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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域言故事108

  498,域言故事108    「出事?出什麼事了?」容域祁什麼都沒有告訴她,她真的不知道。 

  白宥亭將發生了的事情跟她說了下,然後又說:「這兩件事都被媒體爆出來了,從這件事被爆出來后,他公司的股價直線下降。」 

  溫言臉色刷白,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問,「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我現在看了下,現在下降得沒這麼快了,算是基本上穩定了吧,可能是有人想辦法穩住了。可就算穩住,容域祁公司應該會損失上百億。」 

  溫言瞪圓了眼眸,「上百億?!」 

  一百億,在她的心裡是一筆天文數字,就算她一百輩子她也掙不到這麼多錢。 

  可容域祁卻一夜之間沒有了這麼多錢…… 

  「估計是。」 

  白宥亭嘆氣,有些有憂心,「如果股價再持續下跌,他的損失可能會更加慘重,他們也未必能拿這麼多流動資金來繼續我們的項目。」 

  「可是,容域祁公司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會因為這次的事,這個資金也出不了?」 

  聽白宥亭這麼說,她才知道容域祁的公司的情況似乎比她所知道的還要嚴重。 

  「他公司是不錯,可是聽說……他前一段時間收購了一部分容氏集團的股份,花了他幾十億上百億,雖然他公司有錢,可流動資金是有限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雖說還沒到破產的地步,可是他現在這個情況要想向銀行借錢就挺難的。」 

  他語氣一頓,「而且……這件事顯然是背後有人在弄他,想搞垮他。容域祁是容家的人,那個人既然敢搞容域祁,背景一定很強悍,敢跟容家叫板。對方實力如此強大,股價能不能真的穩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溫言捏緊了手機,「那他的公司,您覺得能撐得下來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 

  聽出溫言的擔心,白宥亭安撫,「過我想容域祁他能在短短的七八年時間裡將公司擴展成這個規模,我想他不會這麼容易倒下的。」 

  溫言本來想將這件事告訴容域祁的,可聽到白宥亭這麼說,她也知道容域祁昨天晚上一晚沒睡,想必就是在操心這件事。 

  所以,溫言沒有推開房間的門,進去打擾容域祁。 

  「下午,你有時間過來嗎?」 

  白宥亭掛電話前問。 

  「我……」 

  溫言在樓下的客廳了走來走去,最後低了頭,「我,能請半天假嗎?」 

  「可以。」 

  「謝謝。」 

  白宥亭笑了下,什麼都沒有說的掛了電話。 

  溫言又繼續回去忙碌,準備做午飯了。 

  她是南方人,南方人喜歡煲老火靚湯,所以她也煲了個適合冬天喝的暖胃又滋潤的湯。 

  她處理好了食材,看了下時間,覺得時間還早,容域祁可能不會這麼快醒來。所以她進去了容域祁的辦公室,她一打開網頁,關於容域祁公司發生的消息就主動的跳出來了。 

  她點進去看了下,發現導致容域祁公司股票下跌是有人煽動群眾的力量,誣gao容域祁。 

  現在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下面的網友留言也頗為激動,替受傷的民工打抱不平,辱罵容域祁。 

  溫言皺眉的看完了幾個大同小異的報道,也用自己的號發了幾條評論,可是她一出去就給人罵,說她是容域祁雇傭的水軍。 

  溫言雖然平常時不愛上網,可聽到他們的辱罵,結合他們的態度,也基本上明白了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溫言小臉徹底沉了下來。 

  正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容域祁頭髮上滴著水,下面圍著一條浴巾,裸著上身站在了門邊,笑米米的走過來,「小貓貓在幹什麼?怎麼氣鼓鼓的?是不是誰惹我家小貓貓不高興了?」 

