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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求月票)

  141: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求月票)    陸允臣沒有回答沈終禎,他將手中的畫像重新折好放回到了口袋中,然後緩緩的站起身。 

  嘴角邊噙著的笑容溫和而又明朗,看向沈終禎的黑眸中撩起了柔潤的春風,他說:「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沈終禎沒有繼續追問陸允臣剛才話里的意思,她點點頭,就和陸允臣一起站起身,將他送到了門口。 

  陸允臣離開后,沈終禎猶豫了片刻走到了書房中,從書架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書中,取出了一把鑰匙。 

  然後走到了書房辦公桌後面的桌前,打開了柜子,意外的發現裡面的那枚小型監視器已經不見了。 

  沈終禎重新將柜子鎖上,卻是沒有把鑰匙重新再放回到書中。 

  她手中緊握著鑰匙走回到客廳中,從包中找出了手機給鞏樊發了條簡訊。 

  【給你兩周的時間,如果不交出那紙箱,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字裡行間,無不是對鞏樊的威脅與警告。 

  不過幾秒,她的手機輕輕震動了一下,收到了鞏樊的簡訊,他只是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情,沒有其他字眼,顯然不將沈終禎的警告放在眼中。 

  沈終禎並沒有因為他藐視的態度而感到不悅,既然說好給他兩周的時間,在約定時間到來前她會安分守己的等待著。 

  接下來的這兩周,翟世軒一直呆在h市,他每天都會給沈終禎打電話,發簡訊。 

  但是沈終禎卻從不接聽他的電話,或者回復他的簡訊。 

  兩周來一直給沈終禎發簡訊的不止翟世軒,還有鞏樊,他並不知道沈終禎已經知道他的身份,故而依舊肆無忌憚的挑釁著沈終禎。 

  每天都會給沈終禎發一張向楚翌親手畫的畫像。 

  周五傍晚,魯悅凡和盧景年開車來到了和岩鎮,幾人好久沒有好好聚一聚,故而就約了一起去鎮上的一家ktv中玩兒。 

  魯悅凡和馮禹禎都是典型的麥霸,一般聚會時,都是兩人手不離麥的。 

  盧景年則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魯悅凡唱歌的模樣。 

  沈終禎和陸允臣則是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大概是唱了好一會兒,嗓子有點幹了,魯悅凡點了一首情歌,將手中的麥克風塞到了沈終禎的手中,末了還搶走了馮禹禎的麥克風,塞給了陸允臣。 

  沈終禎和陸允臣對視了一點,倒是也不扭捏,站起身就走到前面唱著。 

  魯悅凡在伸手倒酒時,注意到沈終禎放在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一下。 

  她的手機屏幕上浮現了一條無來電顯示的簡訊,魯悅凡瞧瞧的瞟了正和陸允臣唱歌的沈終禎,自作主張的拿起她的手機看對方發來的簡訊。 

  簡訊內容是一張圖片,圖片中翟世軒和姜雨傾兩人正一起用餐,翟世軒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倒是姜雨傾臉上的表情幸福燦爛的像是盛開的繁花。 

  魯悅凡覺得對方這條簡訊中,多少帶著挑釁和嘲笑的味道。 

  她不屑的撇撇嘴,打開了相機,將沈終禎與陸允臣一起唱歌的溫馨模樣拍了下來,然後回給對方。 

  並且附帶文字,【別給我發這些沒營養的圖,老娘很性福。】 

  將簡訊發出去后,魯悅凡退出了界面鎖上了沈終禎的手機,若無其事的倒了杯酒來喝。 

  因為幾人有一段時間沒有這麼聚在一起,故而沈終禎興緻頗高的多喝了幾杯,離開ktv時已經接近凌晨一點,她有點微醉。 

  魯悅凡走出ktv時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她和盧景年今晚要住在陸允臣的家,所以陸允臣縱然想送沈終禎回家,也不能放著魯悅凡和盧景年兩個客人不管。 

  最後,送沈終禎回家的任務就交給了馮禹禎。 

  馮禹禎小心翼翼的扶著沈終禎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微涼的晚風徐徐吹來時,吹亂了沈終禎一頭海藻般的長發,她隨意的伸手將長發攏在耳後,然後止住腳下的步伐,好奇的開口問道:「學長,我想去惹事,你能幫我叫些人出來嗎?」 

  馮禹禎也停下了腳步,他鬆開扶著沈終禎的手,面露不解的看向站在身邊的沈終禎。 

  柔和的月光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銀色,她臉上的笑容安寧而又甜美,一雙杏花眼中閃映著you惑人光輝。 

