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卿為我狂
“啊？”念寶吃了一驚，問：“你怎麽知道？”
秋生說：“你別管，反正我知道，你娘跟我爹，十八年前有一段感情，也就是那時候起，他們一起創造了你。”
念寶一聽激動極了：“你說的……是真的？”
秋生說：“我不會騙你，更不會騙自己的親姐姐，姐，你就要有爹了。”
念寶忽然聽到秋生喊她一聲姐，眼淚呼啦就流了出來：“秋生，你可別騙我。”
秋生說：“我說了，我不會騙自己的姐姐，姐，等你好了，我領你一起去找爹。”
念寶說：“好。秋生，謝謝你，咱爹……帥不帥？”
秋生一愣，不知道念寶為什麽這麽問，問一個男人，首先關心他帥不帥。
秋生說：“爹……怎麽說呢，別人都說他當年是美男子，蟒碭山多麽漂亮的女人，也禁不住他的微微一笑。他的醫術高明，是我心裏的大英雄，他領著全村的寡婦致富，修了一條路，還開了工廠，咱們家的錢多得，十輛卡車拉不完。
但是我不喜歡他。”
念寶問：“為什麽？爹那麽好，你怎麽會不喜歡他？”
秋生說：“爹不喜歡兒子，喜歡閨女，他對大姐恬妞可好了，對我卻像仇人，老喜歡打屁股。”
念寶噗嗤一聲，笑的更厲害了：“爹那是恨爹不成鋼。怎麽會不喜歡你？”
十八年的時間，念寶的腦海裏一直有個爹的影子，她幻想過爹的樣子，身材高大，一雙健壯的手臂，可以幫她托起一片藍天。
一張胡子拉碴的臉，卻透過成熟男人的溫柔，他負責任，高瞻遠矚，是個偉人。
總有一天，爹會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將她和娘領回家，一家三口安安穩穩過日子。
這個夢念寶做了十多年，可一次次醒來總會發現枕巾濕透了，爹也消失了。
她好希望爹現在就來，感化她，溫暖她。
念寶做著甜美的夢睡著了，睡夢中她再次看到了爹。
秋生抽完一根煙，發現念寶睡著，他掐滅了煙頭。
他從念寶的臉上看到了姐姐恬妞的影子，也看到了爹的影子。
想不到二姐也這麽漂亮。
秋生對爹老子看不慣，他老喜歡找女人，一個個找，找完以後就甩，孩子也一個個生。
恬妞和念寶跟秋生都不是一個娘生出來的。這老家夥，特不是東西了。
正在秋生閉上眼，準備小眯一會兒的時候，忽然，他聽到了門外有汽車的聲音。
秋生一個機靈就跳了起來。
那汽車的聲音他太熟悉了，奧迪A8，是爹的坐騎。不用問，王二寶來了。
王二寶的汽車換了又換，從前的夏利扔掉了，桑塔納也扔掉了，現在換成了奧迪。
不好，爹來了，該往哪兒逃？秋生聽到爹老子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跑。
不跑不行，因為王二寶會打他的屁股。
秋生已經聽到了汽車的關門聲，聽到了院子裏人聲嘈雜。小娟阿姨領著爹走進了院子。
秋生一腳踹開了窗戶，嗖的竄出了牆外，一溜煙地沒影了。跟兔子見到野狗那樣。
王二寶挑開了門簾，輕輕喊了聲：“秋生……”
可是沒有人答應，他發現窗戶開著，椅子上還有熱乎氣，知道這小子跳窗逃走了。
王二寶就大失所望，不知道兒子為啥看到他就跑，簡直把他當成了凶神惡煞。
小娟也進了屋子，指著床上的念寶說：“二寶，你看看，這就是咱們的閨女？”
王二寶喜形於色，立刻大步走向了土炕，一眼看到念寶，王二寶的眼淚再次流出。
沒錯，這就是王二寶的第二個閨女……王念寶。
她的臉蛋像小娟，眉毛像小娟，嘴巴也像小娟，可是眉宇間卻透過一絲誰說女子不如男的豪氣。
那股豪氣，也就王二寶的臉上有，這一點毋庸置疑。
女孩子的樣貌組合起來，竟然跟王二寶出奇的像。王二寶幾乎抱著閨女放聲大哭。
這些年，他虧欠了這個家太多，太多，不知道怎麽補償。
他也欠下了小娟跟念寶太多太多。不知道怎麽償還這筆孽債。
小娟想叫醒念寶，讓孩子驚喜一下，可是王二寶卻攔住了她，因為孩子睡得正香。不忍打擾她。
王二寶發現了念寶身上的鋼針，每一根鋼針刺入的穴道都是一絲不差，手段極高。
也看到了念寶被秋生打斷的骨頭，那些骨頭經過了再次銜接，而且手法非常的到位，上麵還服用了祖傳的斷續膏。
這一切都讓他驚訝，想不到秋生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自己二十多歲的境界，簡直可以排入小神醫的行列了。
王二寶不由噗嗤笑了，罵聲：“這小子，從哪兒學來的這身本事。”
整整一夜，兩個人都沒有睡，就守在閨女的身邊。
後半夜，小娟說：“二寶，你做了一天的手術，兩夜沒合眼，累不累？”
