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要用錢買
然而狗屎運這種東西,一般是落在別人身上比較嫉妒,但是落在自己身上,很多人又覺得完全可以接受,此刻張燕豐就是這種感覺。
一方麵他覺得李向陽真是運氣賊好,居然碰到對手直接棄權的情況,要知道這個叫做李敏博的家夥,可是個極為難纏的對手,即便是張燕豐自己都不敢輕視。
不料竟然被就這麽年了。
另一方麵,張燕豐又希望自己也能碰到這種好運氣,畢竟,用心用力的贏了,和輕輕鬆鬆靠運氣混過去,本身就是兩種概念。
開掛的人生,誰不想擁有。
“幸不辱命啊。”
比賽結束後,張燕豐掃了一眼場內,發現絕大多數的國家代表團都掛了,隻剩下寥寥數家,而且都是之前估計到的。
高麗棒子自然是算一個,不過因為李向陽的關係,幹掉了一個李敏博,所以目前隻剩下金三順一個人撐門麵。
此時此刻,金三順的臉色很難看。
李敏博依舊沒有從衛生間出來,據說還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裏不斷徘徊。
鬼知道在搞什麽飛機!
金三順也不想知道,再說了李敏博已經失去了作為種子選手的意義,輕易地讓大陸代表團那個狗屎一樣的家夥進入第三輪。
“呼……”
金三順心裏麵既高興又失望。高興是因為有這樣的狗屎對手,對於他來說絕對很輕鬆。
他相信自己就算是用腳趾頭,都能秒了那個不正經的小子。
失望卻是因為,就這麽一個狗屎一樣的對手,竟然讓李敏博失敗了。
無論因為什麽失敗,未來的記錄中隻會寫到李敏博棄權失敗。
恥辱啊!
金三順發誓一定要收回這個恥辱,並且一定要把這個恥辱歸還到那個狗屎一樣的家夥身上。
另外一個位置裏麵,加藤鷹的眼神卻有些奇怪,似乎他沒想到,棒子國的人居然會臨場棄權,這種情況似乎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有古怪啊。
不過即便是加藤鷹也不敢確定,這裏麵的古怪到底在哪裏,分明兩個人上場見麵還不到幾分鍾時間。
而且之前也不知道,李向陽會和李敏博分到一組成為對手。
所以,提前下黑手的可能性也是不在的。
除非組委會有人幫著大陸出手——這種情況,應該是不太可能發生的。
思考著這些,加藤鷹也在打量著場內的形勢。
兩輪淘汰賽之後,場內可以參加第三輪比賽的人數銳減,隻剩下不到十人。
這已經包含了好幾個國家,甚至一個國家的好幾個人,其中就包括東瀛的兩人,華夏的兩人,棒子的一人。
算起來,競爭其實就是在這幾個國家中展開,加藤鷹感覺到,華夏大陸的那個張燕豐有點水平。
當然這個水平比起之前的苟一針來說還是有區別的,畢竟苟一針在國外都有點名氣,而張燕豐不行。
至於大陸代表團另外一個年輕的家夥,加藤鷹直接選擇忽略,那個家夥好像叫做李向陽什麽的。
一看就是來混人頭的,加藤鷹就不信,這小子的運氣會一直好下去,直到第三輪比賽也是?
這種不入流的選手,還不值得加藤鷹浪費時間精力,倒是棒子國那個金三順,值得加藤鷹仔細琢磨。
雙方都是老對手了,你知道我,我了解你,真要比一個你高我低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聽說這一次醫學論壇第三輪也就是決賽,環節設置比較考驗實力,或許到時候可以借機會和金三順比個高低。
就這樣,餘下的眾人各自心懷心思,暗中琢磨著自己未來可能的對手,推測著接下來的比賽中會有什麽挑戰。
華夏大陸代表團的兩人,比賽一結束就回到了自家房間裏,這間本來屬於吳主任的套間,現在成了大家夥的臨時會議場所。
“老張,恭喜啊。”
一進門,張燕豐就聽到眾人對自己的恭喜,可以看得出來,大家臉上都洋溢著真誠的笑容,都是發自內心的在感慨。
畢竟大陸代表團在發生了這麽多事以後,還能穩穩的做到通過第二輪競賽,很不容易啊。
之前大家一直在擔心,李向陽會不會接受不了失敗,畢竟沒人真的指望他通過競賽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李向陽的對手居然臨場棄權了,天大的狗屎運,就這麽砸下來。
命好,有這個氣運!
此時的其他幾人早就準備好了煙酒食物,雖然比賽期間不提倡喝酒什麽的,可架不住大家高興啊。
“來,老張,就剩下最後一輪了,你加把勁,好賴給咱弄個差不多的名次。”
小個子隊員,舉起酒杯朝著張燕豐碰了碰。
這是實話,畢竟張燕豐的實力比起苟一針差太多。
如果是苟一針的話,大家的期待就是冠軍亞軍,現在換成張燕豐挑大梁,期待值降低一點。
隻要不至於輸的太慘,好給醫科院一個交代就好了。
至於李向陽,小個子隊員在跟老張碰杯之後,又特意跟他碰了碰:“李老弟,你也不用緊張,盡力就好。”
他對李向陽的期待,確實隻能是盡力了。
難道,你還指望他現在給你拿回一個冠軍來?
其他幾個隊員聽了,紛紛點頭,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免得讓李向陽誤解——雖然實際上,大家就是覺得李向陽實力不濟。
張燕豐心裏頭也高興,此時他對李向陽狗屎運的事情已經不是那麽介懷了。
同樣安慰了一句:“對,李老弟,咱們隻要盡力就好了,不要有太多的壓力。”
“咳咳……”
李向陽不好意思的咳嗦兩聲,心說我還真沒啥壓力。對你們來說這比賽很重要,對我來說隻是有點重要。
甚至那點重要性隨著阿雄被抓,李山虎被扣在大陸,已經無限接近於無了。
再說了港城代表團的人也被他給陰了一手,這麽想起來,李向陽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壓力。
倒是他覺得其他人應該是會有壓力的,比如說港城代表團的人。
同一時刻,依舊是公海上那艘輪船上,彪子已經打完了撲克牌,正在跟幾個周大壯的小弟學著烤魚。
一旁依舊是那幾個港城代表團的成員,其實彪子已經放他們走了,可他們沒辦法離開。
彪子的建議是,可以跳船遊回去,沒人願意。
因為大家知道留著可能不會有生命危險,倒是遊回去就說不準了。
萬一有鯊魚呢?
再說了,彪子又給他們開了一條道:可以給他們一艘小救生艇,自己劃艇回去。
仔細一想這個法子也不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這艘小艇是需要用錢買的。
彪子給出的底價是,小艇上的一個位置一百萬,一根漿五十萬,大家可以自由競價,先到先得。
反正這種小艇上隻能坐兩個人,遲了,座位可就沒有了。
“坑啊。”
安神醫和幾個隊員目瞪口呆,從彪子那種雲淡風輕的語氣中,他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威脅氣息。
似乎,隻要己方隊員敢說個不字,就要被丟下遊輪去。這特麽的,明搶。
真是活土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