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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他西裝革履,她衣衫不整(為芳草地

  第262章 他西裝革履,她衣衫不整(為芳草地001親的打賞加更)    光果的後背貼上架框,硌得有些疼,許初見微微蹙眉的當口,夏波清又欺身而來,將她控在自己的畫架之間不能再動彈。雙手抵在他敞開的胸膛上,許初見心跳如雷,困難的吞了一下口水:「你,你,你……」 

  「說好了給我畫的,怎麼?想反悔?」 

  他口鼻之間的熱息,噴在了耳垂,令她渾身不自覺的汗毛倒立起來。這個男人,雖然已年過半百,可仍舊有迷死人不償命的氣質。就只是被他這樣對待,她就覺得全身的氣力都似要被抽干。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在許初見僅有的記憶里,她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近,而且更讓她感到不安的是,現在的她幾近全果。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樣的感覺,總覺得這一切的發生也是順理成章,她們都是成年人了,雖然她一直守身如玉地守了40多年,雖然,他一直就是她心中最適合的那個人選。 

  可是,她還是很介意他的心裡有別人這個事實。 

  從他過來退婚開始,整整二十七個春秋,在這漫長的歲月里,她的記憶中都是孑然一身,可他卻經歷了聶傾城,許虹,慕千雪……… 

  她明明是最早和他有所糾纏的人,她明明是他一開始就命定的人,可偏偏排在了最後。不是她矯情,只是,太害怕又經歷一次,太害怕他又放棄一次,三年了,她也想過隨便他怎麼自己,可他從來都君子得像個柳下惠,唯有今日,如此霸道的樣子,陌生得讓她心慌意亂。 

  感覺是要發生什麼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仰高了頭,靜靜地看著他的臉,#已屏蔽#掙扎。 

  「讓我看一眼可以嗎?」 

  #已屏蔽# 

  「阿虹,我就知道是你。」 

  「…………」 

  潮紅的小臉倏地慘白,許初見任他捧著自己的右胸,紅唇輕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心中的某個猜測一旦被證實,有些酸,有些疼,有些懵。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一直叫她阿虹。無論自己多和排斥,他從不曾改口。直到方才他叫她初見,她終於以為他心裡已排除了其它人,可是,可是………… 

  又是阿虹,又是阿虹。 

  為什麼他一定要讓自己做別人的替身?她自己是不是許虹她自己不知道嗎?她的記憶里從來沒有任何關於許虹的記憶,她怎麼能是那個女人? 

  眼淚突然就來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很不爭氣,可還是哽咽著滾滾而落。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和一個死去的女人計較,可是,他這樣會讓她沒有安全感,會讓她覺得自己隨時會被取代,隨時會被丟棄。如果得不到他的全部身心,那麼,不如就此打住。 

  這麼想著,她突然拚命掙紮起來。夏波清控著她,突然很沉重很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就算你不願意承認,可也改變不了你是她的事實,阿虹,你不記得這傷痕怎麼來的沒關係,我記得就行。」 

  「都說了我不是她,你為什麼總是聽不懂人話?」 

  看她眼中夾裹著的眼淚,夏波清一嘆:「你25歲那一年,為我擋了這一刀,要是再偏向左邊一點,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 

  她為他擋了一刀?在心口附近的位置? 

  「你可以說你不是她,可這傷怎麼來的?三角形的匕首,三角形的傷疤,你要告訴我世界上就這麼巧的事。你們長著同樣的一張臉,就連身上還有同樣的疤?嗯?」一直不願意逼她,直到現在他終於發現她確實是『不記得』那些舊事了,他才真正決定要打破這樣的僵局,引導她找回那個和自己有著相同記憶的許虹。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許四小姐,怎麼會是那個………」 

  以前不介意,是因為她從來就不相信,可當她終於開始動搖,許初見也開始驚慌失措。 

  她怎麼可能是許虹?怎麼可能是? 

