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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雖然我什麼都是你的,但我還是有生氣的

  085:雖然我什麼都是你的,但我還是有生氣的權利的!!    「席總,這件事,的確是我兒子的錯,教子無方教子無方,」向父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我代他向涼小姐道歉……」 

  「道歉?」席靳南挑眉反問,「一句道歉,就可以了么,向董事長,你可要想清楚了。」 

  「席總,所有事情,我們一力承擔,年輕人不懂事,沒有眼力,不認識涼小姐,所以才冒犯了……」 

  「爸!」向凱卻不滿的打斷他的話,「你憑什麼對他席靳南這樣低聲下氣低三下四的啊,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仗著席家……」 

  「閉嘴!」向父狠狠的拍了向凱腦袋一巴掌,「別說話!我說什麼你就照做!席靳南誰也惹不起!他已經給你那幫狐朋狗友一個人情了,就撿你這隻出頭鳥了,你還在這裡不知死活!」 

  「我們家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怕什麼!」 

  向父恨鐵不成鋼,又拍了他腦袋一下:「少說話!」 

  席靳南慢條斯理的看著向凱:「你剛才……說什麼?」 

  向父正要拉住他,向凱年少氣盛,已經衝口而出:「我說你憑什麼把我扣在這裡,有本事,跟我一對一單挑啊,仗勢欺人算什麼?」 

  「一對一?」席靳南反問。 

  「對!敢不敢?」 

  「那要是……我下手重了,斷了你的胳膊腿的,向董事長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怎麼交代?」 

  向凱一氣:「話不要說得太滿,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向你這樣坐辦公室只動嘴皮子的人,能有什麼本事?」 

  席靳南動作優雅的挽了挽袖子:「那就……來吧。」 

  向父一直死命的拉著向凱,結果還是沒拉住。 

  向凱把外套一脫,扔在地上,走上前和席靳南正面對視。 

  席靳南個頭高,身上又有當權者的氣勢,哪裡是向凱這樣一個花花公子能比得了的。 

  涼落有些目瞪口呆,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樣的狀況。 

  席靳南和人打架? 

  就席靳南?他看著高高大大的,舉止優雅有教養,憑的不過是身上那股養尊處優的氣質,最厲害的就是那張嘴,他還能動武,跟人打架? 

  涼落不自覺的抓住郁晚安的手:「怎麼辦啊……」 

  郁晚安也說:「怎麼辦啊……」 

  「席靳南萬一打不過怎麼辦啊,他右肩上還有槍傷,沒完全好呢……」 

  「啊?」郁晚安握緊了她的手,側頭看著她,「我說的是,萬一席靳南當場把人給打殘廢了,那該怎麼辦……」 

  「啊?」涼落錯愕的和郁晚安對視,「席靳南這麼會打架?」 

  「他跆拳道黑帶四段,還練過散打……」 

  涼落張大了嘴:「什麼?!」 

  等涼落反應過來的時候,席靳南已經把向凱踩在腳底下了。 

  只聽見咔擦兩聲響,向凱慘叫出聲,倒地不起,兩隻手無力的垂在身側,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直抽搐。 

  「我沒有見過你這麼膽大的人,跟我硬碰硬?」席靳南微微一用力,向凱立刻大叫出聲,「你這隻手碰過她,對吧……」 

  席靳南冷冷的起身,看也不看在地上翻滾的向凱。 

  向父撲了過來,敢怒不敢言,只好一個勁兒的問:「向凱,你怎麼了,怎麼了……」 

  趙特助在一旁說道:「向董事長,他只是一隻手脫臼,去醫院接上就好了。另外一隻手……粉碎性骨折了。」 

  向凱臉色慘白,向父也大驚。 

  席靳南卻淡淡的說:「道歉,去向她道歉。」 

  涼落看著之前還氣勢洶洶的向凱,現在疲軟無力的倒地不起,一時間也被嚇到了:「這……」 

  向父看了席靳南一眼,忍氣吞聲的說道:「涼小姐,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非常抱歉,請你原諒。」 

  「我是說,」席靳南突然開口,「他向凱,親口道歉。」 

  向凱在向父的勸說下,忍住劇痛,斷斷續續的把向父之前的一番話重複了一遍。 

  涼落看著這樣的場景,不自覺的抓緊了郁晚安的手。 

  這,讓她想起了那個晚上,席錦北和尹巧如,也是像這樣一般,倒在她的腳底下,痛不欲生。 

  這一件件事情,似乎都是在讓她意識到,她嫁給的這個人,到底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他在知道尹巧如欺負她之後,說,他給她撐腰。 

  也是他,不由分說的奪去了她的清白。 

  席靳南,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還有心嗎? 

