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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那,涼落怎麼樣了

  178:那,涼落怎麼樣了    涼落體驗到了什麼叫自討苦吃。 

  如果這樣的話,能早早懷上,那也就算了。 

  可惜懷孕不是感冒,馬上就能看出癥狀,需要時間,才能知道,有沒有中標。 

  不過席靳南這麼努力,遲早的事。 

  涼落正吃著早餐,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管家忽然走過來,輕聲說道:「太太,席錦北來了,正說著要見您,現在保安把他堵在門口,您看,要怎麼打發把他走?」 

  涼落心裡一笑,喲,這個席錦北,還真的來找她了。 

  「我去看看,」涼落說,「不過……等我吃完早餐再說。」 

  席錦北找她,她是肯定不會見的。 

  她心眼小得很,沒有那麼大的肚量,席錦北對她做過什麼事,她記得可清楚了。 

  她也一點都不想知道,席錦北想找她說什麼,難不成……還想再次把她綁架? 

  還是席錦北想通過她,達到什麼目的? 

  涼落喝完杯子里的牛奶,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別墅門口,遠遠的看著鐵門外,席錦北小小的身影。 

  管家在和他周旋,三四個保安也在一邊。 

  這麼遠遠的看著,涼落能感覺到席錦北還是那個樣子,沒變,眼神依然陰狠,透著一股鬼鬼祟祟。 

  涼落看得心裡有些發毛,趕緊轉身進去了。 

  反正在涼城別墅,除了席靳南需要她親自應付之外,其他的事,她完全可以甩手不理。 

  想見的人就見,不想見的人攔住就是了。 

  涼落隱隱的在想,席錦北這次回來,恐怕是某些事情的開端。 

  涼落回到客廳里坐著看書,沒過五分鐘,管家回來了,看樣子被席錦北纏得不輕。 

  「太太,席錦北走了。」 

  涼落笑著把書放下:「管家,一個席錦北,也能讓你有這樣的神情啊?這麼難纏?」 

  「主要是……他的身份特殊,再加上又名正言順的,說是剛剛回國,看看弟妹,還帶了禮物,底氣十足的……」 

  「他在那裡吵鬧嗎?」 

  管家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 

  涼落說道:「下次他再來,你直接告訴他,去找席靳南就行了,我是不用他來費這個心思。」 

  這種爛事,還是讓席靳南去處理,讓他多點事兒做。 

  管家點點頭:「是。」 

  正說著,傭人又走了進來,有些小聲的說:「太太,這,這有您的一封信……」 

  「信?」 

  這個年頭了,還有誰給她寫信?她也沒有筆友啊? 

  「太太,這封信,我是在花園的牆角下清除雜草的時候看到的……並不是,並不是在信箱里收到的……」 

  「牆角?」 

  「是的,太太。」 

  涼落看著傭人手裡的信,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接。 

  誰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遲疑了一下,涼落還是伸出手去:「給我吧。」 

  她拿著信,輕飄飄的,幾乎沒有什麼重要,看來真的就是一封信,裡面是一張紙而已。 

  信封上面什麼都沒有,只寫了「涼落」兩個字。 

  席錦北來了一趟,花園裡的牆角下,就多了一封信……這裡面,難道有什麼聯繫嗎? 

  是席錦北?可是他全程都在鐵門外,被保安和管家攔住了啊。 

  涼落想得頭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她用力一捏信封,乾脆把牙一咬,心一橫,把信給拆開了。 

  涼落剛剛把信封給拆開,一個什麼東西哐當一聲,從信封里掉了出來,就正好落在她的腳邊。 

  涼落頓了一下,低頭往地上看去,管家和傭人一齊也往地上看去。 

  傭人頓時嚇得,小聲的驚叫了一下,又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連忙捂住了嘴。 

  地毯上,靜靜的躺著一枚刀片。 

  而且,鋒利的刀鋒上,還沾著血。 

  血跡還沒有完全乾,蹭在地毯上,一下子就染在上面了。 

  涼落看了一眼,然後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裡面的信紙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席錦北……花園牆角下……刀片……」 

  她遲疑了幾秒鐘,迅速的把信抽了出來,慢慢的看了起來。 

  管家揮揮手,示意傭人先下去,並且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涼落越往下看,目光就變得越來越複雜。 

  威脅她離婚?還讓她……把席太太身份曝光,然後再離婚? 

