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就好(杜少篇)
第30章 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就好(杜少篇) 看著她害怕的發抖,戴立澤突然有些興奮。
假如他真的把這一段錄了下來,交給杜宏宇去看,他相信,他的表情一定很讓自己享受。冷下眼,戴立澤頭只那麼一偏,四個小嘍羅便一涌而上,直接朝歐婭若撲了過去。
「不要,啊……」
那一聲慘叫聲起,戴立澤的手機也配合著響了起來,看清了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戴立澤的嘴角又露出了詭異而期待的微笑。
「先住手,太吵了。」
紅毛的咸豬手其實已伸到了歐婭若的胸前,正打算上下其手,卻又被戴立澤喝止了。
心猶不甘,卻也只能收手,和另三個一起站到一邊,老老實實的等待著戴立澤打完電話。
經過這麼一曲,歐婭若更是緊縮成一團不停哭泣著。她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也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只是,要讓她面對這麼淫亂一切,她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她寧願去死,也不願被這些人糟蹋……
這麼想著,她突然用力拿頭用力的撞起了牆,咚咚咚的聲音讓那幾個小混混也嚇了一大跳,慌忙跑上去用力的按住了她,不讓她再做出自殘的行為。
雖然說他們也曾玩死過女人,但殲屍這種事,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大哥,你快一點啊,這妞太烈了。」
紅毛焦急的開口,戴立澤卻只是擰起了眉頭罵道:「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嗎?一個小姑娘也對付不了?」
電話響個不停,現場又實在過於混亂,戴立澤終於不耐煩的說:「我出去接個電話就回來,好好看著她,人死了我饒不了你們。」
因為掙扎太過用力,歐婭若的襯衫紐扣已被扯開了好幾顆。
看到她衣衫下雪白的肌膚,一名小混混流著水口問:「大哥,那您去接電話,我們可不可以先玩玩?」
那人猴急的口吻,讓歐婭若更加惶恐,動作也變得更加劇烈了。
她發了瘋的扭動著身子,讓那幾個小混混都幾乎要招架不住,看著混亂的場面,戴立澤終於大吼了出聲:「你他媽沒見過女人嗎?誰也不許動她,等我回來再說。」
被他這麼一吼,那幾個小混混終於老實了,歐婭若也在聽了他的話后,終於停止了自己瘋狂的行為。
只是,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她不由得又號嚎大哭起來…… ——
走出房間,戴立澤不由一愣,還在高響的手機瞬間停了下來,迎面而來的一人,不是杜宏宇又是誰?
堆起滿臉的笑,戴立澤迎了上去:「杜少,這麼巧?」
杜宏宇正眼也不帶看他,直言道:「不巧,打你電話你不接,我也只能親自找上門來了。」
「杜少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我這不是剛想接您電話還沒來得及嗎?」
眉鋒一挑,杜宏宇冷冷一笑道:「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太樂意接我電話呢?」
他和戴立澤之間已不是一天兩天的淵源了,自多年前他收留了於穎開始,他們便已形同仇敵,所以說起話來自然也沒有什麼好口氣了。
「哪有的事,杜少誤會了。」
「是不是誤會不重要,你接不接我電話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憑什麼動我的人?」
假做不知,戴立澤笑得邪氣:「杜少的人?」
杜宏宇根本不屑於在他眼前繞彎子:「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
「杜少,那個丫頭現在可以說是黑道公敵了,杜少要想維護她的話,也該想想怎麼和道上的兄弟們交待。」
雖說京市的黑道還是葉冷說了算,但即使是葉冷,也不可能什麼事情都約束著手底下的兄弟。
更何況,當年鄭成愷的死道上已經有多人對葉冷不滿了,如今高進義又關了進去,如果還不讓鄭成愷那些手下發泄發泄,恐怕會引起更大的不滿。
所以說,這種事情葉冷就算是知道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果杜宏宇還不識趣,非要在這種時候『逆流而上』的話,後果自然弊大於利。
正因為太了解這一點,所以戴立澤才沒讓自己的手下出手,而是主動聯繫了鄭成愷的舊部。不過,他很顯然還是不太了解杜宏宇這個人。