  所有人都沒有出聲,酒吧里,第一次安靜得如此詭異,目光都集中在中間的席靳南身上。 

  好一會兒,他才淡然轉身,側頭看向趙旭。 

  「席總。」 

  「和向氏集團的合作全部取消,投資全部撤回。另外,大肆的買入他們的股票,高價也無妨……」 

  席靳南越說下去,向父的臉色就越白。 

  涼落也聽懵了,直到席靳南抬腳朝她走過來,不由分說的牽起她的手離開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 

  「席靳南……」 

  「嗯?」 

  「我們……」 

  「回家。」他說,頭也不回,「很晚了。」 

  涼落卻回了頭,看著狼藉的一幕,還有郁晚安看過來的目光,似乎……暗含了些什麼。 

  她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了,腳步無意識的跟著席靳南走。 

  直到上車,她才囁嚅著開口:「酒吧里……」 

  「有趙旭和管家在,他們會處理。」 

  「哦……」 

  席靳南側頭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動,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回過了頭。 

  回到涼城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席靳南下車之後,也一直牽著她的手不放。他在前面腳步不停的走,她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 

  他徑直把她帶去了他的卧室。 

  涼落愣愣的看著他:「我……我去客房睡就好了,等明天他們把老鼠捉住,我就回自己房間。」 

  「去洗澡。」 

  他沒有轉過身來,而是走到船邊的柜子前,拉開抽屜,拿出香煙和打火機,牢牢的拿在手裡。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過頭來:「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哦……好。」涼落點點頭應下,指了指門外,「我……我去拿睡衣……」 

  「不用,我叫人送來就好,浴室里乾淨的浴袍。」他有些不耐的說道,「趕緊去。」 

  涼落看著他來來回回在房間里不停的走,撇了撇嘴,走進了浴室。 

  席靳南抽出一根香煙,放在嘴邊,拿起打火機準備點上,可是想了想,又全部都放下了。 

  卧室里的燈開著,明亮得很,除了他來回不安走動的腳步聲,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音。 

  四處一片寂靜。 

  席靳南忽然轉身,沖著浴室的方向,罵了一句「該死」。 

  涼落也不是第一次佔用席靳南的浴室了,輕車熟路的放水沖涼,頭髮挽在腦後,打開了蓬蓬頭。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她想。 

  最近怎麼什麼事都往她身上撞,運氣不好,還總和席靳南掛上鉤…… 

  想著想著,她突然聽見浴室的門發出轉動的響聲,嚇得她趕緊捂住身前回頭看看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反鎖了門,怎麼……這麼怎麼席靳南就這麼的走進來了? 

  「你……喂喂喂,你……你不要過來……」 

  席靳南站在門口看著她,目光一掃她全身,十分淡定,繼續往裡面走來。 

  涼落後背都貼上了冰涼的瓷磚了,席靳南還是腳步不停,她沒有辦法,只好取下蓬蓬頭對著他,把他渾身也都弄濕了。 

  席靳南走到她面前。 

  涼落羞得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你幹什麼啊……出去。」 

  雖然和他做過了好幾次那種事,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面對著,她一個女孩子,當然會害羞啊…… 

  水霧蒙蒙,她對上他的眼睛。 

  席靳南伸手,拿過她手裡的蓬蓬頭,另外一隻手觸上她的肌膚。 

  「你幹嘛……哎哎哎,輕點……」 

  席靳南不由分說,手裡擠上滿滿的沐浴露,開始在她身上用力的搓:「洗乾淨點。」 

  「……啊?」 

  「我說,洗乾淨點。」他面無表情的繼續用力的搓著她的肌膚,「身上那股酒味,統統洗掉。」 

  一想起之前的場景,席靳南就總覺得,心煩意亂。 

  他還是忍不住的走了進來,親自幫她洗乾淨。手掌心裡滑膩的肌膚,很奇怪,他沒有絲毫的欲.望。 

  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洗掉,酒味也好,記憶也罷,統統都要抹掉,不留痕迹。 

  他用的力道極大,涼落的肌膚都紅了一大片,席靳南自己身上也濕了不少,他卻不在意,只專心致志的盯著她。 

  涼落臉都紅透了,這人……怎麼這麼霸道不講理啊! 

  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涼落就在這樣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把這個澡洗完了。 

  席靳南身上也差不多濕透了。 

  他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涼落急急忙忙的扯過浴袍把自己圍住:「好了……你,你出去……」 

  她覺得在席靳南的世界里,是沒有「不好意思」這個詞語存在的。 

  席靳南慢慢的放下手,垂在身側:「……洗乾淨了?」 

  涼落正要回答他,席靳南突然一拳砸在牆上,面色陰沉。 

  涼落嚇了一大跳。 

  「你……喂,吃虧的是我,你在這發什麼脾氣啊……」 

  席靳南側頭看了她一眼,涼落驚慌失措,完全被他的反應給搞懵了…… 

  這什麼跟什麼啊…… 

  席靳南收回手,淡淡的說:「沒事。」 

  涼落看得分明,他的手背紅腫了一大片,那一拳力道之大,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很疼。 

  席靳南這又是在抽哪門子瘋…… 

  怎麼說怎麼看,今天晚上,她才是那個最該發脾氣的人啊! 

