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聚攏一切力量
“夢琪……”陳默心底默念，沒有這段感情的人，永遠無法知道離別之痛。
他經常看到小說中，有些主角在穿越過後，可以微微一笑，便永不相提。他試過，但並不可以。
他無法確認眼前的夢璃說的是否是真是假，可他知道。夢璃這種存在不需要騙他，以夢璃的尊嚴來說甚至不屑於去騙他。
對夢璃的話，陳默已經信上三分，當然也僅僅是信上三分。更高層次的信任。他還達不到，也暫時無法達到，除非他能看到自己的女兒夢琪。
對一個剛剛擺脫處男之身的人，想念的第一個人居然是自己女兒。可想而知這種感情有多麽深切。
好在夢璃知道見好就收，她隻需要陳默認可她的身份，並且按照他規劃的路線向前走就好。更多的語言，在這個時候更像是勒索。
“咳咳，題外話說完，我們繼續說一下關於回去的事情。”夢璃咳嗽兩聲，企圖讓陳默失魂落魄的陳默恢複正常。
然而，她不懂一個人在回憶自己的時候有多麽固執，不知道其他主角怎麽樣，至少陳默是這麽固執。
“嘿！你這人！我跟你說話呢？”夢璃沒好氣的伸出蔥白玉指，點了一下陳默的額頭，然後發出“必殺”。“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夢琪，我跟你說你早完成一秒鍾，你就早一秒鍾看到夢琪！”
“那你快說啊，磨磨唧唧幹嘛？”
╰_╯
要不是黑蘿莉在一旁拽著她，她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女兒控。
黑蘿莉：我沒有拉你呀！我甚至都不在現場。
顯然，夢璃低估了這句話的作用。也低估了夢琪二字對陳默的影響。
不過兩人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在一致的方向上夢璃給予了陳默更多的容忍。
隻是心底，恨不得讓自己的銀牙咬碎。她決定了，等一下就去夢境之中敲打這個家夥的屁股。
要不是夢琪這小家夥自作主張，夢璃哪裏會倒黴成這樣。早就一書封神，順風順水，天下萬物秒秒秒。一刀九九九，天下任遨遊。
哪裏還會找這個“膽小如鼠”，“慫如狗”的陳默去做任務？
說實話，在苟這一方麵，夢璃表示自己不如對方。他也沒想到一個人能苟成這樣！
“事情有些複雜！”看著陳默氣勢昂揚的樣子，夢璃忍不住扶額歎息。
“那就長話短說。放心，我看過的小說多，精通一萬七千種殺人方式，一千五百種越級作戰，兩萬種嘴炮，一鍵橫度五十州。我隻需要大喊一聲……鍵來……”
啪！
轟！
地板上出現一道裂紋，有一個不明物體如同高空墜物一般，啪嘰一聲摔在地麵。從衣服的紋理上，隱隱的能讓人推算出這是陳默。
夢璃沒好氣的說著：“沒事別這麽激昂，還有，演的一點都不像。你以為我是那種喜歡聽好聽話的人？嗬嗬！”
這一聲嗬嗬中帶有多少蔑視，隻有夢璃自己說的清。
被人看破心中所想。陳默也不在乎，反正丟臉的又不是兩三次了。從地上爬起，靦者一張臉。“夢璃姐姐教訓的是！”
誰知道這一幕，“正巧”被黑蘿莉看見。
與其說正巧，不如說早有預謀，自從上次夢璃姐姐打她之後，她就一隻躲著。等待有一天能收集到證據。
即使倚靠著牆角，黑蘿莉仍然能感覺到，某人的節操正在瘋狂下降。
捂著自己小嘴驚愕，“夢境領主太沒節操了，他被我看見動作，會不會找我麻煩呀！”
一想到這裏，黑蘿莉感到自己的背部發寒。連忙從偷聽的牆角之後逃離，重新回到房頂當一個乖乖看書的……
兩人並不知道，剛才的事情給黑蘿莉造成多大影響。兩人正在對這種事情進行謀劃。
謀劃隻是說的好聽點，具體是在……
“我覺得你應該聚集力量……統一……隨後……”