所以,當他說出這話的同時,杜宏宇已勾眉反問:「誰說我要維護她了?」
戴立澤挑了挑眉:「不然呢?」
「我杜宏宇喜歡女人,但也絕不允許有女人敢耍我,這個歐婭若動了我的『舅舅』,難道你以為我會放過她?既然我的女人犯了錯,自然是得我自己親自來懲罰了,又何須別人動手?你說是不是?」
如此強大的氣場,戴立澤竟也無言以對。
雖然明知道他在說假話,雖然明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救那個丫頭,但他竟真的再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拒絕。
杜宏宇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鄭成愷畢竟是他的哥哥,他還養著鄭成愷的親兒子,那些人就算要為高進義出氣,也不可能完全不顧杜宏宇的立場。
更何況,他給的理由也很強大,不是要救人,而是,要親自『懲罰』。
「杜少,你這麼強詞奪理真的好嗎?」
「那我就直接點好了,把人交出來。」
懶得再廢話,杜宏宇直截了當的開口要人,那一臉陰沉沉的模樣竟與他平時那陽光俊朗的模樣判若兩人。
戴立澤看著他,突然也聳著眉頭一笑:「交人也可以,不過我怎麼能相信杜少是不是真的要懲罰她?畢竟她曾是杜少的女人呢?」挑釁般笑著,戴立澤的眼中寫滿了玩味:「而且,不讓兄弟們親眼看到她受罰,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呢?」
「想看我怎麼懲罰她是嗎?那就帶去見她。」
望著杜宏宇此刻如刀鋒般的側臉,戴立澤再一次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肅冷之氣。
多年不見,陽光少年已強勢如王者,一如多年前他隻身一人冒著被砍死的風險,救下於穎時那麼霸氣橫生。
他是於穎的救命恩人,也是戴立澤最羨慕嫉妒恨的男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寧願自己去死,也不願意於穎被他所救。但此時此刻,他的眼神讓他感覺重回當年,也讓他徹底明白了一點,除了帶他進去,他已別無選擇……
收起笑意,戴立澤一臉冷然:「既然杜少執意要進去,那我也不攔你,不過,我很期待杜少的表現啊!相信,杜少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是嗎?」
「帶路!」
冷冷一笑,杜宏宇雙眸如炬,彷彿能將他身上燒出幾個洞來,戴立澤不為所動,只是笑米米的拉開了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神情曖昧…… ——
人還沒進去,歐婭若壓抑的哭聲已傳入耳膜,杜宏宇的腳就那麼釘在了原地,進退不得。
聽到這樣委屈的哭聲,他整個心都幾乎要溶化。
這一切,說到底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如果不是高進義害了她的姐姐,如果不是自己又幫她找到了高進義,這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
只是,在殘酷的事實面前,誰也不能逃避責任。
誰對誰錯現在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該如何面對這個自己明明心動,卻又不得不狠心傷害的女孩子……
終於,他向前邁出了一步,再一步,直到他完全走進那間房,入眼所見,卻讓他狂怒不已。
「放開她。」
本以為進來的會是戴立澤,可當四個小混混聽到聲音回頭,卻發現門口站了一個黑面神。
最可怕的是這黑面神不是別人,還是杜宏宇,不約而同的鬆開手,四個小混混一個逃得比一個快,剛想要撇清關係,卻意外的聽到歐婭若,帶著哭腔怯怯的叫了一聲:「學長,救救我。」
學長?
聽到這個叫法,戴立澤與那四個小混混同時一愣,這時他們才想起來,面前這位貌似也是某名校的高才生。只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正好和這個小丫頭是同一間學校的。
不過,她的這種叫法也正好驗證了戴立澤心中所想,這兩人之間,絕對不簡單……
迎著他們懷疑的視線,杜宏宇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如果這件事沒有處理好,不但救不了歐婭若,還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麻煩。
歐婭若可憐兮兮的望著杜宏宇,不明白他看著自己眼光為什麼那麼嚇人。
他一定不知道當她見到他時,有多麼的高興,每當在最危險的時候,他總是能及時趕到拯救自己。而現在,他終於又來了,可為什麼她忽然覺得他的表情那樣的陌生?