  「恩,好的。」 

  馮禹禎有時候的行為著實是過於縱容沈終禎,就比如現在,凌晨一點的時間竟然真的打電話叫出了一些人。 

  他想,學妹想惹事就惹事吧,反正他擔的起,只要學妹開心就好。 

  兩人走回到沈終禎所住的小區門口時,那裡已經站著六位等著他們的小混混,六人的手上均拿著鐵棍,那是沈終禎要求的。 

  帶頭的那人看見馮禹禎走來,嬉笑的走上前問道:「馮先生,這大晚上的約我們出來是要幹嘛呢?」 

  馮禹禎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口氣波瀾不驚的回道:「自然是有事,別問那麼多。」 

  說完后就扶著沈終禎往小區內走,被叫來的混混老實的跟在兩人的身後,不敢多問什麼。 

  沈終禎走進小區后,並沒有往自己所住的c棟走去,相反的,她步伐堅定的朝b棟的方向走去。 

  程啟泉重新的接受了心理治療,陸允臣每天都會去他家走動,所以為了方便張女士將樓下大門的鑰匙配了一把給陸允臣。 

  方才在ktv時,沈終禎向陸允臣借了鑰匙,告訴他自己明天想去探望張女士。 

  陸允臣沒有絲毫疑慮的就將鑰匙借給了沈終禎。 

  走到b棟門口時,沈終禎從包中找出了方才ktv中從陸允臣那借來的鑰匙,然後將b棟樓的大門打開了。 

  此時夜已深,整棟樓安靜的可怕。 

  幾人進入樓中,踏上樓梯時,樓層間響起了窸窣的腳步聲。 

  沈終禎走到三樓時,就在302房門口停了下來,她讓馮禹禎與其他六位混混站在樓梯口等著,等對方將門打開后再衝進去。 

  她站在鞏梵家門口,伸出手不停的按著手下的門鈴,大有要吵醒鞏梵並且惱怒他的意思。 

  沈終禎一直持續的按著門鈴,直到剛睡著的鞏梵受不了,抓狂的走到門前打開門。 

  他剛想破口大罵,但是惺忪的睡眼在看見門外站著的沈終禎時,頓時就清醒了。 

  他的眉頭緊皺,還不等開口問沈終禎這麼晚按門鈴有何貴幹,變看見樓梯口突然的湧出了一群手拿鐵棍的混混。 

  沈終禎微微側身,那些混混們越過沈終禎,伸出手粗魯的將門后的鞏梵推到一側,然後便自作主張的走進了鞏梵的家中。 

  被推搡了一下的鞏梵還未反應過來,耳邊便傳來了哐當的突兀聲響。 

  他臉色突然一變,轉身大步的走進客廳中,便看見方才闖進家中的幾個混混揮著手中的鐵棍,砸毀了客廳中的電視,相框,音響,還有各式各樣的裝飾。 

  沈終禎在聽到聲響時,嘴角邊倏地勾起傲慢的淡笑,她邁開腿走進了屋中。 

  鞏梵家的客廳已是一片混亂,想要阻止這些人搗亂的鞏梵卻是被兩個混混制伏住,跪在了地上。 

  沈終禎腳踩高跟鞋,步履優雅的緩緩走到了鞏梵的面前,精緻的眉目間飛揚起了狂傲的笑意。 

  她微微的彎腰,撿起了地上的一根鐵棍,輕輕的拍著另一隻手的掌心。 

  「鞏梵,我好像警告過你,如果不交出那個紙箱,我會讓你後悔的。」 

  沈終禎看向鞏梵的眼神冷冽如寒風,隱約中可以看見寒光從她的眸中沁出。 

  頭頂上華麗的燈光映照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的周身泛起了華麗的光圈。 

  她嘴角邊的笑容燦爛的宛若一株剛剛盛開的罌粟,綻著致命的you惑與美麗。 

  「沈……」鞏梵開口,才剛說了一個字。 

  沈終禎就迅速的揮起手中的鐵棍,用盡所有的力氣朝鞏梵的腹部襲去。 

  「啊!!」凄厲的慘叫聲突然的在屋內響起。 

  沈終禎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嗡嗡作響的耳朵,不悅的輕蹙起眉頭,垂睨著被制伏在地的鞏梵。 