王二寶搖搖頭：“看到孩子，我再累也值得。”
小娟拉著二寶的手，把他牽出了北屋，來到了東屋。
東屋是秋生的臥室，這幾天秋生就住在這兒。打的是地鋪。
地上鋪了厚厚的草席，上麵是褥子，還有被子。
小娟說：“二寶，你要是累，就在這兒歇歇，別累壞了。”
王二寶坐在了褥子上，拉著小娟的手，也把女人按在了褥子上。
男人的手臂緊緊抱著女人的肩膀，小娟有點不習慣，就向外挪了挪。
王二寶卻把女人越勾越緊，說：“小娟，你受苦了，念寶也受苦了，我王二寶不是人。我不知道你懷了孩子。對不起……”
小娟堵住了二寶的嘴巴，不讓他說下去，道：“當初是俺樂意的，孩子也是俺主動生下來的，不怪你。俺樂意受苦……”
“那這些年你是怎麽過來的？就沒有再找個男人？”
小娟說：“俺是鄉下人，未婚先孕名聲就臭了，根本沒人娶俺。”
二寶說：“小娟，我真的欠下你太多，太多，今天……我要補償你，讓你再做一回女人。”
男人的話聲剛落，小娟就紮進了他的懷裏，兩隻手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兩個白白的米米也在男人的身上貼啊貼，她的眼淚再次流出，說：“二寶，俺也想，俺也想啊，你知道這些年俺是咋過來的嗎？
俺想你，真的好想你，整整想了你十八年，十八年的時間，俺每次做夢都會夢到你。
夢到蟒碭山，夢到張灣村，夢到那次就親，那條山道，那個山洞，那團篝火，還有咱們在山洞裏的情景。
俺夢到你親俺，摟俺，摸俺，可每次醒來都是一場夢。
二寶哥，給俺吧，俺要再做你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
女人的嘴唇已經吻了過來，聲音也微微發顫，在二寶的臉上一點點吻，一點點親。
她的舌頭舔了他的眉毛，舔了他的眼簾，勾勒了他的脖子，一雙嘴唇也準確無誤跟他的嘴唇黏貼在一起。
男人的手微微抬起，捧住了小娟的臉，這曾經是他的女人，也是他一輩子錯過的女人。
這個女人為他吃過太多的苦，受過太多了累，她曆盡滄桑，卻容顏不改，唯一改變的是臉上增添了幾分成熟。
他的小娟不是老了，是長大了。
女人的眼睛還是那麽大，臉蛋還是那麽白，她的鎖骨依然溫柔如水，胸依然那麽的緊繃。
十八年前，當王二寶第一次把小娟按倒在那個山洞的時候，女人的胸就不是很大，因為那時候從小娟還不到十八歲，她的身體沒有完全發育成熟。
十八年的時間，女人沒有經過男人雨露的滋潤，她的胸也沒有被男人催過，自摸的時候不算。
所以她的身體依然保持著少女的模樣，保持少女的那股清香。
女人輕輕把二寶按倒了，就像當初在山洞裏王二寶把她按倒一樣。
十八年的時間，她根本不知道男人跟女人該怎麽做。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就像一對被霜打過的鮮花，還沒有開放，就被無情地摧殘了。
但是她不後悔，二寶是她牽掛了一輩子的男人，無數次在夢裏，她都在跟他纏綿。
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
女人沒有顯出那種過分的欲望和焦渴，她的動作很慢，抓著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臉蛋上摸，在自己的鎖骨上摸，在她的白房子上摸。
她感受著男人粗糙的大手，感受著那種銼刀一般拉過來的爽快和刺激。
她的眼神迷離起來，嘴巴裏也發出了輕微的呢喃。
王二寶也把女人抱在懷裏，親她，摸她，抱她，撕扯她的衣服。
他不覺得這是對多多的背叛，也不覺得是對春花，招弟，和引弟的背叛，反而覺得是對小娟的補償。就像一個罪犯，見到了被自己傷害過的家裏人那樣。
他擁有的隻是羞愧，不安，還有那種莫名的愧疚。
他恨不得立刻跟她黏在一起，兩個人一起消融為水，隻要能讓女人達到滿足，就是他最大的心願。
小娟的衣服被剝光了，二寶的衣服也挺光了，男人看到女人果然很瘦。渾身的骨頭有角有楞，充滿了骨幹。
這些都是自己害的，是他害的她受了這麽多的罪，吃了那麽多的苦。
他的手摸在女人的白房子上，那東西一點也不大，好像個荷包蛋。
他的身體跟他的身體緊貼的時候，小娟的骨骼硌在了他的肚子上，有些難受。
二寶的眼淚下來了，把女人納在懷裏，低下頭開始咬她的身體，從上到下一點點撕咬，一點點撕扯。
女人的身體就顫抖起來，扭曲起來，兩隻手使勁把男人抱緊，往那個地方黏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