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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 初一篇:初一被人跟蹤

  517 初一篇:初一被人跟蹤    陸溫彥一心一意撲在研究上,最近卻總是聽到這樣那樣的消息,都是有關ars各個分部被挑的事情,搞得他一點研究的心力都沒有了,於是便跑去找裴寒軒了解一些情況。 

  陸溫彥搭上裴寒軒的肩,弔兒郎當的問他:「你說,這究竟是誰做的?」 

  「黑手黨啊。」裴寒軒撇唇,「估計就是你化學武器惹的禍了,他們沒有買到,自然對我們心懷怨懟,所以就來找我們兄弟報仇。」 

  裴寒軒說的是一個雲淡風輕,陸溫彥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瞪他,「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們的地盤被挑了,一點表示都沒有,還是不是我們的兄弟。」 

  裴寒軒聳肩攤手,「這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老三都沒有下命令出手,我出手了只能有一個結果——挨罵。」 

  陸溫彥不信,都遇到這麼大的事情了,穆昊焱還不管,不應該啊。 

  璇身窩在沙發里,陸溫彥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額頭,斷然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也想不通穆昊焱為何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不成是他沒有聽清? 

  裴寒軒看著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搖頭,走到電腦桌前,把所看到,查證到的,給調出來,再喚來陸溫彥,讓他看。 

  「你看吧,這是我所查到的結果。」 

  未等陸溫彥說話,裴寒軒的手機就響了。 

  一接通,裴寒軒眉頭明顯皺起來,順帶著周圍的氣壓也在下降,隨即是他不敢相信的怒吼,「你說什麼,美國的總部被挑了?」 

  陸溫彥蒙住耳朵的反應終究是慢了一步,裴寒軒怒吼響徹辦公室,他無故遭殃。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不是讓你們好好看守的嗎?還出這樣的問題,等著,回來一定好好收拾你們。」裴寒軒邊吼著,邊拿著手機在辦公室里瞎晃悠,怒氣已經在四周蔓延下去了。 

  陸溫彥不曾見過如此發怒的裴寒軒,帶有一些小心翼翼的表情扯扯他的衣服,「你淡定一下。」 

  裴寒軒反身掙脫,美目泛紅,「你要我如何冷靜,我怎麼能冷靜下來。」 

  「找死是不是,警告過你們的事情,你們都不放在心上,就等著死吧。」 

  「我告訴你們,沒有下次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 

  連續十五分鐘的發飆以後,裴寒軒怒氣總算是消下去了一些,扣下手機,側頭看被怒吼搞到牆邊的陸溫彥,問他,「怎麼,有那麼可怕嗎?」 

  陸溫彥斜他一眼,「不僅僅是可怕,而是相當的可怕。」 

  真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那麼多怒氣,竟然吼了足足十五分鐘,真不該叫他來弄電腦,分明就是做苦力的一把好手啊。 

  裴寒軒白了陸溫彥一眼,「再可怕也得給我受著,e國那邊的總部被挑了,你說這要怎麼辦。」 

  一次又一次地盤被挑,這一次還竟然算準了他們人不在總部,把總部都給挑了,看來,這些人是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陸溫彥捏下巴思量許久,「你說呢?這事情老大已經讓老三做主,我們還是把事情告訴老三才行,我們按吩咐做事。」 

  他也該會研究室繼續研究了,這場戰爭,少了他的特製武器,怎麼可能會打贏呢? 

  若是穆昊焱不管呢?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如果他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弒盟就這麼完蛋了怎麼辦? 

  裴寒軒頹然坐下來,碰碰陸溫彥的手臂,哀怨地說:「我就怕老三不管。」 

  陸溫彥如今也摸不透穆昊焱的想法,卻也是無可奈何,聳肩奈何一笑,「聽天由命吧。」 

  事情或許還是有轉機的,這也說不一定。 

  話落,陸溫彥手插褲袋,慢悠悠往外走。 

  生活,平靜如同湖水,沒有外來水的侵入,萬年平靜。 ——

  初一還是沒勇氣住到出租屋中,恰好出租屋的租期也到了,索性她就搬到溫晴那邊去住了。 

  溫暖的午後,她蜷曲在沙發裡面,拿著一本書靜靜觀看著,字倒映在她的瞳仁中,她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回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她一無所成,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曾走過的點滴,美好的瞬間。 