  涼落把信紙折了起來,重新放回信封。 

  看來……席靳南的保密工作還是很好的,沒有人知道,她有多麼的,迫不及待的想離婚。 

  涼落笑了笑,唇角揚起,家醜不外揚,席靳南倒是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這封恐嚇信,也真的是沒有一點意義。 

  管家看著她:「太太……」 

  「沒什麼,」涼落冷靜的說道,「誰的惡作劇吧。」 

  「那……拿去燒掉?」 

  涼落點了點頭。 

  管家把信拿好,又把刀片撿了起來,一起帶走了。 

  很快就有傭人來了,把沙發下的地毯換掉,一切又整潔如新。 

  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涼落重新拿起書,卻發現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 

  滿腦子都是那枚帶血的刀片。 

  她總覺得瘮得慌,有種陰森森的感覺,汗毛倒豎。 

  原來在外人的眼裡,是她千方百計賴在席家不走,占著席太太的位置不放。 

  果然是冷暖自知啊…… 

  看來有人盯上她了,她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這個婚她巴不得快點離,但是主動權根本不在她這裡。 

  這封莫名其妙的恐嚇信,應該和席錦北脫不了干係。 

  涼落嘆了口氣,覺得頭疼,這些事情,想起來也麻煩,費腦筋。 

  她只要有一天是席太太,就有人一天盯緊著她。 

  那……唐雨芸那呢? 

  是不是別人只針對她,因為她在明面上,是名正言順的席家少奶奶。 

  而唐雨芸在暗地裡,是席靳南真正放在心裡的人,是不為人知的吧。 

  看看,席靳南把唐雨芸保護得多好,放在心底的,藏得最好最深的,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 

  席氏集團。 

  席靳南剛剛開完會,卻接到了沈峰的電話:「席總,唐小姐這裡……出事了。」 

  「什麼事?病情複發了?」 

  「不是,」沈峰急切的說,「唐小姐這裡,收到一封……恐嚇信。」 

  席靳南掛斷電話,二話不說,立刻往醫院趕去。 

  聽見外面傳來沉穩急促的腳步聲,唐雨芸和沈峰對視一眼,兩個人頓時心領神會。 

  恐嚇信,唐雨芸不僅給涼落寫了一封,也給自己留了一封。 

  這是沈峰出的主意。 

  他說,如果單單隻給涼落寄了那一封恐嚇信去,那麼席靳南的注意力,就全都會在涼落身上了。 

  唐雨芸又會被冷落。 

  不如給自己也造一封出來,讓席靳南知道,不僅涼落那裡被盯上,她這裡……也是真的被盯上了。 

  讓席靳南以為,她都存在已經不是秘密了,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了。 

  唐雨芸欣然同意了沈峰的主意。 

  畢竟,她十分的信任沈峰。 

  而且這樣一來,還能讓她多見見席靳南,何樂而不為。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唐雨芸不想再這樣無人問津下去了,明明她才是席靳南愛的女人,憑什麼名分面子都讓涼落佔了去。 

  病房門被推開,席靳南大步走了進來,神色匆匆,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只穿著一件藍色襯衫就來了。 

