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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老公,別鬧了!(為蘋果傻啦親的打

  第256章 老公,別鬧了!(為蘋果傻啦親的打賞加更)    強扭過頭來,慕千雪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許再亂動,這才努力調整呼吸,心可能自然地應了一句:「沒事…手機掉馬桶里了………」 

  聞聲,門外的喧嘩聲不絕,議論紛紛的,似乎是真的相信了慕千雪的話。 

  耳聞她的拙劣借口,男人唇角的笑容更深,深邃的眸子盯著她那雙交織著晴欲及怨恨情緒的星眸,忽地又邪魅一笑:「夾得這麼緊,你很喜歡我這樣?」 

  「宋天楊,你不要臉………」 

  男人一聲冷笑,這種時候要臉做什麼?呵! 

  一陣天旋地轉,慕千雪感覺到臀部碰上冷硬的馬桶蓋,他欺身上來,兩手架著她筆直的長腿,直接扣到了緊窄有力的腰臀上。這架式,慕千雪嚇白了臉,聲音壓得極紙,還打著顫:「宋、宋天楊…求求你別………」 

  「別什麼?你不是很喜歡?嗯?」 

  他睨著她,眼底邪光四射,聲音不高,但也絕對足夠讓外面的人聽得見。知道他是故意的,知道他就是要讓她出醜,慕千雪腦子一熱,突然拱起纖腰,小手揪緊他襯衣的領口狠狠朝自己一拖,嫩嫩的粉唇便主動貼上他的,香嫩的舌尖飛快地躥入他熱燙濕熱的口中,不讓他有機會再開口說話。 

  黑眸盯著那張嫣紅的小臉,遂亮起來。 

  願意作出主動是件值得獎勵的事,特別是這隻不聽話的小刺蝟。滿意地感覺著她,突然覺得這種程度根本不夠,反客為主地將她的舌推回來,追逐、逗弄、反過來狠狠品嘗她的甜美。 

  她在他的高超技巧下幾近沉淪,有那麼一刻,也想拋開理智,任他就這樣胡來下去。混沌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她如一葉小舟,在洶湧的海面上飄來飄去。 

  喘不過氣來! 

  就在她快要窒息之時,兩人膠合的唇瓣突地分開。 

  宋天楊的頭高高地揚起,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中閃著明顯的慾望,卻沒有了下文,只伸出大掌覆上她紛嫩的頰,意猶未盡的用指尖滑過她柔嫩的肌膚。 

  須臾,宋天楊墨黑的瞳仁深深地瞥了她那雙被晴欲熏染的星眸一眼,突然徹底放開了她。 

  身體失了掌控,慕千雪悴不及防差一點從馬桶上滑下去,他沒有扶她,只是任她身體扭曲地撐著廁間的兩面。疑惑的眼神看過來,宋天楊薄唇輕勾,只說了一句:「突然對你沒興趣了。」 

  「………」 

  慕千雪懵了,半晌沒有出聲。 

  許久,她看著他的衣冠楚楚,再看回自己,裙子被撩到了腰上,上衣被推高在胸口,就連內-衣里的軟雪也有一捧在外。他就那樣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自己的狼狽,終於意識到他是故意在羞唇自己,慕千雪全身的血液又倒涌回頭頂,那一刻,她眼神如刀,只恨不能吃了他才解恨。 

  「你這是什麼表情?欲求不滿?」 

  「………」 

  憤怒,懊惱,氣恨,怨懟! 

  那一刻,慕千雪心頭五味陳雜,已無法用任何詞語來形容她當時的心痛,而且那種痛意還在漸漸加深,加濃。有時候,心痛不是因為別人傷害了你,而是因為你知道他在傷害你的時候,也在同時傷害他自己。 

  宋天楊就是這種人,無論他在面對別人時有多狠,可在面對她的時候,永遠是用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慘烈手法,看著她痛,他自己也一起痛。他羞辱她,她卻不忍心怪他,只是,心還是受傷了,因為他那樣刻意的輕蔑口吻,讓她覺得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下作的女人。 

  她知道他恨自己一次又一次拋下他,可是,她的委屈又該找誰去訴? 