  說著,食指輕點了下她的粉額。 

  溫言忙關掉了網頁,搖頭,「怎麼這麼快就起chuang了?」 

  說著,接過他手中的毛巾,開始給他擦頭髮。 

  容域祁舒服的靠在她的胸前,含笑的抬眸,「現在十二點多了哦,還快?」 

  「可你才睡了四個多小時。」 

  「夠了,我精力已經很旺盛了哦,不信的話,小貓貓要不要試一下?」 

  這麼說著,他矯健的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親昵的咬著她形狀嬌好的下巴。 

  那雙溫熱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摸著。 

  溫言摸了摸他濕噠噠的柔軟的頭髮,白了他一眼,「現在是冬天,衣服都不穿就過來了?也不怕著涼。」 

  「剛洗完熱水澡,不冷嘛。」 

  容域祁一個翻身,抱著了她的腰,他往側邊一倒,就抱著溫言躺在了沙發上,而溫言則跟她面對面的壓在了他的身體上,大手覆上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扶著她的後腦勺想要親她。 

  溫言拍開了他亂來的大手,「先別鬧,把頭髮弄乾先。」 

  容域祁很聽話的放了手,『哦』了一聲,乖乖的讓溫言給他擦拭頭髮。 

  溫言這樣趴在他身上,溫言自己覺得不舒服,也覺得躺在下面被她壓著的容域祁也不會覺得舒服,想起身,看躺在下面,閉目養神的男人卻攬著她的后腰,不肯放開她,「小貓貓先別動好不好?就讓我多抱抱你嘛。」 

  他要是沒意見,不覺得她沉,她也沒有什麼意見,隨他了。 

  幾分鐘后,容域祁的短髮差不多幹了,溫言也順勢的被他抱在了胸前躺著,雙臂疊著他胸前趴著,對偶爾啄著她的唇來玩兒的男人說:「你……什麼時候回去公司?」 

  「看情況,可能遲一些就要過去了。」 

  他請她的後腦勺,撫摸著她綢緞般柔軟柔順的髮絲,親著她的額頭,「小貓貓呢?」 

  「我下午,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要是他不說,她也想讓他知道自己請假的事,不想他反過來安慰她。 

  「嗯。」 

  「廚房裡我腌制了食材,現在下去做飯,你先休息一會,我做好了飯叫你。」 

  容域祁不哼聲,將她翻身過來在她的臉上含笑的亂親,弄得溫言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兩人再親了好一會兒之後,容域祁放放開了溫言,讓她起身離開做飯。 

  溫言剛離開,容域祁的笑容就收了回來,起身,做到電腦前準備忙碌。 

  只是想起了之前溫言是坐在這裡的,他頓了下,打開了網頁的歷史記錄,一一的往下拉,見到了下面的那些評論,看到溫言生澀卻努力的跟那些網友辯駁,他笑了。 

  他正看著,溫言又推門進來了,手裡拿著一身容域祁平常在就愛穿的休閑服。 

  她沒有走過去,只是站在電腦桌的對面,將手裡的衣服放過去,」穿上衣服,不然會感冒。「 

  可她剛放過去,容域祁忽然的就伸手抓住了她即將要收回來的小手,含笑溫柔的在上面親了親。 

  「你……」 

  容域祁起身,拉著溫言過來時,隔著電腦桌,傾身過去吻住了溫言的唇,含笑的薄唇在她的臉上落下溫柔的吻。 

  他的吻從唇邊移動到了耳畔,在她耳邊親昵的輕喃,「小貓貓幫我穿?」 

  溫言小臉一熱,推開他,「穿就算了,冷著的人又不是我。」 

  「小貓貓好無情哦。」 

  這麼說著,將她從側邊拉過來,跌坐在了他的身上,從後背抱住了溫言,一手打開了網頁,在她耳邊親著,問:「小貓貓都知道了?嗯?」 

  「嗯。」 

  溫言應聲后,想斟酌一下辭彙再說,可容域祁抱著她笑了,「我的小貓貓這麼關心我,我很開心哦。」 

  「你……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那現在你公司……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嗯,的確挺嚴重的。」 

