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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修真界

  華夏的修真界多分布於名山大川,實力越是強橫的宗門,所占領的地方也就越大;而一些名山大川雖然對外開放,但是卻也有一些極其隱蔽的地方。


  普通人,別說是找到宗門,就是連山門所在都遍尋不到;而在山門之前,不是險峻地勢,就是毒林陣法;別說是普通人,就是一些低階修真者,也根本無可奈何。


  華夏神農架,華夏國最神秘的地方之一;裏麵毒蟲猛獸眾多,普通人進入其中幾乎就是自尋死路。


  曾幾何時,一個樵夫砍柴來到這神農架,見一條蟒蛇長有數丈,水桶一般粗細;頭生獨角,氣勢凶狠嚇人。


  其僥幸逃回,便一病不起,沒多久,便一命嗚呼了。


  死前其不斷的說蛇妖,蛇妖,似乎陷入深深地恐懼之中。


  毫無疑問,那條蟒蛇成精了;而在神農架之中,這樣的傳聞並不少,幾乎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一些新版本;不斷的加深恐懼,讓人不敢深入其中。


  其實神農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裏乃是藥王穀的地盤;藥王穀,修真界八大宗門之一,與天劍宗不相上下;其宗門精通煉丹之術,幾乎包攬修真界大半丹藥消耗。


  此時的神農架之中,一道身影行走其中;這人不是別人,正韓末生;在韓末生的肩頭站著噬金鼠王,他們的目的就是藥王穀。


  聚集帝豪夜總會見到韓少豪三兄弟已經過去半年的時間,無論是韓無還是刀妹都已經曆練的差不多了;韓末生直接給兩個人放行,讓他們到西方曆練去了。


  至於玄機,則被安排在噬金鼠巢穴之中;有噬金鼠大軍保護,安全方麵絕對沒有問題。


  而在這半年的時間中,噬金鼠王實力一度提升,已經達到了一級頂峰的地步;隻是這一級的瓶頸很大,噬金鼠王似乎突破不了。


  如此之下,韓末生便想到了藥王穀;因為藥王穀之中有一種靈藥,可以讓一級妖獸快速突破瓶頸進階。


  當然,這種靈藥非常的珍貴;一般修真者根本就求不來;即使交換,所付出的代價也是極高的。


  隻不過,韓末生並不打算和和氣氣的交易;那樣對他而言,太麻煩了。


  如果是煉氣期,韓末生毫無疑問的老實;但是現如今他是築基期,戈麥斯實力達到了堪比結丹期的地步;對付一個區區藥王穀,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隻是此時唯一的麻煩,那就是他隻知道藥王穀在神農架之中;至於山門在哪裏,卻是不得而知。


  韓末生也嚐試飛遁半空,從上往下看;卻發現根本就什麽都看不到,應該是有特殊的陣法保護。


  盡管他神識強大,但卻不是萬能的;不可能將整個神農架籠罩,從中找出藥王穀山門所在。


  如果可以的話,韓末生也想一把火將山門燒出來;隻不過,那樣做的結果恐怕會召來整個藥王穀的暴怒;他不在乎,但是可以客氣解決還是客氣一些。


  “砰砰砰…”


  就在此時,前方一陣輕響傳來;韓末生神識掃去,不禁麵色一喜。


  因為此時在前方居然有兩個修真者在鬥法,一個濃眉大眼,手持一柄鐵錘法器,放大到丈許大小,不斷的發出攻擊。


  每一次攻擊,都是一次轟隆巨響;聲勢之強大,讓人驚訝。


  而另外一個修士則是一身儒袍,頭頂一杆青色小旗;其法訣摧動之下,一道道風刃快速激射而出。


  而那柄小旗看似不起眼,卻是貨真價實的極品法器;倒是那鐵錘法器,不過上品而已。


  那鐵錘法器看似厲害,但是每一次攻擊都被幾道風刃輕易擊退;看那儒袍青年的樣子,明顯是在召喚更加強大的法術攻擊。


  久攻不下,那濃眉大漢不禁有些著急;而此時儒袍青年卻是嘴角勾起一絲詭笑,冷笑道:

  “風蛟,凝!”