  看不得她的眼淚,宋天楊心裡又扎了一把又一把的刀,扭臉,他故意嘲諷道:「我還以為你更想去找你的兒子。」 

  兒子?想想? 

  剛剛還澎湃著的情緒突然就平靜了下來,慕千雪胡亂地扯了把自己的衣衫,手軟腳軟地站了起來,渴望地看著他問:「你肯讓我去找我兒子了?」 

  一提到兒子,宋天楊氣又不打一處來了,這個女人,他都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了,她居然還不肯坦白孩子的身世。一口惡氣湧上來,宋天楊又氣哼哼地道:「我可沒這麼說。」 

  「宋天楊,你不要太無恥。」 

  這兩個字被罵了太多次,無感了。宋天楊斜斜眼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只那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被他看得心底發毛,慕千雪打著哭腔看他:「別這樣了好嗎?我真的要去找孩子了,我………」 

  「如果我說你兒子在我手裡呢?」 

  「………」 

  只一句話,慕千雪就傻眼了,什麼叫在他手裡? 

  想想? 

  「不相信啊?」 

  「宋,宋天楊,你,你………」 

  慕千雪後背上迅速起了一層薄汗,以想想的長相,再加上一個小雨,他除非是瞎了,聾了,傻了,否則絕不可能沒發現想想是他的兒子。 

  手足無措,她咬著唇,站在他面前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宋天楊卻不看她的表情,只微微勾了勾唇,然後,伸手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好了,我不困著你,也不禁著你,也不攔著你了,你走吧!」 

  廁間外,某兩個正在對鏡塗抹的女人瞪著鏡子里突然出現的男人徹底傻了眼……… 

  什麼情況? 

  顧不得自己還衣衫不整,也顧不得那兩個眼珠子都要掉地上的女人,慕千雪撲上來扯住宋天楊的手:「想想在你那裡,你讓我走到哪裡去?」 

  「夏波清那裡也好,杜宏宇那裡也好,你愛去哪去哪兒,總之,不要跟著我。」 

  說罷,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只留下滿臉驚恐的慕千雪傻獃獃地怔在原處。大約五秒之後,慕千雪氣急敗壞地追了出去,衝動地自身後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天楊,帶我一起走!」 

  再多的怨與憎,再多的恨與惱。 

  只要她這麼柔聲軟語地一求,宋天楊的世界就只剩下妥協兩個字。她沒有哭,也沒有鬧,竟是求他帶她一起走,那種感覺讓宋天楊恍然有種帶你去天涯的錯覺。放下所有的的芥蒂,放下所有的成見,也放下所有的仇恨,只是想就那麼帶她一起走,去他最想帶她去的地方。 

  腰間的小手收得極緊,她整個身體都貼在他後背上,左上的那裡,兩人心跳的頻率超乎尋常的同步,他目光沉沉,突然一根一根地掰著她的手。 

  慕千雪不願讓步,手指越抓越緊。 

  可她的力氣又怎麼大得過宋天楊?他蠻力起來,一根一根地掰,一根一根地向後扳。 

  那生疼的感覺讓慕千雪的眼淚洶湧而至,她不敢鬆手,拼著手指被他掰斷的感覺,拚命地和他較勁。可他這一次似乎是鐵了心要扔下她,任她如何堅持,他還是掰開了她最後一根手指,而後,狠狠將她推倒在地。 

  「不是挺傲的么?別讓我看不起你。」 

  「那你就看不起我好了,不讓我見想想,我是不會放手的。」說罷,慕千雪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恍神便又纏了上來,這一次沒有從后抱著他,竟是樹袋熊一般手腳並用地掛在了他的身上。嘴裡還委屈地嘟嚷:「既然想想在你那裡,你幹嘛還要為難我?宋天楊,你這麼小氣好意思嗎?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意思嗎?」 

