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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夢晨促防不及的被撲倒在了地上,只覺得自己的小身板兒都被壓得快斷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就覺得一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嘴角,那股蘋果香清晰可問。
「哎呀哎呀,我的肋骨斷了,疼死了,疼死了……」
耳邊傳來楚狂耍賴似的痛呼,端木夢晨的小臉兒刷的一下就紅了,這,這……難道,剛剛那竟然是這壞蛋的嘴嗎?他,他竟然吻了我!
「啊你,你起來。」端木夢晨自小家教就嚴,哪裡跟男人如此的接近過?頓時手忙腳亂的掙紮起來,小小的身子在楚狂身下亂鑽,極力的想要爬出去,掙扎間,手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也不細想,下意識的一拽……
撕拉……
綿帛撕裂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愣了下來,一個個目瞪口呆。
只見楚狂的衣衫被端木夢晨直接從領子撕到了腰間,長發披散,「香肩」微露。
那端木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掀翻了楚狂,自己卻腿一軟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手裡猶自拽著那已經被撕毀了的衣衫……
好一副,美少女那啥少年圖啊。
一時間,眾人都是吭哧吭哧的一陣悶笑。
端木小姑娘愕然的拽著楚狂的衣角,低頭看著自己身下半裸的男人,整個人陷入了短時間的空白。
「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怎麼能……非禮本少爺呢?你讓本少爺以後可怎麼做人?嗚嗚……」
眾人忍耐都在楚狂誇張的尖叫中破功,頓時笑噴了。看看這場景,可不就是那樣嗎?
誰能想到,臭名昭著的流氓少爺楚狂,竟然也會有被女人撕破衣服佔便宜的時候?咳咳,當然,這都是楚大少爺不要臉的亂扯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餘,頓時笑得腸子都打結了。
「啊,我,我我沒有……」端木夢晨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想要起來,可是整個人卻彷彿僵了似的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再 不小心把他的褲子也給扒了,那可就真的是完蛋了。
只是,這,這壞人為什麼不起來?他,他怎麼能這麼沒臉皮的亂說?
端木夢晨羞得整個人都紅了起來,她小手捂臉,眼光從指縫見瞄到了離自己如此之近男人身上,又是好奇又是害羞,完全失了方寸了。
「楚狂!你給我起來!」清雅最先反應了過來,她顯然也沒有料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眼看著端木夢晨還趴在楚狂身上,急忙趕上幾步,想要把人起來。
楚狂的嘴角掀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這個端木家的小公主可真是有夠純的,這麼一個意外的美人計,確實是比設計良久的要有效果許多了。
至少,他現在對這個撕了自己衣服的小姑娘很有好感。
眼見清雅多事的走過來,他大手一伸,便把羞得不知所以的端木夢晨扶了起來半抱在懷裡,整個人就那麼衣襟大敞的坐在那裡。
「哎哎,我說小丫頭,你這麼拽著我的衣服,是不是還想看看少爺的……咳咳,其實只要你說一聲,少爺完全樂意給你看的嘛,你這麼一弄,大庭廣眾的,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啊,我,我……嗚嗚……」端木夢晨又羞又窘,一雙大眼睛從指縫間偷偷看了一眼,正看見楚狂俊逸臉上的邪肆笑意,整個人頓時彷彿被火燒著了似的。
攬在腰間的大手彷彿散發著一種奇怪的灼熱感,端木夢晨一動也不敢動的任由楚狂抱著。聽到了他的調笑,她心中也不知道是氣還是羞,猛地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轉身就跑。
「晨兒,晨兒!」清雅急忙叫了幾聲,奈何小姑娘跑得快,竟然理也不理她。她皺著眉頭瞪了楚狂一樣,轉身追人去了。
「真是,又不關我的事。明明是端木家的小丫頭想要佔本少爺的便宜嘛!」楚狂不滿的撇了撇嘴,轉頭看向了烈如歌和羽蘭,「你們說是吧?」
回答他的,是兩女極為鄙夷的白眼。
「人生寂寞如雪啊。」楚狂哀嘆一聲,卻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端木家的小妞,可真是有意思的緊,想不到大家族中竟然也能出來這麼一個純到了奇葩程度的小妞啊。
嘖嘖,少見,真是少見。
正在楚狂剛剛換了衣服,正意猶未盡的感嘆著那小丫頭的時候,卻見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人,頓時笑了:「哈哈,納蘭,你小子最近怎麼不出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納蘭默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渾身上下都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出事了?」楚狂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了起來,納蘭默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出了事情,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會見到他這麼陰氣森森的樣子。
納蘭默徑直走到了楚狂的身邊,沙啞的嗓音駭了楚狂一跳。那聲音竟然彷彿是幾十年沒用的機括髮出來的似的。
「老楚,我娘出事了。」
「什麼?!」楚狂一驚,疾聲問道:「若姨出了什麼事?」
「我娘她中了毒。」納蘭默臉色僵硬的說出了這幾句話,重重的錘了一下身邊的樹榦,「我……不知道是誰幹的!」
中毒?
楚狂頓時一驚,看著納蘭默的樣子,他也弄不清宇文龍若究竟是中了什麼毒,到了什麼程度,立刻道:「帶我去看看!」
於此同時,他心中卻是掀起了無盡的殺機和冷意。在這時候,竟然是在這個時候!
從上一次納蘭默被刺殺到現在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他動用那麼多的玉階劍訣來掀動江湖,為的就是讓納蘭默能夠暫保安全。
相信目前為止,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納蘭默是動不得的,只是想不到,那些想殺納蘭默的人,竟然會把手動到了宇文龍若的身上!
難道是因為這個讓那些人狗急跳牆了嗎?楚狂很快就想到了這裡,心中的抑鬱更是大增,殺意也慢慢的充盈了每一根血管之中。
「老楚,我娘已經暫時安穩下來了……你,不用擔心。」納蘭默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微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這次來,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婆婆媽媽的做什麼?有事就說,皺皺眉頭就不是兄弟!」楚狂微惱的說道。
納蘭默眼中閃過了一絲暖意,點了點頭,道:「我想讓娘來楚家修養。」
「你覺得是納蘭家的人搞的鬼?」楚狂頓時皺起了眉頭,納蘭家究竟是怎麼回事,殺納蘭默本來就已經夠奇怪的了,此刻竟然又來殺宇文龍若?
這說不通啊,這實在是說不通啊!
楚狂的眼光忽然一閃,他記得上次宇文龍若來看納蘭默的時候,脖子上是有掐痕的!
難道若姨竟然知道什麼嗎?
「我不知道,不過,想殺我娘的必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納蘭默的眉頭皺的緊緊地,剛硬的輪廓更加的顯現出了幾分冷意和肅殺,「否則,他怎麼會放棄一個做了納蘭家十幾年管家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