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531
明明和夜離同時說道,明明想反正她和夜離看起來就是關係不明確的。
還不如就讓她住在這裡,讓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一點來得好。
到時候夜離就不會閑的蛋痛的去攪和舅舅和詩思的感情了。
可是夜離不這麼想啊,夜離看著那兩個人,忽然感覺自己插不上嘴了。
就這樣,赤就在夜離家裡住了下來,三個人過起了協調但是不怎麼諧和的日子。
……
清風莊園
衛俊躺在床上,正在電腦前看著網上的新聞。
平時都是看財經新聞的,可是今天看起來八卦。
因為今天的八卦新聞,他可是間接的男主角,誰不知道冷家二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夜離這樣做來挑釁自己,自己又怎麼可能如他的願呢,不過詩思到是對這個夜離的確實不錯。
看著那些畫面也確實是刺眼,還下面那些不知道是誰寫的評論。
說,乾脆叫冷家小姐,甩掉衛氏總裁,和這個男人好好過日子算了。
衛俊的臉,沉了沉,這是什麼話,為什麼要甩掉自己,自己不是高富帥嗎?
一看這人就是目光短淺的人,不計較,然後再繼續看下面的評論,那些評論說什麼的都有。
有說叫冷詩思選擇畫面上的男人,一家三口過。
也有人說,當然要選擇衛氏總裁,這樣才有前途些。
衛俊看到這樣的評論,眼裡會閃過一絲溫柔,可是怎麼越看越不對勁。
什麼叫跟著自己有前途些?
怎麼聽著就覺得那麼的怪呢……
正在他糾結的時候,放在旁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原來是助理林宇打來的。
這個時候打來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了。
接起來,「喂,林宇什麼事?」
「總裁,我們在香港那麼的投資出了些問題,那邊說不能正式給我們批註,必須要找當地的合作商才行。」
林宇也是剛剛才得到香港那麼的答覆,所以馬上就打衛俊電話了。
衛俊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知道了,馬上給我訂明天早上七點去香港的機票,還有聯繫那邊的鼎立集團老總覃總。」
「是,總裁,我馬上去辦。」林宇聽完衛俊的交代。
兩人就掛了電話。
衛俊躺在床上,好像無論如何都有種睡不著的感覺。
起身,換上衣服,拿起放在一旁的車鑰匙,出了房間。
現在是初春的夜晚,外面漆黑一片,今天有些細雨綿綿,所以天上連一顆星星都沒有。
開著他的幻影車,出了車庫,往a市市中心開去了,他好像覺得今天晚上必須去一個地方。
不然他馬上要去香港出差了,不知道回來會是怎麼樣的。
開著車,行駛在寬闊的公路上。
現在是夜晚凌晨了,路上只有一些貨車,這些貨車都是白天不允許進城,所以只有晚上才能進城的。
陸陸續續的貨車進了城,顯示了城市的夜晚也是忙碌的,哪裡永遠是一個不夜城。
衛俊的幻影開著也進了市中心,細雨飄過在他的車窗上,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
透過那薄霧爬滿的車窗,看到窗外面還有一家花點沒有關門。
還想正在打樣的樣子,工作人員正在收拾門口的花束。
他把車開了過去,打開車門下了車。
迎面而來的是一股冷空氣,鑽進了他的衣領,他卻絲毫也感覺不到,
綿綿的細雨落在他的肩頭,鑽進了他的衣服裡面,瞬間就不見了。
花店的小弟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哪裡,那麼高大冷冽,先是一愣。
然後大著膽子問道,「先生,你是需要買花嗎?」
衛俊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花朵,那麼的嬌艷,卻不知道那一朵適合她。
「恩。」點了點頭。
那個小弟得到他的答覆,剛剛那有些防備的心鬆懈了。
「先生,你想要買那個品種的花呢,是要送給什麼人?」
「女人。」衛俊很簡潔的回答,讓花店小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
「先生,是女朋友嗎?」
衛俊愣了一下,是女朋友嗎,不是,是未婚妻!
「不是。」
「那是媽媽嗎?」
「不是 。」
「那是……」小弟扶額,你到底是要送給誰啊。
「是未婚妻!」
小弟倒地,大哥,未婚妻和女朋友有多大的差別。
不過衛俊不知道他心裡所想的罷了,要是知道了,那肯定會甩他一個冷臉。
未婚妻和女朋友差別大了,差別就是……
就是什麼,衛俊也說不上來了。
花店小弟正了正自己的心神,不要去跟著這位怪癖的客人思維,還是先把生意做了再說,怎麼說都是顧客至上。
「先生,你要是送未婚妻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下,這個百合花不錯的,代表純潔,清新;這個是玫瑰花,大家都知道玫瑰花是代表愛情,特別是這個紅色的玫瑰,那是代表著火熱最炙熱的愛情,一支紅玫瑰代表一心一意,十支……」
花店小弟發揮著他滔滔不絕的口才,開始介紹起花的話語來。
但是衛俊這個時候打斷了他準備的長篇大論,指著那個紅玫瑰,「給我來一支紅玫瑰吧。」
「好的,先生!」花店小弟從那花筒中取出了一隻,「先生需要我給你包裝一下嗎?」
「不用了,給我就可以了。」衛俊把錢遞給他,然後接過那一支紅艷艷的玫瑰花。
這個時候他忘記了,某個人送了詩思一個辦公室的玫瑰花,他也忘記自己上次為了置氣送了詩思一整層樓的藍色妖姬。
他現在只知道,紅色玫瑰代表愛情,是不是這樣火紅的顏色,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其實也是火熱的呢。
拿著玫瑰花,上了車,然後把車開到了城市的另一端。
冷詩思家所在別墅區。
來到冷家的別墅前,看著那漆黑的窗,想起了一首歌,窗外。
現在是不是自己也站在女孩兒的窗外,訴說著情懷。
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不需要愛情的,因為愛情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太累,太傷人了。
不敢去碰,也不想去碰,總是一味的逃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