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老夫老妻
女人好像故意在吊他的胃口,眼睛一眨,嘴角就露出了詭秘的微笑。
王二寶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孫國明孫縣長對吧?春花你為什麽要跟孫國明一起談生意,他給了你什麽好處?這樣的人碰不得,你知道嗎?”
春花抬手撩了一下前額的秀發,說:“俺知道,孫國明說他想入股咱們的服裝廠,弄一大筆資金進來。
俺也想把咱們的廠子擴大經營,你知道的,擴大經營短缺的就是資金,俺跟他到酒店裏來,就是為了談入股的事兒。”
王二寶一聽就怒了,罵了聲“胡說八道!很明顯這是陷阱,陷阱你知道嗎?孫國明是什麽人?一縣之長,他每月的工資才多少?那裏有錢入股咱們的服裝廠?那些錢怎麽來的你知道嗎?萬一出事了咋辦?
再說他拉你到酒店就沒有好事,一定意圖不軌!”
春花說:“俺知道他不懷好意,可是俺也加了小心,這不,俺跟他定的不是一個房間,俺在2046,他在2047。”
王二寶心說,扯淡,白天是不在一個房間,晚上就說不準了。距離家裏這麽近,非要睡酒店,酒店的房間不掏錢啊?騙鬼去吧。
王二寶皺緊了眉頭,想著怎麽收拾孫國明,是把他閹了呢,把他閹了呢,還是把他閹了呢?
發現二寶發呆,春花上去親了他一口,說:“二寶你放心,俺一直是守身如玉,保證不讓別的男人碰俺。”
王二寶問:“要是人家把你灌醉,霸王硬上弓呢?”
春花說:“那俺就掙紮,反抗,高聲大叫。”
王二寶說:“你叫個毛!想的太簡單了,還記得人家在酒裏給你下藥嗎?下藥以後,你動都不能動,怎麽掙紮?怎麽嚎叫?怎麽反抗?”
王二寶絕對不是嚇唬春花,上次春花在撲克廠當工人的時候,那個什麽狗屁廠長就是個例子。
那廠長也是把春花騙進了酒店,還在她的酒裏下了藥,如果不是自己趕到的及時,那次春花就完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二寶已經意識到孫國明不懷好意,說不定一會兒就會過來跟春花喝酒,而且那酒裏一定有東西。
春花嚇壞了,問:“二寶,那該咋辦?孫縣長不會真的害俺吧?”
王二寶說:“一定會,如果我猜測不錯,一會兒他就會過來敲你的門。不信咱們試試看。”
“真的?那咋辦?咋辦啊?”春花抓著二寶的手,晃過來晃過去,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王二寶說:“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晚上睡你這兒,他不來便罷,如果敢進你的屋子,我就割了他。”王二寶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孫國明一口吞了。
春花說:“好啊,那你快去洗澡,俺等著你。”
二寶說:“兩個人一塊洗吧,我幫你搓背。”
春花臉蛋一紅說:“俺才不陪你一塊洗呢。一男一女一塊洗澡,羞死人了。”
二寶說:“不洗也由不得你,你身上那個零件我沒見過啊?我身上的零件你也見過,走吧你。”
王二寶說著哈下腰,把春花抱了起來,兩個人一起衝進了酒店房間的洗澡間,洗澡間裏就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解衣服聲……還傳來一陣吧吧的親嘴聲……
讓王二寶猜對了,孫國明這小子就是不懷好意,到現在為止他依然對春花沒有死心。
王二寶將孫國明老婆的癘病治好了,那女人跟孫國明離了婚。從那兒以後孫國明就成為了孤家寡人。
老丈人不再幫他,他在官場上徹底的失意。
而且他跟127個女人睡覺的事兒,就像一場驟風,轉眼的時間傳遍了Z市的大街小巷。不但市委縣委的都知道了,就是普通的老百姓也有不少人知道了。
無論是下屬還是上司,都在躲著他,市委正在考慮把他遠遠的調走,調到一個深山老林裏去。少在Z市影響市容。
現在的孫國明不得不考慮後路了。
孫國明有兩件事要辦,第一是投身企業,將來做個企業家。
第二就是他的終身大事,媳婦沒有了,一定要再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他早就對春花垂涎三尺了,還好手裏有點閑錢,他就想著,不如把錢投進春花的服裝廠,跟春花合股做生意,將來賺了錢大家分紅。
如果能夠把春花搞到手,那就更好了。這輩子能娶上春花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奶奶的,就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美女站在老子麵前搔首弄姿,一起脫光,老子也不多看一眼。
春花在他的眼裏是完美的,比他從前經曆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看。
而且春花的臉上有一股不服輸的堅毅,一看就是個女強人,這樣的女人前途不可估量。
於是孫縣長就故意找了春花,說自己願意投資,做春花服裝廠的合夥人。
有人投資,春花當然喜歡了,於是就跟孫國明找機會談。
孫國明就把春花約到了翠微居大酒店,說在酒店裏談比較好,有情調,心情也舒暢。
春花也是被金錢衝昏了頭腦,她太渴望把二寶交給她的廠子擴大規模了。
她想做女強人,想賺更多更多的錢,她想出人頭地,成為人上之人。
因為二寶跟香草沒在身邊,春花不敢一個人拍板,所以整個下午都在跟孫國明在一塊喝茶,聊天。
孫國明這人長得不錯,風度翩翩,道貌岸然,很有禮貌,要不然也不會把那麽多的女人搞上床。
很快天色黑透了,於是兩個人各回了各的房間。
春花想著,等晚上香草采購回來,然後再一起定下跟孫國明合股的事兒。
因為孫國明這次的投資很大,多達七八十萬,是大股東,他想說了算,春花一時拿不定主意。
正在屋子裏發呆呢,酒店房間的門響了,王二寶衝了進來。
二寶來到酒店,是春花想不到的,她已經半年沒見過二寶了。
王二寶這段時間在蟒碭山修路,累的屁都懶得放一個,家裏的媳婦冬梅都荒廢了。
春花這段時間也想二寶想得不行,都熬不住了,沒有男人,日子真的不好過啊。
所以她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二寶抱著她進浴室洗澡,春花也沒有拒絕。
他們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春花差的就是一個名分。
她不在乎名分,隻要能跟二寶在一起,哪怕隻有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鍾也知足。
兩個人進了浴室,悉悉索索脫了衣服,還沒有完全剝光,他們就粘在了一起。
兩個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風停了,雨住了,心情慢慢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