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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二章:天劍宗

  帶著眾人飛入天劍宗之後,韓末生和魍虛直接被送到了雜役殿;看著兩個收來的雜役弟子,那接收的煉氣期九層修士送走了風嘯便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著兩個人說道:


  “叫什麽名字?”


  “韓末生,魍虛。”


  “行了,我已經給你們登記了,以後你們就是我天劍宗雜役弟子;不過有一些規矩,還是要和你們說說的。”


  “雜役弟子,知道什麽是雜役弟子嗎?”


  “那就是沒有任何權利,每天隻知道幹活;如果幹不好活,還要挨餓的。”


  “你們兩個算是幸運的,因為我這個人比較大方;現在你們實力還低,宗門的東西給你們也沒有什麽用,我就給你們保存好了。”


  “最近也沒有什麽事,你們就先到雜役殿侯著;如果有誰需要雜役弟子,你們就跟他們過去;伺候的好,外門弟子隨意賞賜一些東西,都足夠你們受用的。”


  風嘯當初沒有說,這普通弟子分為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內門弟子已經免除普通任務,隻不過想要獲取修煉資源還需要努力。


  能夠使用雜役,自然最起碼也要是外門弟子;這倒不是外門弟子權利有多高,而是雜役在修真界看來根本就什麽都不算。


  “別在這裏站著了,自己走過去吧;就是旁邊的大殿,還要我送你們過去嗎?”


  “好的。”


  韓末生神色平靜,帶著魍虛進入旁邊的大殿;這大殿看起來很大,但卻是沒有一個坐的地方;看起來,就像是菜市場一般。


  隻不過這所謂的菜市場,並不是說他們是買菜的,而是他們就是菜。


  一個個普通修士滿臉的期待之色,看樣子就仿佛一條狗在等待主人一般;魍虛看到如此情形,不禁神色難看;他可從來沒想到去做奴仆,也沒想過任人驅使。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看著魍虛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韓末生不禁開口說道;如此一來,魍虛這才略微心安,緊跟韓末生身後。


  說到底,魍虛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原本心智就不成熟,有一個靠山自然要好好的靠著。


  兩個人進入大殿沒多久,其他雜役弟子便看了過來;隻是看到二人的修為之後,便全然不放在心上。


  他們自然也是擔心,韓末生兩人來和他們搶雜役;畢竟有一些雜役,得到的報酬可是不少的。


  不過兩個人修為太低,很多事情都是做不來的;無形之中,也就減少了競爭壓力。


  韓末生並沒有走過去,這些人都已經變得麻木,以後就算是有些

  成就,也不算什麽。


  而且自己現在過去,很有可能和這些人發生矛盾;他倒不擔心矛盾,而是現如今不是時候。


  隨意的走到一個角落中,韓末生就那麽靜靜地站著;不過魍虛卻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對於周圍的目光有些膽怯。


  偶爾有一些弟子進入宗門,不過他們基本上都是找一個就走;看樣子應該是認識的,其他人完全沒有機會。


  隨著一道身影進入大殿,緊接著陰冷的目光看向周圍;其矮小隻有一米五,留著長長的胡子,眯著眼睛,看起來異常的猥瑣。


  看到其身影,周圍眾人立刻往後縮了縮;顯而易見,眼前的家夥名聲不太好,一個個畏如毒蠍。


  其目光一掃眾人,很快略過;似乎對於這些人,都不太滿意。


  突然間其目光一亮,卻是定格在了韓末生和魍虛的身上;緊接著麵色一喜,走上前笑道:

  “不錯,不錯,你們兩個是新來的,我來的還算及時。”


  “我可是內門弟子,跟我幹絕對不會吃虧;在我這做得好,一個月一塊靈石,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報酬不錯,但是看起來實在是太猥瑣了;從其他人那可憐的目光,就可以看出來其說話有幾分真假。


  “怎麽你們不樂意?”


  “樂意,當然樂意了。”


  “那就走吧!”


  猥瑣男子說著一拍儲物袋,拿出一件上品法器;緊接著將兩個人一裹,便直接飛遁離開。


  三個人一路飛遁,很快便在一處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內門弟子都有單獨洞府,而且可以隨意的選擇。


  猥瑣男子不過煉氣期十一層,就是內門弟子,毫無疑問其天賦不錯,隻不過就是不知道其研究的是什麽。


  來到洞府入口,掐訣打出一道法訣;緊接著三個人進入其中,卻見這裏居然擺放著很多的盆栽。


  當然,這些盆栽裏麵可不是花花草草,靈藥靈草,而是一柄柄普通的古劍;這些古劍上麵隱約間有一些血跡,似乎是以人血澆鑄。


  “你們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每過一個時辰往這利劍上滴一滴血;記得每柄劍上都滴,如果利劍通靈,我就給你們一百靈石的獎勵。”


  看著這裏上千柄利劍,即使每柄劍一滴血,那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估計一天過後,那就失血過多了。


