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無奈地懲罰
那個壯漢抱著秀秀做,小鳳就在旁邊看著。
狀男人非常的髒,可能下午剛從窯廠裏出來,又可能是缺水的緣故,他沒有洗澡。
小鳳借著燈光可以看到男人肩膀上的黑泥,一煎餅厚,也可以看到他的臉上跟手上的黑泥,猛一看跟隻黑猩猩那樣,令人惡心至極。
他的腰肢很粗壯,腦袋碩大,手臂跟肩膀檁條那樣,抱住女人用力撞擊,眼睛都綠了。
幾個月沒有女人抱,他焦渴難忍,跟深處沙漠的人渴望水源似得。
男人抱著女人在床上瘋狂地動作,小鳳在另一張床上哭。
秀秀真的年紀大了,下麵非常的幹燥,當男人的東西驟然進去的時候,她的那個地方傳來一陣撕裂感。
劇烈的疼痛讓她一個勁的抽冷氣。但是她咬著牙忍啊忍,忍啊忍。
身體也妝模作樣跟他配合。
這男人很狀,很明顯那個地方不行。也可能是長時間沒有女人有點慌亂,隻是在秀秀的身上抽搐了幾下,立刻渾身一抖,然後屁股跟按上電棒那樣開始顫抖。
顫抖的同時,男人的嗓子眼裏發出了劇烈地吼叫,手也把女人拚命的納緊,再納緊,好像要把女人掐死,跟她融為一體。
男人終於不動了,從秀秀的身上爬起來,提起了褲子。
他有點懊惱,很想多堅持一會兒,可惜的是力不從心,那個地方變得跟麵條一樣軟。
男人搖搖頭,順著軟梯爬了上去,張二蛋就在地窖的外麵抽煙
張二蛋呀了一聲:“呀,大哥,出來了?滋味怎麽樣?”
那壯漢搖搖頭說:“哎,沒嚐出什麽滋味,要是能再來一次就好了。”
張二蛋一聽噗嗤笑了,說:“大哥,看來你那個地方不行啊。”
壯漢垂頭喪氣說:“沒辦法,我已經盡力了,這個怎麽算?”
張二蛋問:“那你以後還想不想來?”
壯漢說:“當然想。”
張二蛋說:“你這樣,可以幫我拉客人,我答應你,隻要你給我拉來五個客人,我就答應讓你免費玩一次,拉來是個客人,我就答應讓你免費玩兩次。
如果來二十個以上的常客,我答應天天讓你過來免費玩,怎麽樣?”
壯漢一聽樂壞了,眼睛裏再次閃出了亮光:“兄弟,你說的是真的?”
張二蛋說:“當然是這的,我說話算話。有本事你去幫我拉人,我決不食言。”
壯漢說:“好啊,我立刻回去,幫你拉五個客人過來,你別騙我。”
張二蛋說:“一言為定。”
那壯漢領命,提著褲子興高采烈走了。
他說話算話,果然,半個小時後,領著五個健壯的民工過來了。
張二蛋跟孫國明一看有生意上門,兩個人一起忙活起來,趕緊迎接他們。
他們把秀秀跟小鳳明碼標價,跟秀秀一次是五十塊,跟小鳳一次是一百塊,童叟無欺。
價格也不算貴,那些農民工樂壞了,手裏揚著錢,紛紛搶著下地窖。
張二蛋跟小五子維護治安,趕緊說:“排隊,大家排隊,要有秩序,不能亂來。”
孫國明在旁邊忙著收錢。
就這樣,第二夜下去了六個人,其中五個給了錢,那個壯漢是免費的。
秀秀是不能一直照顧小鳳的,盡管她不忍看著小鳳被那些民工蹂躪,可她自己的身體根本吃不消。
小鳳比秀秀年輕,也比秀秀漂亮,幾個民工下去以後,一個個衝小鳳一撲而上,寧可多花五十塊,也要嚐嚐鮮。
小鳳嚇得的一個勁的尖叫,但最終掙紮無力,被五個男人輪番糟蹋了。地窖裏傳來了女人無奈的尖叫跟啼哭。
五個男人把小鳳按倒在地上,連番上陣,後半夜他們提著褲子,順著軟梯爬上去以後。秀秀撲向了小鳳。
小鳳連拉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女人的嘴唇上血粼粼的,臉上,胸上,肚子上,一塊塊淨是牙印。
女人的下麵也血糊糊的,她的例假來了,可惜的是,五個男人沒有一個心疼她,那個地方又紅又腫,被男人弄得不成樣子。
女人不說話,瞪著驚恐的大眼看著上麵的洞頂,充滿了迷茫跟無助。
秀秀心疼地不行,趕緊將被窩裹住了小鳳的全身:“小鳳你醒醒,醒醒啊,閨女,你咋了?別嚇唬阿姨。”
小鳳忽然把秀秀抱在了懷裏,眼裏的淚水狂飆而出,大呼一聲:“阿姨,這是報應啊――――報應啊――俺不該跟張二蛋胡來,被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給騙了,俺不該殺死三狗,不該殺死三狗啊――啊嗬嗬嗬嗬……”
女人淚眼婆娑嚎叫不已,一時的魯莽把她從天堂拉進了地獄。
小鳳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的。
這些年,張灣村迅速發展,小鳳有固定的工作,村子裏的工廠每年都有分紅,家裏的孩子聽話,男人勤勞,大洪水以後剛剛翻蓋了新房,還有一定的存款。
按說,這樣的女人應該知足,可他嫌棄三狗不給力,那個地方不能讓自己滿意。這才跟了張二蛋。
一步錯步步錯,先是失手殺死了三狗,然後她又在驚慌之下跟著張二蛋私奔,丟下了所有的財產,丟下了那個屬於自己的家。
現在更好,幹脆被張二蛋賣了,被那麽多男人輪流糟蹋。
是上天的懲罰,還是欲望的報複,都無從知道。
但是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完了,即便有天逃出去,也避不開良心的譴責,還有法律的製裁。
秀秀抱著小鳳安慰她說:“閨女,別怕,過去了,都過去了,現在咱們隻能認命,孫國明跟張二蛋……不得好死!”
