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冬梅的私人產物
王二寶真的放過了小母狼白雪,是看在金毛的麵子上,也是聽了爹老子的話得到了反省。
蟒碭山也真的不能沒有狼,狼是大山的霸主,狼是大山的靈魂。他已經幾乎將山上的野狼殺之殆盡,它們在也不能為非作歹了。村子裏以後也安全了。
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二寶還不想趕盡殺絕,他必須要為山上的狼族留下一點血脈。
二寶扛著槍走了,身影翻過了對麵的斷口。
金毛嗚咽著靠近了白雪,在它的脖子上又磨又蹭,還用舌頭舔它的皮毛,好像在安慰戀人不要害怕。
白雪也靠近了金毛,就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姑娘撲進了情人的懷抱那樣委屈地不行。
一狼一狗開始癡纏,它們緊緊裹在一起,再也舍不得分開。
山頭上的王炳林看到兒子終於放過了白雪,他深深籲了口氣,嘴角上也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1989年冬天的芒碭山很不平靜,雖然山上的野狼幾乎被王二寶殺盡,可還是可以徹夜聽到野狼的嘶喊聲。
那聲音如泣如訴,嗚嗚咽咽,在大山裏久久回蕩,一隻嚎叫了半個多月。
王二寶知道那是小母狼白雪在哭泣,因為它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同伴,孤單地不行。
二寶的情緒也是半個月沒有恢複過來,他終於感到了後悔,覺得自己太過魯莽了。
現在,他欠下了蟒碭山群狼一筆難以償還的孽債,心裏愧疚的不行。
他覺得,即便陶大明活著,也不會讓他這麽做。
大明叔那麽好,不會讓他這麽殘忍的。
因為心裏難過,所以對啥事也沒有興趣,一個勁的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他的媳婦冬梅早就睡不著了,二寶上山半年的時間,她六個月沒有被男人碰過了。無論是心裏和生理都是備受煎熬。
二寶回來以後,冬梅蠻指望男人可以疼她,愛她,可沒想到二寶進門就急著為陶大明報仇,把她晾在了一邊。
她希望二寶主動爬過來,鑽進自己的被窩,可是等啊等,盼啊盼,男人就是不過來。
二寶不過來,那冬梅隻好主動了。
冬梅身子一扭,揭開了二寶的被窩,泥鰍一樣滋溜鑽了進去。然後抱住了男人粗壯的腰肢,一隻小手也摸在了二寶的胸膛上,在他的兩顆花生米上攆來攆去,滑來滑去。
冬梅已經是一絲不掛了,爬過來以前她就挺光了所有的衣服,兩條腿勾住了男人,緊緊跟他相貼。
二寶說:“冬梅,你幹啥?”
冬梅說:“二寶。你半年沒有碰過俺了,你……憋得慌不?”
王二寶說:“我不憋得慌,深更半夜的幹啥,趕緊睡覺。”
男人拉緊了被子,不再搭理她,反而給冬梅調了個冷屁股。冬梅的心裏就大感失望。
“二寶,你是不是嫌棄俺了?是不是俺哪兒做的不夠好?”
二寶說:“沒有,你挺好。”
的確,冬梅做得挺好,二寶上山修路以來,冬梅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孝敬老人,刷鍋洗碗,打掃庭院,家裏地裏都是一把好手。
公婆被她養的紅光滿麵,兒子也被她喂得胖嘟嘟的,她盡到了一個女人應該盡到的一切。
冬梅說:“二寶,你是不是變心了?是不是身邊有了別的女人?”
二寶說:“沒。”
“那你為啥不曰俺了,人家是女人,根本受不了嘛。”
二寶說:“我是男人,事兒多,沒心思考慮這個。”
冬梅一聽,身子抖動了一下,竟然哭了,抽抽搭搭:“二寶,村裏人都說你跟春花好上了,到底是不是真的?你那個地方的精華全部給了春花,就不理人家了?”
王二寶打了個哆嗦,趕緊解釋道:“你聽誰瞎說的?根本沒有的事兒。這是謠言。”
“那你為啥給她錢?還跟她一起辦廠?你倆一起在城裏開了服裝廠,這件事全村人都知道。你就沒有疼過俺,人家把什麽都給了你,你就這麽冷落俺?”
王二寶也知道自己虧欠冬梅,冬梅幾乎是個完美的女人,不但漂亮,而且勤勞,心眼還好。對自己不離不棄。
最近事兒多,腦子裏胡思亂想,淨是修路的計劃,還有修好路以後自己該幹什麽,對那個事兒幾乎完全失去了興趣。荒廢了冬梅真的不好意思。
是時候補償女人一下了,冬梅跟著他確實不容易。
二寶就扭過身子,抱住了冬梅的細腰,說:“你瞎想啥呢?我怎麽會不疼你?你是我王二寶的老婆,我就是忘記俺爹俺娘姓啥叫啥,也不會忘了你。哥……疼你。”
“吧唧,吧唧,吧唧……”王二寶開始親冬梅,屋子裏傳來一陣拔瓶塞的聲音。
冬梅是那種男人一沾身就來勁的女人,二寶這麽一撩撥,她的興趣就上來了,趕緊跟男人粘在了一起。
她氣喘籲籲,聲音也斷斷續續:“二寶,俺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知道你跟春花好,可是俺不介意……隻要你心裏有俺,俺就知足了,你曰死俺吧……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二寶親了冬梅,冬梅也開始親他,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就像兩隻老鼠在打架,整個屋子就不安穩起來,一條土炕咯吱咯吱響。
二寶的手從冬梅的身上劃過,他發現冬梅比從前胖多了,肉呼呼的,很有手感,但一點也不臃腫,非常的豐滿。
女人的臉蛋圓圓的,屁屁上的肉渾圓結實,用手一捏一大把,生完孩子以後的冬梅保養得仍然很好,她的小腰還是那麽纖細,腿還是那麽修長,熱吻也還是那麽激烈。
冬梅一沾他的身,二寶就感到了後悔,娘的,我整天胡思亂想個啥?這麽漂亮的老婆每天躺在身邊,咋就不知道爽一爽呢?簡直是腦殘。
或許到手的東西就不會珍惜,隻有得不到的才覺得可貴。
男人啊,就應該家裏有個做飯的,外麵有個好看的,遠方有個思念的,家中紅旗不倒,外麵紅旗飄飄。
二寶現在才知道自己為啥這麽焦躁,原來是很長時間沒有女人,憋得。這麽好的老婆不弄一弄豈不是浪費?
他的手從冬梅的臉蛋上劃過,從女人的脖子上劃過,落在一對山峰上,來回的摩擦。
二寶經常幹農活,常年手握鑽機,手掌上淨是老繭,跟銼刀一樣,拉得冬梅渾身又酥又麻,又癢又痛,一陣陣刺激的酥麻從心中潮氣,冬梅情不自禁呢喃了一下。
這是屬於她的男人,也是她的私人產物,更是她每日渴望的寶貝,她的腦海裏閃爍起來,也空白起來,嘴巴裏發出了輕微的呢喃。
她的身體不住扭曲,盡力舒展,用身體最大的麵積跟男人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