  對於修真者而言,精血可是重中之重;如果真的損失太多,那可是很容易影響根基的。


  韓末生看著這些利劍,頓時想到了修真界之中的一個秘術,血祭喚靈術。


  這血祭喚靈術乃是以


  修真者神魂精血為引,讓古劍通靈;就比如他曾經的五行劍,一旦通靈,那威力直追法寶,甚至可以達到偽靈寶的地步。


  顯而易見,這家夥應該得到了什麽殘缺秘術;所以在用血祭喚靈術,這種方法速度太慢,估計這家夥有生之年是完不成的。


  不過韓末生對於血屬性法則之力異常精通,僅僅是聞一下,他便確定這利劍上的精血滴的不是一時半刻,而是有一百多年的時間了。


  眼前的家夥不過煉氣期十一層,怎麽會有一百多年的東西;要知道這期間鮮血不能斷,所以這家夥恐怕也是代為行事。


  就以這一百年來推測,其身後叫他做事的人,最起碼也是築基期修士;而且,還應該是精英弟子以上級別;否則宗門的那些長老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們幹什麽,還不快點滴血;告訴你們,如果耽誤了事情,我讓你們用命賠?”


  “我們的精血似乎有些不夠,還是用你的吧!”


  “你說什麽,找死!”


  聽到韓末生的話,那猥瑣男子頓時大怒;身為內門弟子,哪個雜役弟子敢對他如此說話。


  其一步上前,就要對韓末生出手;直接殺了韓末生是肯定不行的,但是給一些終生難忘的教訓,絕對少不了。


  然而下一刻其神色陡然大變,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因為此時他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夠移動分毫,仿佛被施展了定神術。


  “放肆,你一個區區雜役弟子,居然…”


  突然間,那猥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麽,瞬間神色大變,驚恐的說道:


  “前輩饒命,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我這也是聽命行事,吩咐我辦事的乃是外門長老,結丹期的玉劍真人。”


  “如果我出了什麽事,玉劍真人絕對不會放過閣下的;這是在天劍宗,閣下最好不要肆意而為。”


  男子長相猥瑣,但卻不是傻子;能夠瞬間將他身體禁錮,最起碼也是築基期修士。


  這樣的人,膽敢潛入他們天劍宗,定然是所圖不小;他這個區區煉氣期的內門弟子,一旦觸其核心,那將是必死無疑。


  將結丹期的高手搬出來,最起碼可以震懾住對方;最不濟,也應該可以保命的。


  然而下一刻,隻見韓末生抬起手掌對準猥瑣男子;其頓時渾身一震,卻發現自己體內的法力居然不受自己的控製,以極快的速度從毛孔中滲出,慢慢的在韓末生的掌心中凝聚。


  怎麽可能,自己的法力怎麽會被人強行吸出體外;更恐怖的是,他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

  我,我是無辜的,我就是一個棋子。”


  “我的修為,我的境界!”


  隨著韓末生不斷的吞噬,那猥瑣男子的氣息不斷的降低;實際上他可以瞬間將其吸光,但是現如今需要低調,過分的暴露實力對以後不好。


  不過片刻的功夫,那猥瑣男子的修為從煉氣期十一層降低到了煉氣期十層。


  如此恐怖的情形,讓魍虛滿臉的不可思議;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韓末生和他說的是真的。


  看著那猥瑣男子滿臉的絕望,韓末生停止吞噬;緊接著隨手一點,那凝聚太陰法力的被韓末生打進魍虛的體內。


  渾厚的法力在他的體內爆發而出,魍虛根本就不需要煉化;不過片刻的功夫,其實力從煉氣期三層突破到了煉氣期四層,感覺實在是太過虛幻了。


  看著猥瑣男子,韓末生神色淡然,隨意的開口問道:


  “你叫什麽名字?”


  “小的張才。”


  “張才是吧,我現在告訴你,我已經在你的靈魂中下了禁製,你們天劍宗的元嬰期修士能不能打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那什麽玉劍真人肯定打不開。”


  “從今以後,你需要聽我號令;我就是你的主人,為了方便行事,一年時間我會將你的實力提升到築基期。”


  “你需要記住的是,如果違背我的意誌,你的結果會很慘;我不會殺了你,我會把你的法力吸幹,破壞你的根基,讓你以後永遠做一個凡人。”


  下一刻,張才感覺自己能動了;隻不過此時,他卻是驚恐不安;韓末生的強大和詭異,讓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不等其反應過來,韓末生一把抓住張才;緊接著摧動太陰訣太陽訣和不滅金身,周圍的靈氣瘋狂的向他湧來。


  這些靈氣灌注到他的身體,緊接著轉到張才的體內;如此這般不過片刻的功夫,張才的實力不但恢複到了煉氣期十一層,更是突破了煉氣期十二層。


  如此情形,讓張才驚喜不已;僅僅是片刻的功夫,他的修為居然突破了;如此一來,自己想要進階築基期,那不是輕而易舉。


  如果剛才麵對韓末生,他是驚恐不安的話;那這個時候,他絕對是用看神靈一般的目光看著韓末生。


  聽別人說,打死張才也不相信;但是現在,他認為自己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


  “小人張才見過主人,從今以後我就是您的狗,您說一我不說二,您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哪怕是丟了性命,隻要您吩咐,小人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主人您不知道,這玉劍真人可不是什

