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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哼,演戲么?誰不會演

  第086章:哼,演戲么?誰不會演    「你,你說什麼?」她哆嗦著唇問出,她一點也看不明白這人在想什麼,也不想明白,但是他的喜怒無常,卻是深深的影響了自己。 

  自己根本就不想和這個混蛋糾纏,這都說得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正常的夫妻?言外之意就是讓自己允許這個混蛋可以光明正大,而且名正言順的吃自己豆腐?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秋若萊告訴自己。 

  「你不是想要自由么,我給你機會,不是嗎?」楚靳池聲音低壓了幾分,帶著幾分磁性的聲音,她卻是聽得背後發冷。 

  看著她神色還有些冷然,楚靳池雙手微微用力,握著她的雙肩,強迫著她盯著自己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道:「那麼,在那之前,你總要付出一點什麼,不是嗎?」他邪魅的聲音輕問,一聲聲的叩在她的心上。 

  秋若萊蠕動著雙唇,看著他。自己渴望自由身,迫切的渴望。 

  「那你想如何?」大約明白他在說什麼,這人,又想到了什麼新方法來折磨自己了嗎,所以才換了一幅臉孔吧,她只能如是去想。 

  「寶貝,現在你累了冷了吧,我們先進屋去吧。別涼著了孩子。」楚靳池看她猶豫的眼神,也不急於辯說什麼,只是淺笑著攬著她的腰肢,在搖曳生姿的玫瑰叢中離開。 

  他要一點一點將她的心剝落,奪走,讓她連唯一可以依賴的自尊都消失掉。想到這,楚靳池嘴角涔著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秋若萊卻是心中一悚,只覺得那握在腰間上的手彷彿如毛毛蟲一樣的讓人難受,讓她很想要拍開打掉。只是現在身體相當的笨拙,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男女體力懸殊就更大了。只能夠被動的承受著,被楚勒池給攬著進屋子裡。 

  被他攬著進了屋裡,裡面溫暖的感覺,一下包圍著全身,感覺人也舒服了許多。秋若萊深深的吸了口氣,剛剛被冷得有些糊掉的腦子,也開始更加的清明起來。 

  他說,讓他們像個真正的夫妻一樣相處? 

  怎麼可能?自己現在能夠為容子琛守護的就是這一顆心。 

  他又怎麼會想到這樣的說法? 

  不管對方在玩什麼把戲,她都會一一接著,兵來將擋吧,想到這裡,她心中漸漸的安定了不少。 

  至少現在肚子里不是好有一張王牌在嗎? 

  惹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馬,要是楚勒池再逼迫自己,自己也會做出瘋狂的事情。 

  最後的結局,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秋若萊這樣一想,原本恐慌的心分外的平靜,那一雙漆黑的雙眸也清明堅定起來。 

  楚勒池看著只是片刻,秋若萊眼神的惶恐沒用,一片平靜,深幽的黑眸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女人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不管她內心裡在盤算什麼,他楚勒池要攻佔的絕對會不惜一切手段達到目的。 

  楚勒池一雙寒潭般深幽的眸底寫滿了掠奪。 

  意如看見他將夫人帶了回來,眼裡有些安慰之色。 

  「以後不可以在外面吹風了,你想要再發一次燒嗎?」楚靳池一臉責備又柔情的樣子看著她。富有磁性的聲音儘是關切,還真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樣兒,讓不知情的人以為楚勒池有多麼的愛她呢! 

  秋若萊心中愣了一下,這人,簡直就是神了。 

  他怎麼能在數秒間就對她的態度轉換如此之快,快得讓人以為那些眼中的情意都是真的。 

  想要演戲么,她也會呀。 

  想到這。秋若萊低下頭,撫了撫腹部,孩子呀,你長大可千萬別學某人呀。 

  輕輕吸了口氣,將心中的那點不安和疑惑都掃開,然後她微微抬頭,眼角帶著笑意:「寶寶呀,你聽聽,就是為了你這個小傢伙能夠多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多補充一下鈣,我特意到外面去走走的。聽聽你這個爹地,在責怪你媽咪呢,寶貝呀,你說以後媽咪是要聽你爹地的呢?還是為你考慮呢?真是為難是媽咪了。」 

  對方嬌嗔痴笑的模樣,撞得楚靳池心口微微一疼。第一次聽著她說這樣的話,不由得幽深的黑眸也看向秋若萊隆起的肚子,孩子,這個只是生下來為了救安蕊的孩子。本告訴自己不必在意這個孩子。 

  可是他就是在意這個孩子了,甚至於還在腦海里想象著,這個孩子出生后,究竟是會像秋若萊呢?還是會像他? 