  隨著他話音落下,那青色小旗猛的一顫;隨後大量風刃凝聚成一道龍卷風,一聲怒吼從中傳來。


  龍卷風旋轉一圈散去,一隻丈許大小青色蛟龍凝聚而出;其一個閃動之下,帶著一陣風刃便衝向濃眉大漢。


  那濃眉大漢一見,頓時大驚失色;自知不敵,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神行符,貼在腿上,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而走。


  隻是其速度雖快,在儒袍青年看來卻是不屑冷笑;緊接著那風蛟呼吸之間便追上濃眉大漢,密密麻麻的風刃激射而去。


  濃眉大漢滿臉的驚恐之色,急忙拿出防禦符咒;但是不等他摧動,風刃便將其切成肉沫。


  那儒袍青年滿臉的得意之色,悠然的來到屍體旁邊;將其儲物袋收走,一副滿意的樣子。


  然而當他轉頭之時,卻見一個青年在他麵前,一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將儒袍青年嚇了一跳。


  其臉色慘白,隨手便是一個風刃;以其煉氣期十一層的實力可以將風刃發揮到如此熟練的地步,絕對是天賦異稟。


  隻是這風刃術攻擊不錯,但是韓末生卻是輕易閃避而過;麵帶微笑,說道:


  “不需要如此害怕,我想去藥王穀,但是不知道山門所在;我想你一定知道。”


  “隻要帶我到了地方,你就可以離開了。”


  韓末生剛才隨意閃避而過,便已經說明其


  實力遠在儒袍青年之上;再加上韓末生潛行之術詭異,幾乎神不知鬼不覺便到了他的麵前;倘若突然對他出手,他能夠躲過的幾率太低了。


  隻是看到韓末生的容貌,其年齡必然不大;可惜,他居然看不出韓末生的實力。


  原本的高傲瞬間蕩然無存,其心中升起一絲異樣;同時心中驚疑不定,像韓末生這樣的青年才俊為什麽從來沒有聽說過。


  難不成,是哪個宗門閉關不出的核心弟子,又或者是某個隱世不出的高手子弟?


  雖然心中驚疑不定,但是表麵卻是神色如常,盯著韓末生,客氣異常的說道:

  “在下儒門弟子王浩然,正要前往藥王宗;既然道友同樣去往藥王宗,那便可以同行。”


  “隻是看道友如此陌生,似乎從未見過;但是道友實力強橫,不似普通散修,不知道友出自何門何派?”


  “在下來自血冥宗。”


  韓末生幾乎想也不想,便直接將血冥老祖的血冥宗搬了出來;無論是名聲還是實力,血冥宗在修真界都是毋庸置疑的。


  聽到血冥宗,那王浩然頓時麵色微變;如果說現如今哪個宗門談虎色變,那也就是血冥宗了。


  血冥宗弟子嗜血殘忍,凶狠好鬥,偏偏實力強橫,再加上宗門隱蔽,幾乎沒有人可以找到其所在。


  為了怕被報複,大宗門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此這般,血冥宗行事更加肆無忌憚。


  雖然說他們儒門功法對於邪魔外道有些克製,但是那也得看什麽功法;就比如血冥宗的功法,他們絕對克製不了。


  甚至於,血冥宗的功法還要克製他們;雖然雙方沒有交手過,但是宗門長老研究的結果不會錯。


  唯一的優勢在於,他們儒門是修真界的四大超級宗門之一,門內擁有結丹期修士坐鎮;血冥宗我不敢輕易得罪。


  “原來是血冥宗的高徒,在下失敬;隻是這藥王穀向來救死扶傷,對於魔道弟子多有芥蒂;恐怕道友這次去藥王穀,極有可能會無功而返。”


  “前段時間,血冥宗弟子更是打傷了藥王穀的核心弟子;估計,道友恐怕連門都不易進。”