  愛一個人,為什麼要那麼痛苦,明明相愛,終究走不到一起。 

  也怨過命運,感嘆歲月無情,終究還是化為了平淡。她沒有資格去怨懟誰,也沒有理由去這麼做,她選擇的路,即便是後悔,她也必定會堅持到最後。 

  「哎,你這種狀態,究竟要維持到什麼時候呢?」溫晴化了妝從卧室裡面走出來,人還未睡醒,語氣低迷。 

  初一聽到聲音抬頭看她,對她所說的話,表示迷惑,「怎麼了,我這樣有什麼不對的?我如今的狀態很好啊!」 

  溫晴搖頭,看著她的眼神里,儘是溫柔,「初一,你真的不打算接受陸溫彥嗎?」 

  初一聞言,怔了下,而後苦笑,「還有什麼接受和不接受的。我這樣的身體,是不可能讓他幸福的,離開是我最好的選擇。」 

  若是兩個人相愛,又豈會在乎這些,陸溫彥的快樂因初一快樂而快樂,這些她溫晴能懂的,初一為何不懂,是自己不願意懂罷了。 

  溫晴盯著初一的眸,「你的快樂就是他陸溫彥的快樂,你離開,你們都不快樂。你也知道厲楓殤的情況,他之前也一直糾結自己的身體狀況,那結果呢,其實真正的愛就是要兩個人在一起。」 

  說完,溫晴轉身又進屋去了,沒事兒的日子就要多睡睡覺,厲楓殤回島上去了,這日子實在是有夠無聊的。 ——

  雨,說來就來,剛剛還晴朗的天,立刻烏雲密布,濃厚的雨隨即而來,伴隨著雷鳴,將城市掩藏在一片黯淡之中。 

  穆昊焱站在之前站的位置上,手上手機的通話並未結束,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怒吼,穆昊焱很是高興。 

  這既是你和我作對的下場,而這僅僅是開始。 

  「穆昊焱,你到底還要怎樣!」無奈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穆昊焱嘴角勾起更大的笑容。 

  把手機重新置於耳朵邊,他淡淡的說道:「這僅僅是開始,我也沒有理由向你妥協,靜靜等待著家破人亡消息吧。」 

  「你……」對方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不要太猖狂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他無所謂的挑了挑眉,「你願意怎麼折騰,那就怎麼折騰吧,這些事情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預祝你真的能讓我付出代價。」 

  不等那邊開口,穆昊焱已經掛上了電話。 

  雨愈漸大了,電閃雷鳴以後就會恢復晴天。 

  黑手黨,真以為沒有辦法制服你們,真以為他穆昊焱的家是那麼好炸的,現在那程度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當裴寒軒和陸溫彥知道黑手黨自顧不暇的時候,兩人通通笑了,讚歎穆昊焱領導有方。 

  不費一兵一卒,讓黑手黨自顧不暇,這簡直就是太好了,大仇得報,坐等看笑話。 

  「老三,你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裴寒軒問,這時候他都還有一些沒反應過來,上一秒他們還在被欺負,下一秒就調換了位置,換別人被欺負了。 

  穆昊焱淡笑,聲音一如既往溫潤儒雅,點滴森寒點綴其中。 

  「我記得曾經你說過黑手黨和bn國際有矛盾。我就在網上搜索了一下,果然讓我發現,這麼些年來,他們一直都在搶人,搶武器,於是我就和梅森聯繫上了,用老五的武器和他交換,讓他滅了黑手黨。」 