默默上前,伸手幫她解開手腳的束縛時,他冷冷的聲音又起:「你們幾個,是不是出去一下?」
聞言,戴立澤挑眉:「杜少想幹什麼?」
已解開她腳上的繩索,他又開始解她手上的,不過,口吻仍舊強勢:「我在懲罰女人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身邊,怎麼?你們想一直站在這裡?」
「既然杜少開口了,我們當然不會這麼不識抬舉,希望杜少罰的開心。」
戴立澤曖昧的笑著,手,不自覺的摸上了攝影機的開關。
這個動作那麼直接,杜宏宇看見了,紅毛和另三個小混混自然也看見了。那一刻,紅毛看向杜宏宇的表情略帶些驚奇,但瞥了一眼還在哭泣不止的小丫頭,竟也有了那麼一絲瞭然。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丫頭也確實夠水嫩……
杜宏宇無視於戴立澤的暗諷,只是用力一下扯開她最後的束縛,眸間,剎那已是一片冰冷:「要我再說第二次嗎?都給我滾出去。」
眼看著他是真的生氣了,紅毛一笑:「杜少不要生氣嘛,我們馬上就走,馬上……」
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已然啟動的機器,戴立澤嘴邊的笑意,已是越來越邪惡。不過,他還是很識趣地帶著四個小混混離開,只是,在房門關上的同時,他已迅速走向了另一間房。
閑閑坐定,當他按下遙控器,電視畫面里,毅然出現了杜宏宇僵直的背影。
紅毛看清了畫面里的人,立馬驚嘆道:「哇!澤哥你厲害啊!這裡還能看的呀?」
「既然要錄愛v,怎麼能沒有導演是不是?」
一聽這話,紅毛倒是愣了:「真的假的?錄杜少和這丫頭?」
「不是他自己說的么?他要親自懲罰那丫頭。」
「可杜少看上去不是那種人啊!真的會動這丫頭?」
聞聲,戴立澤微微一笑:「那大家就試目以待吧!」
「不過澤哥你膽兒夠大呀!換了杜少上場也敢錄?」
「有什麼不敢的?換了他,才更有價值……」杜宏宇不是道上的人,所以他也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兒。
今兒個他要真敢碰這丫頭就算是強殲,可他若不動這丫頭,今兒個這愛v他也是錄定了,只不過主角嘛!自然會換成身邊這四隻。
想要英雄救美,總是得付出借價的。他杜宏宇既然來了,這一次就別想全身而退……
紅毛摸著頭,完全不明白這所謂的價值是什麼。
只是,當畫面里的人發出第一個音節,他已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想要問的問題,只是兩眼發光的盯著屏幕興奮不已,就算不能親自做,能看場免費的真人秀,也不錯啊…… ——
「脫!」
面無表情的開口,此時的杜宏宇,臉色已臭到了極點。
蹲坐在牆角處的纖瘦身影,在聽清他的話后,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抖動著的雙唇,顫動了一陣,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只是傷心的流下兩行清淚。
「脫!」
加重了口氣,他的表情更為森冷,隱約還透露出些許不耐。杜宏宇煩燥的別開臉,不去看她我見猶憐的小臉,只是,下意識緊握的雙拳,似乎並不如他的表情那般鎮定。
不能殺,不能打,除了這樣他還能怎麼懲罰她?