  沈峰低聲說道:「席總,您來了。」 

  唐雨芸坐在病船上,聽見聲音,抬頭朝他看了過去。 

  席靳南沉著聲音問道:「信呢?」 

  沈峰迴答:「在我這裡。不過,席總,您……還是不要當著唐小姐的面看,比較好。」 

  席靳南頓了一下,看了唐雨芸一眼,抿了抿唇。 

  唐雨芸的眼圈有些泛紅,神色也可憐兮兮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身體輕顫。 

  席靳南放鬆了神情,輕聲安慰她:「雨芸,沒事的,不要放在心上。」 

  「我……我……靳南,我很害怕。」 

  「沒事了。」 

  席靳南說著,示意沈峰跟他出去,他要好好的看一下,到底寫了一封什麼恐嚇信,把她嚇成這個樣子。 

  唐雨芸見他要走,連忙說道:「靳南……你要走嗎?」 

  「我出去一下,處理好,就會進來陪你的。」 

  「還是不要了……」唐雨芸小聲的說,「你不在,我好害怕。」 

  席靳南看了她一眼,又轉過身來,走到唐雨芸面前:「好。」 

  沈峰在一邊說道:「信的內容倒是沒什麼,席總,只是這個信封里……有一枚帶著血的刀片。」 

  沈峰說到刀片的時候,唐雨芸的肩膀又輕顫了一下。 

  席靳南伸出手去,輕輕的摟了摟她。 

  唐雨芸順勢倒在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身,不鬆手:「靳南,會不會……有人想要害我?」 

  「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 

  沈峰還想說什麼,席靳南揮了揮手:「你出去吧,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把它拿去燒了,不許再提起。」 

  「是,席總。」 

  沈峰走了出去,病房裡只剩席靳南和唐雨芸了。 

  「靳南,」唐雨芸靠在他心口上,眼睛飛快的轉動著,「你不要走,我真的好害怕……那封信里說,他知道你和我的關係,要對我下手……」 

  「沒有可能。」席靳南說,「你會好好的,沒人可以靠近你。」 

  「你知不知道是誰?信里沒有署名,但是我想,也許你會知道是誰……」 

  席靳南沉默了幾秒:「和你無關,你不要擔心。」 

  「我擔心你啊,靳南。」唐雨芸半支起身體,仰頭看著他,「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讓有心人……害了你。」 

  他點點頭。 

  這個人是誰,他心裡有數。 

  只是沒有想到,唐雨芸這裡,居然也被挖了出來。 

  看來……席錦北和許溫江,還有尹巧如三個臭皮匠,要是同仇敵愾,還有那麼點本事。 

  這封信,是挑釁,也是警告吧。 

  唐雨芸見他沒有說話,臉色有些沉,也就沒有出聲,只是更加往他懷裡靠去。 

  這麼一來,不知道靳南會怎麼做。 

  唐雨芸輕聲的說道:「我現在只要一想起那枚刀片,我就覺得,那上面的血是我的……我這麼膽小,不應該的,給你添麻煩了。」 

  席靳南陷入沉思,沒有聽到她的話,目光看著窗外,沉了下去。 

  唐雨芸儘可能裝出柔弱的樣子,說話聲音也弱弱的,說什麼都不讓席靳南走。 

  席靳南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涼城別墅的管家打來的。 

  他皺了一下眉,單手拿著手機,一隻手依然摟著唐雨芸的肩膀,然後接了起來,:「怎麼了?」 

  「席總,太太這邊,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席靳南沉聲問道:「什麼事?」 

  管家把席錦北來別墅里嚷嚷,非要見涼落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恐嚇信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席靳南的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慢慢難看起來。 

  他頓了頓,問道:「那……涼落怎麼樣了。」 

  席靳南倒是很想知道,涼落看到信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她那個性子,會不會……害怕? 

  管家回答:「席先生,太太只是平淡的吩咐我們,把信燒了,認為是哪個的惡作劇,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席靳南眸光一沉:「她還說什麼了嗎?」 

  「沒有了,先生。太太說完之後,就自顧自的看書了。」 

  「知道了。」 

  席靳南應了一句,徑直的掛斷了電話,語氣十分的不耐煩。 

  涼落倒是淡定。 

  惡作劇?她的心可真大,就不會為自己擔心擔心嗎? 

