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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譚夭夭的反攻

  速度奇快無比。


  陳默前腳出門,後腳就是一份喜帖。


  上門赫然寫的是自己和林靈的大喜日子。


  顯然生米煮成熟飯還不夠,還要更進一步,廣而告之。


  陳默對著喜慶的仆役,“我有一妻,這女算做妾室。”


  也不管這仆役的表情如何多變,陳默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好在這地方離林家不遠,再加上那標誌性的建築。


  陳默很快找到了那個地標性建築,回到了林家。隻是……


  回到林家之後,譚夭夭看了一眼便不再多言。


  “你怎麽了?”


  陳默以為她生病了,前去照料一二。誰知譚夭夭卻嗤笑道:“沒想到你如此‘正直’,可以啊。老娘看錯人了。滾吧。”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將門哢嚓一下反鎖。陳默站在門口一陣躊躇。


  譚夭夭這是為什麽?

  算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想到這裏,他轉身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沒多久,屋內傳來譚夭夭的哭泣聲。“明明我先來的,為什麽不是我……”


  譚夭夭心如刀絞,而陳默則是一臉低沉。


  “師傅!”


  林方正在吃著晚飯,看見了陳默直接跑來請安。“師傅為何興致不高?還是在練習裝逼之法?”


  很顯然到現在,林方仍舊對裝逼之法念念不忘。隻可惜……


  陳默這個時候心情有些不好,像是每天聽到這一點。


  冷聲問道:“還有房間麽?”


  “什麽?”


  “我問你還有房間麽?”


  “有……有!”


  林方什麽時候見過陳默發這麽大的火,頓時如同搗蒜一直點頭。


  “給我安排一間!”


  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世界太冷,人也太冷。


  孤獨的坐在石桌前,看著天穹。


  同樣是一輪皓月,同樣是一輪明日,同樣是諸天繁星。為什麽世界卻是如此不同?

  同樣是夢境,同樣是世界,為什麽自己這麽脆弱。


  無根無萍,在這個世界遊蕩。到底要多久才能回家?


  青山依舊,方木交織,何時才能看到自己的路?


  孟萌,自己又虧欠了太多。


  林靈,這少女又是何等無辜。


  譚夭夭,哎!

  陳默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歎氣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譚夭夭會這樣生氣。


  但他知道原因是什麽,林靈。


  絕對是林靈。


  可他也不好說些什麽,雖說敲悶棍的是他,可最終享受的也是他。


  他能將這種事情推得一幹二淨嗎?


  就像小說之中,男主殺光別人全家。最後卻退給心魔一樣扯淡。


  身不由己雖為理由,可這卻不是必然理由。退一萬步說,酒鬼會給你理由嗎?


  拿起一個瓷碗,將酒壺中的酒倒得幹淨。


  陳默不喜歡喝酒,可此時卻隻有喝酒才能緩解心中的苦悶。


  太多了,又似乎太少了。


  不知不覺中,從廚房中拿出的那一壇酒被喝了個幹淨。


  可陳默卻覺得什麽都沒有喝過一樣。醉酒入嘴,卻如苦水。


  “酒呢?我的酒呢?”


  陳默將壇子翻了個底,倒了出些許酒來。這是最後一碗,也是最後一口,喝下就什麽都沒了。


  陳默已經喝酒上頭,濃鬱的酒味在頭頂發衝,但還是一口喝下。


  喝完之後打了一個飽嗝,陳默下意識的拿過一壺酒。


  這酒從哪裏來他也忘記了,喝就完事了,反正他又喝不死。


  清酒入肚,火氣上湧。刹那間,陳默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燃燒。


  怎一個爽字了的。


  渾身能量紋路開始激活,無數閃爍的能量開始大腦深處聚集,夢境開始重演。似乎夢境……


  哢嚓一聲!

  已經消失的夢境經不住這次重組,消散的一幹二淨。


  陳默也倒了下來,躺在石凳上不省人事。


  在陳默躺著的那一刻,躲在不遠處的譚夭夭才走了出來。似乎從陳默開始飲酒的時候,她就在此地了。


  雙手擁抱,任有酒氣在她的臉頰附近肆虐,她也依舊抱著。“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看了一眼僅剩一半的酒壺,她草草的給陳默再次灌下。一邊灌一邊嬉笑,“來……大郎吃藥了。”


  背起陳默,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內。


  緊接著,屋內傳來女子的喘息聲。


  …………


  誰也不知道這一晚是怎麽過的,誰也不知道這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默隻知道自己的頭很疼,疼的無法理解。


  夢境的重演,夢境的再度破碎。顯然給他帶來沉重的壓力。


  就好比渾身增幅失敗,連團本門檻都進不去。卻用著增幅失敗的裝備去打團本一樣。這是再度傷殘的症狀。


  陳默覺得自己的手指到腳趾渾身都是酥軟的,甚至自己的好兄弟也是疼痛萬分。


  有這麽誇張嗎?