五個男人上去以後,張二蛋衝他們眉開眼笑,問:“滋味怎麽樣?”
五個男人伸出了大拇指,讚道:“好味道,你們蟒碭山的女人果然夠白,夠野,夠銷魂,真的不錯。”
張二蛋說:“那好啊,以後歡迎多多光顧。”
五個男人相繼走了,今天的張二蛋跟孫國明大有收獲,整整賺了五百塊。
這隻是個開始,他們堅信,憑著他們聰明的頭腦,賺錢的機會以後會更多,更多。
不久以後,就可以攢夠第一桶金,然後招攬人馬,跟Z市的秋生一決高下。重新奪回屬於自己的江山。
從哪兒以後,秀秀跟小鳳算是倒了黴,每天都有男人過來跟她們上炕,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夜裏,有時候是一兩個,有時候是三五個,有時候是成群結隊。
那五個人回到工棚以後,對小鳳的身體大加讚賞,讚不絕口,把工棚裏的民工羨慕地口若懸河。
大家再也把持不住,紛紛撲向了張二蛋跟孫國明的住所,手裏揚著錢,要跟地窖裏的女人睡覺。
張二蛋跟孫國明都應顧不暇了。
小鳳跟秀秀的名聲也越傳越遠,越傳越遠。十裏八鄉的流氓閑漢也紛紛過來,祈求張二蛋,跟地窖裏的女人睡覺。
一時間,這一片地區被弄得沸沸揚揚。那些民工流汗流血掙來的錢,紛紛交到了張二蛋的手裏,換來的是一陣爽快。
也有的本地人,為了得到小鳳跟秀秀的身體,他們就去糶糧食,把家裏積壓的糧食拿出來,換成錢,然後去嫖。或者是賣雞賣鴨,賣衣服。
下到地窖裏的男人越來越多,爬上秀秀跟小鳳身體的男人也越來越多。
這些人有的心疼錢,有的不心疼錢,心疼錢的,就花五十塊,爬上秀秀的炕。
不心疼錢的,就花一百,爬上小鳳的炕。
兩個女人的衣服根本沒有穿過,因為穿的沒有脫得快。
這邊剛穿上,忽然有個男人下來了,她們又要忙著脫,所以幹脆就不穿了。整天光著身子。
歲月好比一把無情的鋼刀,一眨眼的時間,小鳳跟秀秀就被抓進來三個月的時間了。
三個月裏,女人沒有爬出過地洞,沒有見過外麵的陽光,她們對時間也失去了概念,不知道此時此刻是何時何地,外麵是冬天還是夏天。
她們變得木訥,機械,隻要有男人進來,就機械地解掉衣服,趴在床上,讓男人發泄一通,然後拔鳥走人。
吃的東西,喝的東西,完全是小五子送下來的。
三個月的時間,秀秀跟小鳳沒有洗過澡。
因為這裏地處偏僻,而且地勢很高,地下水根本抽不上來。
這裏的村民吃水,都是跑十五裏以外,用騾子或者毛驢子拉。在牲口的後背上放上水桶,把水拉回來。
這裏的水很貴重,村民洗臉都覺得奢侈。
秀秀跟小鳳的個人衛生,就是張二蛋送一盆水下來,讓女人洗完臉以後,輪流擦身子。
白天用過的水,晚上留著洗腳。
這三個月,她們過著非人的生活。兩個女人頭發蓬鬆。臉色蒼白瘦弱。她們陷入了萬劫不複的苦難中。
她們在苦苦尋找著逃出去的辦法,可一直沒有機會。
三個月以後,女人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那個地方開始紅腫,潰爛了。長滿了水紅色的小疙瘩。
小疙瘩起來的時候奇癢難耐,不得不用手去抓,抓破以後,就流出清涼色的水兒來,惡臭難聞。
不但是秀秀的那個地方癢,小鳳也非常的癢。
秀秀感到了不妙,她是過來人,知道自己跟小鳳得了不好的病,雖然不是厲病,但一定是暗病。
秀秀是紅十字會出來的,本來就是個醫生,對暗病非常的了解。
厲病一個人隻得一次,一旦生病好了,身體就會出現抗體,再也不會被傳染了。
但是其他的病照樣會要人的命,如果不趕緊逃出去到醫院治病,整個人會一點點爛掉。
秀秀問小鳳:“閨女,咱們得了不好的病,一定是被外麵的野男人傳染的,該咋辦啊?”
三個月的時間,小鳳變得十分老成,也非常的有頭腦。
這種聰明是被張二蛋給逼出來的,女人咬著牙陰陰笑了:“秀秀阿姨,我有個辦法……讓他們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