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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再襲

  吳家麵館的地下室內,陳默和齊老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眼神中仿佛對方就是這個世界的一切。在這一刻,雙方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


  齊老:沙幣!


  陳默:憨貨!

  隻有時不時翻閱的書籍說明兩人並非在深情對望……


  齊老:憨貨!


  陳默:沙幣!

  “咳咳……”


  這書有些年久失修……


  呸!

  是長時間沒人打理,所以灰塵有些大,並且一頁上麵大大小小有些書蟲蛀過的坑洞。顯得這本書年代極其久遠。或許這本書的年紀能當陳默的哥哥輩。


  “咳咳……齊老,這書這麽久了,靠譜麽?”陳默實在忍不住這漫天灰塵。說實在的,居然有人將書本藏在這麽低的深處。這是準備幹什麽?

  當世界第二碉堡?

  人類文明最後的記敘者?

  最後的安詳屋?

  還是準備造諾亞方舟準備水淹世界?

  不怪陳默吐槽這麽多,而是他被逼的。這地方居然在地下兩百米的地方。到達這裏走的樓梯比他幾個月加起來還多。


  如果說僅僅是深,他也就算了。但這裏灰大啊……


  “咳咳……這書靠不靠譜,老朽不知道,但你確實是不靠譜!沒事找神靈級別鬼物的消息做什麽?”齊老一邊拍打灰塵,一邊翻閱這書籍。


  這個地方是曾經除靈者協助建設的,上麵的除靈者組織為此除了不知多少力。然後……在十年前將吳家麵館這個據點放棄了。


  頗有種沙幣她馬給沙幣開門,沙幣到家的即視感。


  不說布置在門前的機關價值多少,就說這資料價值千萬都不過分。


  說實在的,要不是齊老看著那個超凡鬼物結晶的“麵子”上,他才懶得幫這個家夥翻書。


  這藏書室已經許久沒人來了,距離上麵最近的一次,好像是十二年前,某人尋找破解超凡級鬼物的方法。


  那個人……齊老也不記得了,隻記得是一個光頭。


  “哦!找到了!”陳默翻閱大量書籍,終於在一本古傳之中找到一句話。


  其物壯如牛,隱有天神之相!


  說起來挺像這個事兒,也帶了一個神字。實際上,根本就是牛馬不相提。


  齊老順著聲音瞄過去之後,忍住不爆了句粗口,可惜長時間的灰塵作業讓他嗓子實在難以忍受。“你個……咳咳……”


  兩個關鍵詞被屏蔽,陳默能從對方麵容上看出這不是好話……


  不是沙幣,就是沙雕之類的話語。總之不可能是好話。


  灰塵有些大,陳默表示自己先緩緩。


  在齊老哀怨的目光中,留下他一人獨自跑路了。


  讀書人的事能叫跑嗎?


  那叫戰略性撤退!


  等什麽時候,這個灰塵散了,他什麽時候回來!

  對!沒錯,就是這樣。


  這根本不是腳底抹油開溜……


  實際上心裏對此並不加有指望,如果有神靈級的鬼物,估計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哪裏像現在一樣,還要在古籍中去找呢?

  陳默即使隻是一個除靈者學徒,但在這方麵的消息並不落後。


  更何況像齊老這種幾十年的除靈者,能單獨解決超凡級鬼物存在的大佬。都要去尋找書籍,這豈不是說明,神靈鬼物根本不存在麽?

  可是陳默覺得夢璃不會做無用功,要是沒有神靈級鬼物,哪找這個東西的意義是什麽呢?


