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7章 毒蛇來襲
第1797章 毒蛇來襲
「我困了,先去洗個澡。」
妮娜·杜波夫伸著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她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小懶貓,可愛極了,讓人心生一種將其摟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的衝動。
「去吧。」
葉凡並未打算離去,因為他有一種預感,過不了多久,還會有不速之客前來。
倘若留下女明星一人在船上的話,必然會出事。
「要不要一起?」
妮娜·杜波夫正走動著,突然扭頭沖葉凡一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一旦對方入浴,那畫面必然又變成了: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假如二人再一同走進卧室的話,那麼場面又將隨之一變: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葉凡自然知道女明星在開玩笑,他跟著調侃起來:「好啊。」
「想的美哦,咱們分開洗。」
言罷,妮娜·杜波夫嬌容微紅,笑嘻嘻地跑遠了。
沒過多久,卧室里的浴室內便傳來了淋浴的聲音。
那潺潺不絕的水聲,滴落在人心裡,是那般的動聽,猶似華麗的樂章,又如貓爪子一般,撓的人心痒痒的。
不一會兒,水聲便停頓下來。
原來妮娜·杜波夫並未盡興,而是泡起澡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明星同樣也不例外。
儘管妮娜·杜波夫的肌膚幾近毫無瑕疵了,然而她並未滿足。
事實上在追求美麗的道路上,女人們永遠是慾壑難填。
潔白的浴缸內,清澈水波蕩漾。
女明星在溫水中加入醇香的牛奶和火紅的玫瑰花花瓣,並且滴入幾滴上等的植物精油。
一時間,浴室內芬芳盎然,似乎連空氣中都散發瀰漫著花香,令人聞之,不由為之深深陶醉。
白瓷般的肌膚、精緻鎖骨、浴巾遮掩不住的突兀有致的身材,令浴室內的女明星美不勝收!
浴巾下那纖細優美的小腿,造成很強的視覺衝擊力。
可以說,妮娜·杜波夫整體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即便是分開來看,身軀任何一個地方同樣是令人頗為欣賞入迷的臻品,值得收藏一生。
伴隨著浴巾的解開,女明星優美小腿抬起,隨後踏進了玫瑰牛奶水中。
不得不說,她還是挺會享受的。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著數百隻鮮紅的花瓣,恰到好處地遮掩住了女明星那藝術品般的美玉身軀。
妮娜·杜波夫躺在浴缸中,半揚著下巴,精美的鎖骨格外吸睛。
只見她輕輕伸手,撩起一串芬芳四溢的溫水,一串串水珠落在肩頭、鎖骨處,停頓片刻,向下滑落,那場景絕對能夠撩動無數異性的心弦。
也許是飲酒的緣故,妮娜·杜波夫鬼使神差地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她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現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葉凡。
葉凡打球,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打起架來又能夠以一敵百,如此男兒,征服異性,應該很容易的吧。
女明星羞羞地想著,甚至聯想到了纏綿之事,令她的芳心「咚咚咚咚」加速狂躍不止。
「呸呸呸,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也許是感到了一絲燥熱,妮娜·杜波夫將整個身軀沒入到花瓣溫水之下,同時嬌叱著自己。
約莫二十分鐘后,她裹著白色浴巾從浴室內走出,徑直來到卧室的床上,躺在上面心情愉悅地哼唱著歌謠。
她並未注意到,卧室的地板上,正遊動著幾條小蛇,那些蛇或褐色、或黑色、或五彩斑斕,基本皆是毒蛇。
其中一條毒蛇無聲無息地順著床腿向上爬,很快便爬到了床上。
「嘶嘶——」
它吐著紅信子的聲音,儘管很微弱,不過還是落在了女明星的耳中。
妮娜·杜波夫最初只以為葉凡潛藏在卧室內,故意在跟她搞惡作劇,所以並未循聲望去,內心不驚反喜。
因為這足矣證明,她在華夏少年的心目中,魅力還是很大的,要不然怎會迷住對方,讓其控制不住地來到卧室呢。
「葉凡,你就別躲藏了,快老實交代,在卧室里待多久了,有沒有偷看人家洗澡?」
她嬌聲詢問著,面龐紅潤,正如浴缸內的那些玫瑰花瓣誘人。
「嘶嘶——」
然而回應她的,依然是很森然的聲響。
「真是討厭,想不到你也這麼淘氣,裝神弄鬼,告訴你,姐姐我可沒那麼膽小。」
妮娜·杜波夫順著聲音望去,隨後便驚聲尖叫起來。
因為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條約莫三十厘米的小蛇正半抬著腦袋,沖著自己頻繁地吐著紅信子呢。
它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遊船內好端端地怎會突然多出蛇呢。
她的目光無意間一瞥,更是驚得面色蒼白,因為地板上還有數十條蛇,或游曳或盤踞,那場景十分駭人。
妮娜·杜波夫最懼怕的一種動物便是蛇了,所以尖叫聲拖曳的很長。
那條小蛇張口便咬,瞬間咬中了對方的小腿。
女明星驚恐之餘,嬌哼了一聲,隨即便陷入到昏迷之中。
某醫院內,赫夫德再次前來就醫。
與此同時,他已經命令保鏢將該醫院的院長控制起來。
「年輕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院長驚慌失措,他不明白到底哪裡得罪了病人。
「將你們醫院的蛇毒血清全都交到我手上。」
赫夫德陰測測地命令著。
原來,遊船上的那些毒蛇正是他派人所釋放。
他的計劃是,葉凡和妮娜·杜波夫一旦被毒蛇咬中,必然會前來就醫,若想保命,必須要注射血清。
只要他掌控血清,那麼也就控制住了葉凡,生死由他。
這家醫院是該市最大的醫院,只有在這裡才有解蛇毒的血清。
到時候,葉凡為了保命,必然會聽從於赫夫德。
赫夫德打算先讓華夏少年賠償他一千萬,緊接著給其注射假的血清,眼睜睜地望著對方死去。
這一招,足夠陰險的。
赫夫德這種懦夫,明的搞不定葉凡,就玩陰的,齷齪至極。
他禁不住地笑著喃喃自語起來:「葉凡啊葉凡,待會兒我看你是怎麼向我跪地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