  而一想到這個孩子會像自己,他即刻又否定自己了。他居然希望孩子是像秋若萊的。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他會希望孩子是像秋若萊,不管這個孩子是女孩還是男孩,他都希望孩子長得像她。 

  秋若萊自顧自的說完這話,還是用那一種痴迷的笑看著楚勒池,讓楚勒池的一顆心怦怦的直跳著,他想要強行的壓制自己,可是越是壓制,一顆心跳得越加的厲害了。 

  那一雙迷人的眼神讓他的心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心中大聲的咒罵,該死的,楚勒池,你怎麼可以被這個女人影響。 

  儘管內心裡,這一刻,楚勒池對秋若萊恨之入骨,可是既然自己想到了這一個法子,想要讓秋若萊愛上自己,自己怎麼可能先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影響了呢。不行,楚勒池,你不能夠先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就失去了荊州。 

  「嗚嗚……寶貝……你看你爹地,他沉默了。你媽咪在他心中真的一點也不重要,我還是繼續去外面吹冷風算了,最好,我們娘兒倆都感冒得了。嗚嗚……」秋若萊洋裝噘起小嘴,臉上原本痴迷的笑換成了一幅無辜,委屈的小樣兒。 

  那樣子就好像是一隻被母獸丟棄在林中的小鹿。這樣的秋若萊,看得楚勒池剛被自己強行的壓制下去的一顆心,狠狠的糾緊。有一種讓他窒息的感覺。 

  楚勒池差一點就要信了這個女人,上前去安慰,他竟然握住了她的手,心中閃過心疼之色。 

  當自己明白自己居然是在心疼這個女人的時候,楚勒池用力的深呼吸,差點想要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光子。自己還沒有出手,居然今天一連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影響了心緒。強行的平息自己的心緒。 

  楚勒池上前,然後握著她的手,嘆息一聲:「你呀,真是個笨蛋,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了。在我的心中,你和孩子都一樣的重要。以後呀,若是想要讓孩子呼吸新鮮空氣,可以在太陽最好的時候出去,可不許你多曬太陽。還有呀,我也會盡量多陪陪你和咱們的寶貝。所以,盡量在我不在的時候,不許你一個人出去吹冷風。要知道,你感冒生病了,我會心疼的。」楚勒池一雙漆黑的雙眸里,滿是心疼之色,那樣兒就好像真的是一個丈夫真的很心疼自己的妻子一般。 

  聲音低低柔柔的,很富有磁性,秋若萊的心一跳,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個傢伙是在和自己演繹夫妻情深的戲碼嗎?真的是玩兒上癮了? 

  要是以後都打算和自己這樣玩兒戲碼?她不是要累翻?這個傢伙還真的是神經病了去。 

  不過么?既然他想要和自己較勁,自己也接下了,哼…… 

  「寶貝,你看,你爹地還是非常的心疼你的,你媽咪可是因為你得到了你爹地的關心呢。哎呀,看來呀,還是你在你爹地的心中最重要……對喲,因為你可是你爹地心頭愛的救命良藥呢!」秋若萊可不介意在楚勒池跟前提醒他,他和她之間已經有交易了,至於這什麼演繹正常的夫妻,根本就不可能。 

  楚勒池聽到秋若萊對肚子里孩子的話,當下那一張臉是非常的難看,大有衝過去掐死秋若萊的感覺,這個該死的女人。 

  秋若萊是一直都關注著楚勒池的臉色,看到楚勒池那一雙黑眸里升騰起來的怒意,唇角劃過一絲譏笑。呵呵,這就受不了了。要是孩子出生以後,告訴孩子這些事情,當孩子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楚勒池的時候,不知道楚勒池又會是怎麼樣的神情呢? 

  若不是自己很渴望自由之身,不會管這個孩子,她還真的很想要看看楚勒池在面對自己的兒子的恨意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一張鬼臉呢? 