  涼落穿上傭人送來的睡衣,收拾妥當之後,才走出了浴室,去到了卧室。 

  席靳南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濕了的衣服已經被他換掉,乾爽的居家服,露出精壯的鎖骨。他交疊著雙腿,手搭在沙發扶手上,頭髮凌亂。 

  涼落默默的收回目光。 

  怎麼算,席靳南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大她整整十二歲。可是這副模樣,怎麼看怎麼迷人啊…… 

  她剛走了幾步,就看見席靳南頭也不回的說道:「房間已經收拾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哦。」她應著,點點頭,改變了方向,往門口走去。 

  房間里只有她走路的聲音,噠噠的響。 

  涼落走到門口,手伸出去,正要扶上門把,卻又聽見席靳南懊惱的聲音:「回來!」 

  她也怒了,氣得一甩手:「席靳南,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是更年期到了嗎,大叔都有這麼的怪脾氣嗎!真的是! 

  莫名其妙! 

  「到我身邊來。」 

  涼落一跺腳,三步並作兩步,撲到他身邊,手肘撐著沙發靠背上:「受委屈的是我,被欺負的是我,在浴室被你強行親自洗澡的人是我,什麼都是我,你怎麼比我的脾氣還大!」 

  席靳南抿著薄唇,有碎發散落在他額前,性感又勾人。 

  涼落恨恨的哼了一聲,長得好看了不起啊! 

  「席靳南,雖然我什麼都是你的,但是……」涼落憤憤的握緊了粉拳,「但是我還有生氣的權利的!」 

  「你為什麼要來酒吧找我?」 

  就在涼落心裡的委屈越來越多,快要積蓄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席靳南突然開口,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涼落懵了。 

  席靳南微微轉過了身體,靠近了她:「為什麼?」 

  涼落撇了撇嘴:「原來你還記得,你去酒吧之前,我們倆鬧了什麼事啊……」 

  「記得。」 

  涼落悻悻的,端端正正的在席靳南身邊坐下,低聲說道:「我……我想找你解釋啊。」 

  「解釋什麼?」 

  涼落咬了咬下唇,又看了看席靳南,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她又不是席靳南,臉皮厚得能跟城牆去比。 

  席靳南也沒有再問,就這樣看著她。 

  兩個人隔得極近,涼落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她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願意聽我說嗎?」 

  「嗯。」 

  席靳南低低的應了一聲,忽然伸出了手,攬住她的肩頭,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心。 

  「你說……我厭惡你,其實沒有,真的沒有……」涼落垂著眼,看著他的衣擺,又看著自己不知道往哪裡放的雙手,「我知道,我有很多理由和很多事情,都可以去恨你,討厭你,更別說厭惡了。可是席靳南,我對你,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你有時候真的讓我很生氣很生氣,但是轉眼,我還是會軟了心性。或許,這是緣分吧。八歲那年,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被你收養,不可否認,這就是我們倆之間命中注定的緣分……」 

  他一動不動,維持著抱著她的姿勢:「還有呢?」 

  「還有?」涼落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還有的話,就是許溫江的事情了吧?他……既然我當年在學校拒絕了他,現在更不會和他有什麼結果。」 

  「那你之前,在我面前說那樣的話?」 

  「氣話你不懂啊?」 

  席靳南頓了一下,問道:「我要聽實話。」 

  「實話……」涼落悄悄的看了他的側臉一眼,「你又會生氣嗎?」 

  「你說。」 

  他微微鬆開了她一點,下巴蹭著她的額頭。 

  「如果沒有你,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我會和許溫江在一起。」 

  涼落一說完,覺得氣氛都不對了…… 

  她稍稍掙脫他,抬頭去看他,正好和他低頭的目光對上了。 

  席靳南語氣涼涼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五,有什麼用嗎?」 

  「我要是說百分之百,你的語氣就會比現在更冷……」 

  沒有席靳南,她當然會接受優秀又深情的許溫江,她也只是一個渴望和需要被愛的女人而已。 

  可是有了席靳南…… 

  他鬆開了她,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兩步,欲言又止。 

  涼落也站了起來:「我……我先出去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該說的話,她也都說了。 

  她只是不知道,席靳南突然對她這麼好,是因為沒有在外人面前全力維護她而感到愧疚,還是因為她的態度沒有以前那麼強硬。 

  但是涼落心裡明白,溫柔起來的席靳南,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何況,這個時候的席靳南,還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溫柔,她已經繳械投降了。 

