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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初一篇:炸藥是誰綁在你背後的?

  524 初一篇:炸藥是誰綁在你背後的?    陸溫彥不敢想,也不能承受沒有初一的生活,即便是她離開自己回到最初的原點,他都能接受,但她千萬不能死去。 

  初一剛剛到家沒幾分鐘,陸溫彥就像一陣風一樣的進來了。 

  一進門就開始四處翻找,額頭上隱約還可以看見有汗滴。 

  初一不解,攔住他,「你在找什麼?」 

  陸溫彥沒有回答她,直接忽視繞過她,繼續著急的尋找著。 

  來不及解釋,他必須儘快找到那枚炸彈,不然他們都會有危險。 

  初一見他不理自己,有些生氣了,素手扯住他的衣服,問他,「你到底是在找什麼?」 

  她的家就那麼大,他也來過無數遍了,哪裡是他不熟悉的,他又要找什麼東西啊。 

  「皮特在你家中放了炸藥,爆炸就在今天。」 

  聞言,初一無奈地笑,「我在這裡進進出出都那麼多天了,皮特根本就沒有來過,要放一個炸彈過來根本就不可能。」 

  陸溫彥低眉對上她的眸子,無奈道:「初一,你還真不要不相信,皮特現在有多可怕你不是不知道,他要對付的人是我,每每從我身邊的人下手,你可知我心裡有多痛多難過嗎?」 

  那是一種想要殺人的憤怒,他恨不得捉住他千刀萬剮。 

  初一點頭,他的心情她自然是能理解的,可是皮特根本就沒有來過她的家,炸藥是何時安置的,總不可能是一個星期前就放在了這裡的吧。 

  陸溫彥擰眉,額頭非常痛,「初一,我現在真沒時間跟你廢話,請你讓我先把東西給找了再說。」 

  初一仍舊不讓,對上他的眸,逐漸多了一層迷霧,他知道那是什麼,可此時此刻真沒時間解釋。 

  就在這時候,定時炸彈特有的聲音響了起來,兩人的視線均落到了電視機下面。 

  不好,快要爆炸了,陸溫彥立刻拉著初一往陽台上跑,並在炸彈爆炸的瞬間,兩人直接從陽台往外跳。 

  對於初一家異常熟悉的陸溫彥知道陽台下面是一個游泳池。 

  紛紛跌落在水池中的兩人先後浮起來。 

  初一更是盯著爆炸的房屋不可思議,那枚炸彈的威力那麼熟悉。 

  「這枚炸彈是我研究出來專門用於小範圍作戰的工具。它的威力不強,爆炸的直徑僅僅只有四米,可是他的效果確實極為強烈的,能夠讓十米之內的人都受到傷害。」 

  記憶中的陸溫彥臉龐青澀,拿著自己研究出來的武器,高傲的揚起腦袋,向大家介紹著這枚炸彈的威力。 

  只有拇指大小的東西不容易察覺,用法也多種多樣,引爆也很簡單,可根據情況任意調換。 

  她曾經看過陸溫彥實驗這枚炸彈,效果果真是有他說的那麼好。 

  不大不小的蘑菇雲綻放,濃濃的煙霧襲來,是那麼那麼熟悉。 

  陸溫彥自己研究的東西,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只是他驚詫於初一的表情。 

  那表情之中有著痛苦,有著惋惜,更有掙扎。 

  難道她是誤會了什麼?陸溫彥大驚,捉住她的肩膀,「初一,這是皮特搞的鬼,他用我所發明的東西來對付我,你該不會以為這是我做的一場戲吧。」 

  初一淡然對上他的眸,「也不是不可能。」 

  她承認自己有時候很多疑,就是因為太重視他,太重視這份感情,所以才會格外的小心翼翼。 

  畢竟她不是沒有見過他去酒吧,更不是沒有聽說他和兄弟打的賭,她不是一件物品,她有自由,有喜怒哀樂,不能由著他們開玩笑。 

  也不是不可能,六個字,像一把刀扎在了陸溫彥的胸口,他想解釋又無從解釋,因為他不知道初一是因為什麼而生的氣,和炸彈有關,卻也不全是。 

  他無法猜測她在想什麼,解釋變得無力。 

  「陸溫彥,你為什麼就改不了自己的毛病呢?我知道你很有能力沒錯,可是你用在我身上有意思嗎?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這樣還不夠嗎?有必要再玩這些假意的英雄救美遊戲嗎?」初一看著他的眸,心痛難耐。 

  或許,本來就沒有對錯的,愛恨一念之差,有多少人得到幸福,又有多少人被愛情蒙蔽了雙眼,含恨而終。 

  「不是,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你可以明確的告訴我嗎?」陸溫彥心情也不好了,他這麼辛苦的跑過來救她,結果居然被這樣誤會。 

  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認識這麼多年,難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嗎? 

