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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域言故事110

  500,域言故事110    「容域祁,你!」馬沫瑩滿臉屈辱,「容域祁,你就這麼對我?!你現在看看,外面那些人都是怎麼看我的?!」 

  那些網友不知道實情或許會將網上那些流言當真。 

  可了解一點實情的她身邊的親友都不這麼想的,都認為她是被容域祁拋棄了。而事實上,也差不多。 

  那些流言蜚語讓她整個人難堪不已。 

  原本她以為網上的流言不過是流言罷了,現在她才知道,容域祁竟然親自到媒體面前說跟她已經解除婚約了! 

  容域祁頓了下,收起了臉上的弔兒郎當,隨即冷淡的說:「馬小姐這是在怪我?」 

  「如果不是你強硬的要解除婚約——」 

  容域祁臉色微沉,「馬小姐,我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契約就是契約,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其他!如果從一開始你就遵守我們的合約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你想說是家裡的人逼你的?可如果你我都不同意這樁婚事,他們拿什麼逼你?他們能逼迫你什麼?所以,你說你怪能怪誰?」 

  馬沫瑩被容域祁堵得說不出話來,臉上羞憤難堪並存。 

  容域祁看了眼時間,瞥了她一眼,又說:「馬小姐,再多的話我就不想說了,我們之間也沒有說糟糕到這個地步。只是,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 

  馬沫瑩抬眸,容域祁才說:「沒有人能逼迫我容域祁做我不想做的事!」 

  他這是警告她,她要是想依靠長輩們做點什麼,也只是白費功夫而已。 

  馬沫瑩也是一個聰明人,容域祁覺得她完全能明白他的意思的。 

  他低下頭去,不咸不淡的說:「馬小姐,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 

  馬沫瑩離開了。 

  ※※※ 

  「既然容域祁跟他未婚妻都已經解除婚約了,那你們在一起就更加順理成章了。」 

  放下報道,白宥亭笑著看了眼溫言。 

  溫言看了眼報紙,眼眸溫柔了下來,可不語。 

  「我明天下午就要回去a市了,你呢?你跟我一起回去還是怎麼樣?」 

  「抱歉,我還沒想好。」 

  「你可以回去跟容先生談一下。」白宥亭說著的時候,似乎有點擔心,「溫言,你以後還會在我公司上班嗎?」 

  如果溫言以後真的跟容域祁在一起了,溫言不工作容域祁養她都成問題。 

  溫言卻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問,「會啊?怎麼不在您公司上班?」 

  白宥亭但笑不語。 

  談完了事情,溫言起身,「那……我回去后幫您訂機票。」 

  「好。」 

  溫言回到了家時間還早,本想打個電話問容域祁他什麼時候回家,要不要給他做晚飯的。 

  可她剛打開門,容域祁就撲過來,笑米米的抱住了她,埋頭就吻上了她柔軟紛嫩的唇瓣。 

  兩人呼吸交錯,融化在了彼此的熱情里,天還沒黑,房子里就布滿了他們兩人讓人臉紅心跳的chuan息聲。 

  待一切平復下來,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房間里沒有開燈。 

  溫言被容域祁抱在懷裡,懶洋洋的,不想動。 

  房間里很安靜,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溫言腰酸背疼,躺在容域祁的懷抱里雖然餓,可昏昏欲睡。 

  而她身邊的人卻非常的清醒。 

  他笑嘻嘻的一把將她抱了過來,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軟的耳垂被人輕輕的疼愛著。 

  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白宥亭什麼時候回去s市?」 

  「明天。」 

  「小貓貓先跟他回去a市好不好?我明天晚上得飛過去歐洲那邊,那邊有事要忙。」 

  溫下意識的揪緊了他的衣衫。 

  然後,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容域祁一個翻身,將溫言壓在了身下,大手輕輕的覆上她巴掌大的小臉。 

  安撫的親著她的唇,「等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之後,我就一併將你也接過來,好不好?」 