  在王浩然想來,血冥宗終歸是剛進修真界底蘊不夠;韓末生如此年紀,即使實力再強大,頂多也就是築基期頂峰。


  畢竟現如今修真界築基丹本來就少,每次出來幾顆,都被什麽人服用,幾乎都是鐵定的。


  血冥宗的築基丹,那更是被不斷的限製;以至於血冥宗也就隻有血冥老祖一個築基期修士,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沒想到咱們血冥宗這麽不


  招人待見,但是沒關係;我是誠心誠意去的,我想藥王穀不會將我拒之門外。”


  韓末生麵帶微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憂慮;而聽到他的話,王浩然也是一臉的鬱悶。


  畢竟他一個儒門弟子,和一個血冥宗弟子混在一起,的確是不太好;但是如果現在就拒絕的話,恐怕對方不會善罷甘休。


  最重要也是最無奈的是,他根本就不是對手;如此一來,如果貿然拒絕的話,恐怕會被韓末生直接滅掉。


  “不如我給道友指明方向,道友直接過去如何;這樣的話,他們見道友如此,也不敢輕易動手。”


  明明就是不想送韓末生過去,卻找出這個理由;不過韓末生卻是不在意,微微點頭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帶我找到山門,然後我一個人進入;萬一有什麽危險,我們兩個也好相互照應。”


  王浩然一聽,心中誹謗不已;明明就是拉墊背的,居然說的冠冕堂皇;魔道之人,就是如此可惡。


  隻是心中所想,但是表麵上卻不能夠說出來;隻能略帶沉思的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可以了,不過到時候,我是真的不能夠和道友一起進去,還請道友見諒。”


  “好的,沒問題。”


  韓末生連連點頭,帶著王浩然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要不然,他一個人什麽身份沒有,怎麽混的進藥王穀。


  王浩然滿是無奈,隻能夠帶著韓末生上路;然而沒多久,王浩然氣得差點吐血。


  隻因為就在即將靠近藥王穀的時候,他們居然遇到了藥王穀外出弟子;偏偏,其中一個女弟子還認識他。


  “這不是儒門的王師兄嗎,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這個女弟子明顯不太友善,讓王浩然鬱悶不已;先前這女弟子對他有好感,不過他並沒有看得上對方;以至於這女修因愛生恨,每次相見都對他出言譏諷。


  儒門王浩然的名字,在正道那可是家喻戶曉;雖然沒有經曆過多少次鬥法,但是天資卓越,極有可能進階築基期。


  麵對這樣一個存在,其他弟子自然不敢隨意得罪;當即便有一個青年男子滿臉和善,對著王浩然說道:

  “師妹不懂事,王師兄切莫怪罪;不知王師兄到我藥王穀有何要事,這位道友也是貴門弟子嗎?”


  那青年說著,不禁看向韓末生;韓末生太年輕了,但卻看不出實力,讓他感覺非常的奇怪。


  隻是王浩然在場,他也不好說什麽;但是表麵的詢問,卻是需要的。


  聽到那青年所說,王浩然心裏頓時鬱悶不已;真是怕什麽


  來什麽,隻是此時萬分無奈,也隻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在下這次來藥王穀,乃是為了求一枚解毒的良藥;我師弟前幾日在外碰到毒龍門弟子,被毒傷到,需要一顆解毒的丹藥。”


  “至於這位道友,也是來貴門求丹藥的;隻不過,在下並不認識。”


  他就不相信,這個時候韓末生還會說自己是血冥宗弟子;如此自找麻煩的事情,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去做。


  王浩然立刻撇清關係,韓末生卻是不在乎;看著幾個人,笑道:

  “幾位道友好,在下乃是一介散修;因為靈寵需要進階,所以特意備了一份薄禮,希望可以在貴門換取一顆靈寵進階的丹藥。”


  韓末生自然不會傻傻的說自己是來拜訪的,那是真的沒事找事;這個等價交換,相信沒有人會拒絕。


  而聽到韓末生所說,王浩然鬆了一口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韓末生要是真的想惹事,他也是無可奈何。


  幸虧,韓末生似乎比較看重那顆丹藥,根本就沒有惹事的意思;而聽到交換。那青年頓時滿臉和善,說道:

  “原來兩位道友都是來求藥的,既然如此,那就由師弟帶路;正好藥靈子長老也在宗門之中,有什麽丹藥長老都可以隨意煉製。”


  “藥靈子前輩在宗門,那真是太好了;有藥靈子前輩在,煉製任何丹藥那不是信手捏來。”


  “師弟快些帶路,那毒龍門劇毒凶惡,我還要求得良藥,快些趕回去呢?”


