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幹柴烈火
欣欣一頭就衝進了秋生的懷裏,同樣把男人也抱的緊緊的,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聲音也有點發顫:“秋生,我怕,怕閃電啊!!”
秋生一下子明白了,住在這麽空曠的屋子裏,鬼都怕,更別說一個女孩子了。
柱子叔叔跟秀芹嬸子整天在外麵做生意,有時候出差一兩個月都不在家。一年到頭也跟欣欣見不上幾麵。
有時候她們直接甩幾萬塊給欣欣,讓她一個人生活。欣欣孤單極了。她跟父母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秋生一笑說:“閃電有什麽好怕的?”
欣欣花容失色說:“我就是怕,就是怕啊。”
看欣欣渾身發抖的樣子,秋生知道女孩子不是裝的。
欣欣說:“秋生哥,你今夜別走行嗎?就在這兒陪著我。”
秋生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可欣欣可憐楚楚的樣子讓他不能拒絕。隻好點點頭說:“好,我不走,我陪你。”
秋生抱著欣欣坐在了沙發上,完全忘記自己光著身子。兩個人就那麽默默坐著。欣欣的小手不老實起來。
她的唇慢慢靠近了秋生的嘴巴,輕輕吻了過來。
女孩子的呼吸跟蘭花一樣的香氣迎麵撲來,秋生的嘴巴好像安裝了磁鐵一樣,跟女孩的嘴巴貼在了一起,他們吻了起來。
屋子裏沒有開燈,外麵的天氣又陰沉地要命,伸手不見五指。誰也看不到誰。
秋生的心跳急促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身不由己把欣欣越抱越緊,他感受到女孩的身體在顫抖,可以聽到她碰碰的心跳聲。
他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事?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還能發生什麽事?
秋生的生理已經發育成熟,可現在為止他仍然是處男。
他手下的娛樂城有好幾十家,小姐也有幾百個,而且那些小姐都跟狗皮膏藥那樣,想調戲小老板。可秋生根本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他喜歡的是善良純潔的女孩,就跟當初的母親冬梅,丁香阿姨,春花阿姨,招弟阿姨他們一樣。
這樣的女孩他找了很久很久,就是眼前的欣欣。
從上高中那一天開始,秋生就喜歡上了欣欣,欣欣不但幹淨,雪白,心眼好,而且溫柔美麗。
那時候秋生就有一股子衝動,好想主動親親欣欣的嘴巴,摸摸她鼓鼓的白房子,可他不敢,怕欣欣用耳刮子抽他。
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成熟,到了談情說愛的年紀。戀愛的情愫同時撥動少男少女的琴弦,讓兩個人的心一起湧動。
欣欣的小臉上泛起一股子羞澀。潤紅起來,好像蟒碭山三月的桃花。
當女孩的手摸向男人胸膛的時候,她更加顫抖了。擔驚,害怕,羞澀,熱血狂湧。
她試探著,觸摸著,欲遮還羞,就像撥拉開一片神秘的草叢,那草叢裏有條毒蛇似得。
秋生知道欣欣還是閨女,閨女第一次都這樣,不敢主動,可是又無法遏止那種衝動。
他就抓住女孩的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欣欣咬了咬牙,同樣抓住秋生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一股酥麻麻的感覺一起通過手臂傳遍了兩個人的全身,他們同時哆嗦了起來。
但是秋生的手沒有放開,欣欣的手也沒有放開。
女孩說:“秋生哥,我喜歡你,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
秋生說:“我也是。”
欣欣說:“秋生哥,咱倆好吧,俺把身子給你,你也把身子給俺。”
秋生說:“不行。”
“為啥?”
“因為我沒準備。”
欣欣說:“男人還準備什麽?應該害羞的是我們女人。”
秋生說:“我怕。”
“你怕啥?”