“嗯嗯嗯！不愧是夢璃，所言極是。”
夢璃：╰_╯
“我覺得你應該……”
“是的，說得對，這正是我沒有想到的……”
夢璃：╰_╯╬
“你說出你的看法！幫助完善……”
“我沒有看法，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已經……”
夢璃：(▼ヘ▼#)
一而再再而三，夢璃恨不得給陳默來上兩拳頭。
心底則是對陳默的行為發出激烈吐槽。
我要的是助手，不是舔狗啊。混蛋。
然而她知道，當她公布自己的身份的時候。這種事情大概就會發生。
她也無法理解為什麽陳默和夢琪的關係會這麽好。明明是領養的關係，卻比親女兒還親。
一向冷漠無情，以苟為基準的陳默居然會化身舔狗。
就像夢琪，明明知道讓自己離去是最好的選擇，居然將唯一一份“船票”給陳默用了。
無法理解真的無法理解。
任憑一個女神多麽高冷，在陳默這種我說的都錯，您高瞻遠矚的言辭下。都會有些反應。
有時候夢璃在想，陳默的家夥是不是在諷刺自己的智商不夠高呢？
就這樣一人說一人舔，夢璃一氣之下，將陳默踢出自己的夢境。
“你已經移除群聊！”
陳默眼前突然出現七個大字，很顯然夢璃生氣了。
作為鋼鐵直男他無法理解這種生氣的想法，畢竟書上寫的明明白白。誇獎一個女孩子，就是……
算了那本書的名字他也忘記了，或許每個人都不一樣吧。
開始整理夢璃所說的階段性任務，具體下來是以下幾點。
1.掌握自己能掌握的所有力量
2.統籌自己的力量，並且讓他們統一
3.……
陳默表示自己忘記三是什麽。
剛才舔的太專注，忘記夢璃說的是什麽了。
至於回去再詢問，陳默發現自己已經進不去夢境了。
很顯然夢璃再一次的將他加入黑名單。
“明明是我的夢，我怎麽總覺得自己沒有一點主權。”這種事情陳默不敢言也不敢怒，隻好嘀咕一下讓自己緩緩心。
“什麽？”
不知什麽時候嫿小姐也醒來。
也許是鬼怪的體質比較好，也許是身經百戰。區區一個處男也是信手拈來。
昨日還明顯有些吃飽的嫿小姐，今日又讓陳默有種自己被當做食物的錯覺。
男人最怕聽到“我要！”，在陳默這裏，他最怕聽到“我餓！”
然而現實就是這麽的離譜，越是不想要什麽，什麽就會來的越多這是常理。
在陳默心驚膽戰之下，嫿小姐說出讓陳默抖三抖的話。“我餓了！”
說完這句話，將大拇指放在自己的嘴中，舌頭在指尖劃過。令人忍不住的多想……
“你餓，就去吃飯！算了，我幫你去買。”
如同大罪已恕。陳默連忙起身，連頭都不回。
他害怕自己做出和昨天一樣的決定。到時候又是一段幾千字無法描述的劇情。
不讓描述也就算了，問題是，那段劇情過後腿部會有一些莫名的發顫。
除非保溫杯裏泡枸杞，否則絕對頂不住如此摧殘。
屋簷外，朝陽似乎格外美麗。
鎮上的行人仍在往返，那場變故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早點攤上的熱鬧就猶如昨天一般，隻不過那個時候還有一隻蘿莉等著自己回家。
現在，那隻蘿莉不在了。反而多出來一隻千人斬的禦姐。可悲可泣……
坐在早點攤的桌前，不少聽聞帆哥惡名之人紛紛離桌。任憑老板娘在那裏怎麽吆喝，都沒人敢坐在“楊帆”的桌子旁。
楊帆之名，已經在這條街響徹許久。
不少人聽到帆哥二字，都叫退避三舍。倒不是說楊帆有多可惡，而是他掌管這條街上所有人的命脈。再加上是不是吃飯不給錢的惡名。
不少人將他醜化，從而達到今天這種可能。
不過這也讓楊帆樂的清閑，久而久之。就導致這裏的人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認識的不認識的反正逃的比誰都快，以訛傳訛，傳到最後。
楊帆就等於惡魔二字。
可以說活的很成功，你可以說活的很失敗。
