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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文宇驚愕至極叫了幾聲,眼見眾人都盯著自己,頓時一個激靈,愕然叫道:「她,她不會就是那個讓楚狂你小子衝冠一怒王家滅亡的女奴吧?!」
額。
瞬間,所有人都想一巴掌拍死了眼前這個笑眯眯的大胖子。
哪有這樣高高的把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卻這麼噗的一下扔在了地上的?弄來半天,就說出了這麼一句廢話出來!
眾人翻起了白眼,唯有楚狂狹長的眼睛忽然眯了一下,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臂彎下的嬌軀,從納蘭文宇驚愕的開口時就一直處於一種極度緊張的情緒之中,整個人都渾身緊繃,直到聽到了下面的這句話,才放鬆了下來。
「小混蛋,把你的爪子給我放下來!這幅樣子成何體統!」楚烈見自個兒孫子還是一副豬哥相的掛在羽蘭身上,頓時就氣結了。
這小混蛋,非得擺出這麼一副色狼無賴樣子不成嗎?在長輩面前就這麼勾勾搭搭的,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咳咳,爺爺,我這怎麼能是爪子呢?」楚狂咧著嘴訕訕的笑了笑,忽然覺得背後傳來一束灼熱的目光,頓時猛然回過頭去!
丫的,這回還不抓住你!
只是回過了頭,他只看到了一張似笑非笑的俏臉,那俏臉的主人正雙手環胸,嘴角微揚的看著他。
「呵呵,烈姐,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楚狂腆著臉笑了笑,想起來這位姑奶奶借著陪練的名頭對他的各種折騰,頓時一陣頭大。
目光下撇,下撇,頓住。
額,這個姿勢可真真是不錯啊。
楚狂忍不住摩挲著下巴,眼睛微微的一眯,手指尖兒上似乎產生了一種灼熱的感覺。
烈如歌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只看見兩隻玉兔因為她兩臂環胸的緣故顯得格外的突出,尤其是中間的一條溝壑……
「元帥,少主今天又受了傷,需要休息,如歌這就帶他回去了。」烈如歌眼中寒光一閃,三步兩步的走到了楚狂的身邊,竟然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耳朵,扯著就往外面走去。
「哎哎,烈姐,你放手,放手!」楚狂瞬間崩潰了,這個大姐頭,要不要這麼彪悍?你是個女人好不好?有沒有一點點作為美女淑女的自覺?
「呵呵,去吧。給我好好地操練操練這個小混蛋。」楚烈眼前一亮,一張老臉上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長。他看了一眼烈如歌,又看了一眼徑自追出去的羽蘭,嘴角滿是滿意的笑容。
「楚狂這小混蛋,終於是出息了啊。這麼多年,終於多了一個見到他不會撒丫子就跑的女人了,真是不容易,不容易啊。」
納蘭文宇站的近,自然聽到了楚烈的這一聲感嘆,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淹死。
他下意識的瞥了羽蘭的背影一眼,又往門口瞥了一眼,轉身對楚烈笑道:「老爺子,既然默兒也回來了,我就把人領走了。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們了。」
「龍若那丫頭當年跟輕語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她的孩子自然也是楚家的孩子,別人不管,楚家也是要管的。」楚烈哼了一聲,顯然對於納蘭文宇並不是很感冒,「有空叫你們家的那個老東西滾過來陪我下棋,整天躲在家裡,是繡花還是生孩子呢?」
納蘭文宇嘴角一陣抽搐,他可不敢說自家老爺子的不是,連忙的點了點頭,領著人就要走。
「爹,我,去跟老楚告個別。」納蘭默自從知道那本用來當傭金的劍訣是秋水劍訣之後,心中就比誰都清楚,這次的掀起這麼大的浪潮,絕對和自己脫不了關係。
納蘭文宇能親自來接他,他感動的同時,卻還沒有昏了頭腦,他需要清楚的知道老楚以後的安排,才能明白什麼是自己能說的,什麼是不能說的。
「去吧。」納蘭文宇心中似乎在想著其他的事情,並沒有注意到兒子臉上的神色。
納蘭默鬆了一口氣,跟楚烈告了別,徑直的朝著楚狂休息的屋子奔去。
「哎哎哎,烈姐,你,你輕點兒啊!我可是病號!」
老遠,就聽見楚狂的慘叫聲,納蘭默好笑的勾了勾唇角,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覺得楚狂被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敲了門。
「靠!納蘭你丫的,站在門口那麼久不進來,看笑話!不想活了是不是!」才一進門,就看見楚狂的模樣,納蘭默頓時笑噴了,整個人捂著肚子笑得幾乎直不起腰來。
原來,因為楚狂一直強調自己是個病號,頓時惹起了兩個女人對他自虐的不滿。直接把人幫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大堆補品,就跟灌水似的往他肚子裡面倒。
「笑!笑個屁的笑!納蘭,你丫的信不信老子讓你也享受享受這待遇!」嘴裡含著一個漏斗,楚狂含糊不清的叫著。
「噗哈哈,老,老楚……你學我的口頭禪做什麼……嘿嘿,你這兩美相陪,我,我可受不起,嘿嘿……」
納蘭默嘿嘿笑著,眼見楚狂掙斷了繩子跳起來朝自己撲了過來頓時叫道:「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得回去了,是來跟你辭行的!」
「你要回去?」楚狂頓時皺眉,看了烈如歌一眼,「烈姐,你和羽蘭先出去吧,我和納蘭有些事情要說。」
烈如歌哼了一聲,眼見楚狂異常配合的給她折騰了半天,心中的氣頓時消了不少。
而且,這麼一鬧騰,她倒是和羽蘭的關係也親近了一些。她拉著羽蘭出了門,正要回自己的屋子,羽蘭卻抿了抿唇,叫住了她。
「烈……如歌,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烈如歌微微一愣,卻是爽朗一笑,直接勾著羽蘭的脖子就把人拉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面去了。
而這一邊,納蘭默開門見山的問道:「老楚,時間有限,你只需要告訴我,我需要做什麼,說什麼就行了。」
「嘿嘿,納蘭,你小子不笨嘛。」楚狂嘿嘿一笑,一把勾住了納蘭默的脖子,兩人湊到了一起,一陣嘀咕。
「我靠,你不是吧!你,你你,你……他,他真的準備……準備這麼做?」納蘭默本來想說你,可是想想,怎麼也不覺得這些安排都是眼前的這個兄弟想出來的,頓時覺得,都是他的那個「師父」出的主意。
「怎麼?不行嗎?」楚狂沒有解釋,他的這個師父的存在,是所有環節裡面最為重要的一環。一旦出了差錯,別說是納蘭默,可能連整個楚家都會被人給連根拔了!
「這個……嘶,玩兒的可真夠大的。」納蘭默嘴唇一揚,顯得極為興奮。
「納蘭,我說……你真的不介意?這可是把納蘭家,也算計到裡面了的。」楚狂挑眉,「是兄弟就說實話,你心裡要是不痛快,我可以……」
「是兄弟還說這麼多廢話!」納蘭默一巴掌拍在了楚狂的肩膀上,興沖沖的站了起來,「那一大家子跟我親的可只有我娘一個,這麼大的遊戲不玩兒,哈哈,除非我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