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冰山楚珂
叫歐陽奕的男生是席城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也是七大家族的人。歐陽家主要是做房產生意,在如今這個人口越來越多但是居住地越來越少的情況,房子作為每個人必需的商品價格一路攀升,基本掌握了全M國房產生意的歐陽家可謂是錢財滿貫啊。盡管在這樣一個從小就和金錢相染無法剝離的富貴之家,歐陽奕卻是一直保持著一顆快樂的心,可以說歐陽奕就是席城斯成長路上的一顆開心果。性格張揚的他染了一頭紅發,但是配上他的臉並不會讓人覺得很奇怪,反而覺得十分適合他那就好像一團火一般的性格。
楚珂和歐陽奕完全就像是另一個一切都相對的人,楚家主要是在政中的勢力較大所以才會進入七大家族,或許是因為從小來自父親的嚴苛教育,楚珂總是不苟言笑的一張臉,似乎任何事都不足以在他的心裏能產生一絲漣漪。楚珂給人感覺就像一塊冰塊,黑得就好像是墨水一樣的頭發、深邃的眼睛、說話時那不停開合的薄唇。這就是冰山楚珂。
原來,之前席城斯在車裏一直等著放學的夏星晴一起回家,但是左等右等了很久都不見她來,一是感覺如果沒有和夏星晴一起放學回家的話爸爸媽媽一定會不開心,二也是擔心夏星晴的安危。之前便聽說了她吃飯時被人欺負的事,再加上此前親眼目睹了有人在夏星晴的抽屜裏放滿了蟲子嚇她,瞬間感覺夏星晴也還挺可憐的,在家裏被我欺負,到了學校還有一群人每天變著花樣地欺負。想到這些令席城斯有些擔心了起來,可是又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夏星晴的手機號碼,再加上夏星晴的身份特殊,也不好直接明示給保安讓他們去尋找,隻得聯係了歐陽奕和楚珂兩個朋友讓他們倆一起找一找。
在聯係歐陽奕和楚珂時,實在處於無奈狀況,席城斯隻得向兩人坦白了自己和夏星晴的關係。不得不說他們倆實在很算朋友,聽了這麽勁爆的消息後依舊任勞任怨地幫席城斯在校園的各個角落尋找著他的“未來未婚妻”——夏星晴。
其實接到司機打過來說夏星晴已經回到車上時,席城斯內心是十分雀躍的,確認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個……你們好,我叫夏星晴。”夏星晴聽見歐陽奕那句關於“未來嫂子”之後心裏總是有些不太舒服,可是又無法反駁這就是事實,隻得尷尬地回應著這兩位新朋友的開場自我介紹。
楚珂徑直走上了車找了地方坐下,並向歐陽奕招呼道:“歐陽,走了,去老席家吃飯去。”
歐陽奕也就大搖大擺地走上了車找了個地方坐下,原來是之前作為陪席城斯一起尋找自己的的小報酬,今晚兩人要去席城斯家吃飯啊。
席城斯雖然感覺很無奈可是也沒有辦法,上車坐到了自己平常坐的座位:“司機,開車吧。”
在車上歐陽奕一直嘰嘰喳喳地想要詢問更多關於夏星晴和席城斯的事,但是兩個人都很尷尬地回答不上來。歐陽奕見這麽無聊也就不自討沒趣,靠著一旁的椅背打起小盹來。見歐陽奕和楚珂都眯上了眼睛,席城斯這才有機會問夏星晴之前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遇上了個校園惡霸來著,非要欺負我朋友,我一個沒忍住給她出出頭,結果反正挺驚險的。”夏星晴心不在焉地回答著,而且她也並不打算告訴席城斯任何關於季黎川的事情。
“那個欺負你朋友的人叫什麽?”席城斯問道。
“章逍琪。”
“好的,過幾天你就會再聽到一些關於她的故事了。”說完席城斯便高冷地繼續劃動自己手裏的手機。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家,歐陽奕和楚珂明顯一副對這間房子很熟悉的樣子,自顧自地在房間裏走動了。
夏星晴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回到房間,夏星晴便躺在了那軟綿綿的床上,想想今天在學校裏的狂奔,真的很累啊,還是自己軟綿綿的床最舒服~忽然又想到今後可以去季黎川的私人咖啡廳裏打工,可以看許多之前想看的書,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可以經常看見季黎川了。一想到今天季黎川關切地問自己的樣子,夏星晴的心裏就好像有好多好多隻小鹿在撞,忍不住在床上抱著枕頭滾來滾去。
“小姐,該下去吃飯了~”芊芊在門口喚道。
夏星晴將校服換成一身常服,便和芊芊一起去飯廳了。席城斯家廚房的廚師,是專門聘請的專業廚師,許多星級餐廳都比不上席城斯家的一頓晚飯,所以歐陽奕與楚珂也是嘴饞了才提出去他家吃飯的要求。
剛到飯廳,就看到歐陽奕在嘰嘰喳喳地纏著楚珂一起玩什麽什麽遊戲,見夏星晴開門進來了才停止了打鬧。夏星晴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但是歐陽奕一直死死地盯著夏星晴的臉看,讓夏星晴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夏星晴問道。
歐陽奕用手撐著下巴,露出一個很狡黠的微笑:“就是感覺很奇怪啊,你到底好了,居然那麽吸引老席?”
“啊?什麽?”夏星晴剛喝在嘴裏的半口水差點嗆了出來,“我哪裏吸引他了,他那樣子像被我吸引了的樣子嗎?不對不對不對,我也根本沒想吸引他!”
歐陽奕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你真是好可愛啊。”
“你是沒見到今天下午老席找我們的時候那著急的語氣,我可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生這麽著急上心過。”一旁沉默的楚珂突然開了口。
“不不不,那都是因為他怕把我弄丟了不好和家裏交代而已啦!”夏星晴連忙否認。什麽被我吸引,什麽為我著急,這種話把主語換成了席城斯為什麽聽著就這麽讓人奇怪呢!
歐陽奕見夏星晴的反應,朝楚珂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楚珂也意味深長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