  「說,那箱畫像在哪裡!」 

  她的聲音凜冽的像是寒冬中呼呼吹來的冷風,刮在鞏梵的身上時,像是刀片般凌厲。 

  鞏梵並沒有意識到,那紙箱竟是對沈終禎有如此大的影響。 

  此刻即使已經被沈終禎的人制伏,即使腹部已經疼痛的要爆炸,他依舊保持著一絲冷靜,嘴角邊挑起冷笑,「你別妄想我告訴你那箱畫像的下落。」 

  沈終禎聽到鞏梵的話時,不怒反笑,她臉上的笑容溫暖而又美好,而後微微側過身看向身邊冷眼旁觀的馮禹禎,好奇的問道:「學長,如果程序員的手被毀了,那能用腳寫代碼嗎?」 

  馮禹禎眉頭微揚,顯然已經知道沈終禎接下來想要幹什麼。 

  他很是配合的聳聳肩,「我不知道,試試看吧。」 

  「好啊!」點頭同意后,沈終禎又轉過身朝一側的一位小混混使了個眼色。 

  那混混登時就明白她的意思,走上前伸出腳狠狠的踢了鞏梵的後背。 

  制伏住鞏梵的兩位混混立刻就鬆開了鞏梵,鞏梵慣性的摔倒趴在了地上,兩隻手貼在了地板上,在他要撐手起身時,一隻高跟鞋突然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踩在了他的右手背上。 

  「啊!!」 

  在聽見鞏梵的慘叫聲時,沈終禎重重的轉動著鞋跟,這舉動無疑加深了鞏梵手中的痛意。 

  她再次張啟紅潤的唇瓣,冷聲說道:「鞏梵,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若你再不說出那箱畫像的下落,我今晚定會親手毀了你!」 

  沈終禎的周身縈繞著讓人膽顫的戾氣,說話時她的一雙眼眸不帶任何溫度的俯視著趴在地上的鞏梵,嘴角邊揚起的絢爛笑容,好似在嘲笑鞏梵的不自量力。 

  「我給你三秒的時間考慮。」 

  「三。」 

  「二。」 

  「一。」 

  一字落下時,沈終禎腳下的力道又重機幾分,鞏梵忍不住的再次慘叫出聲,「啊!!」 

  沈終禎緩緩的收回了踩在鞏梵手背上的腳,緩緩的蹲下身,伸出纖細的食指挑起了鞏梵的下巴。 

  她的嗓間驀地飄揚出清脆的笑聲,持著鐵棍的手微微揮起,她用鐵棍輕輕的拍了鞏梵的臉幾下。 

  鐵棍上冰冷的溫度透過肌膚傳入到血液中,鞏梵直視著面前淺笑淡然,眸中卻泛著寒光的女人,心中莫名的冉起一抹恐懼。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真的會毀了他! 

  他企圖掙扎著,想要掙脫沈終禎的束縛。 

  沈終禎看出他的意圖,指間捏著鞏梵下巴的力度重了幾分,指甲毫不留情的深陷入他的皮肉中。 

  鞏梵的直覺是對的,因為沈終禎想要毀掉他的想法強烈的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緩緩的回過頭,看向站在一側的馮禹禎,柔聲問道:「學長,能麻煩你幫我撿一片玻璃碎片過來嗎?」 

  馮禹禎目光輕輕一轉,便看見茶几旁灑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他大步的走到茶几前,彎身撿起一片玻璃碎片,執在指間。 

  然後轉過身走到沈終禎面前,將玻璃碎片彎腰遞給了沈終禎。 

  「鞏梵,即使你不告訴我那箱畫像的下落,我也有辦法找到。但是,現在就算你開口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了。」 

  沈終禎的聲音很輕,像是在空中飄蕩的花瓣般,輕揚起舞。 

  話音落下后,她就毫不猶豫的用手中的玻璃碎片劃過了鞏梵白凈的臉頰,猩紅的血瞬間就從傷口上溢出。 

  沈終禎手下的動作很慢很慢,像是在故意的折磨著鞏梵,錐心的痛感在鞏梵的臉上迅速的蔓延開。 

  沈終禎總共在鞏梵的臉上劃了三道口,沒道口都佔據著他的半邊臉頰,不過片刻,他的臉已經被流出的鮮血模糊了模樣,此刻他的一張臉猙獰嚇人的可怕。 

  「不許動,警察!」 

  「放下武器!」 

  身後突然傳來了渾厚威嚴的男聲,屋內幾個手中還持著鐵棍的混混絲毫不敢大意,立馬扔掉手中的鐵棍,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而後屋內響起了一串串沉穩的腳步聲,想來是來的警察還不少。 

  沈終禎鬆開了緊捏著鞏梵下巴的手,隨手將另一手上執著的玻璃碎片扔在了地上。 

  她緩緩的站起身,轉過身朝舉著槍的警察笑的很是溫和無害,她同那些混混一樣,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 