  “那好,我們這就快些過去。”


  那弟子帶著王浩然和韓末生禦劍而去,卻將其他人撇下;如此這般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他們便來到了一處狹窄的裂口。


  這個地縫裂口並不大,也就可以容納兩個人並行;然而韓末生到了這裏之後,發現此地靈氣全無,而且周圍幹枯異常。


  神農架原本是自然保護區,其內部靈氣雖然比不上修真界,但是絕對比都市要好的多;可是這裏的靈氣反常,恰恰說明其古怪之處。


  毫無疑問,那一道地縫就是藥王穀的入口;隻是一個宗門的入口居然是一道地縫,說出去還真不好聽。


  三人剛到地縫入口處,一道身影便擋在三人麵前;其盯著王浩然和韓末生,冷冷的問道:

  “兩位道友是什麽人,來我藥王穀有何事情?”


  那青年弟子見此麵露無奈之色,開口解釋道:

  “玉師弟,這兩位道友一位是儒門的王浩然師兄,另一個是一位前來求藥的散修;身份並無太大問題,還請放我們進去。”


  那青年說話異常客氣,可以

  想象守門的這位玉師弟有些特殊;當然,這個特殊並不是說他身份特殊,而是修煉功法特殊。


  畢竟如果身份特殊的話,怎麽可能被安排過來守門;應該作為宗門殺手鐧,以備不時之需。


  很多宗門之中都會有一些特殊子弟,這些弟子某些天賦特別出眾;比如感知,靈目神通,又或者精通心靈溝通之術;守在門口,就是為了擔心有人混入宗門。


  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玉師兄就是這般存在;被委以重任,麵對宗門安全,絲毫沒有懈怠之意。


  那玉師弟聽到儒門王浩然的介紹,頓時目光一淩,立刻開口說道:


  “儒門的王浩然師兄師弟如雷貫耳,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另外一個,似乎有些不妥。”


  “在我的感受中,這位體內一絲絲煞氣散發而出;其似乎並不是普通修士,修煉的還是偏向陰屬性的功法。”


  “這也能看出來?”


  韓末生大吃一驚,沒想到眼前的家夥居然以感知為天賦;這種天賦雖然很稀少,但是偶爾也能夠見到;其主要的能力並不是找人,而是破解禁製陣法,又或者輔助煉丹煉器。


  不過有一點那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這家夥發現韓末生的異常;無論如何,韓末生也不能夠隨意而為了。


  “大膽狂徒,速速報上名來,說明身份,否則定讓你受那萬般痛苦。”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是吸引了周圍藥王穀的守衛;大量弟子立刻圍攏而來,紛紛拿出法器,隨時準備攻擊。


  如此情形讓韓末生撇了撇嘴,一群蝦兵蟹將,居然也敢來和他鬥法。


  不過現在還沒有正主過來,韓末生也不好立刻將這些人全部格殺;萬一知道他的厲害,這些人逃跑了,他哪有時間一個個解決。


  “我是誰,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是血冥宗弟子,到你們藥王穀來交易靈丹的;身為堂堂八大宗門之一,你們應該不會這樣對待客人的吧!”


  “什麽,你是血冥宗弟子,那就是我們所有正道的敵人;大家一起出手,別讓這個魔道妖孽逃走。”


  玉師弟一聽韓末生說自己是血冥宗弟子,頓時露出大怒之色;立刻便讓周圍的守衛直接發出攻擊,就怕他跑了一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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