  一聽這形容詞,宋天必怒了:「誰是孤兒了?誰是?」 

  情急之下,突然失口,慕千雪也鬧了個大紅臉,趕緊又央求道:「我要去見想想,求你了。」 

  她這態度,其實不用她說明宋天楊已百分百確定了想想的身份,就是他兒子,是她騙他被打掉了的那個孩子。想到孩子那張和自己有九成相似的臉,宋天楊又是一通咬牙切齒:「憑什麼啊?這兩年半的時間也沒見你讓我見孩子不是嗎?」 

  自知理虧,可認可他的話豈不是等於同認可了他不讓她見孩子的行為。慕千雪又急又慌,人還掛在他身上,便急切地反駁著:「那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裡?嗯?」 

  「宋天楊,你又欺負我。」她真的是個不太會撒嬌的女人,所以,很多時候明明想要對他軟一點,可話到嘴邊就成了硬碰硬,知道這樣下去對自己沒有一點利,她突然語調一轉:「你大我那麼多,你好意思么?」 

  這句話,三年前她曾對他說過不止一次。 

  他大她八歲,所以當年的她可以倚小賣小,輕輕鬆鬆博得他的寵愛。三年過去,他們的心境都變了,處境也變了,可他大她八歲的事情,這輩子也沒得變了。不會撒嬌,她只能一點一點勾起他的回憶,回憶里,那個小八歲的她,也曾軟乎乎地向他撒嬌,你大我那麼多,你不許欺負我。 

  那時她的眼睛晶晶發亮,宋天楊看著看著便要陷進去了一般,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他冷泠泠地盯著她的眼,磨牙礪口:「我欺負你?你摸摸自己良心問問自己,到底誰在欺負誰?」 

  「想想看不到我會哭的。」 

  從孩子離開她的視線到現在,兩天一夜沒有見到了。也不知道小傢伙吃了東西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因為想念自己而流淚,慕千雪心疼得發抽。雖然覺得宋天楊也不可能虐待自己的兒子,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擔心孩子,必須看到才放心。 

  「是嗎?」 

  看他不為所動,慕千雪紅著眼,小嘴也扁了起來:「你不能讓我們母子分離,這兩年多來,我們一直在一起。」 

  「那又怎樣?」 

  他口氣更冷,一邊不耐煩地開口,一邊鬆了托著她臀的手 

  :「下去。」 

  「不,不,我就不………」 

  堂堂律政佳人,如此不顧形象地死纏爛打,宋天楊不但不覺得她行為難看,反倒極為享受。那一刻,報復的塊感急驟增長,宋天楊勾唇,眼底的神情邪惡:「慕千雪,你耍賴也沒有用,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我什麼都告訴你好不好?只要你肯帶我去見想想,只要你不讓我和想想分開,我保證,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你,好不好?」她這輩子唯一拗贏了他的那一次,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厲害,而是因為他中了兩槍昏迷不醒,否則,就算當時自己鬧到再厲害,恐怕也比不了他的霸道。 

  宋天楊就是這麼霸氣側漏的一個男人,慕千雪早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還是偷偷在心底奢望,直到現在,她終於死心了。她是鬥不過他的,這輩子也是個輸,倒不如坦白的好,如果坦白后結果真的那樣不如人意,大不了就是跟他們宋家打官司,就算宋家在京手隻手遮天,可想想畢竟是m國戶籍,她就算最後一定會輸也能努力博一博的是不是? 

  「誰稀罕?」 

  「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啊?」 

  「我只給過你一次機會嗎?你珍惜過嗎?」 

  聞聲,慕千雪眼圈又紅了,如果不是太害怕失去想想,她怎麼能不珍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重要了,反正你也屑於跟我過一輩子,沒關係,我們爺兒倆一起過………」 

  一聽這話,慕千雪俏臉生寒,刷地一下又白了:「不,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 

  他又開始拚命把她朝地面上扯,而且,這一次他動了真格,手勁特別大,三兩下便把人從身上弄下來了,卻又巧妙地沒有讓她覺得疼,慕千雪被再底推開的時候人都要慌死了,急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天楊,天楊,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帶我去見想想?」 

