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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馬上和他離婚,我會要你!

  127:馬上和他離婚,我會要你!    席老爺子又連忙追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剛才發現的,在醫院。」 

  「醫院?!」席老爺子又是震驚又是疑惑,「怎麼會是醫院?」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沒有著手查。這家醫院病人的私人信息都十分保密,病歷也都是保密的,輕易查不出。所以,我就先回來彙報了,等下一步指示。」 

  「一定是唐雨芸的心臟病發作,所以住院了。」席老爺子分析道,「靳南去探望她,兩個人才會在一起。」 

  「是的,老爺子,唐雨芸身上穿的就是醫院的病服。」 

  席老爺子拄著拐杖,重重的敲擊在地上,一副氣得不輕的模樣。 

  「唐雨芸,唐雨芸,她居然又回來了!靳南把她送到巴黎,我已經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隨他們去了。沒有想到靳南竟然讓她回來了!她一定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你們怎麼搞的,現在才發現?!」 

  那人連忙解釋:「席老爺子,少爺身邊的人,您都撤得差不多了,我們也就沒有以前盯得那麼緊。上次跟蹤少奶奶,就是因為盯得太緊了,還被少爺發現了。這次過後,您就沒有讓我們盯著這麼緊了……」 

  「但是靳南身邊平白無故的多出來一個女人,還這麼頻繁親密的接觸,你們就一點都沒消息?」 

  「席老爺子,當時我們不敢確定。因為唐雨芸每次和少爺見面,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而且……少爺和她見面也不頻繁,是最近這段時間,見面的次數才慢慢多了起來。」 

  「你是說,他們是最近這段時間,才開始頻繁接觸的?」席老爺子皺著眉,疑惑不已。 

  「是的。」 

  席老爺子陷入了沉思。 

  按理來說,唐雨芸回國了,敢留在涼城,一定是得到了靳南的首肯。 

  而依照她和靳南之間的關係,以前愛得難捨難分,怎麼可能在唐雨芸剛剛回國的那段時間沒有頻繁接觸,反而是現在才開始頻繁接觸? 

  這裡面有問題。 

  那…… 

  席老爺子一轉身,緊緊的盯著那人:「那……涼城別墅那邊呢?有什麼消息沒有?涼落有什麼異常嗎?」 

  「老爺子,涼城別墅那邊,我們沒有人在。那邊是少爺的地方,我們……很容易被暴露。」 

  席老爺子顯然是氣得不輕。 

  「問什麼你們都不知道,要你們幹什麼?馬上給我去查!查唐雨芸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多久了!」席老爺子大聲說道,「還有,最主要最重要的是,涼落知不知道唐雨芸的存在!」 

  「是。」 

  「馬上去!」 

  管家在一邊輕聲說道:「老爺子,不要動氣,不要動氣……」 

  「我怎麼不氣!」席老爺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現在住在這席家,足不出戶的,當真就是瞎了聾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了嗎?靳南真的是好啊,好啊!」 

  「您氣壞了身子,更加是得不償失了。現在馬上去查,事情會水落石出的……」 

  「他和那個叫唐雨芸的女人,在巴黎的時候,私下常常有往來,我也就不說了,隨便他,只要不在國內就行。誰知道現在他已經娶了涼落,竟然還敢把唐雨芸接回來!他是不把涼落當一回事,還是不把我這個爺爺當一回事!」 

  「也許……」管家說道,「是唐雨芸自己回來的,不是少爺的意思呢?」 

  「那他就應該趕緊把她送回巴黎!涼落要是知道了,會怎麼辦?怎麼想?」 

  「少奶奶應該還不知道,不然該來找您哭訴了……」 

  席老爺子一頓,嘆了口氣:「但願吧。涼落這孩子,和尹巧如不一樣,不是個會來事的人。悶聲悶氣的,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這段時間,我也忽略她了。」 

