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舒服還是痛苦？
一聽是去伊士丹，眾女仆就放心了，伊士丹距離木鈴大廈並不遠，要是沒被神仙主人帶過去，就是跑步過去也不是問題。
“準備了，注意力集中……伊士丹，起！”洛凡將語氣放得很慢，足夠讓每一個女仆都有充分的準備時間。
長澤真央她們，一個個都凝神肅穆，為了確保注意力集中起來，她們甚至閉起了眼睛，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跟著神仙主人走，神仙主人去哪裏，她們也就去哪裏。
突然，她們的耳朵裏傳進了一陣似愉悅似痛苦的高亢嘶叫聲，這種聲音，她們並不陌生，在木鈴賭場的時候，她們經常發出這樣的聲音，隻是遠遠不似現在聽到的這麽誇張。
疑惑地睜開眼睛，眾女仆驚奇地發現，她們又回到伊士丹來了！果然，隻要集中意念，就可以跟著神仙主人走！
但她們來不及欣喜，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了。
具體的情形，不方便描述，基本上就是扶喪片片中女主角潮那個吹的那個畫麵，隻是現實版的女主，被四個男人抬在了空中，而另外發動攻擊的那個男人，右手的動作頻率更快，幅度也更大更用力。
女主就是伊士丹的那個收銀小姐，站在她雙腿之間麵目猙獰可憎的那個男人，正是伊士丹的總經理宮本秀一。
在宮本秀一的死命折騰下，收銀小姐麵孔扭曲，身上不住痙攣，拚命掙紮，卻又怎麽能夠擺脫四個大男人的控製？
突然發現洛凡帶著木鈴賭場的女人們殺了個回馬槍，宮本秀一他們五人嚇得齊聲怪叫，宮本秀一的右手收回，一道透明色的液體噴到他臉上，他也渾然不覺。
而另外四個男人險些尿了，手一鬆，收銀小姐就直挺挺跌落到地板上，將近一米的高度墜下，收銀小姐卻似沒感覺到疼痛，身子癱軟，偶爾抽搐一下，也許，超出她承受極限的刺激，令她的知覺已經麻木。
宮本秀一他們五人，眼中露出驚恐萬狀的神色，幾乎是在同時，發出一聲困獸般的嚎叫，轉身就往樓上跑。
洛凡冷眼看著五人，待到落在最後的宮本秀一也爬上了第二級台階，他才輕輕一揮手，樓梯轟然倒塌，宮本秀一他們五人，毫無懸念地滾落下來。
奇怪的是，五人翻滾的高度速度都不一樣，但落地之後，都是膝蓋先著地，跪在地上之後就再也起不來，趴在地上，當真擺出了一副狗的姿勢。
五人的膝蓋都已跌破，慘哼出聲，洛凡又是一掌輕輕揮出，宮本秀一他們五人的叫聲頓止，趴在地上的姿勢卻保持不變。
跟著，洛凡手一招，不遠處的一塊深紫色布幔飄了過來，覆在收銀小姐的身上。
筱原裏美她們都靜靜看著，同情和憤怒，同時出現在她們眼中。
她們同情的當然是那個收銀小姐，在伊士丹收錢，表麵看來比她們在木鈴賭場供賭客們取樂要高級一些，但實際上，她們都是無權無勢的可憐人，一樣都是有錢人的玩物。
而對於宮本秀一他們，眾女仆就隻有憤怒了，這幾個畜生，對自己的同胞也狠得起心肆意摧殘，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五條狗比木鈴賭場的那些不把人當人的賭客還要可恨！
雖然宮本秀一摧殘的不是她們，但她們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滋味，她們恨不得宮本他們死，就像田口淳之鬆井岡次他們那樣，被神仙主人一掌打成粉末！
但她們什麽都沒有說，她們相信她們的神仙主人，一定會給這五個畜生最慘酷的懲罰。
“她……剛才……是舒服還是痛苦？”洛凡看了一眼還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氣的收銀小姐，猶豫著問了一句。
以前看扶喪片片的時候，他就一直很好奇，被那些猥瑣的男人那麽粗暴地折騰，應該是很痛苦的，可女主角們卻很享受的樣子，到底是她們的演技了得，還是真的痛並快樂著？
筱原裏美她們愕然，她們怎麽也想不到，她們敬若神明的神仙主人，竟會問出這麽奇葩的一句話出來。
“呃……”見眾女仆以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洛凡額頭上兩道黑線升起，頃刻間就想出了一個理由，“是這樣的，我需要根據她的感受，來決定怎麽處置地上這幾條狗。”
慚愧慚愧，其實哥是在撒謊，無論地上這死人一樣的扶喪妞是什麽感受，那五條公狗的結局都是一樣的。
