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風流孫寡婦
張大牛說:“好,我去幫你打水。”
張大牛拿起了孫寡婦的臉盆,走進廚房,他先在水缸裏舀了一瓢涼水,然後又提起暖水瓶,兌上了熱水,將水溫調到不涼不熱。拿著毛巾來到孫寡婦的炕頭前。
他讓女人平躺在炕上,岔開腿,女人順從了。大牛就用毛巾沾了水,幫女人清洗那個地方。
被窩剛剛揭開,一股難聞的臭雞蛋味就撲麵而來,幾乎熏得他一頭栽倒。弄得他都差點嘔吐出來。
男人背過臉的時候,孫寡婦的臉蛋就更紅,好像野地裏的紫茄子。她顫顫巍巍問:“大牛,你是不是……嫌棄俺?”
張大牛這人是很有愛新的,他從來不嫌棄女人,無論醜俊都不嫌棄,他覺得女人是上天賜給男人最肥美的禮物,天生就是讓男人銷魂的。
他也知道,女人跟男人一樣,放出的屁是臭的,拉出的便便也是臭的。但這不影響他對女人的渴望。
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應該珍惜自己的玩物,髒了就要洗。所以大牛一絲不苟,幫著女人清洗那個地方。
他一下一下擦得很仔細,每擦一下,女人的身體就顫抖一下。
家織的粗布毛巾非常澀,跟銼刀一樣,拉在女人的那個地方又癢又麻,孫寡婦感到一道道神秘的電流從哪個地方潮氣,順著後背衝上大腦,繼而向著全身擴散,每一根神經都舒展起來,每一個細胞都鮮活起來。
女人的嘴巴裏就發出了啊啊的呢喃聲,眼睛裏也閃出一股無法言喻的醉迷。
她說:“大牛,你輕點,癢――”
張大牛就放慢了動作,還是一絲不苟。慢慢的,女人的那裏開始幹淨了,異味也漸漸消失。
讓他感到疑惑的是,整整換了兩條毛巾,換了三盆水,才看出女人那個地方的本色。
日他娘哩,這是多久沒有洗澡了啊?咋就這麽髒?這哪裏是女人,圈裏的豬都比她幹淨。
屋子裏的煤油燈雖然不亮,可張大牛還沒有老眼昏花,把女人的那個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他發現孫寡婦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那個地方的毛發非常的旺盛,別的女人那裏是黑乎乎的一片,她那裏卻是黃乎乎的一片。
從前,他聽那些跟孫寡婦上過炕的男人說過,說孫寡婦是她娘跟外國洋毛子生的,因為女人那裏的毛發是金黃色的,像個波斯貓,還打著鋼絲卷。
這讓張大牛一度疑惑,今天看到了真人,他相信了村裏人的那些傳言。
女人的那個地方果然是黃色的,每一根毛發都是亮晶晶黃燦燦,彎曲扭動。跟城裏人的燙發一樣。
他不知道孫寡婦是不是洋毛子生的,因為自古以來,蟒碭山地處偏僻,從沒有來過洋毛子。
他也不好意思問,因為這是女人的短處,沒有那個女人樂意別人揭她的短處。
一切清洗幹淨,當大牛將要站起身出去倒水的時候,他竟然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看到孫寡婦的那個地方有兩個鮮紅的水泡,那水泡紅腫發亮,小手指肚大小。
大牛問:“妹子,你那個地方……怎麽會有水泡?是不是被開水燙的?疼不疼?”
孫寡婦含羞帶臊說:“俺也不知道咋回事,這兩個水泡好幾天了,又疼又癢,癢得人鑽心。俺就用手去抓,結果越抓越大。”
張大牛不是醫生,他根本不知道女人的那裏是怎麽回事。
其實孫寡婦不單單跟張大牛上炕,也跟村裏其他男人上炕。
過年那會兒,村裏的幾個中年人從城裏打工回到了蟒碭山,是孫寡婦過去的老相好。
男人們回來以後,又跟孫寡婦鑽了被窩,幾個男人跟她睡過以後,她就感到了不適,那個地方開始奇癢起來。
開始的時候孫寡婦沒在意,覺得可能是水腫,感染了什麽的,本來想找王二寶的爹老子王炳林看看。
可因為水泡生在隱蔽的地方,她怕羞,於是就忍啊忍。這兩天那水泡越發的大了。
張大牛不說還好點,這麽一提醒,孫寡婦覺得那個地方又癢起來,於是就用手拚命地抓。一邊抓一邊說:“哎呀,癢,真的好癢,大牛,該咋辦?”