  初一搖頭閉眼,「你連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都要別人提醒的話,那麼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陸溫彥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嗎,找不到反駁和應答的話了。 

  撇開了眼,初一轉身走到岸邊。 

  如今房子都被炸了,她要重新找落腳的地方,這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甩甩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打通通甩乾淨,初一揚長而去。 

  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身影,陸溫彥心中不是滋味極了。 

  想都不想,他衝到初一面前,語氣懇切,「初一,我如果做錯了,你可以告訴我,我錯在什麼地方了嗎?」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可是在初一面前他就是這樣,只要是她覺得他錯的,好,只要她說出口,他會改。 

  初一淡笑搖頭,「你已經不小了,早過了錯誤需要別人指正的年紀了,犯了錯,自己反思。」 

  那副巨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是怎麼看,怎麼心痛。 

  陸溫彥咬唇,姿態又放低了一些,「那你可不可以提醒我,我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對。」 

  初一仍舊搖頭,「你若是連你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的話,那麼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自己總結的才是最有作用的,只有自己意識到了錯誤,才能改正。別人提醒的,未必會改。 

  陸溫彥終究也是一個男人,姿態都放到了這麼低,她還是不肯告訴他,不禁生氣了。 

  他抬頭直視她的眼睛,「初一,你根本就從來沒有真正愛過我吧。」 

  聞言,初一笑了,「如果你要這麼想,那就這麼想吧,我無所謂。」 

  陸溫彥沒有想到初一會這麼回答,頓時覺得心痛不已,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唐菱信任老三那樣,信任自己的男人呢。 

  還是,就如她說的那樣,她對他從來就是無所謂,有也可,沒有也無所謂。 

  陸溫彥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覺得非常的冤枉和委屈,他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一個不值得他愛的女人呢。 

  初一併不想多說什麼,好整以暇望著他。 

  「初一,我一直以來的努力你從來就沒有看見過。」 

  良久,陸溫彥這樣說。 

  初一隻是微笑,「那隻能說明你付出得還不夠。」 

  他明明有極高的天賦,卻凡事只做一半。雖然他這樣是比平常人都要好了,可是她仍覺得不夠。 

  「初一,你究竟還想要我怎麼做,把心掏出來放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會說好,你究竟還要我怎麼辦,我沒有一次不是為你好,我更沒有一次是把我自己的利益放在前面。這次也是,若不是我及時趕來,可能你已經被炸死了!」陸溫彥終究是忍不住怒火,朝著她大聲說道。 

  還要讓他怎麼做啊,他不認為自己做到最好,卻也在盡自己所能,把能給她的都通通給她,她卻還在誤會他,同他爭吵。 

  心,總會有累的時候,長時間的無私付出卻一次次被誤解,總會有不想再付出的理由。而他在一次又一次傷過以後,仍舊選擇了堅持,可這樣的堅持他真的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也許某一天他就真的累了,不再堅持。 

