也到了,結果其他服務員送來的餐盒,提著起身就離開了。
遠處,女人的眼神一直注視著,帶著豔羨,帶著妒忌。
午後,一群人在那邊吃飯,無意間談到了中午見到的餘沐恩,這女人不屑的開了口:“別看她這一身名牌,誰知道背後的金主是誰啊。”
另一個人反駁道:“也別這麽說啊,萬一是一金領呢,人家不也是上下名牌的。”
“金領,嗬,你也不看看她多大歲數,憑我看人的功夫,她頂多二十出頭左右。”
這被反駁的人,撇撇嘴,低頭吃起了飯,也懶得再插嘴,她很看不慣這個人,就知道在背後說別人,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努力,說是不屑人家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