吞吐著碗中的餛飩，聽著旁人的交談，收集鎮上的資料。
鎮中村民樸實無華，再加上這個時代手機剛剛起步。導致對八卦新聞極為感興趣。
比如某某家老母豬半夜慘叫……
比如誰誰誰新婚三月，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子……
比如誰叫閨女出門在外，塗抹的花枝招展……
明明很正常的事情，就在這些人嘴中聽的格外離奇。
就這不到一會兒，陳默已經收集到四份資料。
今天離奇的沒有出現犯罪殺人現象。喜大普奔……
其中最讓他有些興趣的是其中的一條。
王家女兒，今年十八，突然懷孕。
倒不是他對這事情有些八卦，而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多想了一些。
夢璃曾說過，世界之女不會消失，他們是世界的一部分。失去之後很快就會再度回來，隻不過她們並沒有上一屆的世界之女那麽受人寵愛。
畢竟虧損的源還是存在的，但也比一般人要幸運許多。
再加上夢璃當時點了一句額外話，這些世界之女出生一般比較淒慘。
十八，意外懷孕。連孩子他爹都解釋不清楚，這還不淒慘？
陳默聽聞都有些想要流淚。
還有比這更慘的嗎？就問還有誰？
當然你要是父母祭天法力無邊，那陳默覺得還真慘不過這種人。
畢竟父母雙亡的在小說中無一不是成神之姿，像這種至少了一半的，應該是半神之姿態。半神，就問還有誰？
陳默想著想著，都覺得自己有些膨脹了。
甚至，他有一種能重新看到莉莉的感覺。
“呼，還好。蘿莉重頭養，十年一下就過了。”
陳默發出了一句三年血賺的宣言。
在周圍一群看魔鬼的目光中，將湯水一飲而盡。砸吧嘴，又點了一份餛飩，提著帶回了家。
家中，嫿小姐捂著肚子一副月經不調的樣子。實際上作為一個鬼物，她隻是單純的肚子餓罷了。
“好餓，好想出去吃東西！”
隨即翻了一個身。
“可是我答應過莉莉的，不能出去偷吃。好煩呀……”
嫿小姐處於天人交戰，而陳默已經將買好的餛飩放在桌前了。
“你自己吃，我出去有些事……”
對著在床上翻滾的鹹魚擺了擺手，披上一身外套就想外走去。
今天要辦的事情有很多，自己的手下和李愁繆的班底都要全部握在手中。如果有機會，還要去和收攏麵館部分的勢力。
雖然他很看不起那一群除靈者，但齊老他還是稍微能看上三分。更何況要聚攏一切能聚攏的存在，陳默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普通凡人也不能放過。
從夢璃口中得知一句話，世界上有一半的人認同一件事情，甚至能殺死世界之女。
凡人雖然在真正的戰鬥中無用，但他們在世界的表達上任占據重要的一票。
召集夢魘以及其手下的一幹人馬。這些鬼在陳默上次放出之後，再有沒有回來過。他也不知道夢魘的組建的勢力有多麽大了。
陳默絲毫不擔心功高震主的事情發生，他相信夢魘是一個很識時務的人。更何況陳默手中有著對方的把柄，超凡結晶在手上，怎麽拿捏不是隨隨便便。
當陳默在夢魘招回來的時候，夢魘的眼神中發著紅光，像是幾十年沒吃過肉的人重新看到肉肉一般。如同得了傳說中的紅眼病。
陳默看到這一幕心中有種不好的念頭，聽著對方的言語。
果然不出他所料。
“我覺得，你還是殺了我比較好！”夢魘眼神泛紅，顯然他正在極力忍耐自己。“殺我兄弟，我尚可避其鋒芒。可是你又殺我最尊敬的人，要不你現在殺了我，我絕不反抗，否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最尊敬？”陳默順著對方的話語說下去，夢魘現在的情況很奇特，好像因為什麽事情紅了眼一樣。
“是的！”說了這句話，夢魘緩緩的閉上眼。神情中好像帶有一些痛苦。“我最尊敬的人就是鎮長李愁繆……”