  管家點點頭:「老爺子還是放寬心吧。少奶奶有您在後面撐腰,不會隨隨便便讓人欺負了的。」 

  「哎……話說是這麼說,但是……」 

  席老爺子轉身,看著遠處,完全沒有了剛才閑適的姿態。 

  他再怎麼給涼落撐腰,是涼落的後盾,但是婚姻感情這種事,他也不能完完全全的做主。 

  席靳南這麼喜歡唐雨芸,如果非要不顧一切的和她在一起,涼落只能是註定要受委屈的。 

  席老爺子能做到的,不過是幫涼落保住這個席太太的位置罷了,管不了席靳南的心。 

  但是席靳南不喜歡涼落,就算保住了席太太的位置,對涼落來說,也不見得是一件多大的好事。 

  涼落能接受,席靳南早已經有別的心愛的女人這個事實嗎? 

  如果依照現在這樣的局面,涼落她不會開心,不會過得幸福快樂。生活對她來說,就是反覆的折磨和無奈痛苦。 

  他和涼落接觸的這段時間以來,涼落的性子,他多多少少也是了解六七分的。 

  席老爺子這一輩子閱人無數,還有有點眼力的。 

  這樣一來,涼落肯定也不願意繼續和席靳南在一起,這樣一來,他希望靳南和涼落一直在一起,生個孩子的願望,也就破滅了。 

  席老爺子也不忍心勉強涼落繼續和靳南在一起,受委屈。 

  「管家啊,我就在想,如果我替涼落保住了席太太的位置,你說,她會感謝我,還是……怨怪我呢?」 

  「這……老爺子,這可不好說。」 

  「我能幫她做到的,畢竟有限。兩個人要是不相愛,同船異夢,過一輩子也是煎熬。」席老爺子說著,搖了搖頭,「勉強來的,也不一定長久。」 

  如果他真的從中插手,讓席靳南只能和涼落在一起,唐雨芸永遠無名無分的話,那麼這三個人的日子都會不好過。 

  管家想了想,安慰道:「老爺子,現在您想的都是猜測,不是事實。我們還是等等,等事情都查出來了,再從長計議吧。」 

  「要不……」管家低聲問,「您親自去醫院一趟,見見唐雨芸?」 

  席老爺子笑了兩聲:「我?我再去把她逼走嗎?只怕現在,靳南不會那麼聽話咯!」 

  從席錦北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席靳南的手段。 

  連同父異母的大哥都可以不留情面,如今的靳南,早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這才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席氏繼承人。 

  偏偏……男人啊,都多情多義。要是多情,也就算了,專情唐雨芸那個病秧子,有什麼用? 

  只會是累贅。 

  席太太這個位置,當初輪不到她唐雨芸來坐,現在更加輪不到她。 

  「那您……打算怎麼辦?」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席老爺子低頭,看著跑回身邊的京巴狗,拿拐杖戳了戳,「先等傳回來的消息吧。」 

  「少奶奶那裡……」 

  「讓她下班來席家一趟。記住,她一個人來就好,你派車準時去接,避開靳南。」 

  「是,席老爺子。」 

  席氏集團里。 

  現在是中午下班休息的時間,涼落一個人坐在員工食堂,低頭吃著飯。 

  許溫江從總裁辦公室里出來之後,就離開了,什麼也沒再做。 

  而席靳南,在喬慕宸離開辦公室之後不久,也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一切看上去好像很正常。 

  涼落從員工食堂里走出來,去了這個樓層的洗手間一趟。 

  她手上沾了一點油,用紙擦了擦,還是油膩膩的,所以就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她低頭站在洗手池邊,低頭認認真真的洗手,也沒有去在意周圍的人。 

  等涼落擦乾手,重新抬起頭的時候,嚇得大聲驚叫,連連往後退,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她趕緊站穩身體,往後倒退了兩步,轉身看著他:「許溫江,你怎麼還在公司?」 

  她可不想和許溫江再挨著,或者靠得太近了,上次席靳南大發雷霆那一次,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涼落,你終於不叫我許總了。」 

  涼落有些驚慌失措,但是很快鎮定下來:「這裡是女洗手間,你怎麼進來了?」 

  「我想見你。」 

  許溫江說的落落大方,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涼落皺眉:「許總……我們就算見面,也不該在這種地方。」 