哥隻是真的很想知道，片片中那些女主角是不是在本色演出……要是不找一個高大上的借口，哥在你們心中的形象也就不高大上了。
聽了洛凡的話之後，眾女仆倒釋然了，長澤真央略猶豫了一下，道：“如果不是太過份的話，舒服是有的，可是……像這幾個畜生這樣……我想應該就隻剩下痛苦了……”
結合長澤真央的話，洛凡得出的結論是，扶喪片片中女主角的表情，有一部分是本色演出，有一部分是演技的結果。
唉，幹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當個那樣的演員，特麽都需要演技……
心裏各種見不得光的念頭疾轉，洛凡臉上卻是一派浩然正氣，點頭道：“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長澤真央，你帶兩個人去給她穿上衣服。”
長澤真央和好幾個女仆，上前扶起收銀小姐，而洛凡則表現出了正人君子該有的風度，側身回避，自顧點上了一支煙。
一支煙抽完，長澤真央她們也給收銀小姐穿上了上衣短裙。
收銀小姐還是很虛弱，但她的神智已經恢複，看到長澤真央筱原裏美她們，她已大致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謝謝。”收銀小姐衝長澤真央她們彎腰致禮，但她身上幾乎沒有一絲力氣，軟軟便倒，虧得長澤真央她們扶住了她。
長澤真央搖道：“你別謝我們，要謝就謝我們的神仙主人，如果不是他，我們自身都難保，更不可能幫得了你。”
收銀小姐當然知道，如果不是之前洗劫了伊士丹的華夏先生去而複返，她依然還是宮本秀一他們手裏的羔羊，不知道會被他們摧殘到什麽時候。
先前她還對這個華夏人心存畏懼，但是現在，她一點都不怕他了，心裏對他隻有感激。
也不知她從哪裏來的力氣，一下掙脫了長澤真央的手，朝著洛凡撲通跪下：“神仙主人，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她們是自願做了我的奴仆，所以叫我主人，你跟她們不一樣，別叫我主人，你起來吧。”洛凡淡淡說道。
收銀小姐還是跪在地上，抬起頭來，眼中滿是乞求：“神仙主人，可不可以讓我跟她們一樣，做你的奴仆？我求求你……求求你……”
收銀小姐一邊苦苦哀求，一邊以頭叩地，叩得咚咚直響。
洛凡微愣了一下，問道：“你也要給我當奴仆？”
“是，我求求你，讓我跟著你……”收銀小姐繼續朝著洛凡叩頭。
“你先起來。”洛凡對著收銀小姐一抬手，收銀小姐身不由己就站起身來，仍是以乞求的眼神看著洛凡。
“你叫什麽？”
“小澤莉奈。”
洛凡強忍住了問對方跟小澤瑪利亞是什麽關係的衝動，正色說道：“要做我的奴仆，就要跟我走，離開扶喪，離開地球，永遠都不能回來了，你自己想清楚。”
洛凡本以為小澤莉奈就算不拒絕，也會猶豫一陣的，哪知她不假思索就答應了：“神仙主人，隻要你答應，無論你去哪裏，我永遠都是你最忠實的仆人。”
“你就一點都不留戀你的親人朋友？”小澤莉奈答應得如此爽快，洛凡倒有些擔心她有一天會後悔，一旦去了雲夢仙境，就算她再怎麽後悔，洛凡也絕不可能再帶她回來。
小澤莉奈眼神一黯，馬上眼中又露出決然之色，道：“我沒有親人，我母親在我九歲那年就去世了，我父親……”
小澤莉奈臉上突然浮起一抹怨憤之色，咬牙道：“那個畜生，我十三歲那年，他就把我侵犯了……後來他染上毒癮，我大學還沒畢業，他就把我賣給了一個華夏毒販，再後來，他因為毒癮發作，去搶了鬆川會的一個人，結果被鬆川會的人活活砍死……”
“而我的兩個男人，一個想逼我去風俗店，一個想逼我去拍BV……”小澤莉奈的聲音變得淒楚起來，“他們那樣對我，我還有什麽值得留戀的？”
洛凡聽得心頭火起，聲音突然變冷：“你的兩個男人在哪裏，你帶我去，我宰了他們喂狗……哦不，我不殺他們，我會帶他們去一個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
小澤莉奈卻搖頭：“神仙主人，我求你放過他們，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們幫助了我，不然我不可能從那個華夏毒販的手裏逃脫，也許早就已經死了……”
既然小澤莉奈這麽說，洛凡也就不再勉強，混沌荒原上有的是人，少了兩個也沒什麽。
“這五條狗，你不會為他們求情了吧？”洛凡的目光，掃向了趴在地上姿勢保持得很好的宮本秀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