  陳默並不覺得夢璃是閑的蛋疼,第一她沒有蛋,第二她也不會閑。


  綜上所述,陳默覺得,這事情有些說不清的地方。指不定哪裏就藏了一個神靈級別的鬼,比陳默還苟到姿態苟活在世界上。


  就在陳默摸著下巴思索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家中。


  中午已到,莉莉也做好了飯菜,等著陳默回家。


  不是什麽好東西,一些快爛掉的菜葉子和一些腐乳,也不知道沒錢的莉莉從哪裏買來的。


  關於買菜的事情,陳默一分錢沒有給。因為楊帆之前一分錢沒給,陳默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也一分錢沒給。


  自己現在可是屬於占據模式,就像他起初占據“陳默”一樣,一般要小心謹慎幾十天之後才會恢複秉性。


  一頓中飯恰的飽飽的,莉莉也是日常的暗示一波,隨後端著碗筷去洗碗。


  而陳默在下午做一些事情要去做。


  去調查那些,死於自殺或他殺的人。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再一次對付那這些超凡級的鬼物。


  普通的鬼物還好,一個成年人在不上當的情況下就足以對付。


  難對付的就是這些超凡級別的鬼物,這些鬼物或多或少帶有一些神秘色彩。


  不說有多神秘吧,至少普通人去的都是送菜。


  陳默也不知道這個世界鬼物等級劃分是否合理,再沒有一個合理的劃算表格情況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具體處於哪一階段。


  有時候他真的很希望所有世界中戰鬥力劃分是一樣的。


  就和出門在都說華夏語一樣,走在街上不需要翻譯。能不能打打不打得過對比一下等級就好了。


  何至於像這樣,連自己處於什麽水準都不知道。


  那個夢境之鬼還挺好對付,夢中有夢璃的存在,打不過夢璃的都是去送菜。


  問題是現實的鬼物怎麽辦,陳默一把破劍……不對在這個世界上連劍都沒有。


  源能武器在身上並沒有帶過來,甚至連鋼鐵製成的製式長劍都沒有帶來。


  可所謂坑中之坑。


  “看來我還要去買一把武器!”


  想到這裏陳默決定先去鐵匠鋪看看。


  然而按照記憶中的存在,陳默發現這個小鎮根本沒有鐵匠鋪。


  像小說中那種一條街上恨不得開十個鐵匠鋪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中並不存在。


  還十個?一個都沒有。


  怪異的鐵匠師傅?

  沒有!


  腦子不好坑人的武器黑商?

  沒有!


  眼睛不好低廉的武器出售屋?


  也沒有。


  蘿莉妹子開的特色武器店?

  也沒有。


  任憑多麽牛逼的主角來了,在這裏買武器肯定撿不到漏的。


  即使在陳默亮出拳頭的情況下,仍然沒有打聽到鐵匠鋪的位置。


  後來才得知,不是沒有而是不允許。


  為了維護治安和平,這種能見血的武器通通不讓賣。


  買菜刀可以,買長劍就不行。


  是的同樣是一刀子下去一個窟窿,但就是這麽區別對待。


  這還不是更區別對待,畢竟這兩者上有本質的不同,會刀的人不一定會劍。


  長槍和長棍才是更加區別對待的,僅僅是因為多了一個頭……


  在街道的某個角落內,陳默終於找到了一個打鐵的地方。


  暗黑色的火爐和陳舊的牆壁,讓這個鐵匠鋪增添了三分歲月的色彩。


  打鐵的人頭發花白,一看就知道是上了歲數的老師傅。手上的臂膀粗壯,應該是打鐵練出來的。


  bongbongbong。


  敲打的鐵錠頗有節奏感。


  “什麽?你老人家早已經退出江湖了?”陳默滿臉驚愕。


  這個不是詭異的世界嗎?

  怎麽還上升到江湖了呢?


  這老人家怕不是打鐵打多了,腦子裏都是漿糊吧。


  不怪陳默這樣惡意揣測,而是這老頭子給陳默的說辭很離譜。


  用那打鐵老師傅的原話就是:“我已經老了,退出江湖了。我們鄔家一脈早已不在江湖上,你要是和我們鄔家有舊,那老夫就幫你打上一把利刃,否則……離開我鄔家的大門!報上你的家族名號!”


