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出發南島
“你很漂亮。”他由衷地誇道。
雲若靈撅撅嘴唇:“我知道。”
席修言低首哈哈大笑,他就喜歡她這般自信恣意的模樣。
“我本來已經都穿好了,結果他們非要我換這件。”雲若靈低頭,整理著裙擺。
說真的,這件婚紗真的很好看。
尾擺鑲珠,腰身以鑽塑身,V字領,看著性感,但胸前又經肉色紗打底作遮掩,全然看不出有拚接色。
最主要的是,不管做什麽動作,都不用擔心走光。
這件婚服,不但設計上別出心裁,而且用料上,也極是用心。
雲若靈是第一次穿婚紗,對婚紗並不熟悉。
但是紗料,她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就跟那些平常穿的便服,所用的蕾絲,大同小異。
看著漂亮,摸起來,紗紗的刮手,顯得比平常棉綢要比較有糙感。
可這件婚服,用料極軟,穿在身上極輕,仿如羽毛輕觸肌膚,柔滑棉軟,很是舒服。
“這件就是主服麽?應該很貴吧?”雲若靈問。
“那當然了,差不多……”兩千多萬呢!盛齊洺心直口快,就要脫口而出,被席修言一個眼神製止。不得已,他趕緊改口道,“貴是貴了些,但也沒貴多少。主要是你穿著好看就行,結婚嘛,隻圖開心,別的就不用管了。”
蘇可卿是知道這件婚服的。
也是席修言四年前就開始準備了。
他親自畫圖,設計,隻是還沒有開始交給設計師……事隔四年,雲若靈回來時,他才繼續完成這幅作品。
其用心用情,連她都感動。
蘇可卿道:“再說了,你家席修言還缺錢哪?你用不著心疼,對他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盛齊洺接話。
雲若靈也不是真的心疼錢,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臉上難掩歡喜道:“這件我真的很喜歡,等拍完照片,我就掛在衣櫃裏,我要每天看一遍……”
“隨你。”席修言就兩個字,卻充滿寵溺。
“謝謝。”
兩個相對而視,一種感動,一種深情,一種珍惜,夾雜在兩人中間,激蕩徘徊。
他們都知道走到今天不容易,感激命運,感謝對方,不論時間如何蹉跎他們,仍走到一起,相知相愛。
“行了,你們兩個先拍著,我去接康兒,估計這個時候應該下課了吧,下午給他請半天假。”盛齊洺將空間留給他們,拉著蘇可卿往外走。
蘇可卿回頭看了眼被幸福僅僅包圍的兩人,忍不住道:“若靈說要趁拍婚紗照時,拍個全家福,我們結婚的時候都沒拍。不如我們今天也補上吧?”
“好啊,那把麒麟一起接來。”盛齊洺是沒有意見的。
那時候結婚,麒麟還在肚子裏,後來生了,他們就忙著工作帶娃,全家福倒是真沒正兒八經的拍過。
“趁著今天有時間,咱們也幸福一把。”
“嗯。我也要穿婚紗……”
“穿。”
“你要穿西服。”
“好。”
盛齊洺對蘇可卿的要求向來隻有一個字:寵。
賺錢的本事,可能跟席修言不能比,但寵老婆,他是絕計不會輸的。
所以但凡是蘇可卿有所求,盛齊洺無有不應的。
別人拍婚紗照,一般一天搞定。
但席修言活在高層,對生活追求樣樣精細的人,婚紗照,怎麽也要兩天。
即便這是件很累人的事,可他喜歡累,喜歡累完之後那種身心輕快,臉上洋溢著的笑的那種幸福。
雲若靈實現她的諾言,將那件主婚服高掛在衣櫃最顯眼的地方,獨占一個櫃格。使得每天一換衣服,一打開櫃門就能看到。
席修言從後麵圈住她的腰,俯首在她頸根:“就這麽喜歡這件婚紗啊?”
“當然。我決定了,要把它一直留著,將來給我女兒穿……”
“女兒?”席修言眉毛一揚,“這倒是個好主意。”
話還在嘴裏說著,就準備撲倒雲若靈。
後者愣了下道:“你幹嘛?”
“不是說要給我生女兒嗎?我這是在配合你啊!”
雲若靈臉一紅,拿粉拳捶他:“現在是大白天……”
“怎麽了?關起門來,誰看得到?”
席修言向來是行動派,邊說邊開啟狗啃式的親親。
雲若靈一把推開:“說不定有了呢,你這個大色狼,不準大白天的就精蟲上腦。”
“怎麽是精蟲上腦,我這是正常的欲望。”席修言道,“萬一你沒懷上,我們剛好補上,雙管齊下,以防萬一嘛!”
“你……”
秋陽和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很容易使人犯懶。
趁著拍婚紗,幸福餘味未盡,席修言天天折騰她,雲若靈不知道怎麽的,這幾天身子也乏得厲害,便也由得他折騰了。
盛齊洺每次攜妻帶子的上門蹭飯,都能看到席修言紅光滿麵,一臉春光。不由扭了扭頭看蘇可卿,又看了看雲若靈。
最後一頭倒在蘇可卿的肩膀,酸酸地道:“老婆,人家都準備生弟弟妹妹了,你啥時候給我再生一個啊?”
“滾!”蘇可卿戳著他的腦袋,十分嫌棄地走開。
一旁的席修言無情的嘲笑:“你這麽不正經,幸好麒麟不像你!”
“什麽意思?”
“都說兒像母,女像父,麒麟像他媽媽,生個女兒搞不好就像你了。”
“什麽叫搞不好,像我怎麽了?我哪兒礙著你眼了?”
“像你,就不正經啊!”
雲若靈噗嗤一笑。
席修言這個毒舌啊,不說話,能悶死人。一說話,能氣死人。
偏盛齊洺情商有限,被席修言三兩句就被逼得跳坑還不自知。
“我不跟你們玩了,我找康兒去。”盛齊洺見這兩夫妻,一個損,一個樂得看戲,真心覺得他們人品不行啊!
看來,這一家子,隻有康兒是正常的。
“你先別走,跟我去書房吧,我有話跟你說。”席修言叫住他,不管盛齊洺願不願意,徑自扔了手中的雜誌,上了樓。
盛齊洺朝他背後齜牙咧嘴地揮舞了好幾下拳頭,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上去。
“到底什麽事,快說,我還趕著見我幹兒子呢!”靠在門口,他並不進去,說話悶聲悶氣的,還介意著剛才的事。
席修言對他小孩子的脾性向來是忽略的,從抽屜裏拿出一張飛機票:“我明天要去趟南島,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幫我照看下家裏。”
“去南島?幹什麽?為你那個項目嗎?不是板上釘釘的事麽,怎麽,出問題了?”
“嗯,席風不知用了什麽手段,親自去了澳洲見了歐瑞集團此次的負責人,本來已經意向跟我們合作,但現在他們要求我們和秦氏公平競爭,一起到南島考察,現場出方案,誰給的方案能夠讓他們滿意,現在拍板。”
盛齊洺聽著不對:“我怎麽覺得像個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