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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章 你看這肚子像是幾個月的?

  127章你看這肚子像是幾個月的?    人在生病的時候,心理因素佔據著很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心情好,病自然就好的快。 

  如果心情不好,估計沒病也能憋出點什麼病來。 

  江時語最近幾天和沈千城可謂是濃情蜜意,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蜜罐里,恨不得看什麼都是甜的,原來的那點病也在這樣的日子裡全都好了。 

  女人都是水做的,不僅是因為女人愛哭,更是因為『柔情似水』這四個字,江時語是實打實的小女人,現在她和沈千城應該算是處於『熱戀』階段,更是溫柔得讓沈千城的心都酥了。 

  在這樣的時候,沈千城的心情自然是好得讓所有人都意外。 

  從前冷酷嚴謹的九爺如今天可謂是滿面春風嘴角含笑,連下屬犯的不大不小的錯也都被輕饒了過去。 

  不用猜,了解一些情況的人都知道,九爺的好心情是家裡那位江小姐給的。 

  他們雖然不認識這位江小姐,但卻是真心的希望江小姐能一直留在九爺身邊,這樣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日子也好過一些。 

  不過,沈千城也是真的疼江時語,恨不得把她疼進骨子裡,在別人眼裡,如果江小姐要天上的星星,只怕九爺也會摘下來給她。 

  那是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寵溺,是一種沒有底線的,超越生命一般的寵愛。 

  也許,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沈千城有一天會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搬來給她。 

  沈千城不再出差,不再加班,甚至會經常性的早退。 

  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所有人都猜得出到,能讓他早早回家的,除了江小姐還會有誰呢? 

  但是,沒過多久,江時語的實習就開始了。 

  作為一個醫生,時間是最不固定的,雖然在沈千城的關係下,江時語又再一次去了心臟外科,但是這個時候的心臟外科似乎是到了『旺季』,簡直是忙的幾位主治醫生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儘管江時語有沈千城這個靠山在,但所有人都在忙,她當然也不能太過分。 

  更何況,江時語從來就不是依靠男人的那種女人,就算是沈千城想通過關係來幫她,她也是不願意的。 

  他能幫得了她一時,卻不能幫她一世。 

  她做醫生,是她的夢想,是憑她自己的實力。 

  治病救人,從來都不是靠關係就能解決的。 

  而且…… 

  她雖然享受現在的濃情蜜意,但一直都清醒,清醒的知道,不管從前發生過什麼,不管他曾經讓自己多麼的感動,他們兩個都不會有以後。 

  既然知道,那以她現在做的,就是沉浸其中,享受當下,等到有一天結束的時候, 也不留一絲遺憾,起碼,她曾經真真正正的享受過愛情。 

  不管沈千城是不是愛她的,但起碼對她來說,這就是戀愛。 

  江時語的生活開始變的很沒有節奏,除了忙,還是忙。 

  一天二十四小時,差不多有十五六個小時都是呆在醫院的,基本上回到雲山的路上就已經睡過去了,有時候更是累的連飯都不想吃,洗了澡就直接睡覺,更不要提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還沒上班多久,整個人就消瘦了不少,最心疼的那個,也莫過於沈千城了。 

  現在江時語每天起床依賴的就是鬧鐘,而且還不是一個,而是三五個鬧鐘,設定的時間是隔五分鐘一響,第一個鬧鐘在她起床半個小時以前就開始響,這樣響到最後一個,她也差不多能緩過勁從床上爬起來了。 

  然而,這一天,江時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她開始還有些懵,覺得這一覺是上班以來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 