  這句話讓陳默陷入三十秒的沉思,這位老者說的太像那麽一回事了。


  糊的陳默一愣一愣的,差點以為自己一不小心又穿越錯了世界。


  就當陳默在思索怎麽忽悠這個老頭子的時候,突然一個中年人的聲音打破了陳默的想法。


  “爸……”


  “誒?”正當陳默疑惑自己怎麽會有兒子的時候,才發現喊的居然是那一位打鐵的老師傅。


  中年人滿懷歉意的看著陳默,即使“打鐵的”老師傅萬般不願意,也用臂力將之拖起,邊拖邊說。“爹,叫你少看武俠小說你不聽,現在病又犯了。”


  陳默的表情現在是這樣的。


  〣( oΔo )〣


  走到拐角,中年人才對著陳默擺手,慢慢解釋:“這裏許久以前都不打鐵,父親已經退休了。那是以前父親謀生的手段,現在他老人家老了打不動了,裏麵還有個把能用的東西,希望小哥不要嫌棄……”


  聽到兒子說自己退休,身為老父親的鐵匠馬上激動起來。


  “別聽他這個小兔崽子的。我從來沒有退休,鄔家等著當年的恩人回來……”


  “爸,別看那種小說了,我們鄔家不是武林世家,這個世界也沒有武林人士。”


  “放屁……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我……”


  “行了爸,別玩了。孫子還在等你回家吃飯……今天有……”


  陳默還沒聽過完全,你沒法聽完全。人如同一尊蠟像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平息。


  最後,他突然明白一個道理。


  隻要自己說話能騙過自己,就一定能騙過其他人。


  你看,常在河邊走的陳默都差點上了這個人的當了。


  “高,實在是高。別人是九真一假,你這家夥倒是厲害,十假零真,居然還能圓回來。”


  陳默為自己被騙了而感到羞愧,然後……


  隻羞愧了一秒就開始在這個鋪子中找長劍。


  不得不說即使已經廢棄了許久,擺在展覽台上的武器仍然一塵不染,看來經常會有人過來擦拭。也並非像那中年人說的一樣完全放棄。


  兵者,鍛造者之心也。


  也不知道怎麽的,陳默腦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句話。在這一刻他好像對鍛造這個東西有一種更深的感悟。


  不過也隻有僅僅這一刻罷了。


  當他恍惚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當時的想法。


  “這把長劍看起來不錯!”


  陳默從一堆長劍中發現了一個很例外的武器。


  身身三尺三,落栽當年喪。耀武清風雪,青峰已成血。


  是的這把武器旁邊還有一個人的寫下的詩句,顯得格外與眾不同。


  這首詩陳默不知道怎麽樣,但是逼格已經顯露出來。


  “那外老師傅不會說的是真的嗎?”


  陳默感覺到一股牙痛,他突然想起了剛才老人家的武林笑談。


  即使他兒子硬說他的老父親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可是陳默在接觸到這把劍之後,又覺得那老人家也許說的是真的。


  就算那位老師傅說的是假的,可他在鍛造這把武器的時候,已經融入了他的江湖之心。


  “就決定是你了!”


  陳默將這把劍拿起,然後打開錢包,將錢包倒立。整張鈔票和零錢全部撒了出來。


  共計一千七百四十三。


  陳默覺得這把劍或許不止這個價,但是他沒有更多的錢去支付了。


  將這把長劍握在手上,伸出手指輕彈劍身。一股清脆的聲音傳來。


  “你的鍛造師給你取名字了,我就懶得取了。你喜歡就叫青鋒吧!”


  鋥。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這一刻他隱隱感覺到了這把長劍的喜悅。


  “見鬼,我肯定是病了。這又不是修仙世界,哪裏來那麽多武器通靈!”


  當陳默調查完信息回到家的時候已然是下午七點,說實話一路上情況讓他感覺到一股恐懼。


  對於自殺者,人們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害怕。而是飯後趣談。


  這個人身世怎麽樣?為什麽會這樣?是不是出軌了?

  在他活著的時候無人關心的問題,在他死後無限的放大。


  這群人心中打心底認為這隻是一場熱鬧罷了。


  如果說這樣還不足以讓陳默感到恐懼。


  那麽剩下對於他殺者的那些鄰居,則讓陳默感覺到世界繁華背後的腐敗。


  屍骨無存?