“我怕柱子叔叔,用耳刮子抽我。”
“噗嗤!”欣欣笑了,說:“他管不著,俺又不是他親閨女?俺娘也管不著俺。”
“可是我不會啊,不知道怎麽辦。”
秋生說的是實話,男女間的那點事兒他根本不知道,雖然他是小中醫,熟悉男人跟女人那裏的生理結構,可一起幹那個事兒,他真的沒有嚐試過。
欣欣是護士,同樣對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有了解。她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塊一定要解衣服。
衣服不用脫,因為秋生剛從浴室裏出來,渾身早就光溜溜的了。
男人的胸膛非常寬廣,男人的手臂山梁一樣結實,男人的懷抱草地一樣柔軟。
而且欣欣已經感覺到了秋生的衝動,男人的那個地方早就劍拔弩張,頂在她的肚子上,硬邦邦的。
欣欣忽然瘋了,猛地把秋生按倒在了沙發上,爬在了秋生的身上,在秋生的臉蛋上撕咬起來,吻他的唇親他的臉,用舌頭挑開男人粗狂的嘴巴,在他的口裏狂攪起來。
秋生烈火焚身,欲罷不能,他開始撕扯欣欣的衣服。
夏天的衣服很好脫,女孩的衣服脫下來,外麵剛好打過一道閃電,一具雪白的,誘惑的,美麗的身體就站在他的麵前。
欣欣的頭發被夜風吹起,飄灑起來宛如仙女,她的白房子不是很鼓大,但是堅挺飽滿。
手臂跟兩腿像洗淨的蓮藕,小肚子平坦緊繃,粉嫩柔滑,那個地方也在閃電中瞧的清清楚楚,稀稀疏疏整整齊齊,那是女孩神秘莫測的地方。
秋生看到了欣欣羞於見人的一切,欣欣也看到秋生羞於見人的一切。
兩個人一起瘋狂了,在沙發上緊緊擁抱,打起了滾。相互啃咬,相互撕扯。
四隻手從兩個身體上不停地劃過,喘氣,躁動,緊貼,摩擦,重合……
秋生的心越跳越快,欣欣的心也越跳越快,他們就在家裏的沙發上偷吃了禁果。
當男人的家夥事兒進去女人身體的一瞬間,欣欣發出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叫,但是那慘叫聲很快就被外麵的風雨聲淹沒了。
立刻,那種幻如神仙般的舒暢就蕩漾在心頭,欣欣的眉頭舒展開來,既然顯出一片醉謎。
女人的嚎叫聲也變成了輕微的呢喃……
外麵風雨交加,屋子裏也風雨交加,風打在窗戶上,窗戶劈裏啪啦作響,沙發上也劈裏啪啦作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於一起顫抖,一起哆嗦,一起發出了愉悅的尖叫。
風雨過後往往是平靜,外麵的風停了,雨住了。屋子裏也重歸平靜。
兩個人都不早說話了,心跳也漸漸平息。
又過了好一會兒,欣欣終於說話了:“秋生哥,俺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秋生說:“我也是你的人了。”
“秋生哥,你愛不愛俺?”
秋生說:“愛。”
欣欣問:“有多愛?”
秋生說:“我對你的愛,就像拖拉機爬山坡那樣轟轟烈烈,就像老母牛拉套那樣專心致誌,永不回頭。”
“噗嗤!”欣欣又笑了,道:“第一次聽說,沒見過這麽形容愛情的,你哪兒學來的?”
秋生說:“跟我爹學的。”
“啊?”欣欣更加吃驚了:“你爹?二寶叔叔常常這樣跟你娘表達愛意嘛?”
秋生說:“不是,這話我爹跟很多女人說過,跟我娘講過,跟丁香阿姨講過,跟春花阿姨講過,也跟招弟和引弟阿姨講過。他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好,也說同樣的話,我聽得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格格格格……”欣欣笑的合不攏嘴,說:“你爹真有意思。”
就這樣,欣欣跟秋生好了,他跟欣欣的相好是偶然,也是命中注定。這姻緣好像是千百年前就注定的一樣。
他們一見鍾情,幹柴烈火,又一起付出。
再後來的幾天,秋生幹脆就不回張府別墅了,一直住在了欣欣哪兒。
他跟欣欣一起生活,兩個人一塊做飯,一塊嬉戲打鬧,晚上一塊睡覺,一直睡了七天。
七天七夜的時間,整個省城的上空一直是滂沱大雨,大雨淹沒了城市,傾倒了很多的房屋。
七天以後,風停雨住,他們還是舍不得分開。
事情的轉變是在七天以後,因為柱子叔叔拉著秀芹嬸子從外麵出差回來了。
柱子跟秀芹是坐飛機回來的,走下飛機的時候大雨還在下。
整個城市的交通完全癱瘓,大街上都是齊腰深的水,電力早已中斷,不能行車。
柱子跟秀芹擔心欣欣的安全,不知道家裏的別墅有沒有被大雨淹沒。欣欣的生命有沒有危險。
柱子隻好拉著秀芹淌著水趕回了家。
走進大門,發現自己的小樓安然無恙,柱子才籲了口氣,他們知道欣欣應該是安全的。
冰箱裏有食物,電沒有了,液化氣還是有的,女兒不應該挨餓。
柱子跟秀芹渾身濕淋淋像水鴨子,兩人狼狽不堪進了屋子,趕緊換衣服。
哪知道剛剛走進客廳,柱子就發現閨女的房門虛掩著,從欣欣的屋子裏傳出來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柱子的心裏就是一凜,一種不安的情愫籠罩在心頭。
他大步流星衝過去,一腳踢開了欣欣的屋門,眼前的一切讓他目瞪口呆。
隻見一男一女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趴在屋子裏的席夢思上,男人女人緊纏在一起,男人抱著女人,女人纏著男人,他門在床上打滾。
女的是自己的閨女欣欣,那男的,柱子一眼就看出是秋生,王二寶家的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