  只是自己終究是無法等到那一刻的。自己在生下這個孩子之後,就會絕然的離去,絕對不會對這個孩子有半分的留戀。 

  哼,你這就怒了,秋若萊繼續演戲,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對孩子道:「寶貝呀,你看看,你爹地瞪著一雙殺人的雙眸,那樣兒恨不得想要吃了媽咪呢,媽咪真的好怕呀,你可要再媽咪的肚子里好好的呀,不然媽咪可是要被你爹地吃掉了。呀呀呀……寶貝,你別發抖,你別害怕。你爹地這樣凶神惡煞的樣子不是針對你的,那是針對你媽咪的。他是不爽媽咪了。」 

  「小寶貝,你別亂踢,你別發抖……哦哦哦……有媽咪在,媽咪會很愛很愛你的。你爹地也會很愛很愛你的,愛你如珍寶,愛你這個救命良藥……」秋若萊嘴裡簌簌叨叨的說著。 

  楚勒池聽得握住秋若萊的手更加的用力了,大有想要將秋若萊的手給捏碎的衝動,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現在就對肚子里的孩子說這樣的話。她就是這樣對孩子做胎教的? 

  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她巴不得希望孩子對自己天天像似對待仇人一樣。 

  他叫自己不要在意,就是該死的,他已經將這些話聽進去了。 

  秋若萊感覺到手上的疼,但是她不求饒,只是另一手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繼續道:「寶貝別怕,媽咪手不疼。你爹地這是愛……愛你的表現……沒事兒……媽咪一點也不疼……你別害怕哈……」 

  楚勒池聽著聽著,另一隻不自禁的探向秋若萊隆起的肚子上,正巧,孩子狠狠的一腳踹在了楚勒池的手上,讓楚勒池的心狠狠的被震動了。他似乎是感覺到了孩子對自己的憤怒。這還只是一個腹中的孩子呀,他也能夠感應到自己如何對待他們母子的。 

  當楚勒池明白這一點的時候,他狠狠的被嚇到了。緊緊握住秋若萊的手也漸漸的鬆開。 

  「你呀,矯情……在我心中,你和孩子最重要……乖了,我們先用晚餐吧。」 

  意如看著兩人相處容洽的樣子,當下微微點頭,連忙準備著晚餐。 

  楚靳池注意到她不喜歡吃芹菜,微微皺眉,然後夾了芹菜進她的碗里,「若萊,別挑食,吃掉它。」 

  秋若萊瞪了瞪眼,她就是不喜歡吃芹菜,不喜歡那股味道。 

  不過在他的目光之下,她還是將夾著芹菜慢慢的放進了嘴裡,感覺著那股特殊的藥味,,然後有些嫌棄的皺眉。 

  「別這樣一幅上斷頭台的表情,真的那麼痛苦么?」楚靳池看著她那種痛苦的表情,不覺有些好笑,忍不住的莞爾。 

  對方調侃的話,落得讓她有些不悅。 

  然後微微挑眉,將面前的一盤糖醋排骨推到了他面前,「楚先生,挑食不對,而且廚娘阿姨做了這麼久的東西,這麼美味的東西,你要是不吃,豈不是浪費了,快吃吧。」 

  楚靳池不食甜食,不喜歡吃任何帶甜的東西,她也隱約的發現了。楚靳池額上的青筋一跳,這該死的女人,當真是會睚眥必報。 

  「吃吧,楚先生,甜食能讓人有好心情哦。」秋若萊看著他臉上糾結的神色,心中舒服了一下。 

  哪怕是一個細微的改變,對人的精神也是一種侵犯,她想要讓他明白,她現在就像個彈簧。 

  他非要與自己玩遊戲,那自己只好奉陪了,只不過,他可不要沒有遊戲精神呀。秋若萊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楚靳池自然不能輸於人,甜食那種甜膩的味道,讓他覺得很噁心難受,他的生命里只有過苦和酸,那些甜味,只是奢侈而已。 

  廚娘本來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主廚,是他花了重金請來的私廚,手藝自然是不差。 

  糖醋排骨做得色香味俱全,酥軟細嫩,甜醋可口,乃是秋若萊的最愛。 

  楚靳池夾起一塊放進嘴裡,在她挑釁的目光下,輕輕的咀嚼著每一口,酸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漫開,以及細嫩的肉味。 

  只是吃了一口,他卻是突然的站了起來,臉色發白,然後跑進了一邊的浴室里,狂吐起來。 

  秋若萊楞了一下,聽著對方嘔吐的聲音,表情有些奇怪。 

  有沒有這樣誇張的,至於這麼大反應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懷孕了呢? 