  結果抓起鬧鐘一看時間,不由怔了一下,然後就尖叫著彈坐了起來,剛要下床去洗漱,就被人給拉了回來,卷在被子里,不能動彈。 

  江時語掙扎了一下,看著壓在身上的沈千城,說道:「別鬧了,我今天都晚了。」 

  「別急,再睡一會兒吧,今天我幫你請假了。」 

  江時語眨了眨眼睛,「請假?我又沒生病,幹嘛要請假?」 

  江時語想了想,有些無奈地問道:「我說今天的鬧鐘怎麼沒想呢,一定是你把我的鬧鐘都關了,是不是?」 

  沈千城低沉的笑了一聲,在她的眉間輕輕一啄,說道:「不是關了,是扔了,現在在窗外,應該都『粉身碎骨』了吧?」 

  「為什麼?」 

  沈千城沒有回答她,反而是封住了她的嘴唇,輕輕的吮啃,輕輕的試探,緊密的糾纏…… 

  自從江時語實習以後,兩個人之間連接吻的次數都變得曲指可數,更不要提某些浪費時間又浪費體力的事情,更是一次都沒有過了。 

  吻了許久,沈千城才放開她,貼著她的額頭說道:「不要去上班了,我養你,好不好?」 

  要說沒有一絲動容,那是假的。 

  當一個男人情真意切的對你說『不要去上班了,我養你』,這樣的話的時候,相信沒有一個女人不會動容。 

  世界上本就沒有一個女人是想要做女強人的,每一個女人都想要依偎在男人的懷裡,享受呵護。 

  然而,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這樣的好命,可以在最好的時光,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 

  不管沈千城是不是她的真命天子,江時語在這一刻都動容了,並且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想要放棄一下,只窩在他的臂膀中,享受他的溫柔呵護。 

  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而已。 

  生活,從來都是現實的。 

  江時語,也從來都是理智的。 

  並非她不懂浪漫,只是這樣的浪漫,用心體會就好,切莫當真。 

  當真了,就真的失去自我了。 

  「不好,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請假?今天是什麼特別的節日嗎?」 

  「沒有。」沈千城重新躺了下來,反倒是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上,蓋好被子,圈著她,說道:「就是看你太累了,想讓你好好的睡一覺,你最近瘦了不少。」 

  江時語動了動嘴唇,說道:「當醫生就是這個樣子的,我是實習生也還好,以後要是當了主治醫生,比這個還要累。」 

  她看到沈千城微蹙的眉頭,伸手去將它抻平,卻認真地說道:「但是我很高興,因為我喜歡這個職業,當你看著因為你,而讓那些人重回健康,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我喜歡這樣的成就感。」 

  「所以,你是打算救治別人,累垮自己嗎?」 

  江時語失笑,在他的嘴上也啄了一下,「不會,我還好。」 

  她歪頭看著他,手指戳著他的臉頰,調皮地問道:「怎麼?心疼我了?」 

  「你說呢?」沈千城咬住她的手指,在齒間磨了磨,「你的我的女人,我不應該心疼嗎?」 

  江時語輕輕的『嗯』了一聲,又問道:「那你呢?今天不去公司了嗎?」 

  沈千城的手從裙擺下伸了進去,在某一處揉了揉,說道:「你現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這話,這動作,皆是暗示性十足,江時語又怎會不懂。 

  「我餓了,下去吃東西好不好?」 

  沈千城挑了挑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許,「你確定要去吃東西?」 

  「確定,很確定,十分確定。」 

  「我覺得……,你還是先餵飽我才行。」 

  兩人貼在一起,對於某些變化江時語也是體會最明顯的一個。 

  「但是我餓了……沒有力氣……」 

  她知道兩個人也有些日子沒有這樣過了,身上的人會這樣急也是可以理解的,但現在好歹是白天,江時語總還是有些彆扭的。 

  「這種事情不用你來出力,我來就好。」 

  一個利落的翻身,已毫不猶豫的將人壓在了身上,也不再給她掙扎的機會,三兩下就將人『制服』。 

  從上午十點,到下午三點,江時語皺著眉輕輕的哼著,雖然有人給自己揉腰,但還是難受。 

  「這比上班還累,我還不如去醫院了呢。」江時語嘟著嘴忍不住的抱怨。 

  「家裡的病人你就不管了?」 

  「哪裡有病人?」 

  沈千城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我啊,我就是你的病人,今天要是再吃不到你,我明天就能發瘋。」 