  唐雨芸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耐煩,輕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其實她在席靳南的懷裡,隱隱聽到了裡面說了涼落的名字。 

  看來,是涼城別墅里的人告訴他,涼落也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沒什麼,」席靳南回答,雲淡風輕的,「一點小事。」 

  唐雨芸有些遲疑的問:「……小事?」 

  「嗯。」 

  她忽然笑了:「小事就好,你在接電話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擔心,要是又是公司里有什麼事,需要你馬上趕回去處理的話,我就一個人在這裡了……」 

  席靳南沉聲回答:「你這裡有沈峰,還有楊瑩,私下裡,也有人在保護你,你怎麼會是一個人。」 

  唐雨芸撒嬌的說道:「可是沒有你,我在這裡,就是一個人……」 

  席靳南摸了摸她的頭髮,沒有說話。 

  唐雨芸又說道:「靳南,今天……就今天,你能不能陪我一天,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你走了,我就更害怕了……」 

  席靳南頓了頓:「好。」 

  「真的?」唐雨芸一喜,從他懷裡抬起頭,「真的嗎?」 

  「嗯。」 

  於是整整一天,席靳南都在唐雨芸的病房裡,陪著他。 

  這就苦了趙旭了,公司醫院兩頭跑,差點就把席靳南的整個辦公室都搬來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唐雨芸就坐在他身邊,守著他,看著他工作,笑得開心極了,不時的把水果零嘴,餵給他吃。 

  沈峰站在病房外,看著這一幕,轉過了頭。 

  涼城別墅。 

  涼落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起身上樓,回到房間,洗澡睡覺。 

  直到她把燈全部關掉,閉上眼睛,席靳南依然還沒有回來。 

  涼落心裡是竊喜的,今天晚上,她可以好好的睡個覺了,但願席靳南今天忙得團團轉,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 

  按照今天發生的事情來看,他也的確沒有時間。 

  席錦北回來了,有他收拾的。 

  今晚……她可以舒舒服服的休息了,眼不酸腿不疼了。 

  醫院裡。 

  席靳南站了起來,看著病船上已經睡熟的唐雨芸,抬手看了一眼時間。 

  十點了。 

  沈峰推開門走了進來:「席總……」 

  「噓……」席靳南說道,「聲音小點,她剛睡著。」 

  沈峰點點頭,壓低了聲音:「是,席總,您現在要走了嗎?」 

  「嗯,她睡下了,我也可以脫身了。」席靳南回頭看了唐雨芸一眼,「照顧好她。最近……不太平。」 

  「好的,席總,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唐小姐的。」 

  席靳南點點頭,拿起鑰匙,轉身走出了病房。 

  沈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慢慢的坐在剛剛席靳南坐過的位置上,看著睡夢中的唐雨芸。 

  席總走了,那麼今晚,就讓他來守著唐小姐吧。 

  也許他弄來的那枚帶血的刀片,真的讓唐小姐嚇到了。 

  席靳南大步走出了醫院,更深露重,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獨自走著。 

  他上了車,調轉車頭,快速離開。 

  可是,席靳南卻沒有往涼城別墅的方向駛去,他開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十點半,席靳南的車穩穩噹噹的停在酒店門口。 

  他的車還沒停穩的時候,就已經有門童快步的小跑過來,恭敬的等候在那。 

  席靳南打開車門下了車,把鑰匙甩給門童,大步走進了酒店,神色肅然,薄唇抿得緊緊的。 

  他一進旋轉門,站在大廳,酒店經理已經急急忙忙的走過來了:「席總,您好,我是酒店的經理,請問席總這次來,是要視察工作還是……」 

  席靳南停下腳步,瞥了他一眼:「昨天有人拿著我名下的房卡住進這裡了,對不對?」 

  「是的是的,席總。」 

  「他現在在房間里嗎?」 

  「在,那名客人剛剛從外面回來。按照趙特助的吩咐,我們都仔細的盯著他的進出。」 

  席靳南轉身就直奔電梯,身影急速。 

  酒店經理擦了擦汗,最最頂頭的上司突然就來了,招呼也不打一聲,幸好他在公司年會見過席總一面,否則眼拙,認不出席總裁來,那就糟糕了。 

  也來不及多想,酒店經理連忙就跟在席靳南身後了,也不敢多問什麼。 

  現在目測,席總心情似乎很不好。 

  席靳南徑直去了總統套房,站在房間門外,側身問後面的酒店經理:「是這間,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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