  「楚先生,你還好嗎?」她走到了洗手間門口,看著他站在鏡子面前,鐵青的臉色,額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楚先生,你現在明白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了嗎?」她抱著胸,嘴角微微的彎起。 

  他的反應太過的強烈了,讓她覺得有些疑惑。 

  楚靳池洗了把臉,只是臉色還青青白白的一片,對於甜食的恐懼,源於很久以前的過往,那些不願意再思及的記憶,被她的行為,撕開了一道道裂縫。 

  他看著鏡中的秋若萊,眼神幽暗晦冥。 

  然後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氣,轉身,步向她。秋若萊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危險的味道。 

  走到她面前,看著她晶亮的眼神,一如憶記中的一樣。 

  楚靳池的神色開始恍惚起來,然後雙手伸出,捧著她的臉,聲音有些壓抑:「不,為何不能愛上對方的所愛?」 

  她楞了下,這人是有自虐症嗎,就算他有,可是自己可沒有。 

  「楚先生——」她想要告訴他,何必要自我折磨呢,只要他們相安無事的處完這一段時間,生下孩子,他救了安小姐,她得自由,不是很好嗎,非要玩什麼愛情遊戲。 

  他無非是因為男人那點征服欲在作怪而已。 

  她大抵也能明白他的想法。 

  「別叫我楚先生,叫我池。」楚靳池兩根微涼的手指放在她的唇邊,眼中閃過了什麼,然後低下頭,吻住她的唇,也只是一瞬間的接觸而已。 

  「如果你不想我反悔的話,那最好陪我一起玩。」楚靳池在她耳邊小聲的道,秋若萊輕嘆一聲。 

  然後揚起笑,微微抬頭,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著,她主動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手指插進他柔軟而濃密的黑髮之中。 

  就算與他玩遊戲,他也未必不會反悔,但是如果不陪他,他可能會讓自己不太好過,權衡之下,她只得奉陪了。 

  就當是犧牲自己一下了。 

  秋若萊腦子裡分心的在胡思亂想著。 

  明明知道對方不是真心,但是對方繾綣溫軟的愛意,還是撩動了楚靳池的心,那片古井無波的海,開始捲起了驚濤狂浪。 

  鐵般的大掌緊緊的禁錮著對方的腰身,然後予回應。 

  楚靳池不願意承認自己被蠱惑,總覺得自己彷彿站在崖邊,汲汲可危,隨時會有墜落的危險。 

  兩人似是都已被對方所蠱惑,直到楚靳池失控的時,秋若萊震了下,握住了他的手。 

  眨了眨眼,眼中帶著狡黠而媚惑的光:「楚先生,我現在是孕婦哦。」 

  想要陪她玩遊戲么,可惜,她有著女人先天的優勢,楚靳池你一定會輸的! 

  她在心裡得意的想著。 

  楚靳池一僵,彷彿這才清醒過來,有些狼狽的抽開手,俊臉上也湧起一抹暗紅之色。 

  秋若萊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湊近了些,「原來楚先生這麼純情,還會害羞呢。安蕊小姐,也知道這樣的你嗎?」 

  聽見安蕊的名字,剛剛還有情意,一下變得冰冷。楚靳池握緊了拳,有些無法原諒自己。明明是自己想要教訓you惑這個女人,最後變成了自己情不自禁,若非她的阻止,甚至會發生什麼不可知。 

  而那斷掉的親密,也讓他心中悵然若失。 

  聽見她的問話,他怔了下,怎麼可能,他在安蕊面前,永遠如天神一樣的高大,如神祇一樣,他怎麼會讓安蕊看見這樣的一面。 

  他永遠只會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在她面前,不會讓她失望。 

  楚勒池,你究竟是在做什麼?你不可以再做對不起安蕊的事情了,你要想想,在你最落魄,最慘烈的時候,是安蕊將你拯救出來的。所以,你不能夠再如此了。 

  「楚先生,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有點情難自持,不過,還是請把握住哦,要是傷到了孩子,那就不好了,對吧?」秋若萊看他臉上有些微惱,又故意溫柔的在他耳邊小聲叮囑著。 

  楚靳池聽出了對方話里的得意之色,暗恨的看了眼她,卻更加的被激起了心中的不服,總有天,他要讓這該死的女人心甘情願的馴服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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