  江時語換了一個姿勢,繼續讓他揉,手指在他的胸前無聊的一著圈圈,說道:「你可以去找別人嘛,反正你身邊女人那麼多,何必苦著自己?」 

  沈千城手下動作一停,「還在拿這樣的話試探我嗎?我現在有沒有別的女人,你還不清楚?」 

  江時語其實也就是那麼一說,自從發生綁架事件以來,憑著兩個人的熱呼勁兒,還有剛剛那瘋狂的勁頭,他去外面打野食的機率的確是不大。 

  但女人天生都是小氣的,只要想起從前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她的心裡就還是忍不住的犯酸。 

  沈千城見她沒說話,又問道:「還是說,你不介意我再有別的女人?」 

  江時語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說:「不介意。」 

  「哦?」 

  「反正你能去我面找,我也可以去外面找,你找一個,我就找十個。」 

  沈千城看著她那帶笑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故意這樣的說的,也沒有再像從前一樣生氣,反而也跟著笑了起來。 

  「怎麼辦?本來我有這個找算的,但你這麼一說,我就不敢了。」 

  江時語嘻嘻的笑了起來,「別揉了,我真的餓了,昨天晚飯都沒吃幾口,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到呢。」 

  聽她這麼一說,沈千城直接翻身下床,把人一抱,就直接去了浴室梳洗。 

  江時語這一頓吃了不少,也許是好久都沒有這麼好的食慾了,所以直接吃到撐。 

  她在家裡喜歡穿寬鬆一些的衣服,所以吃飽之後她直接癱坐在沙發上,從身後把衣服攏了起來,露出微微凸起的小肚,笑了起來,指給沈千城看,「看看,鼓不鼓?像幾個月的?」 

  沈千城端著茶杯,看著她的肚子,眼神微沉。 

  江時語也沒注意他神色的變化,正玩心大起,拿起旁邊的一個抱枕就塞到了衣服里,剛剛還是微凸的肚子一下子就變的跟氣球一樣大。 

  「怎麼樣?這現在像是幾個月的?」 

  江時語像模像樣的輕撫著自己的肚子,那樣子還真有幾分像是孕婦一樣。 

  沈千城死死的盯著她的『大肚子』。 

  他沒有辦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看著她的『肚子』,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希望,那裡面真的有一個寶寶,是他和她的。 

  可是,他又知道,他不可以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 

  他沈千城將來的孩子可能是任何一個女人生下來的,但絕對不會是她,也一定不能是她。 

  他的孩子,絕對不能是姓江的女人生下來的,絕對不。 

  「別玩了。」沈千城沉聲道,伸手把她衣服里的抱枕扯了出來,臉色並不是太好,說道:「上去再睡會兒吧。」 

  江時語自己玩的正嗨,突然被沈千城給嚇了一跳,她愣愣的看著他沉著一張臉把東西搶走,明顯的不高興。 

  不需要多想,江時語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孩子,是他們兩個的雷區。 

  或者說,未來,是他們兩個的雷區。 

  連未來都沒有,怎麼會有孩子? 

  原來,她就算是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努力的想要活在當下都不行。 

  原來,一直以來都不過是她在自欺欺人罷了。 

  從前的溫柔是假的,從前的快樂是假的,剛剛的溫存也都是假的。 

  那些所有的美好,都抵不住這樣一個小小的玩笑。 

  江時語心中有萬般滋味,但卻沒有一個表情沒有一個動作沒有一句話,能表達其萬分之一。 

  她抿著唇坐在那裡,目光落在他手中抱枕上,許久之後才緩緩站起來,說道:「剛剛吃的有些撐,我出去轉一轉。」 

  沈千城想要叫住她,甚至想把她拉住,抱在懷裡,把她哄開心…… 

  但他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江時語把自己裹的很是嚴實,然後出了門。 

  這一次她沒有去湖邊,而是朝著大門走去。 

  從春天開始一直到秋末,這條路其實都特別漂亮,遮天蔽日的大樹,把整個雲山顯得更加神秘。 

  然而,只有冬天,樹枝上已經光禿禿的,什麼景色都沒有了。 

  江時語手插在衣兜里,慢慢的往前走,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裡,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地,一片茫然。 

  下人們早就把她當成這裡的半個主人,她想出去自然沒有人敢攔著。 

  江時語走出那扇鐵門之後,心裡突然就悶悶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她真正離開這裡的時候,也是現在這樣吧? 