  不想讓生活留有遺憾,不想讓未來充斥在一片煙雲之中,他想象的湛藍晴空,是他想給她的未來。只可惜,他現在也迷茫了。 

  初一盯著他,諷刺笑出聲,「倘若覺得堅持不下去,大可以離開,沒了你,我生活可以回歸平靜,沒了你,我不用再因為自己特殊的體質而覺得愧對你。」 

  說罷,初一頭也不回的走了。 

  聞言,陸溫彥也無奈了,舔了微乾的唇,他試圖解釋,卻只看到她揚長而去的背影。 

  事後,初一在第一時間搬離了這裡。 

  目睹人去樓空殘缺的房屋,陸溫彥眼神深沉。 

  這枚炸彈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被放進去的,他想不通,最後求助裴寒軒。 

  「這枚炸彈昨天早上放進去的,皮特配了初一家門的鑰匙,趁著她去接你出院的時候,放進去的。」在搗鼓了一陣電腦以後,裴寒軒說。 

  表情凝重異常。 

  夏季,多雨的季節,晴空萬里的天空很快就變得一片模糊,黑蒙蒙,異常壓抑。 

  轟隆隆,雷聲不斷,為午後的天空添上令人瑟縮的恐懼。 

  雨,很快就來臨了。 

  站在她家樓下,連日發生的事情如放電影一般在腦海回放,心中擔心至極。 

  不直接朝著他下手,轉而攻擊他身邊的人,讓他防不勝防,皮特真的是太可怕了。 

  偏偏他的擔心一點作用都沒有,只能無力的任著事情的發生。 

  雨,說下就下,瓢潑而來,速度極快,雨滴之大。 

  陸溫彥紋絲不動,雨滴把他淋了個結結實實。 

  雨水從頭頂落下來,眼睛支撐不住,他選擇閉上了眼。 

  思緒沉澱的空蕩,他靜靜想著。 ——

  初一新家。 

  「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你為何老是一次又一次的纏著我?」 

  初一無奈苦笑,她以為他們那樣就算是吵架了吧,再怎麼也要安靜兩天吧,結果陸溫彥才安靜了不到一天就又找上了門來。 

  心,其實很溫暖,卻依然什麼表示都沒有。 

  陸溫彥握著她的手半跪在地,眸光真誠,「初一,我是說的真的,你在這裡不安全,你還是跟我住吧。」 

  他現在是真的擔心到了極致,她是他唯一不能不在乎的人,因為他,她已經捲入了風波之中,若是他仍舊不能護她周全的話,他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初一扶額,看著他,「既然你讓我搬了和你住,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這個理由千萬不要是什麼皮特會傷害我的話。」她蠢笨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 

  鑒於之前皮特對她做的事,她怎可能不對他生出防備之心。又不是一隻生活在溫室裡面的小鳥,她還有那個能力保護自己。 

  陸溫彥語滯,她都已經把他的理由給否決了,他哪裡還能從什麼地方找出理由來?腦袋飛快轉著,他企圖再找一個借口出來。 

  其實初一從他一出現就知道他是因為什麼理由說這話,故意堵得他啞口無言,然後淡笑搭上他肩,「我知道你為我擔心,但根本沒必要,我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自己,根本不無用躲在你的身後。你似乎忘了,我是暗門的一員。」 

  陸溫彥不答應,捉住她置於他肩膀的手,含在掌心,細細包裹,真誠眸子中帶了害怕。 

  「初一,我知道你並不害怕,可是我擔心你,皮特瘋了,不停地找我身邊的人麻煩,上次是唐菱嫂子,這次是你。可是一旦他知道沒有成功,下一次有可能還會是你,皮特太恐怖了,我不怕他傷害我,可是我怕他會傷害你們。」 

  初一微微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 

  她選擇閉上嘴巴,走到空曠的天下,紛紛而落的雨滴落到她的身上,她笑容燦爛而美好。 

  她張開雙手,迎接雨滴,「不管皮特想怎麼對付我,我都有辦法保護自己,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陸溫彥瞳眸悠悠落在她身上,捨不得挪開一下。 

  他不明白初一為什麼又突然這樣,明明才剛剛和好,而且他們剛剛經歷了一次生死不是應該緊緊擁靠著彼此嗎?可初一在這個時候,居然一個勁的把他往外推,她真的以為她家的爆炸是他故意演的一場戲嗎? 

