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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69shuba.com】 連雨晴再撥安少俍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她沒有注意,計程車已經開進了機場。
亨利等在一邊,車子一到,他一把將連雨晴從車裡提了出去。
連雨晴嚇得渾身出了一陣冷汗,「你是什麼人?」
亨利沒有出聲,將她直接帶上了另一倆車子。
後面兩個高大的黑人保鏢看著連雨晴。
連雨晴恍然明白過來,但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歷?
「你是水芷若的人?」
連雨晴試探的問坐在前面副駕上的男子,也就是亨利。
亨利陰冷地笑了一聲,「她?給我提鞋都不配。」
連雨晴沒有想到一個外國人可以將漢語說得如此流利。
連雨晴沒有再說話,細心觀察著周圍。
出了機場,一路朝著東走。
她緊緊握著手機,手心冒出了一層厚厚的汗,想要發簡訊,左右兩邊都有人,她根本沒有機會。
亨利從後視鏡中看著她,沒想到她會如此鎮定,「蒙上她的眼睛。」
他一出聲,後面兩個人用黑色的布條勒住她的雙眼。
她的手機也被亨利轉身奪去了,直接打開了安少俍,那邊顯示正在關機。
亨利將連雨晴的手機一把扔出了窗外,戲謔地看向了連雨晴,「你的男人不要你了,那今晚,你就陪我好好玩玩吧!我定會讓你快活的死去活來。」
連雨晴沒有出聲,臉上卻浮上了怒色,只覺得好噁心。
原來並不是人人都做得了衣冠禽獸。
她心裡發瘋地想念安少俍,她好像他此刻立馬出現,將她救出這裡。
可是一想起那條簡訊,她還是忍不住擔心他的安危,「怎麼不見水芷若?」
亨利陰森森地笑了一聲,「知道嗎?安少俍為了救他和水芷若的兒子,把你給了我。」
這一刻,她難得平靜,竟然出奇地理智,淡淡地說,「你說是就是吧。」
這樣,她至少知道他是安全的,如果以前,她或許會慌、會亂、會緊張、會失了分寸,可是自從她知道了那件事以後,聽到了那他的話以後,再也不會信這樣的挑撥離間。
可是聽到他說安少俍和水芷若的兒子時,她的心還是猝不及防一痛,難受的透不過氣來。
當初就是因為水芷若的一句話,她心裡一直難受。
總覺得,水芷若就像她的噩夢一直困擾著她。
她再沒有說話,一路保持著沉默。
亨利覺得差不多了,「讓她看看外面的世界。」
亨利一出聲,連雨晴頭上的布條就被人粗暴地扯下來,颳得她臉頰都痛,擦出一片微紅。
連雨晴看外面,一片荒涼,她根本不認識。
她輕輕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她的表現完全激怒了亨利,亨利從的臉上看不到期待的緊張、恐懼和淚水。
她甚至閉上眼睛,亨利冷哼了一聲,「停車!」
他一把將連雨晴拖下了車,將她一把扔在路上。
連雨晴手上、胳膊上、腿上都擦的火辣辣地痛,痛得眼淚狂飆,吃力地伏在地上。
亨利上前將她身上男人的西裝一把扯下來,特別是帶著安少俍標誌的西服,踩在地上,重重地揉了幾腳,直接將連雨晴粗暴地壓在馬路上,「哭著求我,要不,明天你和我艷照立馬飛上玉州市的大小報紙,登上各大媒體。」
連雨晴瞪眼眼睛,眼淚一個勁地流,這樣的屈辱,她恨不得手中有一把刀子,直接插進這人的心臟。
但是看著他眼中的瘋狂,只怕她求他,他立馬將她在這裡撕碎,因為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恨意。
既然她不認識他,那麼他恨的人一定是安少俍。
她咬著唇,抑制住了眼淚,沒有出聲,如今他和少俍是一體的,她絕不會給他們多加一點的屈辱和諷刺。
亨利甩手就給了連雨晴一巴掌,下手很重,打得她半邊臉立馬高腫。
沾過淚痕的地方,一陣腐蝕的澀痛,痛得渾身僵硬,倒抽了一口冷氣。
夜色里,亨利的臉如同魔鬼一樣。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那邊傳來了安少俍的聲音,「亨利,馬上放開她,要不老子讓你後悔一輩子!」
亨利直接點開了電話視頻,將攝像頭對準了連雨晴,「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看一場野戰春gong?」
安少俍緊緊皺著眉頭,「你到底想要什麼?」
亨利臉上表情狂熱萬分,「我想要你死,慢慢地從心理上磨死你,讓你的肺心病一點點惡化,一直到晚期,一直到任何手術也救不了你的命,我要你嘗盡死亡的可怕!而現在,我想上你的女人。」
一路開著車子朝著這裡趕過來的安少俍,鬢角上、手背上青筋爆出。
看著他心尖上的女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渾身散發出一股戾氣,恨不得一槍斃了亨利。
他之所以封鎖了全部交通樞紐,因為他知道,一出了國境,再想救出人比登天還難。
成佑在一邊緊張地看著這一幕,沒有出聲。
怎麼突然冒出來個亨利。
沒想到他還不死心,大老遠從巴黎地跑過來,非要和他們過意不去。
這個人就是個瘋子。
安少俍正開車,電話響了,「兵子,人抓住了么?」
「抓住了,正往這邊趕過來。」
安少俍應了一聲,「快點。」
他知道亨利多疑,變態的多疑,希望他的這一招管用,就是走鋼絲,也要試一試。
大不了,他和亨利同歸於盡,也要護著他女人和孩子的周全。
為了不讓亨利多疑,他直接關掉了電話。
大約二十分鐘,後面一輛車子追上來。
安少俍停了車,「讓他們上這輛車!」
安少俍將成佑揪起來,「你去開車!」
水芷若和安帥被人塞進了車裡,安少俍長腿一跨坐到了水芷若的身邊,眸色勾魂,帶了一份妖艷。
水芷若渾身打顫,看著安少俍,啞在當場。
安少俍定眼瞅著水芷若,眼中全是笑意,浸透了整張臉,夜色里,就像花妖轉世,一手勾起了水芷若的下巴,幾乎將那脆弱的骨頭捏碎,「怎麼,沒有話和我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