  只是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嘴角邊的笑容溫和婉約,看向闖進屋內的警察的目光柔和的像是在對待著邀請進家中的貴客般。 

  她說:「我跟你們去警局。」 

  說話的同時,她的餘光瞄見背對著警察的馮禹禎正拿著手機發簡訊。 

  迅速的發完簡訊后,他也轉過了身對著警察舉起雙手投降。 

  鞏梵被救護車送入了醫院中,而沈終禎和馮禹禎,以及其他六位混混全被送入了警局中。 

  在去警局的路上,沈終禎坐在警車中面無波瀾的注視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突然的開口說道:「學長,謝謝你……我好久沒有這麼肆意的惹事了。」 

  她的話讓馮禹禎忍俊不禁,他說:「雖然知道這樣縱容你是錯的,但是看見你臉上狂妄的笑容,我就覺得……值了!」 

  馮禹禎的回答著實逗樂了沈終禎,她好笑的回過頭看了眼溫潤如玉的馮禹禎,心中卻是有一道暖流緩緩的滑過。 

  馮禹禎世代為官,他的親生哥哥馮睿炎是j市的市長,他的父親和伯伯都曾是國務院委員。 

  簡而言之,馮家在j市處尊居顯,權重望崇,多少人眼巴巴的想要巴結。 

  方才馮禹禎在警察來后發的那條簡訊,便是知會馮睿炎的秘書自己要去和岩鎮的警局溜達一圈。 

  後面馮睿炎的秘書怎麼解決的,馮禹禎不知道,反正他和沈終禎進了警局不過五分鐘,就被局長很是恭敬的送了出去。 

  警察開著警車將兩人重新送回了沈終禎所住的小區中。 

  馮睿炎很是體貼的將沈終禎送到了她家門口,親眼見沈終禎安全的進屋后,才放心的離開。 

  沈終禎走進家中,站在玄關處換鞋時,意外的發現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她微微蹙眉,就邁步走進了客廳。 

  客廳內,翟世軒正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玩著手中的手機。 

  在聽到腳步聲時,他將手機放到一側的沙發上,抬眸看向面無表情走來的沈終禎。 

  還不等他開口和沈終禎問好,便聽見已經坐在單人沙發上的沈終禎口氣淡漠的諷刺道:「翟世軒,你還真把我家當你家了?這麼隨意的進出?」 

  翟世軒洋裝沒有聽出她話里的嘲諷,口氣關心的問道:「聽說你剛去警局走了一趟?」 

  沈終禎前腳剛離開警局,局長便發簡訊給白秘書告知他,沈終禎剛才來了一趟警局,原因是強闖民宅,並且惡意傷人。 

  「恩。」沈終禎很是誠實的點了點頭,末了她很是疲憊的伸手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太陽穴,口氣略帶不悅的問道:「你現在能不能馬上離開我的家!我很累,想休息!」 

  翟世軒忙完了h市的事情后,連夜的搭飛機到j市,剛下機就收到了一條無來電顯示號碼的簡訊,對方發來了一張沈終禎和陸允臣很是溫馨的合照,其中一條文字內容,寫著【老娘很性福!】 

  性福這兩個字無疑灼傷了翟世軒的眼,他絲毫不敢耽擱,立刻乘車到和岩鎮,為的就是早點見到沈終禎。 

  他在沈終禎家中等了她一個多小時,心中一直糾結著不接電話的沈終禎到底去了哪,竟然這時間還沒到家。 

  好不容易從警局局長那得知沈終禎剛去了趟警局,又好不容易將她盼回來,卻不想得到的只是她的逐客令。 

  翟世軒在心中輕嘆了口氣,縱使心有委屈,也不敢向沈終禎抱怨。 

  他的嘴角邊揚起了溫柔似水的笑,「終禎,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沈終禎便沉聲道:「請出去!」 

  她伸出纖細白凈的食指,面帶陰沉的指向了門的方向。 

  翟世軒臉色的笑容頓時就僵在了嘴角邊,他囁嚅著唇瓣,想要說些什麼。 

  沈終禎彷彿十分不願意聽見他的聲音,在他的話還未說出口時,她猛地站起身說:「既然你不想出去,那我出去好了。」 

  翟世軒不明白,只是兩周沒見,為何沈終禎對待自己的態度彷彿又回到了兩人重遇時,不,她的態度更糟糕了。 

  見她真的邁步就要走,翟世軒無奈的妥協:「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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