  「嗯。」 

  他在黑暗中笑了下,笑容異常的滿足,「小貓貓要相信我哦。」 

  「嗯。」 

  之後,容域祁就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她的額頭。 

  「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叫人送上來?」 

  「都行。」 

  容域祁維持著這個姿勢不動,伸手去摸了自己的手機出來,撥了一個電話,叫人給他送兩份外賣過來。 

  他剛放下手機,溫言的小手輕輕的攬上了他的腰。 

  她叫他,「容域祁。」 

  「嗯?」撫摸著她柔軟髮絲的大手微微一頓。 

  「事情……算是過去了吧?」 

  對於他公司的事,溫言幾乎什麼都不知道。 

  「還沒呢,還有好多要忙哦,所以我才回去歐洲嘛。」其實,真正的鬥爭,現在才開始,根本說不上已經過去了。 

  「以後,應該會沒什麼大事吧?」 

  她的心裡,還是有幾分不安。 

  容域祁笑了下,抱緊她,「我不會有事的哦,小貓貓就放心吧。」 

  「……嗯。」 

  「等過年的時候,我也會帶那個臭小子回來的哦。」 

  「……嗯。」溫言垂下了眼瞼,所以容域祁看不到她眼底的失望和難過。她以為,現在就可以看到延延了,沒想到還要等到過年的時候。 

  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 

  當天,溫言還是訂了跟白宥亭一起回去a市的飛機票。 

  容域祁當天好像沒有什麼事忙,在溫言收拾好行李之後,是容域祁親自開車送她去機場和白宥亭匯合的。 

  白宥亭很驚訝,「容先生竟然也一起來了?」 

  「嗯,捨不得我的親愛的啊。」容域祁抱著溫言不撒手,似乎並不想跟白宥亭說話,他還有些事要跟溫言說。 

  機場里人來人往的,溫言有點不好意思,推了推他。 

  容域祁不放手,聲音不知為何,莫名的變得沙啞起來,「小貓貓,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沒有太多時間聯繫你,自己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嗯。」 

  說完了,容域祁還是不放手。 

  溫言剛一推他,他就委屈的說:「想到接下來還有好久不能見到你我就好難過。所以小貓貓你就給我抱一抱?好不好?」 

  溫言眉心一顫,忽然注意到了一個詞,「好久?是多久?」 

  容域祁垂下眼眸,斂去眼底的情緒,才笑道:「小貓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哦,你說多久?」 

  溫言不理容域祁了。 

  容域祁蹭著她的脖頸撒嬌,「人家說的是真的哦。」 

  溫言:…… 

  半個小時后,就到了溫言登記的時間。 

  容域祁放開了溫言,可她第三步還來不及踏出去,身後的男人又用力的將她攬回了懷中,將俊臉都埋在了她的後頸中。 

  他聲音沙啞,「小貓貓,在見到你之前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可以這麼愛一個人的。」 

  溫言心口一震,激動的揪住了他的衣衫,然後又聽到他說:「小貓貓,我很愛你的哦,你知道嗎?」 

  「……嗯。」忍不住的,抱住了他。 

  白宥亭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相依相偎,兩人相擁的感覺就好像此刻分開就是永別,徒添了幾分傷感。 

  只是,時間不等人。 

  白宥亭看了下手錶,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容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跟溫小姐該準備登機了。」 

  「小貓貓,好想把你留下來。」容域祁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顯然有幾分孩子氣。 

  「時間快到了。」廣播那邊已經催著要登機了,他依舊那樣依依不捨的,溫言自然也狠不下心來。 

  隨後,她抱住了他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兩下,在容域祁愣住了的瞬間,又在他兩邊的唇角輕啄了下,「我先走了。」 

  溫言和白宥亭進去了安檢后,往回看,容域祁還站在原地,凝視著她。 

  她一回頭,就看到了容域祁凝視著她的深沉的眼眸。 

  她回頭,朝著容域祁喊,「你晚上不是也要坐飛機去歐洲嗎?快點回去吧。」 

  容域祁笑了下,點頭。 

  「到了登記的時間了,我們走吧。」 

  他們兩這樣沒完沒了的,白宥亭在一邊當電燈泡,說實在的,有點尷尬。 

  可他也替溫言高興。 

  他雖然一直都知道容域祁其實是喜歡溫言的。 

  可到了今天他才了解到,容域祁對溫言的喜歡比他所知道的,所想象的都要深。 

  直到再也看不到容域祁的身影了,溫言才眸光黯然的垂下了眼眸。 

  「白總,容家……是不是會出什麼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前幾天聽季總說……容家可能會變天。」 

