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過嗎?
真是好巧,這一次我也不想要就這麽放棄了呢。
樓上,並未關緊房門的夏沫心在聽到了席城斯的聲音後,便想要出來,卻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門口一側看似在澆花實則盯著自己的管家。
“管家,你這是什麽意思?”
“先生有話和夫人說,少夫人還是委屈一下在房間稍微休息一下吧。”
“可是我聽到了城斯哥哥的聲音。”
“抱歉,少夫人。”
管家為難卻很堅決的樣子,讓夏沫心明白,自己要想要下樓,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是究竟是什麽事情,為什麽要瞞著自己呢?什麽時候自己開始被席家隔離出來了?
夏沫心並不知道席夫人哄騙席城斯的事情,而這也是席臻引開夏沫心的原因。
不管席夫人這件事情是不是做錯了,席臻也不希望,讓小輩看到席夫人窘迫的樣子。
“雅熙,這件事也是我要跟你聊的事情,不管是城斯還是沫心都已經長大了,是成年人了,他們可以接手並打理好公司,也說明他們有能力處理自己的事情。”
“能力?一個跟歹毒的女人相愛結婚生子,另一個拿著我們家的東西和一個私生子結婚生子?席臻,我們席家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招惹的,夏星晴為人歹毒,心思深沉,不適合跟城斯在一起,而沫心雖然野心大,可是乖巧懂事善良,這麽好的女孩,她本來也就是城斯的未婚妻,不讓城斯娶回家,難道要楚家私生子撿便宜?”
席夫人滿是不屑的說著,楚柯雖然好,但是難逃私生子這三個字,就算夏沫心是她的女兒,她也絕對舍不得讓夏沫心嫁給楚柯,何況,夏沫心是唯一一個她有理由安插給席城斯的人。
她這一席話,很是讓席臻震驚,這真的還是自己心愛的那個人嗎?
善良溫婉,賢淑大方……
現在的席夫人,現在的歐陽雅熙真的和當年判若兩人。
“雅熙,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關於兒子跟你說的,我也都調查過,句句屬實,當年星晴並無騙我們之意,而且也是我們不由分說直接將星晴帶來了家中,沫心善良無辜,星晴又何其不是?”
席城斯離開席家後,並沒有直接去找夏星晴,這一趟,雖然同母親說了自己的心意,可是自己的母親,自己了解,她一定會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不會放過星晴。
席城斯感覺自己就像是星晴的災星一樣,是不是,他選擇了放棄,她的以後就可以順順利利,幸幸福福?
產生了動搖之心的席城斯開始不確定了,畢竟他們都不再是當年懵懂的學生,已經知道了要為以後負責要對對方負責,可想的太多,注定會失去當年的義無反顧。
席城斯去到了酒莊,喝的爛醉如泥,接到酒莊電話趕來的楚柯,便承受著某個喝成爛泥的家夥,一個勁的在嘟囔著,自己隻喜歡夏星晴這種撒狗糧不要錢的話。
“你們兩個……嗬,什麽時候才能停止互相傷害!”並沒有想到席城斯之前做了什麽,還以為席城斯在拚命的追星晴,而星晴則用力的閃躲,所以這家夥借酒澆愁。
楚柯思慮了片刻,想著還是做個好人好了。
便用手機給夏星晴發了酒莊的地址,說有急事要她過來,又讓酒莊經理親自在門廳前將夏星晴接上來,楚柯這才放心的坐在了真皮沙發上。
似笑非笑的睨著一旁還在各種嘟囔的席城斯。
“星晴,怎麽辦,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楚柯轉手機的手在聽到席城斯的呢喃時不由頓住,臉色淒苦的勾了勾唇,似是又想到了她。
“既然都還愛著對方,就永遠不要放手,雖然放棄也是一種選擇,但是你們已經放棄過了,也後悔了,那就不要再讓自己後悔,緊抓住這次機會,畢竟,誰知道老天爺還會不會大發慈悲的給你們機會,既然給了,就要抓住。”
像是聽到了楚柯清冷的話語。
醉醺醺的席城斯睜了睜眼睛跟著很是肯定的附和道,“對,要抓住!一定要抓住!再也不放手!”
不多時,夏星晴便由經理帶了進來。
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醉的不像樣子的席城斯,夏星晴的心很是不舒服的擰了一下。
席城斯,你,怎麽又喝酒了!你不知道喝酒對身體不好的嗎!不是說好了不要再喝酒的嗎!就算治不好了,可,你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們還能再在這世間多看對方兩眼啊!
“他喝醉了,一直在喊你!”楚柯說道。
“喊我?”夏星晴咬唇,心更是緊繃了起來,席城斯,總是輕而易舉的可以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被淩遲。
“嗯!”楚柯打量著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抱歉,沒有告訴你實話,就讓你來了,城斯醉了嘴裏都是喊著你,我是在拿他沒辦法。”
“沒關係,我知道。”夏星晴苦笑著搖了搖頭,席城斯果然到了現在喝醉酒都還依舊像個小孩。
“是不是很像個小孩。”楚柯聳聳肩說道。
“嗯,很像。”她點頭,表示很讚同。
“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什麽?”
“你們若是和好了,那你身邊可就是有兩個孩子了,很累的,你現在要是反悔還來得及。”楚柯玩笑的說道,目光在看向夏星晴小腹的時候,有些別樣的情愫。
想到夏沫心,夏星晴抬頭看著他,柔聲道,“楚柯,你還好嗎?其實……”
“放心,我沒事,我和她跟你和城斯不一樣,我們再也不會有機會,即便有,也回不去了。”
說完,楚柯便離開了,夏星晴回頭看了眼楚柯的背影,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後,便收回目光,走向了喝得不省人事的席城斯。
夏星晴拍了拍席城斯的臉。“城斯,醒醒,我們回家了。”
無奈席城斯就是醒不過來,隨便她怎麽拍都沒用。
這還是夏星晴第一次看見喝醉酒的席城斯,她睡忍不住坐在地上端詳著他的睡顏,真真切切的就像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