  並不是!

  如果被殺人家中尚有親朋好友,則還算正常。但是如果沒有……


  隻是從旁人口中聽到這樣一句話,他的妻子在他死後第二天改嫁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陳默突然覺得,這或許不是鬼物動的手。而是這些人內心深處的黑暗。


  一下午的忙碌得出是這樣的結果,這讓陳默無法接受。鬼屋的信息半點沒調查出來,裏麵的消息倒是一個一個讓人心驚。


  將被子給莉莉蓋好,隨後起身坐在桌前,給缺了一個口的破碗倒滿涼白開。


  如同豪橫的喝酒大師一樣,一飲而盡。


  如果這個時候有個懂梗的人,陳默肯定會拍著對方的肩膀說。


  “我喝的不是酒,而是寂寞!”


  “你喝的是水……”


  莉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抱著自己的短腿看著桌前的陳默。眼神中的光芒不知道在閃耀些什麽。


  兩人沉默不語……氣氛在這一刻顯得萬分平靜。


  幾分鍾過後,陳默打破了這段寧靜。將碗放在桌上,有些敞開心扉的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這裏,去往另外一個世界。你會怎麽樣?”


  莉莉平靜的眼神開始有些驚恐,原本兩人平靜的環境被莉莉接下來的尖叫給破壞的一幹二淨。“你的意思是你會死嗎?”


  聲音中帶些許哭腔,好似充滿了對陳默的留戀。


  但是陳默知道這並非是對他的,而是對這個身體的主人楊帆的。


  “楊帆已經死了,我是陳默!”陳默很想要大聲說出這句話,可是他覺得這樣對於莉莉來說過於殘忍。最終他還是改口了:“我的意思是,我要出一趟遠門!”


  “帶我一起啊,我肯定會乖乖的!”莉莉有些緊張,顯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很不平靜。


  兩人再一次變得平靜。


  “睡吧…”


  “嗯……”


  又是一碗水喝下,陳默重新爬上了床。既有對世界而感到的心驚,又有對接下來的動作而感到迷茫。


  閉眼……


  夢起……


  夢生……


  和往常一樣的操作,孰不知有人已在此等候多時。


  “桀桀桀……”


  一聲說不出的怪異聲在空中響起,陳默發現自己出現的地方一些奇怪。


  並非是自己那鋼鐵森林的城市,而是在於荒蕪的黑暗之地。


  天色陰沉,血紅的大地和周圍黑壓壓的一片靈體,足以震懾任何來到此地的人的心神。


  陳默發現躺在一塊石板上,石板上生鏽的鐵釘正穿過他的手腕與腳足。


  血跡斑駁,揚起頭還能看到自己被刨開後,裏麵的的零碎物體。


  腸子被切斷成一節一節,心肝被取出來放在外界。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足以被嚇破膽。


  可惜了,這些都是夢。


  對於一個夢師來說,這種夢和入門級的考試基本一樣。


  入門級的考試,好歹還要考慮女裝的水平。這種夢境……


  恕陳默直言,一級夢師都可以七進七出,玩的比趙子龍還花。


  這種沒有水平隻能嚇唬普通人的夢境,陳默都懶得吐槽了。


  “桀桀桀……”又是一陣怪笑,最後一張扭曲的臉靠近陳默,手中還拿著一柄一米長的鉤子,指著陳默的腸子,威脅意思不言而喻。“說吧,你把我兄長怎麽了?為什麽他沒有回來?”


  好家夥,原來是來尋仇的。


  呸,原來是要送死的。


  陳默見過著急送人頭的,卻沒見過這麽著急送人頭的。


  要不是兩人立場不同全部都想和對方細細分析一下。


  你哥不見了,隻有兩種可能。


  要麽被殺!


  要麽不知道躲哪去了!