  「為什麼?」 

  白宥亭嘆氣,「一山不容二虎。」 

  「的意思是……他要跟容柏錦兩人爭權?可是……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這個心思。」 

  「就算容域祁沒有這個心思,可怪就怪容域祁他有稱王的本事,而不是任人拿捏的紙老虎。對於一心想要稱王的人來說,無論你想不想,別人都會忌憚你。」 

  這麼說來,就是鍋里斗? 

  上了飛機后,白宥亭頓了下,壓低聲音說:「據說……前幾天容域祁公司出的事,就是容柏錦和容老先生指示人這麼做的。」 

  溫言詫異的張大了眼眸,「這——」 

  白宥亭沒有繼續說下去,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如果容柏錦和容老爺子兩人夾攻容域祁,就算他再厲害,恐怕也難以從中取勝。 

  溫言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坐下來后,在飛機起飛前,拿出了手機撥了容域祁的電話。 

  只是,容域祁的電話卻打不通。 

  最後,她又發了一條信息給容域祁,也不知道那邊收到了沒有。 

  而飛機里此時已經要求旅客將手機關機了。 

  溫言想著,等到了a市,下了飛機后再打電話給容域祁。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到了a市之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她都沒有能聯繫上容域祁。 

  ※※※ 

  直到航班已經起飛,容域祁才起身,坐車回去。 

  容域祁回到了公司,收拾著晚上要帶過去歐洲的資料,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他容柏錦的電話,「域祁,你爺爺叫你到公司一趟,開一個會議。」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就在容域祁要掛電話時,容柏錦忽然叫說:「域祁,我們的鬥爭,終於開始了。」 

  容域祁頓了下,笑道:「大哥,其實我可以現在就退出的。」言下之意是,要是大家達成協議,他退出,各自回到原點,就什麼事都沒有。不然…… 

  最後輸的人肯定不是他容域祁! 

  容柏錦並沒有什麼不悅,「哦,你就這麼肯定最後你會是贏的那個人?」 

  「是啊,大哥,那我們要不要拭目以待?」 

  「當然了。」 

  容域祁掛了電話,他放下了東西,轉身離開。 

  肖霖從外面走了進來,「先生,您——」 

  「我要用的資料全部幫我收拾好,我現在去容氏集團一趟。」 

  「是。」 

  容域祁到了容氏集團,就有人直接帶著他到了會議室。 

  這次會議室里,公司所有的股東都到齊了。 

  他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喲,這麼熱鬧?」 

  容老爺子坐在九五至尊的位置上,沒了平日里的慈祥,嚴肅的說:「坐下來說話!」 

  容域祁撇唇,到其中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這次開叫大家來開股東大會,就是跟大家宣布一下公司職員職位調動的事。」 

  容柏錦笑了下,看了眼容域祁。 

  容域祁聳聳肩,當時回應了。 

  「大家都知道了,域祁……前一段時間裡拿到了公司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再加上他原有的百分之七的股份,他現在手裡一共持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容老爺子的話一出,下面的股東就開始議論紛紛了。 

  容老爺子瞥了下下去,之後便沒有一個人干亂說一個字! 