「為什麼你也要欺負我?」她終於努力發出了聲音,只是沙啞得令人心疼,哭泣,是她目前唯一可以自由控制的行為之一。
「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清絕的俊顏,無情的口吻,一次次讓歐婭若幾近崩潰,終於,她狠狠地咬牙:「滾出去。」
「所以,你希望換成他們四個人?」
冰冷的語氣,冷漠的表情,歐婭若心痛的想,這,也許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雖然手腳已冰冷,可她仍舊倔強開口:「隨便。」
他終於轉過臉來,一瞬不眨的盯緊她的眉眼:「隨便是什麼意思?」
「隨便就是讓他們都進來好了,別說四個,就是四十個我也認了。」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那些原本來纏繞著她的恐懼與害怕,在這一刻,似乎都變成了動力,一種要狠狠發泄的動力。
「寧可讓他們一起來,也不願意和我是不是?」杜宏宇的雙拳,越握越緊,手臂上青筋隱現,肅殺的表情,一如那地獄判官。
咬牙,狠狠的,她的聲音幾乎能滲出血來:「是。」
異常平靜的聲音背後,沒有人能明白她此時絕望的心情,似乎還嫌不夠痛快,她又譏諷的補充了一句:「反正,在我眼中你現在和他們一樣渣。」
杜宏宇的周身都散發出一種絕冷的氣息,那種怒極反而可以凍傷人的眼神,死死的鎖在了歐婭若的身上:「脫!否則,我就親自來。」
她凄楚的笑了,猛地站了起來,因憤怒而發抖的身體如風中枯葉,一個字,自喉間狠狠噴出:「滾!」
「這是你自找的。」
他沖了上來,將她緊抵在陰冷的牆面上,切齒而出的五個字后,他已狠狠捉住她的唇。
嘶啦一聲,歐嫩右只覺胸前一涼,原本就單薄的衣衫,瞬間被撕碎,單薄的落地無聲。
「不要。」
她哭泣著,掙扎著,發了瘋的大喊大叫著,心裡一個勁的哀求著。
不要是他,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就好…… ——
他的動作,絕對算不上溫柔,甚至於有些粗魯。
任憑她如何的哭泣,他卻從沒有要放開她的打算。毫不顧忌地,他猛地扯掉了那道屏障,她的哭叫聲,亦在瞬間戛然而止。
因劇痛,她的身體變形的蜷曲著,許久許久……
感受到她的痛意,他驟然停了下來,按捺下想要瘋狂的衝動,雙臂不由自主的緊擁住她瘦弱的身體,等待著她的適應。
終於,他又開始了,在他覺得她已逐漸適應了他的存在後……
而她,卻在此刻,狠狠的咬上他的肩,直到口中嘗到腥甜的血味,也仍舊不肯鬆口,喉間嗚咽:「杜宏宇,我恨你!」
他笑了,那樣張狂而詭異,貼近她的耳邊他無情輕語:「那就一直恨下去好了。」
不得不這麼殘忍,也不得不這麼無情。
身後那閃耀著幽光的冰冷機器,讓他明白,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將被記錄下來。
他不能心軟,也不能露出任何破綻,就算是會讓她誤會自己,他也絕不能退縮。只因,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安全救下她的唯一辦法。
如果是他,他還有機會補償,有機會負責任,可若換了其它人,她這輩子也就徹底毀了……
本只是蠻橫的掠奪,本只是演一場無情的戲碼,可她緊緻的美好,卻讓他漸漸迷失自我幾乎不能自制。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其實也是他第一個女人。
初嘗禁果的滋味讓他幾乎完全迷失,明明知道她的稚嫩,可他還是生出一種想狠狠要她的衝動。
每一次的剋制,只會引發心底慾望的狂漲……
最後的一刻,他似乎已然忘記了自己還在演戲,只想要不休不止……
緊抵著冰冷的牆面,她已痛苦得站不穩腳。
每一次無力的推拒,只會換來他更為兇狠的對待。
她無力承受,只是不停的抽泣著,心中對他所有美好的記憶與期待,都在此刻,碎裂成片,再也拼湊不起。
如果換了是別人,就算屈辱,也不至這麼傷心。
可是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他?
為什麼要她在剛剛發現自己的心意時,卻要讓她看到他最為殘忍無情的一面?
他真的還是那個她認識的杜宏宇嗎?
還是說,那個她自為是好人的杜宏宇,從來就不曾存在過。
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夢,做一個自以為是好夢的惡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