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找個女人生個孩兒
高老實決定要抓孫瘸子的媳婦素娥嫂上山了。
兩個多月的時間，他沒有發現巧英有任何反應。
嘔吐啊，吃酸的啊，萎靡不振啊，任何跟妊娠有關的反應條件，巧英都沒有出現。
他不覺得自己不行，反而覺得巧英的肚子不爭氣。
於是他就把目標瞄準了素娥嫂。
素娥也曾經是張大牛的女人，跟張大牛的關係好。
老子先把素娥嫂哢嚓了，等素娥懷孕以後，老子就一把火燒掉張大牛的鳥窩。將他活活燒死。
大仇得報，就算死了也可以瞑目。
於是高老實開始行動了。
他將巧英暴打一頓，走出了山洞，還是用兩塊石頭堵住了洞口，下了姑娘峰。一步步向著張灣村靠近。
天欲讓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現在的高老實就非常的瘋狂。
高老實是很老實的，可是一個老實人卻生生被人逼上了絕路。
他在邪路上越走越遠，完全迷失了方向。
來到張灣村的時候，正是半夜11點鍾。孫瘸子的家裏還亮著燈。
孫瘸子睡得晚，因為他家是開代銷點的，每天半夜都有人來買東西。
而且每晚睡覺以前，他總會將貨物盤點一下，算一下一天的收入。這已經成為了習慣。
最近的孫瘸子心情很不好，弟妹消失了，丟下了弟弟大栓還有不滿兩周歲的侄女四斤，就那麽走了。
大栓整天唉聲歎氣，四斤因為沒有奶水吃，整天哇哇大叫。
孩子有素娥嫂照顧，把素娥弄得手忙腳亂，不但要伺候一家人吃飯，還要給孩子換尿布，喂吃的，她焦頭爛額。
素娥嫂每次哄孩子睡覺，都要唱歌：“小白菜啊，地裏黃啊，兩三歲啊，沒了娘啊……”
如果巧英不回來，四斤以後的日子咋過啊？素娥嫂覺得孩子好可憐。
白天忙活一天，晚上就累的不行，不三不四的事兒，兩口子也懶得做了。
這天晚上，孫瘸子的心情好了點，上炕以後有點憋得慌，就抱住了素娥嫂的細腰，在女人的身上摸啊蹭，揣呀揉……
他的手在女人的白房子上來回的遊走，又是掐又是擰。
素娥嫂哼哼唧唧的，跟男人配合。
孫瘸子問：“素娥。”
“嗯。”
“跟你商量個事兒。”
“你說唄。”
孫瘸子說：“俺想跟你一起生個兒子。”
素娥說：“咱不是有了金鎖嘛。”
孫瘸子說：“金鎖又不是我跟你生的，是你跟狗娃生的，他不是我親生的兒子啊，不是親生的，就隔著一層關係，俺想要個自己的兒子，我自己的種子播種進去的。”
素娥嫂說：“你把金鎖當親生兒子不就行了。”
孫瘸子說：“我是把金鎖當親生的，可就金鎖一個，也太孤單了一點。我想再要一個，孩子多了，家裏熱鬧。
再說咱是二婚，生一個也不算違反計劃生育。”
素娥嫂想了想，確實該跟孫瘸子生一個了，金鎖是他跟孫瘸子成親的時候帶過來的，的確不是瘸子哥親生的。
不跟孫瘸子生一個，素娥覺得很對不起瘸子哥。男人太吃虧了。
素娥說：“那就生一個唄，可生孩子，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咱倆鼓搗了這麽久，你也沒讓俺大肚子。是不是你不行啊？”
孫瘸子噗嗤一笑，說：“不是滴，我問過王二寶了，女人要在排卵期跟男人做才會有。知道啥是排卵期嘛？”
素娥嫂沒文化，說：“不知道。”
孫瘸子就跟媳婦解釋，道：“這就好比種地，墒土好，趕上季節好，播下的種子才會發芽，平時咱倆就那麽瞎鼓搗，沒注意排卵期。”
素娥問：“那女人啥時候才算是排卵期？”
孫瘸子顯出知識很淵博的樣子說：“就是女人兩個經期的中間，比如，你每月30號來例假，那麽十五號就是你的排卵期，隻要在那三天裏，咱倆人做就行。
我觀察你很久了，也注意你例假很久了，今天就是你的排軟期。”
素娥嫂一聽也來了精神，立刻抱住了孫瘸子的馬峰腰，出溜進了男人的被窩，在孫瘸子的臉蛋上啃咬起來。
她決定要跟孫瘸子弄個兒子出來。
孫瘸子一看素娥這麽主動，不敢怠慢，抱著女人摸的更興奮了，也顫抖得更厲害了。
兩口子在屋子裏親嘴，吧唧吧唧作響，高老實在外麵聽得清清楚楚。
孫瘸子的話讓他受益匪淺，特別的受教。
曰他娘裏，原來女人生孩子學問這麽深啊？怪不得我怎麽跟巧英鼓搗，巧英的肚子也不大，原來沒注意日子。
不行，不能讓孫瘸子跟巧英忙活，他們倆一忙活，孫瘸子的種子播進素娥的肚子，那老子豈不是白來一趟？
高老實覺得自己來的正是時候，剛好趕上素娥的排卵日子。怎麽可能讓他倆得逞。
高老實真想衝進去，一刀將孫瘸子殺了，然後自己爬上素娥的肚子。
該怎麽打擾他倆，不讓他倆辦成事兒呢。
高老實靈機一動，開始在外麵學習狗叫：“汪汪汪……汪汪汪，得兒汪汪，得兒汪……”
高老實心說，你們不讓我快活，你們兩口子也休想快活，老子非嚇得你陽痿不舉不可。