  「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我,可你就是阿虹,就算沒有這個傷痕,我也知道是你們。我每次都叫你那個名字,不是想傷你的心,是想讓你想起來一切,想起來你愛過我,愛了整整二十四年」 

  「………」 

  讓她想起來一切,讓她想起來她曾愛過他24年。 

  二十四年,再加上這三年,她這一輩子算不算是都扔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可是,如果她真的愛了他二十四年,為什麼她一點也不記得?為什麼她哥哥從來沒跟她說起過?可如果她不是許虹,為什麼他給她的感覺就是那麼熟悉?為什麼在家門口遇見他的那一次,她會被他輕輕鬆鬆就調動情緒? 

  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促使著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直到現在,她們如此親密,如此……… 

  難道,她真的是許虹? ——

  她腦子裡有完整的關於這四十五年的記憶,雖然久遠的那些記不清,可近年的全都記得很清楚。分明就沒有關於另一個女人的記憶,可正如他所說,一樣的長相,一樣的年紀,甚至還有一樣的傷疤,怎麼會這麼巧? 

  如果她就是許虹,那麼夏波清這三年陪在自己身邊的意思是,他終於要接受那個暗戀了他二十四年的可憐女人?她曾有多麼鄙視許虹,現在就有多麼的可憐自己,二十四年,她怎麼能傻到為了這麼一個男人委屈自己那麼多年的歲月? 

  眼眶微熱,有潮濕的水霧在瀰漫,她就那樣怔怔地看著他,突然覺得心酸無比……… 

  伸指試去她臉上的淚,他的聲音難得一見的溫柔:「我從來沒告訴過你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怎麼會知道的?我從來沒說過小雪長得像傾城,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我喜歡的穿衣風格,我喜歡配的領帶,我喜歡的手錶,我喜歡的鞋子。阿虹,我不可能認錯你,因為你是你所以我才接近『許四小姐』,不是因為我見異思遷,也不是我想利用你許家的強大勢力,我只是想把我不小心弄丟了的你找回來,你明白嗎?」 

  他只是不小心弄丟了她,他只是的後悔自己傻了二十多年,他只是想要挽回一切,挽回她的心,僅此而已! 

  「我,我………我好亂,好亂!」 

  其實已經相信了,只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她吃了三年的醋,結果吃的是自己醋? 

  「你看著我。」 

  扣住她抖動的雙肩,夏波清壓低了自己的頭,臉與臉之間不過兩厘米的距離。四目相對,她慌亂的眸子里閃過各種複雜的情緒,夏波清牢牢地盯著她的眼,用眼神蠱惑著她開口:「現在告訴我,我是誰?」 

  「姐夫………」 

  情不自禁的那一聲姐夫喚出口,許初見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怎麼會這麼叫他?姐夫?這是什麼爛叫法?她都沒有姐姐,怎麼會有姐夫? 

  「因為傾城,因為你一直當傾城是親姐姐,所以,傾城的丈夫你當成是姐夫,所以從來不敢向我表白。」 

  「………」 

  原來是這樣一個姐夫?一切合情合理,又完全不合情理。那一年,他來許初退婚也是事實,如果自己不是許初見,那他退的是誰的婚?那如果自己是許初見,又怎麼會當聶傾城是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透著詭異,詭異到讓許初見覺得世界上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自己,以許虹的身份生活在聶家。 

  可是,他從來沒聽哥哥說自己有雙胞胎姐姐或是妹妹,就算是真的雙胞胎也不可能讓自己的身上長出一樣的疤痕……… 

  那她到底是誰?許虹?許初見? 

  她的惶然他看在眼裡,長指又伸來,輕輕觸碰著她的臉:「也是我不好,傾城離世之後我覺得生無可戀,對任何女人也提不起興趣,也從未想過再婚。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總以為你這樣好的女人,應該找一個更值得你愛的男人,才能給你幸福,所以,你不說我也一直沒提起,直到………」 

  直到那個讓他撕心裂肺的日子到來,他才恍然發現,心裡不知在何時已住進了另一個女人。 

  「我很遲鈍,當我發現我離不開你了,你卻突然消失了。」話到此處,夏波清微微一頓,似是調整了一下呼吸的節奏,才又沉聲道:「阿虹,你永遠都不知道我在許家門口遇見你的那一刻有多感激上蒼,你讓我有了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可是,我找到你了,你卻忘記了我,也許,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懲罰我因為太過固執讓你委屈了二十四年,我認罰,也認錯,可現以已經又過去三年了,是不是也該罰夠了呢?」 