  算了算了,初一的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做了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他一次次嘗試,得到的只是失敗而已,就如同此刻。 

  轉換一下思路的話,在這個時候初一和他分手,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初一如果和他沒了關係,皮特就沒有理由傷害她了吧。 

  淅淅瀝瀝的雨聲中,皮特的電話又來了。 

  低了眼帘,周身空氣開始變得稀薄,他轉身走到角落裡面接電話。 

  「皮特,是不是這樣真的很好玩?」 

  「是啊相當好玩,玩你非常有趣,恭喜你順利度過第二關,第三關我已經為你精心設計好了,只等待著你的細細品嘗,祝你玩得愉快。」 

  話音還未徹底斷落,陸溫彥怒不可遏地罵道:「皮特,你真特么是個bt。」 

  可回應他的只是嘟嘟的忙音。 

  手機握在手中,胸口不停快速起伏著,昭示著他此刻是有多麼的憤怒。 

  額頭上的青筋突起,他眼神凌厲。 

  一個路人不小心和他對視了一眼,就被他凌厲的眼神所震懾到,灰溜溜跑得多快,就像是做壞事被人家給抓到了一般。 

  皮特,千萬不要讓他抓到了,不然現在所受的苦,他都會一一報回來! 

  他既然提醒了第三關,那麼他一定要做好準備措施。 

  找裴寒軒要來了最好的監控器,他在初一家,顧安之家,裴寒軒家,還有他家以及所有人工作的地方都裝上了。 

  這個監控器是利用國際上最先進的技術,加以電腦晶元,採取世界上最堅硬的鑽石作為原料,即便是在大範圍的爆炸之下,也不會有半點損傷,而且監控畫面只能由特定的人和特定的操作才能觀看,確保了萬無一失。 

  做完這些的陸溫彥還是放心不下來,一天到處轉著,眉頭深深擰在一起,打上了結。 

  時間很快,不知不覺地過去了半個月,皮特所說的第三關還沒還有出現。 

  心,是更加慌張了,皮特的怪癖他也難以捉摸。 

  熟悉的街頭,陌生的人,人來人往,心無比彷徨。 

  站在街頭,陸溫彥沒了方向,不知自己要去向何方。 

  初一好好待在家中,研究室沒有去,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範圍之下,倒是也安心了不少。 

  顧安之身邊多了好幾個保鏢,分兩輪輪換著保護他的安全,加上他自身的自保能力,皮特基本上拿他沒辦法。 

  裴寒軒不喜歡被人監視,隨身攜帶了一個微型監控器,就算信號被屏蔽了也還是能夠探知他在何方。 

  該做的,已經做好了,本該稍稍安心下來的他一天比一天擔心,特別是在所謂的第三關沒來臨之前。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不知作何的他無聊瞎逛到了公園。 

  半個月都過了,皮特所謂的第三關都沒來,難不成他是在忽悠自己? 

  陸溫彥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望著天上的雲發獃。 

  這時候,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走到陸溫彥身邊的時候,遞給了陸溫彥一封信。 

  誰會拿信給他? 

  正在詫異的時候,他發現小男孩的背上居然綁了炸藥。 

  陸溫彥大駭,一下就給他撲到,熟稔地把炸藥給拆下來。 

  可拆的時候,他又發現一個問題,炸彈很快就要爆炸了。 

  炸藥包比較大,構造複雜,熟知各種炸彈特性的他也沒了思緒,緊緊盯著炸藥,眉頭緊擰。 

  「叔叔,我背上的是不是炸藥?」 

  男孩稚嫩的聲音響起,隱藏在其中的顫抖是那樣明顯。 

  陸溫彥深呼吸,微笑,「沒事兒,別怕,叔叔很快就把它拆下來。」 

  目前困難很大,陸溫彥不能有一絲馬虎。於是對這個炸彈完全不清楚的他,閉上了眼睛深呼吸,想著學院里的皮特有怎樣的愛好。 

  很快,眼前就一片清明,再看到炸藥的時候,他充滿了自信。 

  快速找到那根線,陸溫彥緊緊捏住那根線,深呼吸。 

  但願,他沒有找錯。 

  用力一扯,線應聲而斷,靜靜的天空,白雲朵朵。 

  炸彈沒有爆炸,陸溫彥放鬆笑了。 

  把小男孩扶到椅子上坐下,他問他: 

  「炸藥是誰綁在你背後的?」 

  小男孩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路上玩,突然有個叔叔拿了一顆棒棒糖過來,要我把這封信交給你。」他指了指那封信。 

  陸溫彥皺眉,「你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炸彈綁在你身上的嗎?」 

  小男孩這次揚天想了想,很努力的回想那個給他棒棒糖的叔叔的樣子,還有他當時的動作,可是想了好久也沒想到有什麼特別的,明明只是給了棒棒糖和信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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