高老實在外麵這麽一叫喚，裏麵的孫瘸子跟素娥嫂果然被狗叫得心煩意亂，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素娥嫂衝著窗戶喊道：“滾！死老狗，再叫喚就把你閹了。”
可高老實還是一個勁的叫，不但學狗叫，也學貓叫，給素娥嫂跟孫瘸子的感覺就是，外麵一條狗跟一隻貓在打架。
兩個人興趣全無了，素娥嫂被叫的心煩，穿上了花褲衩，挺著一對白花花的白麵饃，光著腿走出房門去查看。
來到了院子裏，發現啥也沒有，空蕩蕩的。
這時候的高老實已經跳到牆頭的那邊。
素娥嫂發現啥也沒有，於是想返回屋子接著跟男人鼓搗。
因為生兒育女才是人生的大事。素娥嫂不想錯過這個時間。
忽然，她覺得肚子裏憋漲得慌，有股子撒尿的衝動。
於是女人白麵饃饃一甩，倆腿邁開，走進了院子裏的廁所。
鄉下就這樣，每家每戶的院子裏都有廁所，就在院子的牆角位置。
廁所的四周是圍牆。
素娥嫂早就是過來人了，根本不在乎有人看沒人看。
反正是在自己家裏，老娘就是脫了褲子放屁，也不管別人的事兒。
跟自己男人鼓搗又不犯法？光身子更不犯法。
所以素娥嫂大模大樣進了自家的廁所，褲衩一拉，向下一頓，廁所裏就傳來一陣黃河咆哮的聲音。
解手完畢，素娥嫂拿起一塊磚頭，擦擦屁股，站了起來。
那年頭，衛生紙跟衛生巾還沒有走進鄉下，擦屁股紙也非常的短缺，一般都是用孩子的作業本。
作業本很不好用，那東西拉屁股。
就這，有時候作業本也接濟不上，所以很多人就用磚頭擦屁股，當然，也有用土坷垃的。
磚頭跟土坷垃擦屁股，有時候比作業本還好用，因為那東西有角有楞，用起來十分的方便。
唯一不好的是，土坷垃不結實，在擦屁股的時候忽然碎裂……那隻有弄一手屎了。
素娥嫂擦完了屁股，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愜意地不行。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女人一伸懶腰，身體所有的關節跟骨肉就一起舒展，好像一個仙女騰雲而來，大鵬展翅那樣。
高老實就在外麵，把他饞的，哈喇子幾乎甩出去二裏地。
娘的，怪不得張大牛當初對素娥這娘們流連忘返，這娘們是真的風騷啊。
那臉蛋，那小腰，那白房子，那屁股，無一不是比例絕佳。
偏偏又趕上女人的排卵期，那還等什麽？不上白不上！
高老實不等素娥嫂走出廁所，一下翻身就從廁所的圍牆上跳了進去。
進去以後，第一件事就是用大手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第二件事，就是將一把菜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素娥嫂嚇了一跳：“啊！！救…………”剛剛喊出一聲，她就叫不出來了。
因為嘴巴已經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堵住。
高老實惡狠狠道：“別動！動一動我就宰了你！更別叫，敢叫一聲，我就拉斷你的脖子。”
素娥嫂的身子被閃電劈中，這才知道已經有人觀察她撒尿很久了。
“嗚嗚嗚，你……是誰？”素娥嫂嗚嗚著，想問問將她攔腰抱住的男人究竟是誰。
黑乎乎的她根本看不清，再說他跟高老實不熟悉。
高老實是桃花村的，素娥嫂是張灣村的，平時不怎麽見麵，再說高老實已經坐牢一年，樣子早就變了。
又趕上黑燈瞎火的，天上沒月亮，隻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還有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那黑影的身上有股子惡臭，好像很久都沒有洗過澡了。
高老實說：“我讓你幹啥，你幹啥？同意不？同意就點點頭。”
素娥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任何人脖子上被人架上一把刀子，都會聽話，她隻好點點頭。
高老實說：“跟我走，把門打開，千萬別試圖掙紮，要不然我的刀子可不長眼。”
素娥嫂沒辦法，委屈地不行，眼睛裏淨是淚花。
可隻能聽他的，隻好把大門的門閂拉開了。
高老實挾持著素娥嫂，就那麽走出了孫瘸子的家。
出門以後，穿過街道，來到了村頭的小石橋上。
素娥還是沒有穿衣服，渾身光溜溜的。
高老實一哈腰，把女人抗在了肩頭上，毫不費力，扛起女人就走，直接上了蟒碭山。
素娥嫂四肢亂舞，來回的踢騰，一個勁的掙紮：“你幹啥？你是誰？放開俺！”
高老實那裏肯聽她的，一巴掌就拍了過來，拍向了女人的屁股，素娥嫂的屁股上就出現了一座紅紅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