陳默瞬間就懂了，要是隻有之前幾句話，他還真差點相信了。
現在怎麽辦當然選擇配合對方。
不是普通的配合而是極力配合。
哢嚓！
陳默的拇指有些劇痛，顯然是用力過猛的存在。他的心裏也很“不平靜”。聲音顫巍巍的，好像有種心傷大於心死的衝動。高高的頭顱也低下，顯然對於這種打擊一時半會很難接受。
僵持了一刻鍾，夢魘板著臉也僵不下去了。眼軲轆一直在轉，嘴巴時張時合。通過唇語，大致就是這樣一句話。“你TMD夠了！”
過猶而不及，這個道理陳默也是懂得。於是強裝著打起精神。一巴掌打在這張臉上。
夢魘顯然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這家夥玩真的？
正當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要認慫投降的時候，陳默接下來的話，讓他認慫的話語全部變為心裏鬥爭。
夢魘：輕點啊，老子靠臉吃飯的。
“你跟我滾，就當老子沒你這個兄弟！你要報仇，我給你這個機會。去召集你鎮長的手下。我們堂堂正正過上一場！”這句話是陳默“歇斯底裏”喊出來的，顯然，夢魘的叛變，對陳默的傷害大的“出奇”。
陳默走了，隻留下在原地站著不動的夢魘，好像失魂落魄一般。
一隻隻鬼物飛出，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拍。
“我們知道這樣很讓你難做，聽你的就是！”
“是啊，我們聽你的！”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喊我向東，我絕不向西！”
“……”
顯然這一場事情，大家都看在眼中。
走在另一條街上的陳默，並不知道其中的門門道道。但他知道從夢魘說他那句話的一刻。就是想讓他演個戲。
為了最尊敬的人想要和陳默拚命？
這要是一個性子貞烈一點的鬼，陳默或許還信了。但是這種……
嗬嗬！
誰信誰是王八蛋。
識時務者為俊傑說的就是這種！
呸！
應該是認慫速度超越光速就是這種。
當時還沒動手，就直接跪地受降。
你覺得這種人會說出這種話語？
恐怕隻有某些小說中的主角才會相信這種話語吧。反正他陳默是不信的，就算世界毀滅，時間倒流。該認慫的人這輩子仍然會認慫。
隻要不傷其根本，這種人根本不是一個老大能覺悟的。
想起這個，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從中發現了什麽盲點。
這個夢魘什麽時候成為李愁繆的手下的？
陳默依稀都記得，當時審問的時候。他明明說自己是無業遊民……無業遊鬼……
想到這裏，陳默心中暗自為那些被夢魘所騙的鬼物感到悲傷。
是的，他很悲傷……
悲傷到差點笑出聲來。
夢魘這邊的事情辦得很好，那陳默就打算去麵館那邊看看。
正巧兩人有幾天沒嘮嗑了，自從陳默被掛以“人奸”二字之後，陳默再也沒有去過麵館了。
現在回去看看，也算是故地重遊。即使隻分隔幾天……
有個詞怎麽說來著？
思鄉之切！
對就是這個詞！
誰要是說這個鄉不是他的鄉，他就跟誰急。明明是我陳默的地界，說是自己的家鄉怎麽了？
你說陳默不要臉去搶？
恭喜你你說對了，陳默就打算不要臉去搶。
重回故鄉……
再一次來到門前的吳家麵館，看著門前的吳麵二字。不知不覺的有些感慨。
麵館的環境變了許多，應該是上次戰鬥所留下來的痕跡。
陳默不知道夢魘最後幫助的是誰，但麵館還能開在這裏。就說明夢魘還是很違心的幫助了麵館眾人。或許在他看來，陳默是人，應該也會選擇幫人。
想到這一點，陳默不由得想發笑。
呃……
語氣有些重，應該是不知不覺有些想笑。
輕輕敲打著木門，咳嗽三生後喊出上輩子流行的話語。“開門，查水表！”