  但是她希望,那個時候不是冬天,不要連景色都這麼凄涼。 

  她希望是一個鮮花盛放的季節,就算沿徒沒有花草,卻還可以嗅得到花香。 

  她希望那個時候對於她來說意味著美好和希望,而不是傷心和絕望。 

  不可否認,她現在是傷心騙人過的,但那又如何?這些個滋味只有她自己慢慢在心底品味就好,無需向他人傾訴,也不需要別人理解。 

  因為,她會將這樣的情緒深深的埋藏,只要一會兒 ,只要一小會兒,等再走進這扇大門的時候,她就還做回那個『沒心沒肺』,那個沈千城希望看到的江時語。 

  雲山佔地太廣,可以說,就算是出了這扇大門,依然還是雲山的範圍,因為周圍沒有其他的建築,只有一條路而已。 

  江時語沿著路邊走著,她沒想走太遠,因為她知道,不管她走多遠,終歸還是要再回去的。 

  但心情複雜,一直沒有停歇,直到天色漸沉,她才停了下來。 

  周圍仍舊看不到其他的建築,她看了看天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再往回走。 

  這一路上,她放空自己,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催眠自己忘掉之前的事情。 

  路,還是那條路,只是回去的時候是面朝北,北風刮到她的臉上,雖然風力不大,但足夠凍人。 

  她沒有戴口罩,沒走幾分鐘就感覺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江時語不禁有些懊惱,怪自己剛剛不長心,怎麼就走到這裡來了呢?現在好了吧?心裡難受不說,身體也跟著受罪了。 

  但是,自己走的路,就算跪著也要走完。 

  她自己選的路,受再大的罪,她也得走回去。 

  只是沒走幾步,身後便有車子過來,明明已經開過去了,卻又倒了回來。 

  不是別人,正是樓凈。 

  「江小姐?上車吧。」 

  江時語如果再拒絕就真的是傻到家了,她二話不說的上了車,感受到撲面的暖氣,還嘶嘶的哆了兩下。 

  「謝謝,幸好你經過,不然等我走回去,我的鼻子就找不到了。」 

  樓凈輕笑,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一個人走路?司機和保鏢呢?」 

  「啊,我剛才吃完飯,所以就想出來散步,結果走的有些遠了。」江時語捂著凍的發紅的臉頰,問道:「你來找他嗎?」 

  「嗯。」樓凈的車子開的不快,看了她一眼之後問道:「又和九爺吵架了?」 

  「沒有。」江時語往下手,想到剛剛的事情,不免還是有些失落,「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吵的了。」 

  「你和他在一起已經算很久了,應該知道他的性子是什麼樣的,順著他,才是自保的最好的方法。」 

  江時語輕笑,歪頭看著樓凈,說道:「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拿鞭子抽你?」 

  「九爺重情義,抽我的機會不是很多。」 

  「那也就是說,你還是被他抽過的,是不是?」江時語的眼神也暗了下來,問道:「也拿那個烏金鞭子嗎?」 

  樓凈笑了笑,說道:「九爺的鞭子要不只這一種,你聽沒聽過『藤鞭』?」 

  「嗯,算了,還是不要和你說這些了,不然九爺知道了,這頓鞭子我肯定是免不了的了。」他看到她變了臉色,又笑著安慰,「你放心吧,九爺的鞭子再多,也不捨得用在你身上的。」 

  江時語自嘲的笑了笑,「誰知道呢?舍不捨得,不也全在他的一念之間嗎?對了,我以前就想懷疑過,他是不是……」 

  她指了指腦袋,小聲問道:「他是不是這裡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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