  「你怎麼樣我也不會讓你去見他………」 

  他的狠話還沒放完,她突然開口叫了他一聲:「老公。」 

  軟軟的一聲,帶著說不出來的嗲,趁他失神的當口,某個小女人又趁機勾住了他的脖子,自動送上自己的唇,輕輕淺淺地啄了他一下,一下,又一下。語氣一轉,撒了她這輩子最成功的一次嬌:「老公,別鬧了!嗯~~~~」 ——

  下機后就找不見人,杜宏宇找所有熟悉的同事都問過了,甚至調出了機場的監控錄像,可當他終於從監控畫面里看到慕千雪時,她正手腳並用地掛在宋天楊身上。 

  攝像頭的角度恰到好處,看在杜宏宇眼裡,就好似兩個分別多年的人重逢后你儂我儂地深情相擁。看不太清兩人的表情,但他卻能看到他有力的臂膀,正托著她的身子,防止她從他的身上掉下去。 

  杜宏宇是了解慕千雪的,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也知道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如無必要她一定不會這麼做。可是,她不但做了,而且,貌似還主動得很。心口有些抽痛,明明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真正看到眼裡,還是難免傷懷,杜宏宇微笑著沖同事點了點頭,不發一語地離開了機楊的監控室。 

  大廳里人聲嘈雜,他看著迎來送往的賓客,想到在某個角落,她和他……… 

  心裡的那種感覺讓杜宏宇覺得難以喘息,這麼多年了,他應該早就習慣了的,再不是當年的杜宏宇,再不是當年的懵懂少年,再不是那個意氣衝動的貴公子,可是,守在心裡的女孩終歸還是離他而去,明知道這就是最好的結果,可他還是……難以割捨! 

  說得那樣大義,說得那樣大度,其實不過是因為害怕給不起她想要的幸福。他這一生承載著太多的陰暗面,不想把她也拖進自己的黑暗世界,她是他心中最美的牽挂,是他此生無悔的執著信念,唯願此生她過的幸福。 

  至於他自己,根本無所謂! 

  他活了二十九年,前二十年懵懵懂懂,后六年醉生夢死,只有這三年他才真正開始成長。有時候,不是喜歡就可以擁有,有時候不是討厭就可以拒絕,他知道自己身上背負的太重,他欠的要死,別人欠他的要討,如今,她已找到了最終的『歸宿』,他也到了背水一戰的時刻。 

  霍地轉身,方邁步,身前已多了一個嬌俏的身影。 

  「你站住!」 

  在機場看到杜宏宇的時候,余伊薇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在拉斯維加斯的那幾天她天天等著他過來履行她們之間的約定,可沒等到他,卻等到了余家派過來逮人的保鏢。一路被『押解』著回京市,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來,剛訂好返程的機票,結果,卻在機場遇到了她想要去找的那個人。 

  這是余伊薇第一次看到杜宏宇穿機長制服的樣子,他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身得體的制度將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亞麻色的短髮修剪得宜,襯著他那一身帥得讓人咋舌。他有一雙眼清澈明亮,透著些許孩子氣,又帶著些讓人著迷的憂鬱。挺直的鼻樑、光滑的皮膚、薄薄的嘴唇呈現出令人心動的色澤,精緻絕美的五官……… 

  她早就知道他長得好,可沒想到,他穿上這一身能帥成這個樣。除了宋天楊之外,她還沒有見過誰能把這身制度穿出這樣酷帥的氣質來,腦子裡想著宋天楊之前對自己的暗示,余伊薇對他的興趣更濃,眼神也更加熾熱了。 

  此時此刻,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余伊薇現在的心情的話,那隻能是欣喜若狂,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余伊薇現在的決定的話,那就是至死方休,再看見杜宏宇的那一刻,余伊薇告訴自己,這是命中注定,杜宏宇是她的逃不掉了。 

  他不理她,只是掉頭便走,余伊薇哪裡肯讓步,張開雙臂又擋在了他的面前:「去哪兒?」 

  「讓開。」 

  懶得看這女人一眼,杜宏宇不耐煩地推了她一下,力氣不小,余伊薇被推的一個趔趄,頓時眼都氣紅了:「混蛋,你又想耍賴不成?」 

  「耍賴?我耍什麼賴了?」 

  小丫頭眼光邪邪地落在杜宏宇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上,她怎麼也看不出來他已經29歲了,可是,那種青澀剛剛褪去,籠上一層淺淺的成熟氣息的男人,似乎比宋天楊那種霸道冷酷更讓她覺得激動。 