木門發出“吱呀”的慘叫，好像被暴力打開一般。齊老那張滿皺紋的臉從門縫中探了出來。經曆了上次的打擊，人好像蒼老許多。“水表在外麵……”
接下來的話語，全被噎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後又歸於破滅。要不是陳默門口的是一位老家夥，而是一位漂亮妹子。陳默絕對會想歪。
果然，這就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你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說著，作勢要將門關上，就是這關門的速度也就慢的出奇。別說破曉級的除靈者了，甚至一個普通人都有十幾秒的反應時間。
然後陳默就看著對方……
木門都關了一半，眼見陳默還沒有趁勢開門的想法。不由得有些呆住了。
“你繼續演，我吃個瓜先！”
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隻瓜，擦拭一下之後，一口咬下。甜水四濺，香甜可口。
雖然沒有蔣道理的瓜好吃，但在此時不防也是一個美味。
齊老：……
哐當！
你他喵的當我是演員，就算齊老脾氣很好，這時候也忍不住想要跳起來。
士可忍孰不可忍，對於這是玷汙他演技的人。他恨不得打斷對方膝蓋。
黑著臉，指著門內。
“進來！”
你叫我進我就進？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陳默固執的回複。
“不進！”
對於陳默的話語，齊老當做沒聽見。一個人向地下走去。這一走，陳默就將瓜一口塞下，剛才的話當屁給放了。跟著齊老進入地下室。
沒辦法，誰叫這地下建的比蟻穴還複雜。條條道路，每一條都與眾不同。
講道理，能在麵館下修建這麽深的地窖，花費的財力和物力肯定驚人，一開始指不定是當一個大型據點做的。防止鬼物入侵，說不定在什麽地方有著嚴重的陷阱。
陳默愛惜自己的性命，現在緊緊的跟著。省得等下七繞八繞的，被繞不見了。
再次來到那個秘密地點，一群酣睡的除靈者早已不見，隻留下一個嘴角留著哈子的老家夥躺在地板上苟延殘喘。
“你動的手？”陳默下意識的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不，是你動的手！”齊老直勾勾的看著陳默，企圖讓他愧疚。
這樣一說，陳默就懂了。
夢魘動的手唄，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夢魘的心狠手辣。他不僅全滅鬼物，人也沒放過幾個。
然而他並不知道陳默是一個怎麽樣的人，愧疚這種事情，他早就丟的不知道去哪裏了。
眼見陳默與他對視，齊老反而收回目光。指著另外一位除靈者說道：“我大致已經猜到你的來意，要動手，就趕快。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說完這句話，背著身子對著陳默。“速度快一些，我怕我忍不住要阻攔你！”
聲音略帶些顫抖，好像正在極力忍耐。
這場麵怎麽這麽熟悉？
陳默突然覺得這畫麵好像似曾相識。
臥槽！
這不是夢魘剛才演過的麽？
想到這裏，陳默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臉色黑如鍋底，也不玩什麽七到八的。直截了當的告訴對方。“殺人我沒什麽興趣，就是不知道你這個麵館是否考慮門麵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