  如果被殺了,作為弟弟的人,第一想到的不應該是報仇,而是收集敵方資料。在十拿九穩的情況下一步步蠶食對方。


  如果不知道躲哪去了,那就更不用來了,畢竟你哥都跑了,說明這個人是一個硬茬子。


  或許上天給的這些鬼物們一個聰明的腦子,卻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光明。


  陳默想笑又不能笑的表情,刺痛了那個鬼的心。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的。將長鉤鉤住陳默的小腸。


  用力一扯……


  痛!

  痛不欲生的痛!


  令人想要昏沉睡去的痛!


  令人喜愛哈哈大笑的痛!


  然後僅僅是痛罷了,這是夢境帶來的實感,並不能超出當事人的痛感。


  隨著陳默調整自己的心態,感受的痛覺越來越小,則越來越難忍那種笑意。


  調整痛覺這是所有夢師都會有一個基本操作,基本操作不足掛齒。


  甚至於不少職業者在研究過夢師之後,都會在夢境中刻意調整自己的疼痛感。


  當然調整的前提是要知道自己身處夢境,否則隻能等待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對人來說,夢中的疼痛是有限度的。陳默當時為什麽害怕和尹強戰鬥。還不是因為疼痛會讓一個人驚醒。被逼無奈下,隻好使用擾亂對方源能運轉的方式殺死對方。


  不是他無法在夢中將對方碾壓,而是他真的不敢。


  因為在夢中殺死人的那一刻,痛苦足以讓人知曉自己在夢中。


  “哈哈!”


  看著對方醜陋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陳默最終還是沒忍住笑意。一用力掙脫手中的長釘,任憑手腕出釘出的血洞血流不止。


  陳默居然從石板上坐了起來,看著放在自己不遠處的心髒與肝髒。


  任憑那黏糊的觸感,陳默將之抓了起來。塞到自己的肚中,收起最關鍵的一部分。然後開始收自己的腸子。


  令陳默有些煩惱,這被扯的有些長。


  “你讓讓!”


  “哦!”被陳默的操作嚇得有些呆了,下意識的給陳默讓了路。


  陳默點了點頭,這家夥蠢萌的有些可愛。就是醜了點。


  這一讓,就讓他清醒過來。呆呆的麵容頓時有些羞愧。


  自己堂堂一個超凡級鬼物,居然會被一個人給嚇得讓步。奇恥大辱!

  憤怒的他又發出沙幣的笑聲:“桀桀桀,你很好!”


  這種明顯反派的笑聲讓陳默略顯惱火,這家夥是“桀桀桀”怪麽?沒事學某馬蒼穹的反派幹什麽?下一秒陳默的巴掌到了。


  啪!

  “笑的真難聽!”


  “桀……”一隻手捂著挨打的臉,連笑聲都被打斷了。人有些懵逼。不知道是不是打開的方式不對。怎麽這人有些不按照常理出牌?

  據他所了解的,所有進入這個世界的人。無一不是跪倒在他的腳前瑟瑟發抖。


  他並非和他哥一樣,他是一個主張殺戮的鬼怪。除了惹不起的,他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即使他哥一再勸阻,可是突風猛進的實力還是讓他如癡如醉。沒有什麽比恐懼更加動人心神。


  他經常鄙夷他哥,區區色欲,什麽時候能成長到滅城級別。


  所以他哥死了……再也沒有相見。


  好恨,恨的不是自己。恨的是那個殺死他兄弟的人。


  兄弟之情,在那一天斷去。


  當他恢複正常的時候,發現一個讓他驚恐的事情。那個被他困在夢境之中的人,渾身正發散著光明。


  一隻隻蝴蝶從對方身體中離去,猶如光明在消散前的那一抹皓潔。


  哢嚓!


  夢境轟然破碎,這個鬼物的夢境遠遠沒有夢璃夢境堅固。再說陳默連桃花源的夢境都能轟碎,更何況這個一級夢師程度的夢境。


  哢嚓嚓!

  血色的大地與昏暗的天空如同遭受到外力重擊一般,在陳默飄去的時候,整個夢境如同水流一般,消散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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