  她交過那麼多男朋友,沒有一個比得上杜宏宇讓她喜歡,再加上她費盡心機也得不到他,也就更急切了:「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你答應我的呢?我要你兌現承諾?」 

  「說得這麼義正詞嚴,不知道的還以我欠了你什麼。」勾起唇角冷冷一笑,杜宏宇鄙夷道:「余伊薇,你也是個女孩子,這麼不要臉真的好嗎?」 

  「你罵我不要臉?」 

  「難道你要了?拉著個男人非要陪你睡一覺,這難道叫要臉?」他故意說得很大聲,瞬間引得機場大廳里其它的行為駐足觀看,杜宏宇是個男人,根本就不介意別人怎麼看他,倒是余伊薇怎麼說也只有20歲,被那些人指指點點地一看,頓時氣得面如豬肝。 

  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雖然明知道在機場這種地方,她和他這樣大聲爭吵有多麼的不合時宜。可她要是現在放過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遇上。萬一他又逃回拉斯維加斯,她又被家裡管得緊的話,搞不好以後都見不到了。一想到這裡,余伊薇心裡便似有貓在抓。也不管人家怎麼看她,尖尖的小下巴一抬:「我不管,總之,你答應過我就一定要做到。」 

  「我就不明白了,世上那麼多男人,你怎麼就偏偏看上我了?」杜宏宇雖然不是個有潔癖的人,可余伊薇這樣的姑娘,他確實感覺自己無福消受,一條玉臂千人枕的香爐,他真的覺得噁心。 

  「那我問你,三少前妻的那個兒子,是不是和你生的?」那一天在餐廳里,看到三個孩子的時候,她罵的很厲害。但當時她是氣壞了才會口不擇言,後來仔細想過後,就知道那兩個大的不可能是慕千雪和杜宏宇的孩子,可那個小的實在太有可能了,今天她好不容易抓到人了,怎麼能不問清楚? 

  「關你屁事?」 

  對於他的無禮,余伊薇一幅完全不在乎的表情,只又咄咄逼人道:「可三少說你還是處-男,處-男怎麼生兒子?」以余伊薇容量不大的腦子,是不可能猜得透宋天楊陷害『情敵』的腹黑行徑的,所以,自那天宋三少好心地提醒過自己后,她便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 

  其實,杜宏宇是不是處-男她根本無所謂,可她遇到的男人很多,喜歡和她上chuang的更多,但那些人無一不是經驗老到的調【情】高手,她還真沒有試過處-男。 

  所以,一想到這一點,她就興奮得不得了。 

  如果他真的是,她死也不會放手,一定一定要『睡』服他! 

  「………」 

  杜宏宇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微微凌亂。 

  他畢竟已經二十九歲了,雖然自己真的沒碰過女人,可被人大庭廣眾地說出來還是覺得挺丟面子,頓時臉都漲紅了。 

  「呵呵呵!三少居然沒騙我,你這反應真是可愛透了。」 

  那時候,三少說他是只童子雞,原本她還有所懷疑,可現在看到他的反應,她幾乎馬上便肯定要三少所說。眼裡的笑意更濃,那股子志在必得的狠勁兒又上來了。 

  勾著眼角,她嬌媚一笑,一步步走近他,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笑著道:「所以,我要定你了。」 

  她余伊薇看上的男人從來沒有失手過,既然杜宏宇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了。小手一揚,小姑妨的身後瞬間出現了好幾個黑衣大漢。 

  余伊薇挑著眉,指了指面前的杜宏宇,紅唇輕勾:「綁了。」 

  既然她說不管用,那就只能用強了。 

  反正,今晚她一定要翻來覆去地『睡』夠他為止。 ——

  ps:duang! duang! duang! 

  我家小雪這一聲嗯~~~~看到特效木有?請自動腦補當時她的眼神,當時她的口吻,當時她的~~~~ 

  三少你接招吧!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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