  陳默從疼痛中緩緩找到一絲意識,這甚至比失去夢境的時候還要慘。


  那個時候隻是有氣無力,而此時陳默覺得自己已經病入膏肓。


  就算是傳說中的扁鵲前來。


  估計也是三連。


  救不活,

  沒救了,

  告辭。


  陳默忍著疼痛,緩緩起身,發現自己的好兄弟正在迎風飄揚。


  陳默一愣隨後一驚,才發現自己正在屋子中。而他……


  “怎麽今天這桌子這麽高呢?”


  這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不是桌子高了。而是床榻了,至於床為什麽會塌。他發現身旁有個一絲不掛的譚夭夭。


  再加上自己胯部的紅色血跡,他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可隨之生物知識給他點了個醒。“不對啊,理論上昏迷的人是豎不起來的。”


  他忘記是什麽時候學過的,但不妨礙他知道這種理論。


  所以說小說中醉酒啪啪啪,從根本上來說都是騙人的。


  如果……


  陳默碎片的記憶中閃過一壺酒。


  這壺酒,赫然是酒鬼給的龍陽壯骨酒。


  “不對啊,我不是把這東西放在桌子上嗎?“


  可現在空無一物的桌子,再加上旁邊睡得甜美的譚夭夭,他似乎懂了什麽。


  “果然,自己還是破戒了。”


  輕輕的起身,將被譚夭夭踢飛的棉被蓋上。一絲不掛的玉澤肉體才重新埋入被中。


  輕嗅著譚夭夭身上的芬芳,調皮似的在她的鎖骨上舔了一下。


  擁抱著她繼續安眠,有時候就是一點都通。


  陳默也大致明白那天的生氣是為什麽,估計就是這丫頭吃醋了。


  感受著絲綢般的玉體在手中把玩,陳默有種在此時睡到天荒地老的想法。


  “嚶……”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見兩者距離不到兩公分的對方。不由得羞紅上腦。話都說不清:“你你你……”


  回應她的,就是一吻。


  譚夭夭羞愧的想要踢對方,可想了片刻,還是任由他這樣。


  畢竟才占了別人身子,給點甜頭怎麽了?

  眼見譚夭夭並不反抗,陳默微微一笑,“老婆,我想。”


  “想你個大頭鬼。”


  在陳默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譚夭夭白了他一眼。“還以為你挺單純的,沒想到腦子比我還花。我吃虧了。你要賠!”


  “好,我賠,陪你睡一會。”


  “滾呐!”


  譚夭夭還是忍不住,一腳將他踢飛。


  穿戴衣衫,在被目光占了些許便宜之後,譚夭夭總算換完衣服。


  有的時候,窗戶紙捅破,事情都簡單明了許多。甚至不少話都能直說了。


  “你說你被占了便宜,你不是自願的?”


  譚夭夭滿臉都是不信,一副你是渣男別狡辯的樣子。“你這還不叫占便宜?你這還想甩鍋?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發生的事情也不想負責嘍?”


  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極度不善。兩條腿隱隱有扣死他的意思。


  眼前這一幕,陳默隻好舉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女俠好武功。白日我等戰力低危,夜間我再來領教女俠高招。”


  “呸!”


  譚夭夭紅著臉碎了一口,“誰和你玩女俠的遊戲。這事情說來也簡單。”


  一聽到譚夭夭出主意,陳默馬上正色道:“願聞其詳。”


  “就按他們的步驟來,反正我們倆的目標隻是為了回去。這裏的風光我也體驗過了,和源能世界沒有什麽不同。女性終究是孱弱,隻會被你這種壞家夥欺負。”說到這裏,她還刮了陳默一眼。


  說道回去,陳默忽然想起了譚夭夭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們在什麽時候見過?為什麽我不知道你?”


  “不知道就對了,我當年可是你的監考官喲。”譚夭夭伸出手指顯擺。


  然後被陳默抓在手中不得動彈,“監考官?”


  “血腥測試!”


  陳默頓時明白了,“那你那個時候二十一?你沒在讀大學嗎?”


  “大學?”


  譚夭夭的眼神極度不屑,“大學這東西需要讀麽?這東西不都是一學就會嗎?再說了,我老爺爺是譚……”


  好像觸發了某些機製,這種關鍵性的話語她自覺屏蔽了。


  “譚什麽?”陳默好奇的繼續問。


  “譚……你管呢?你還不是我老公,問這麽多幹嘛?”譚夭夭沒好氣的說。


  “真的嗎?”陳默語氣有著三分改變。


  “當然,等你提著彩禮,去我家迎娶我,我就告訴你。告訴你,本小姐家境殷實,就算你是廢物,我也能帶你一飛衝天。唔……你幹什麽,光天化日,你居然扯我的褲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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