  「不會有人進來的,你儘管放心。」許溫江淡然的回答,「還有,叫我的名字。」 

  涼落的眼睛往洗手間門口瞥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已經鎖上了。而外面鴉雀無聲,好像人都走光了。 

  「你想說什麼?」涼落心平氣和的問,「還非要弄得這麼隱蔽。」 

  許溫江笑了笑:「我可以光明正大,只要你願意。可惜啊,光明正大的見你,你卻總是躲躲閃閃,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樣子。」 

  說著,他湊了過來:「你是因為席靳南的原因避嫌,還是……真的對我一點感情也沒有?」 

  「你一直待在席氏沒有離開,就是想問我這句話?」 

  「我也是臨時起意,突然想問問你。」許溫江回答,「今天來這裡,我似乎,發現了點什麼,收穫很大。」 

  涼落有些疑惑:「你發現了什麼?」 

  許溫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頭看著她的鞋子,笑了笑:「還記得,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幫你把鞋子從電梯縫裡拔出來的事情嗎?」 

  涼落點點頭:「記得。你幫我的這個忙,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許溫江不緊不慢的往涼落身前走了一步,更加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當時你可能沒有注意到,而我也差一點忽略了遠處拐角口,站著的那個人,席、靳、南。」 

  涼落表情微微一變:「原來你當時看見他了?」 

  「是。」 

  「那你還……」涼落說了一半,又把話咽了回去。 

  許溫江發現了席靳南的存在,那還那麼紳士溫柔的幫她? 

  「我當時的確是真心實意想幫你,涼落。席靳南的突然出現,不過是給了我一個關鍵信息。」許溫江說完,又低聲溫柔的問了一句,「腳沒事吧?」 

  涼落搖搖頭:「沒事。」 

  許溫江又靠近了一步,幾乎要貼到涼落身上了:「涼落,席靳南是不是和你……攤牌了?」 

  涼落連連後退,許溫江卻越逼越緊。 

  最後涼落無路可退,已經抵在了洗手台邊上了。 

  她看著他:「許溫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席靳南的確跟她攤牌了,就在昨天晚上。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她都一清二楚了。 

  可是……許溫江為什麼會知道? 

  「以席靳南的行事風格,他看到了我蹲在你面前的那一幕,一定會走過來,搶回主動權,宣告你是他的女人。可是涼落,他沒有。」 

  涼落咬著下唇,伸手抵著他:「許溫江,你讓開。」 

  許溫江絲毫不在意,繼續說道:「他非但沒有走過來,甚至一聲不吭的,就這樣轉身走掉了。」 

  「許溫江!」涼落低吼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許溫江一把握住她不斷推搡著的手:「為什麼你總是對他百般忍讓,就不能對我有一點點寬容……他真的比我好?」 

  許溫江聲音有些激動,握著她的手力道也大了不少。 

  涼落看著他,忽然覺得很感慨。 

  眼前的這個人,許溫江,從大學開始就一直喜歡她,直到現在依然沒有忘記她。對她百般示好,沒有哪一點對不起她。 

  可是她只能錯過他,並且一錯再錯。 

  「不是他比你好,許溫江,」涼落嘆了口氣,「是我不夠好,我不值得你喜歡。我跟你說過,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知道什麼好不好,我只知道我喜歡你。」 

  涼落一怔。 

  一瞬間,她的心裡有些澀澀的。如果……如果席靳南對她說這句話,那該有多好。 

  「許溫江,你的這份情,應該給付甜甜……」 

  手腕一疼,許溫江已經逼近了她:「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一次又一次這樣把我對你的心意,置之不理?」 

  他說話的時候,噴出的熱氣就打在她的肌膚上。 

  涼落有些戰慄,她第一次和除了席靳南之外的男人,隔得這麼近。 

  「我們真的不可能,許溫江,我只會給你帶來免費,成為你的累贅……」 

  「不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許溫江的情緒有些過激,低聲吼道,「我不想看見你再在席靳南身邊受苦受委屈!」 