  「所以,域祁現在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我想,總公司總裁的位置理所當然是他坐才是。」 

  容老爺子的話在情在理,也沒有不合理的地方,大家自然就不敢說什麼了。 

  不過,因為容柏錦這些年一直在容氏集團任職,而且頗受下面的人愛戴,覺得以後公司有什麼決策,最後能挑起大任的人還是容柏錦,所以很多人還是站在容柏錦這邊的。 

  「不過,柏錦這些年來為公司勞心勞力,付出了很多,作為補償,我只一個小時之前,已經將我手裡的股份,轉讓了百分之十給了柏錦。」 

  容老爺子手裡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就算給了百分之十給容柏錦,他依然是公司最大的股東。 

  容老爺子此言一出,引來一片哇然。 

  可容柏錦自己,也眯起了眼眸。 

  大家驚訝,並非是容老爺子竟然轉讓這麼多股份給容柏錦,而是他們兄弟兩人持有的股份異常的接近。 

  他這分明是讓他們兄弟兩人爭個頭破血流的意思啊! 

  看來,不久之後,容氏集團要大換血,也要變天了! 

  容域祁看向了容老爺子,臉色沉了下來。 

  容老爺子坐下來后,卻笑了下,「域祁,你接管了公司,要是還有什麼事不懂的,記得到柏錦哪裡請教,別愛面子的死撐著。」 

  「爺爺,管理公司這回事我還是沒有大哥在行,不然您……」 

  「唉,這件事哪裡說能隨便讓的?不在行就多學,多花功夫進去就行。」 

  容柏錦低著頭,讓人看不透他的臉色。 

  ※※※ 

  溫言回到了a市,三分幾次都聯繫不到容域祁,她就開始擔心了,想過去京城找他的時候,他卻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叫她別擔心,他很好,只是現在事情多,工作基本上是日夜顛倒的,沒有什麼時間去顧及其他的事,他也不方便讓人知道他這段時間來的行蹤,才不接電話的。 

  溫言接到了他的來信后,就放心多了。 

  後來,因為公司跟容氏集團有合作,所以她又聽到了不少關於容氏集團的消息。 

  說容氏集團內部出了事,現在一片混亂,現在容氏集團跟他們合作的項目也沒有專門負責的人,導致他們合作的工程都擱置了下來。 

  「白總,需要找個人去一趟京城嗎?」溫言忍不住問。 

  白宥亭點頭,「要。」 

  「那……我跟您一起去?」 

  「……好。」 

  時隔半個月後,溫言又坐上了去京城的飛機。 

  她到了京城,知道容域祁可能沒有時間接電話,她還是撥了個電話過去,容域祁依舊沒有接。 

  「容先生還是沒有接電話?」 

  「嗯。」說實話,溫言還是有點失落的。 

  他們這次來京城就是為了合作項目的事而來的,他們一下飛機就直接抵達容氏集團了。 

  因為他們沒有預約,前台的人沒有帶他們上去見項目的負責人。 

  到了下午五點多,大樓裡面走出一名頎長的身影。 

  容柏錦走了過來,「溫小姐?好久不見了,現在想想,我們好像已經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過很多面了呢。」 

  溫言點頭,容柏錦又笑道:「兩位過來是因為項目的事情?」 

  「是的,不知容先生有沒有空跟我們談一談?因為合同剛簽訂不久,容先生這邊最近好像特別忙碌,很多事宜都還沒落實,所以我們也不敢貿然亂來,想跟容先生先溝通一番才敢下決定。」 

  容柏錦笑了下,只是笑意不達眼底,「那白總可就找錯人了,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管這件事了,現在您要找的人是公司現任的總裁才對,我想他會給您一個好的答覆的,您說是嗎?溫小姐?」他剛才說了這麼多,可是說話的時候,眼睛卻一直都是盯著溫言的。 

  溫言被他盯著,忽然覺得身上起了無數雞皮疙瘩,她沒有說話。 

  白宥亭自然也感覺到了,往溫言身邊站了下,容柏錦見到了,笑了。 

  他嘆了口氣,跟前台的人說:「跟上面的人彙報一下吧。」 

  說完,就罷罷手,離開了。 

  前台那邊也為他們安排人接手這件事了。 

  「剛才……他是什麼意思?」 

  溫言心裡覺得有點沒譜。 

  「傳言容氏集團的董事長要在他和容域祁之間選一個繼承人。剛才他這麼說,或許……已經有了答案了。」 

  可如果真的有了答案,可為什麼她打不通容域祁的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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