  這樣的問題,許初見心裡一軟,可嘴上還是硬氣得很:「二十四年和三年,這也能劃上等號?」 

  「我怕我們等不了下一個二十四年,你說呢?」 

  「………」 

  二十四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四年,他說怕他們等不了,其實,她也怕。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重來,誰不緊緊抓住幸福的尾巴,他們不年輕了………… 

  「我知道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可我願用餘生之力,愛你,護你,疼你,惜你,你可願再給我機會?」說罷,他又錮著她,扣著她腰的右臂微微用力:「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等你二十四年才覺得公平,我也願意。」 

  原本想到二十四年這麼久,她還想小小地報復一下他的狠心的,可這個男人以退這進,如果小心翼翼地跟自己說這些,許初見就又心軟了:「我又沒說一定要你等那麼久。」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可夏波清還是聽到了耳里,微微一笑,他一本正經地逗她:「那,你打算讓我等多久?」 

  「我,我………」 

  其實,她根本就是那麼一說,哪裡有想過要他等多久的時間?更何況,他有一句至少沒有說錯,他們不年輕了,真的熬不起另一個二十四年。 

  「如果你還沒有想好,可以慢慢想,不過,現在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聲落,夏波清偏著頭看她,那意思不言而喻,許初見假裝不懂。 

  「有什麼事情能比這個更重要?」 

  「當然有了,比如………」 

  他若有所指的望著她笑,也不說得那麼直白,只等著她主動投降。許初見雖然未經人事,但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被他的話所刺激,她下意識的舔了舔乾枯的嘴唇,也不知怎麼地就溜出來一句:「比如什麼?」 

  「需要我教你嗎?」 

  他壞壞的笑,那眼神,讓許初見覺得自己就是他咬在嘴裡的肉。 

  「不,不要。」 

  她驚跳起來,下意識地朝後縮,身後的畫架搖遙,轟地一聲倒在地上,她驚跳著捂住耳朵的同時,夏波清猿臂一伸,痛痛快快地將人拖進了懷裡。他又笑了,曖昧得很:「咱們都錯過那麼多年了,現在,我想換個方式等。」 

  「不換!」 

  聞聲,他淡笑不語,只是邪邪的盯著她早已熟透了的臉,眼中閃爍不定的華光瀲灧,是什麼她卻不敢再細究。 

  「真的不換?」 

  他等著她的回答,她卻半聲不敢吭,正在心裡左右開攻地掙扎著,抱著他的男人突然就鬆了手。 

  「算了,我還是走吧!」說罷,他真的轉身要走,許初見原本就是言不由衷,一看他這反應,反而慌了手腳,反過來拖住他死活不撒手:「不要走。」 

  她的反應原本就在夏波清的意料之中,他背對著她,也不動,也不開口,只用沉默慢慢撕裂空氣中凝滯的浮燥。許初見他怎麼也不吭聲,還以為他是生自己氣了,頓時有些六神無主。這三年,看似她處處佔了上風,看似他處處讓著和,但許初見很清楚,那是因為他還願意讓,所以她才有機會在他的面前作威作服,一旦這個男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很嚴重很嚴重………… 

  其實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可一想到他因為自己生氣了,她就慌了神。緩緩繞至他身前,用赤果的上半身貼緊他,抬眸,對上他清華絕玉的眼眸,纏繞在心尖尖上的情絲萬樓,又開始慢慢茲長。 

  主卻掂起了腳尖,閉上眼,毫不猶豫的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這是許初見第一次主動親吻夏波清,或者,也許不是第一次,在她不記得的那二十四年的歲月里,她覺得她應該是吻過這個男人的。甚至很有可能是偷吻,可是,她不小心丟掉了那一份記乙。所以,此時此刻,她青澀得像個小女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只是輕輕地輕輕地用唇去碰她的嘴。 

  #已屏蔽# 

  ps:ybscorpio846親,你說你對老小三愛不起來,所以為你加的那一更順延到明天十點,給你其它的福利腫么樣?你懂的!!!! 

  然後,我給虹姐罵了,她說我把她寫的太『單蠢』了,有嗎?有嗎? 

  可素,虹姐不單蠢老小三腫么穿金腰帶啊?素不素? 

  (滅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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