  「可是我沒有其他的辦法!」 

  涼落抬頭,對著許溫江,也揚高了音量。 

  「辦法我來想,你只需要離開他!」許溫江欺身上前,雙手捏住她的肩膀,「他現在這麼的不關心不在意你,他已經攤牌,決定放棄你,決定跟你離婚了,對不對?」 

  這是涼落心裡的一道傷口。 

  昨天晚上新添的傷口,還沒有結痂,現在又被許溫江血淋淋的給撕開。 

  她仰著頭:「是又怎樣?」 

  「是的話,馬上和他離婚,我會要你!」 

  涼落一笑:「那不是你想的這樣呢?」 

  「那我千方百計,用盡一切辦法,也要從席靳南手裡得到你!」 

  許溫江狠狠的捏著她的肩膀,不肯松一點力道,好像一放開,她就會跑得無影無蹤一樣。 

  「許溫江……」涼落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何苦呢?」 

  他到底是真的愛她,還是只是想通過她,給席靳南一個下馬威。 

  因為許溫江對她的執念,深得讓她不敢相信。 

  大學那年,他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站在她面前微微笑著說:涼落,做我女朋友吧。 

  現在,時過境遷,他把她堵在女洗手間里說:千方百計,我也要得到你。 

  同一個人,兩種面目,卻都讓她眼眶一熱。 

  許溫江的存在,彷彿是這個世界對她的最後一點仁慈。 

  這好像是在告訴她,她這前半輩子,過得再悲慘,再無助,還是有人會像陽光一樣照耀著她,溫暖著她。只是,她偏偏又註定要躲著這道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她怕被他融化掉。 

  「你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席靳南有什麼好!你為什麼喜歡他!」許溫江猛然抱緊了她,「我愛你,我愛你啊!」 

  「許……許溫江……」 

  「我再也不會對你心軟,讓自己手軟了,涼落。」許溫江緊緊的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我太為你的處境著想,太為你考慮,只會讓席靳南過得太輕鬆自在。」 

  洗手間里安安靜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顯得那麼的突兀。 

  涼落被他緊緊抱著,卻覺得渾身冰涼。 

  「你真的……有你所說的那麼愛我,那就該為我著想。而不是讓我陷入這樣的境地。你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付甜甜?」 

  「我現在算是明白,席靳南為什麼能走到今天這樣的位置。他夠心狠,也有手段,他可以為了得到想要的,不、擇、手、段!」許溫江冷冷的說著,「那麼,涼落,以後,有些事情,你不要恨我。」 

  她睜大了雙眼:「許溫江。」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要恨他?許溫江想幹什麼! 

  許溫江頓了一下,沒有回答她,反而直起身,直勾勾的盯著她。 

  涼落抬眼和他對視,只看見許溫江眼裡滿是不甘和痛心,微微有些發紅。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想……」 

  涼落的質問還沒說完,許溫江已經把她逼到洗手台的牆角,低頭就吻了下去。 

  陌生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涼落根本毫無防備。 

  她的腰被許溫江緊緊摟著,後腦勺也被他緊緊扣住,身後是牆,身前就是他。 

  涼落根本動彈不得。 

  許溫江像是壓抑了很久,這一刻終於得逞,十分的心滿意足了。 

  從大學追逐到現在,心心念念的涼落,終於在他懷裡了。 

  雖然是強迫了她。 

  他吻著她,深深的,像是對待一件稀世之寶一般。 

  涼落「唔唔唔」的亂叫著,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肩膀:「許……溫……溫江,你放開!唔……」 

  她用力的想要偏過頭,來躲避他,可是後腦勺被他控得死死的,她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 

  嘴裡滿是陌生的氣息。 

  涼落睜著眼,眼角餘光瞥到鏡子里,頓時嚇得臉色一白。 

  她和許溫江現在這個模樣,要是說沒點什麼,她自己都不信! 

  「許溫江……你……唔唔唔,放開!你不能……不能這樣……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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