  聽聞,裴寒軒拍手叫好,眸光里顯現的儘是對穆昊焱的仰慕之情。 

  陸溫彥研究的武器,不僅僅是有威力,各方勢力都想爭奪,送一些過去,對bn來說,價值不可估量,滅的組織又是黑手黨,自然是非常願意的。 

  陸溫彥雖沒有裴寒軒誇張,但欣喜之情也溢於言表。 

  研究室存在的意義就是為組織添加更多的武器,讓組織強大,作為其中佼佼者的陸溫彥,他做得不是非一般的好。 

  黑手黨若是被搞死了,他們去分一下地盤,也是不錯的,順帶再培養一下自己的勢力,那更是不錯的。 

  穆昊焱彎了嘴角,慢慢說道:「昨天亞力克打電話來說,說要讓我好看。」 

  一聽,陸溫彥立刻問:「他威脅你嗎?」 

  穆昊焱點頭,「走投無路的威脅而已。」 

  暴雨過後的世界又恢復了當初的清新別緻,看起來賞心悅目極了。 

  陸溫彥這下是徹底安心了,任憑它黑手黨如何跳,都跳不起來了。 

  心裡頗不寧靜,然後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初一這段時間都把自己困在研究室里,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換腦課題完成,她找出了方法,能夠把手術的風險降低在百分之十以內。 

  如此,得了這些病的人也不用多擔心了,更不用承受家人離去的痛苦。 

  伸個懶腰,整理筆記,回家嘍。 

  天黑了,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夜空之中,初一背上書包回家。 

  溫晴的家離這裡不算遠,初一也養成了散步而來,散步而去的習慣,任傍晚的風吹拂在臉頰之上,她的笑容淡淡的,踏上回家路。 

  人來人往的街上,她一步一步慢慢朝著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走著,走著,她不自覺皺起眉頭,回頭看一眼,身後依舊是人,人潮擁擠,沒有一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初一回頭搖搖,一定是這段時間搞研究辛苦了,出現幻覺了。深呼吸,她繼續往前走。 

  調皮的風,揚起她烏黑的發,悠悠揚揚飄灑在空中,她步伐緩慢有致。 

  這一次沒有走多少步,她又停下來了,柳葉眉再次皺起來,怎麼就是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呢。並不像是幻想,反而是切切實實感覺有人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步調沒有停頓,她稍稍往前走,在一個拐角的時候,快速拐進去,身子貼在牆上,靜候跟蹤她的人的到來。 

  可是,她貼牆上等了不少的時間,還是沒有把人給等過來。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覺?初一咬唇,走從巷子中走出來,繼續朝著溫晴的家走去。 

  可才走了一小段,同樣的感覺又上來了,往回看仍舊什麼都沒有,連一個稍稍值得懷疑的人走找不到。 

  大概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初一甩甩頭,繼續走。 

  一直到初一走回家中,這種感覺都還一直存在著,種種疑惑的感覺都證明事情並非如此。在組織待了那麼多年,雖未遇到,但還是聽聞了不少被跟蹤的人有感覺抓不到人的事。 

  思及此,她敢斷定,一定是有人在跟蹤她。 

  回去了以後,她忙不迭就同溫晴說了。 

  只是,當她把事情給溫晴說了以後,溫晴居然不客氣的噴了她滿口的茶水。 

  隨即便聽到她的嗤笑:「你說你腦袋裡面一天是在想什麼啊,在這裡,知道你身份的人有多少你不是不知道,陌生的街頭,陌生的人群,誰來得及多看你一眼啊。」 

  初一想想也是,她不像溫晴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她相當的普通,放在人群之中,完全就是被埋沒的那一種。 

  但,她的感覺向來不差,即便沒有溫晴那麼專業,可是這點判斷還是有的。 

  她回想了當時的情景,鄭重搖頭,「不,一定是有人在跟蹤我,我的感覺沒那麼差,要分辨是不是幻想還是不難。」 

  而且,她也沒有到達那個做研究做暈的節奏。想來想去,都不可能是她的幻覺。 

  「好吧,好吧,我跟你去看看。」反正她也閑得無聊。 

  初一點頭,平淡無波的眸中隱約可見的堅定。 

  溫晴對在實驗室里待著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白天她也就沒有去研究室,等到傍晚的時候,才一搖一晃的出現在初一研究室里。 

  她來的時候,正好初一完成了一天的研究,正打算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 

  初一面前瓶瓶罐罐,色彩斑斕的液體,看得溫晴是一陣發抖,就那麼一些東西,秒秒鐘搞死一個人,她還想多活幾年了,經不起她這般倒騰。 

  她覺得初一真的很厲害,幾年前初一的實驗室曾經被人搗亂,很多東西都被毀了,還有一個穿著小嬰兒的瓶子也不見了,初一為之心疼了好久,不過沒過多久她就又把實驗室重新建了起來。 

