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後半夜,畢力格老人的兒女過來邀請他回家,老人站了起來,拍拍王二寶的肩膀說:“二寶,夜裏睡覺警醒點,這山上有狼,非常的厲害,經常半夜到帳篷裏拉人,還偷吃牛羊。”
二寶的舌頭都短了,說:“爺爺你放心,有金毛在我身邊萬無一失,不要說狼,狼王來也不怕。”
就這樣,畢力格老人在兒女的陪同下離開了二寶的帳篷。
王二寶喝的昏天黑地,他是那種看到好酒就走不動道的人,就是這一點沒出息。
他醉醺醺撲倒在了被窩上,眼皮特別的沉,可總覺得有什麽事要做。
旁邊的引弟一直沒有休息,就那麽看著他們聊天。
吃了二寶的藥,引弟上午病情就減輕了,完全的退燒,經過一個下午的調養,整個人已經容光煥發。她甩去了病態,完全是個活潑可愛的姑娘了。
發現二寶喝的醉醺醺的,引弟就非常生氣,直罵二寶沒出息。
她氣哼哼過來,踢了踢二寶的屁股:“二寶哥,起來睡,看你喝成什麽樣子了?丟不丟人?”
王二寶這才想起來引弟還病著呢,問:“你怎麽樣……好點沒有?吃藥了沒有?二寶哥給你打針哈。”
引弟說:“不用,我好多了,你起來解衣服睡啊?這樣睡覺纏得慌。”
引弟的臉蛋紅紅的,有幾分嫵媚,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害羞的緣故。
王二寶瞅著女孩子的臉,他的心裏就撲通撲通跳將起來。
引弟渾然不顧,過來幫著他解開了衣服,大襖解下來,扔在了旁邊的氈子上,然後幫他蓋上了被子。
恍惚中,引弟覺得自己的手被男人拉住了,死死攥著,怎麽也不放開。她的腦袋裏就忽悠一下,一種逼近的恐懼和慌亂立刻襲擾了她的心。
屋子裏的馬燈不是很亮,有種朦朧感,王二寶恍恍惚惚看到了丁香的麵容,眼前的小臉閃啊閃,一下子變成丁香,一下子變成冬梅,又一下子變成了招弟。
他分不清眼前的女孩是自己的妻子還是妹子,又或者是沒過門的小姨子。
他的心徹底的迷茫,早已忘記了身處何地,他還覺得是在家裏的土炕上呢。
恍惚中,他又看到了冬梅,冬梅在幫著解衣服。
從前,每一次喝醉酒,躺家裏的炕上,都是冬梅這樣幫著他將衣服解下來的。
二寶呼喊一聲:“冬梅。”一下子就將女人按到在了被窩上。胡子拉碴的嘴巴過來啃咬女人的臉蛋。
引弟被翻身壓倒,女孩子的腦子也是轟隆一聲。
那一刻,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是反抗還是順從?
她想反抗,可是又舍不得反抗,因為她已經等了二寶這麽多年,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她覺得已經等得太久太久。
她想順從,可是少女羞澀又讓她舍不下臉麵。
就在二寶把引弟壓倒的那一刻,引弟糾結極了,內心矛盾重重,千萬種可能性在她的腦海裏不斷閃過。
她妝模作樣掙紮了幾下,最後就一動不動了,主動閉上了雙眼。
王二寶的嘴唇在引弟的額頭上滑過,在女孩的臉蛋上滑過,從她的嘴巴上滑過,少女特有的幽香激起他身體一層層潮漲。
他不能自抑了,兩隻手一使勁,撕拉,就將引弟前胸的扣子撕裂了,女孩子一對微微鼓起的山峰果露出來。
他瘋了一樣,張開血盆大口親了過去,一下子就將引弟左邊的白房子含進了嘴巴裏,引弟渾身哆嗦了一下,身體劇烈顫抖起來。
女孩的心也在砰砰砰的跳,她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辦。
她抱著二寶不是,放開他任他胡來也不是。隻能用力地抓著被子角,將一床棉被抓的絲絲拉拉作響。
到現在為止,引弟還是個閨女,她沒有經曆過男人。
可她是護士,她明白男人女人所有的生理結構。
她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塊的動作叫什麽。這種動作的學術名字叫愛愛,村裏人喜歡稱之為……日。
千百年來,男人跟女人在一塊一定要日,這是傳種接代的必然產物。
千百年來,人們都羞於提到這個名詞,可每個人都要經曆這種事情。
虛偽的人們啊,為什麽把光明正大的事情非要弄得躲躲閃閃?難道傳種接代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隨著男人嘴巴的啃咬,一陣陣莫名的刺激從胸口處傳來,透過她的中樞神經,猛地襲擊上了腦海,然後向著全身擴散,引弟覺得自己的每一根毛孔都張立起來,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得到了滿足。
她覺得自己騰雲了,駕霧了,整個靈魂也飛了出去,像晴空麗日下一隻展翅翱翔的鴿子。
她情不自禁,嘴巴裏輕輕啊了一聲。
王二寶渾然不顧,將女孩的白房子含進嘴巴裏來回的??砸,????左邊,然後又換到右邊。左邊右邊全部品嚐一邊,然後一路向下去啃咬引弟的肚子。
男人的胡茬子很硬,銼刀一樣,摩擦到哪兒,引弟就覺得哪兒著了火,哪兒就是火辣辣的一片。眨眼的時間,女孩的肚子跟胸口上都被男人弄得濕漉漉的,淨是唾沫。
引弟的腰身盡力舒展,不由自主挺起身跟二寶的嘴巴迎合,完全變成了一條扭曲的長蟲。
女孩的衣服被一點點剝落,二寶的吻也一點點向下走,親完了她的肚子,又去親吻她的後背。引弟雪白的後背被二寶的胡子紮得紅紅的,女孩扭曲地更厲害了。
引弟在也受不了拉,主動地退下了自己的棉衣棉褲,渾身剝的一絲不掛,然後又去撕扯男人的衣服,很快也把二寶剝的光溜溜的。
兩個人在被窩裏翻滾,纏綿,撕咬,摩擦……
叮叮咣咣一陣亂響,帳篷裏的煤油燈也被引弟一腳踢翻了……她是故意的……因為二寶的那條獵狗就在門外,她害怕獵狗偷窺,就把燈給踢翻了。
屋子裏一片漆黑,隻能聽到到劇烈的喘氣聲跟翻滾聲。
王二寶徹底把引弟當成了冬梅,離家快20天了,半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他的身體已經非常焦渴了。再加上酒興,真的有點渾然不顧了。
他將女人渾身上下全部親吻了一遍,腳趾頭都沒有放過,最後一把將引弟抱在懷裏,終於跟女人慢慢融合。
在進去女人身體的一瞬間,王二寶有種緊迫感,他覺得冬梅的那個地方跟平時不同,跟當初在村東的打麥場剛剛破身的那一夜一樣……身下的引弟也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裏的嚎叫……
但是那聲音不大,完全是壓抑的低嚎,引弟在竭力克製,怕其他帳篷的人聽見。
這裏畢竟不是蟒碭山,大半夜的喊炕也沒人在乎,因為蟒碭山的村民大家都喊炕,全都習慣了,誰也不說誰。
疼得她立刻皺緊了眉頭,身下的被褥被扯破了,額頭上、臉蛋上都是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