張大牛說:“沒事,我有辦法,你躺下,我來幫你抓癢。”
孫寡婦一聽樂壞了,於是就再次躺下,張大牛不慌不忙進了女人的被窩,先是拿出煙鍋子點上,美美抽了一口,呼出一口濃濃的煙霧,就幫著女人抓起癢來。
他的興致很好,也心情愉快,一邊抓,一邊在女人的那個地方拍打,嘴巴裏還一邊唱:
“黑窩窩,不如白麵饃(啪啪),老粗布不如絲綢羅(啪啪),一個人不如倆人過(啪啪),打光棍不如有老婆(啪啪)。
有時我想女人(啪),有時我想老婆(啪),渾身沒氣力(啪),懶得去幹活(啪),哎呀呀,沒有女人我可該咋活,嗯呃――――(得兒啪啪,撲啪啪)。
張大牛一邊唱一邊抽煙,將女人的那個地方拍得餘波蕩漾,春水橫流。
孫寡婦覺得又麻又癢,不一會兒的功夫,興致又被張大牛給撩撥起來。
女人欲罷不能了,就翻身跨在了男人的身上,將張大牛摁在了炕上,親吻起來。然後是撫摸,黏貼,騎而自歡,最後讓男人進去了她的身子……
這一夜,孫寡婦一直跟張大牛鼓搗到天明,雞叫三遍的時候才鳴金收兵。
張大牛覺得孫寡婦好勇猛,幾乎要將他抽幹,從女人的被窩裏爬出來的時候,身子搖搖晃晃,鞋子都穿不上了,而且特別的腰酸。
大牛覺得自己老了,身子大不如前了。他是扶著牆根離開孫寡婦家的。
那一次以後,張大牛五六天沒有再找過女人,因為彈膛打空了,必須要補充彈藥。
五天以後,張大牛同樣感到了不適,有天早上起來,覺得自己的下麵有點癢,他就開始抓撓,抓了沒幾下,那個地方就跟孫寡婦一樣,起了兩個紅紅的小疙瘩。
開始的時候大牛也沒有在意,覺得可能是皮炎啊什麽的,也覺得是孫寡婦的那裏太髒,把自己給感染了,抹點藥膏應該好。
五天以後,他的彈藥準備充足,又開始跟媳婦桃子幹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兒了。
不但如此,該找村裏那個娘們,他還接著找。一個也不能少。
讓大牛感到奇怪的是,最近素娥嫂一直都不搭理他,他不知道為啥。
在大牛所有的相好裏,素娥嫂是個佼佼者。
他找遍了整個蟒碭山,沒有一個女人能蓋得過素娥嫂俊美的臉蛋。
沒有一個女人能蓋得過素娥嫂苗條的細腰。
也沒有一個人比得上素娥嫂幹淨雪白的身子,更沒有一個人比得上素娥嫂潔白細膩的皮膚。
素娥嫂在張大牛的心裏就是仙女級別的,非常的完美,有時候他恨不得把媳婦桃子掐死,將素娥嫂娶回家拉進被窩。
素娥嫂的日子是孤苦的,她是張灣村最年輕的寡婦。女人才二十五六歲,正是風華正茂興致勃發的年紀。
素娥的炕上功夫非常的好,無數次讓張大牛銷魂,她的身子跟蛇一樣綿軟,她的那裏跟自行車的氣門芯那樣緊窄。張大牛能一口氣說出素娥嫂千般好處,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
素娥嫂不理他,他就感到自尊受到了侮辱,很沒麵子,於是這天,他又去敲素娥嫂的窗戶。
他跟平時一樣,悄悄來到了女人家的圍牆外麵,翻身而起上了牆頭,跨過去以後,一腳踩在了雞窩上。
張大牛每次翻寡婦牆頭都是小心翼翼,因為他被王二寶的獸夾子打怕了。不但被王二寶那小子打爛過屁股,也被他的利箭射傷過。
還好王二寶不在村子裏,到大西北去了,雞窩上比較安穩,大牛就放心大膽地跳下了雞窩,靠近了女人的窗口。
“啪啪啪,啪啪”
“汪汪汪,汪汪,得兒汪汪得兒汪……”
張大牛先學了兩聲狗叫,這是他跟素娥嫂約定的暗號。
每次他在這邊學狗叫,素娥就在那邊學貓叫。暗號對了,就證明屋子裏沒有其他男人,不會撞車,張大牛才敢進去。
女人沒有回應,他就不能進去。這一點張大牛非常的體諒,女人嘛,總有那麽幾天不舒服,闖紅燈了咋辦?
大牛對付女人是很有一套的,不但不打女人,還非常的憐惜女人,更不會跟女人生氣,這也是他為什麽一直縱橫蟒碭山歡場久經不衰的原因。
那些女人可喜歡跟張大牛交往了。
今天學了幾聲狗叫,素娥嫂那邊竟然沒回應,大牛的心裏就有點失落。
他不想離開,於是就在窗戶的這邊輕輕喊:“素娥,素娥,叔今天可以進來嘛?”
裏麵還是沒有回應,張大牛就想,可能是素娥睡著了,不如直接進去,把她按倒,雖然自己不喜歡硬上弓,可女人就那麽回事,把她日得爽了,她就不生氣了。
剛要揭開窗戶爬進去,素娥在那邊說話了:“大牛叔,你走吧。”
張大牛問:“為啥?”
素娥說:“俺以後不想這樣了,俺害怕,咱們這樣俺總是覺得跟做賊一樣。而且金鎖已經大了,開始懂事了,孩子看到了不好,俺不想孩子將來看不起俺。”
素娥說的是實話,金鎖已經大了,今年五歲了,孩子開始變得懂事。
素娥就是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孩子想,自己這麽亂偷人,將來孩子會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