  初一順著她害怕的眼神看到擺在桌子面前的瓶瓶罐罐,眸子陡然睜大,「你不要用這麼害怕的眼神盯著這些罐子看,這裡面有不少都是治病救人的,沒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不多想都知道她那眼神代表什麼意思。 

  研究這些東西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在達到目的的同時,又讓更少的人受到傷害。 

  溫晴撓頭,嘿嘿一笑,「抱歉,形成條件反射了,一看到你這些瓶瓶罐罐就不自覺想起了電視劇中的片段。」 

  初一朝著她吐舌頭,把東西給整理好,然後出門。 

  初一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但是她現在卻找了很多很多的話來說,試圖將自己包裹得平淡一點。 

  開始時,溫晴認為這是好的,畢竟初一話少,能說的,不能說的,都放在了心上,讓時光掩藏。如今她能說出來分享,了解一個她不認識的初一,這也未嘗不可。 

  但,溫晴這種想法只持續了十五分鐘,她就無法在說服這觀點是對的了,因為初一完全在東南西北的亂扯。 

  比如,「如果世界上沒有飛機的話,我們怎麼去歐洲,沒有電話,沒有電腦,重要的訊息要怎麼傳遞。」 

  「我若是生活在貞觀之治就好了,安安穩穩做我的農民,不用經歷大起大落,一輩子就那麼平平淡淡的過了,該有多好。」 

  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很多。 

  她真的是在讓自己放鬆,還是麻痹自己? 

  她覺得初一現在的狀態實在是太不好了,而她自己呢,還一心一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她搞不懂初一的釋放自己就是這樣釋放的嗎? 

  溫晴靈機一動,突然指著天上的星星說,「哇,這個太陽真大了。」 

  「噗嗤。」 

  「哈哈哈……」此起彼伏的聲音,頓時就響了起來,目光均落在溫晴身上,連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初一也忍不住側目笑她。 

  溫晴唇動了動,拉著初一快速閃開。 

  等到她覺得跑得足夠遠的時候,她停下來,瞪初一,「若不是你,我用得著出糗嗎?」 

  初一還沉浸在那個笑話之中,一下子懵了,獃獃看著她。 

  溫晴翻白眼,附在她耳邊快速說了幾句話。 

  隨後,兩人若無其事的繼續走,走到一半的時候,溫晴離開,初一接著走。 

  一陣不合時宜的掌聲響起來,初一回頭去看,只見一高大俊偉的男人就站在她不遠的地方看著她。 

  「初一助教,你依舊那麼敏捷。」 

  初一盯著他,臉上泛起笑容,「好久不見,皮特。」 

  皮特看著初一,剛剛在她身邊的那個女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當紅女星溫晴。 

  當然,他也知道溫晴的身份並不只是明星那麼簡單,在看到溫晴出現的時候他就知道,初一已經猜到有人在跟蹤她。 

  初一不咸不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現在過得還好嗎?」 

  離開學校后,她知道皮特開了一個自己的研究室,只是她不知道,那個研究室早就沒有開了,皮特有了新主子,專門為他們提供化學藥劑。 

  皮特點頭,「我一切安好,助教你呢?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如既往堅持研究吧。」 

  她在醫學上的造詣,無人可及。 

  「站在這裡聊天可不是一個事兒啊,助教,我們找個地方談談。」皮特隱藏在霓虹中的俊顏陽光燦爛。 

  確實他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是有好多話要說的。初一點頭應下,找了附近的咖啡館。 

  宛若白晝燈光照耀之下,透著現代氛圍的優雅幹練,進門之時,初一曾一度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頭腦中一瞬間的慘白,初一失笑,才多久,竟然找不回當初的自己了。 

  點了一杯自己最喜歡的拿鐵,初一有一下沒一下攪拌著,小臉上帶著淺淺的光暈,雙眸間是久別重逢的欣喜。 

  皮特面帶微笑喝了一口紅酒,任由從前流轉眼前,「想當年啊,幹勁那麼足,整天整夜待在實驗室中也不覺得累,過了這麼些年了,反而想安定下來了。」 

  微妙的弧度掛在嘴角,初一抬頭望向頭頂,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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