  涼落記得,席靳南牽著她的手離開酒吧的時候,郁晚安看著他和她的眼神,有疑惑,有不安,還有……擔憂。 

  三個小時過後,天亮了。 

  郁晚安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眼下的黑眼圈,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段時間,總是睡不好。 

  昨天因為涼落的事情,更是凌晨五點才睡下。 

  那家酒吧她是不會再去了,得找個另外的地方,能讓她暫時躲避藏起來的地方,不至於被現實一點一點打敗的地方。 

  傭人來敲門:「郁二小姐,該吃早餐了,大小姐和太太都在等著您。」 

  「知道了。」郁晚安應了一句。 

  郁晚安換了一雙紅色漆皮高跟鞋,走出了房間。 

  她和往常一樣,徑直走到餐廳,準備吃早餐。 

  郁父有個習慣,吃飯的時候,必須要一家子來齊了,才能開吃。所以誰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拖拖拉拉。 

  「爸爸,早。」郁晚安笑著和正在看報紙的郁父打了個招呼,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郁宏平愛憐的看著女兒:「晚安,這幾天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你看你,精神一點也不好。」 

  郁晚安搖搖頭:「沒什麼,是晚上沒睡好。爸爸不用擔心。」 

  「要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可別硬撐著,」郁宏平放下了手裡的報紙,「實在不行,你就辭掉在席氏的工作。」 

  「爸……」 

  「女孩子,事業心不要那麼強。爸爸還是養得起你的。如果席靳南還不肯放你的話,爸爸去和他說。」 

  「是我自己的問題,爸爸,沒關係的。」郁晚安笑道,「看您,就愛瞎操心。」 

  郁宏平看著自己漂亮的女兒,最後還是妥協了:「好好好,隨你,爸爸也管不著你。你媽媽去的早,我這心裡啊……」 

  郁晚安不知道要接什麼話才好,只能一個勁兒的微微笑著,心裡卻慢慢的泛起了苦澀。 

  好在沒過一會兒,郁晚柔和晚安的繼母,也相繼坐在了餐桌前。 

  劉玫是晚安的繼母,也是郁晚柔的母親,現任的郁家太太,晚安叫她郁阿姨。 

  一家人開始吃早餐。 

  郁晚柔看上去是精神百倍,她瞥了一眼郁晚安,故意問道:「怎麼了,晚安,這黑眼圈,可比得上國寶了。昨天晚上,慕宸送我回來的時候,都很晚了,我卻聽說你還沒有回家。那麼晚了,你做什麼去了?」 

  郁晚安淡淡的回答:「有事。」 

  郁晚柔舀了舀碗里的熱粥,吹了吹,眼都不抬的說道:「那麼晚了,你跟在外過夜有什麼區別?女孩子,還是要潔身自好才好,別被人拋棄了,就開始自暴自棄。」 

  劉玫看了一眼郁宏平的臉色,刻意打斷:「行了行了,晚柔,你少說兩句。」 

  「媽,本來就是嘛!這常常夜不歸宿的,傳出去,對晚安名聲也不好嘛,我這是在關心妹妹。」 

  「晚安比你乖巧懂事多了,你知道什麼,」劉玫低聲斥道,然後看向郁晚安,「不過晚安啊,晚柔說的也沒錯,你這樣天天很晚才回家,別的不說,對你的身體也不好,以後啊,還是早點回家,多休息休息。」 

  「知道了,」郁晚安回答,「謝謝阿姨關心。」 

  郁晚柔不滿的看了劉玫一眼,劉玫立刻回了她一個眼色。 

  郁家的一家之主還在這裡坐著呢,這鬼丫頭,也不知道收著點。 

  這早餐晚安只吃了一點點,就覺得很飽了。她離開餐桌,上樓回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背上包包準備去上班。 

  再下樓的時候,她卻在客廳里,看見了喬慕宸。 

  她的腳步一下子緩了下來。 

  喬慕宸正在和郁父說話,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郁宏平回頭,也看到了郁晚安,笑了笑,沒說什麼。 

  郁晚柔坐在喬慕宸身邊,小鳥依人,滿面春風,喬慕宸一邊和郁父說話,一邊和郁晚柔十指緊扣。 

  其樂融融的一家人畫面,只有她好像是多餘的一樣。 

  郁晚安抬腳繼續往外走,郁宏平卻叫住了她:「晚安,你是要去上班吧?」 

  「是的,爸爸。」 

  「不急,你等一會兒。今天你姐姐要去婚紗店,身邊沒個人陪著。你看看,能不能抽出時間,陪你姐姐去一趟?」 

  郁晚柔接過郁父的話:「是啊,晚安,慕宸說他今天沒有時間,可是婚紗店那邊又耽誤好久了。你看我在這裡軟磨硬泡這麼久,他還是說工作第一,我真的是拿他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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