  麽好人;表麵上他讓我在這裏滴血養劍,實際上他讓他的幾個弟子到處以除魔衛道的幌子滅殺其他修士,然後將其精血魂魄用來血祭。”


  “其手段殘忍,簡直人神共憤;這以後萬一出了什麽事,我絕對是首當其衝擔責的人。”


  “可是這玉劍真人摳的很,隻給我幾顆丹藥;還讓我去用雜役弟子的血隱藏他的意圖,當真是邪惡之極。”


  張才對著韓末生大倒口水,卻見韓末生冷冷一笑;神色淡然,說道:

  “我其實也不是什麽好人,我殺的人比你見得人都多。”


  “啊,這…”


  “你這裏經常有人過來?”


  “沒有,他們都是在其他的地方將魂魄精血交給我,然後我過來血祭的。”


  “一切還和以前一樣,雜役弟子的事情你就自己做吧;沒什麽事情,不要過來煩我。”


  “是。”


  張才滿臉苦澀,他這洞府算起被人占了,韓末生隨意揮手,那張才便老老實實的退出去;給了他那麽大一個好處,如果張才再不識好歹,韓末生也不介意在這裏大鬧一場。


  等到張才走後,韓末生看著一旁的魍虛,笑道:

  “不需要羨慕,因為用不了多久,你可以了隨手間吞噬他的法力;不過一切都以根基為主,所以你還需要盡快的修煉。”


  “這裏有那麽濃厚的血煞之氣,我就先給你提升一下實力;我先給你一部萬毒化靈功,你以肉體修煉為主。”


  說完,韓末生將萬毒化靈功傳給魍虛;先讓魍虛領悟,而同時看著麵前的血祭之劍,韓末生露出微笑之色。


  一百年的時間,血煞之氣凝聚在劍體之內欲要通靈;時間的累積之下,血煞之氣濃度毋庸置疑。


  別人拿這些血煞之氣沒有辦法,強行煉化也隻能得到一部分;但是對於韓末生而言,這卻不是問題。


  其摧動噬靈十二變,變身血妖形態;緊接著摧動血之法則,這這長劍中的精血立刻變成一道道血絲,被他強行吸收。


  百年時間累積的血煞之氣,那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僅僅是方一接觸,就讓韓末生驚喜不已。


  隻不過若是想要憑借這些血煞之氣增加氣旋,卻是幾乎不可能;頂多也就是增加一個,完全是杯水車薪。


  不過用來提升魍虛的實力,卻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一年之內循序漸進,將其提升到築基期完全不是問題。


  在血之法則的引導之下,一顆顆血丹凝聚而出;其每一顆都堪比十顆養氣丹,算是煉氣期頂級丹藥,足足凝聚了五百多顆。


  等到韓末生恢複


  本體的時候,卻見魍虛在一旁滿臉的驚恐之色;顯然他的變身,將魍虛嚇著了。


  “不用害怕,這是我的變身;我的本體是人類,這一點毋庸置疑。”


  魍虛點了點頭,說不怕那是假的;尤其是剛才韓末生施法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鮮血不斷的湧動,有一種要衝出身體不受控製的感覺。


  這種情形,他修煉那麽久聞所未聞;對韓末生的恐怖,那更是不言而喻。


  “你知道血冥老祖嗎?”


  “聽說過,我們以前修真界鼎鼎大名的魔修;現在是血冥宗的掌門,風嘯師叔說就是修真界也很忌肆他。”


  “那血冥老祖以前就是我的手下,後來利用血脈秘術同化了我給他下的禁製;他的核心精銳血冥軍,曾經都是我的手下。”


  “啊,怎麽可能,師傅您這麽厲害。”


  “改天碰到血冥老祖,又或者他手下的核心精銳;你就和他們提韓末生的名字,你可以看看他們的反應。”


  看著韓末生淡然的神色,魍虛眼中滿是詫異之色;對於韓末生的實力,又有了一層認識。


  他根本就不清楚韓末生對於血冥老祖等人意味著什麽,那幾乎是神一般的存在;萬事留一線,報出韓末生的名字,即使是血冥老祖也要避讓三分。


  一次性給了魍虛一百顆血丹,魍虛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而隨著修為的提升,他的天眼也越來越強大起來。


  而韓末生這段時間,則是不斷的在天劍宗晃來晃去;除了一些極其隱蔽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他都已經轉遍了。


  不能去的地方,那自然是藏書閣,宗門長老掌門修煉的地方,還有一些禁地。


  當然,這也是韓末生不想麻煩;要不然多花費一些時間破陣,想要進去也不是什麽大事。


  天劍宗有規矩,剛進階築基期的修士可以進入藏書閣一次;其目的自然是選擇適合的劍修功法,韓末生準備等到一年之後,將實力提升到築基期,然後進去一趟。


  畢竟天劍宗那麽厲害,肯定有一些極其厲害的功法;禦劍之術威力不弱,他自然想要提升一下實力。


  有張才霸著,韓末生和魍虛自然不會被召回去;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們過得也還算安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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