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要當村支書
“現在滿意了吧,要不是老子求爺爺告奶奶,把你誇得像朵花兒一樣,你那樣子根本不可能做支書。”
王二寶興奮的同時,心裏也不服氣,心說老子咋了?老子比那些當官的純潔多了。我憑啥不能做支書?
王二寶趕緊說:“謝謝了,謝謝大哥,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許秘書說:“算了,老子正忙,下個月小紅樓,你請客。”
王二寶趕緊說:“好,要那個姑娘,你隨便挑。”
許秘書問:“沒事了吧?”
“沒事了。”
“沒事了滾蛋。”
王二寶樂的屁顛屁顛的,他沒想到做支書會這麽容易,看來還是朝裏有人好做官啊。
現在他終於實現了人生的第二大理想,將自己的老丈人張大牛一槍挑落馬下,取代了他的位置。
把張大牛幹倒是非常容易的,隻要抓住他的小辮子,用來要挾就可以了。
張大牛有很多把柄在王二寶的手上,那就是張大牛跟村裏幾個娘們睡覺的證據。
王二寶把任命書揣在了懷裏,摸了又摸,如獲至寶,屁顛屁顛回到了張灣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的半夜了,他高高興興進了門。
屋子裏冬梅已經睡著了,女人睡得很甜,小臉蛋嬌紅,呼吸也很均勻。
王二寶怎麽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一下子抱住冬梅,在女人的臉上吧唧吧唧吧唧……一連親了七八口。
冬梅被王二寶驚醒了,女人睜開眼,睡眼朦朧問:“大半夜的你幹啥?瘋了?幹嘛親俺?”
王二寶說:“冬梅,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冬梅沒聽明白,癔症著臉問:“什麽成功了?你吃蜜蜂屎了?”
王二寶說:“比蜜蜂屎還好,我……做支書了,以後是張灣村第一把。”
冬梅一聽,卻切了一聲:“俺當啥事兒呢,原來是個破支書啊?那東西不能吃,也不能喝,有個屁用?”
王二寶說:“你懂什麽?這東西就是錢,花錢也買不來,我整天盼著張大牛死,他死了老子就奪走他支書的位置,現在這個願望實現了,我是村支書,你就是支書夫人,你說美不美?”
王二寶可盼著冬梅的二叔張大牛死了,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冬梅一聽王二寶咒她二叔快點死,不樂意了,小嘴巴一撅:“美個茄子!王二寶你缺德不缺德,幹嘛非要俺二叔死?”
王二寶說:“你二叔就是個敗類!一點好事也不為村裏幹,簡直是禽獸,早該下台。”
冬梅在王二寶的胸口上打了一拳怒道:“你才是敗類?你才是禽獸,王二寶,不待這樣罵俺叔的,怎麽說我都是張家的閨女,你是他侄女婿,那有這樣罵自己老丈人的?你口下留點德行不行?”
王二寶知道自己失言了,於是嘻嘻一笑,猛地抱住了冬梅,又親了一口,說:“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罵你二叔是禽獸,那是侮辱了禽獸。冬梅,你幫我個忙行不行?”
冬梅擦了擦臉上的唾沫,問:“幫什麽忙?”
王二寶說:“明天你回趟娘家,勸勸你二叔,讓他主動辭職,把村支書的位置交給我,你看行不行?”
“這個……”冬梅一下子怔住了,她想不到自己男人會有這麽大的欲望。
其實冬梅也看不起張大牛,覺得二叔不是個東西。有時候冬梅看到村裏群眾對她鄙夷的眼光,她就覺得渾身不得勁,覺得欠了人家好多。
張大牛名聲不好,因為這個的緣故,冬梅在村裏的名聲也不好。很多人開始對她造謠中傷。
有人說冬梅成親前就不是閨女了,被王二寶給睡了。有的人說她在當閨女的時候就偷吃,跟村裏誰誰誰睡覺,被誰誰誰給睡了。
特別是冬梅嫁給王二寶以後,村裏的閑言閑語就更多了。
冬梅搖搖頭說:“不行啊,我二叔當了一輩子支書,支書就是他的命,讓他下台,那無疑是殺了他,我不答應。”
看到冬梅不答應,王二寶就嬉皮笑臉,跟冬梅說好話:“冬梅,你是俺老婆,我疼你中不?去跟二叔說一下吧,我太想當村支書了,好嘛,好嘛。”
王二寶過來晃冬梅的肩膀,冬梅被晃得擺來擺去,兩個胸脯也擺來擺去,幾乎被他晃散架。
冬梅哼了一聲說:“不行,要說你自己去說,俺可不去挨罵。”
兩個人正吵架呢,忽然不好了。一陣狗叫聲從門外傳來,王二寶就大吃一驚。
他聽出那是自己的獵狗金毛的吼叫,金毛在門外把王二寶的家門抓的咯吱咯吱響,聲音也焦躁不安。
這段時間,二寶一直安排金毛跟招弟住一塊,讓它保護招弟的安全。金毛半夜回家撓門,那就證明招弟遇到了危險。
哎呀不好,一定是招弟在被人欺負,王二寶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一下子從冬梅的身上爬了起來。
冬梅正在興頭上,男人再次停止動作,她有點生氣,也有點惱火:“王二寶,你幹啥去?”
王二寶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馬上起來去看招弟,金毛的叫聲這麽哀鳴,一定是招弟有危險。”
冬梅沒辦法,隻好囑咐他說:“黑燈瞎火的,你小心點。”
王二寶順勢摘下了牆壁上的那把鐵弓,說了聲:“知道了。”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招弟住在山神廟裏,她的危險一直沒過去,村裏好幾雙眼睛都盯著這個出水芙蓉般的姑娘。
第一個盯著招弟的就是張二蛋。可是張二蛋上次偷雞不成蝕把米,被王二寶家的狗咬傷了屁屁。
但是這小子賊心不死,不把招弟按倒在被窩裏誓不罷休。於是張二蛋又展開了行動。
行動的第一步就是要把王二寶家的獵狗給弄死。要不然它還咬老子屁屁。那條狗非常的厲害,個子不大卻凶猛異常,這哪裏是狗,分明是獅子。
於是張二蛋就心生一計,半夜出發的時候,他拿了一個肉包子,把包子掰開,在裏麵攙和上了老鼠藥。老鼠藥的分量很重,足以毒死一頭大象,更別提一條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