  「那……」 

  溫言的擔心都寫在臉上了。 

  容域祁的食指擋在了她粉色的唇邊,「噓,別急,我能處理,還是說小貓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白總說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說那個人背景挺深,而且財力實力肯定都是一流的所以才敢動你,那你知道是誰了嗎?」 

  「知道啊,我要是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這個仗還怎麼打?」 

  「是誰?」 

  「我家老頭子……」和容柏錦。 

  只是,後面這個名字,容域祁沒有說出來。 

  「你爺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這麼做反而損失的也是容家不是嗎?」 

  「他想要吞我公司我不肯,他也擔心我記恨會吞掉容氏集團,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聽到這裡,溫言瞬間沒了話。 

  果然是商場如戰場,戰場無父子。 

  「我能搞定,小貓貓不要多想哦。」 

  溫言點頭,看時間不早了,她也下樓去開始準備做午飯了。 

  可她下去了一會兒,午飯還沒徹底做好,她還在廚房裡炒著菜,就聽到了外面有聲音,探頭出來就看到容域祁手肘掛著一件灰色大衣,手上提著公文包,全身上下收拾得很整齊,顯然是要出門了。 

  她回頭瞥了眼鍋里的菜,關小了火從廚房出來,「你現在要出去了?」 

  「嗯,有個會議要出席。」 

  「你午飯都沒吃,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先?已經做好了三個菜了,湯也差不多熬好了,吃點東西出門也暖和。」 

  容域祁笑了,坐了下來,「好啊。」 

  溫言回去廚房裡把菜端出來,容域祁也放下手上的東西,自己拿碗開始盛湯,「小貓貓,不要做了,跟我一起吃。」 

  溫言也擔心容域祁趕時間吃得不多,也不做這麼多了。 

  所以將鍋里已經做好的菜盛出來,跟他一起出吃飯。 

  吃著飯時,容域祁給溫言夾菜,一邊吃一邊笑米米的盯著她看。 

  從吃飯的時候開始,一直盯著她,都有差不多十分鐘了。 

  「怎麼了?」 

  容域祁搖頭,凝視著她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就是想看看我的小貓貓嘛,現在想起來,這些年來我的小貓貓都好像沒有怎麼變過呢。」 

  「你不是說要趕——」 

  她還沒說完,容域祁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就算她沒有聽到容域祁跟那邊說了什麼她也能從容域祁的語氣和眼眸里看出來那邊是催他過去開會了。 

  聽到這,再想起剛才吃飯時容域祁所做的事情,要不是肖霖打電話過來,溫言還以為容域祁一點都不趕時間呢。 

  她揉揉而額頭,不知道怎麼說他。 

  只能嘆氣,「我自己來,你快點吃,不要讓公司的人都等你了。」 

  兩人吃飯的桌子是長方形的桌子,不大,才六十公分寬,容域祁跟溫言兩人坐在彼此的對面,距離也不會遠,伸手就能碰到彼此。 

  溫言剛說完這句話,容域祁就起身,傾身過來,彼此的唇里還含著飯菜,都還沒咽下去呢,容域祁就吻住了她的唇。 

  「唔……你——」 

  她還沒說完呢,嘴裡含著的食物就被人長舌一卷,就到了含笑的男的嘴裡了。 

  他笑米米的又親了親她,才放開她。 

  「容域祁,你幹什麼?!」他怎麼就不嫌臟? 

  「想親你嘛。」 

  溫言:…… 

  容域祁笑容頓了頓,「小貓貓,其實……他們都不懂我。」 

  她愣了下,忽然不生氣了,抬眸看他。 

  「我容域祁要的不多的。」他又喃喃道。 

  溫言不說話,等著他把話說完。 

  容域祁卻伸手過來,指腹溫柔的摸著她的小臉,「我容域祁要的不過是你……和自由罷了。」 

  莫名的,溫言眼眸一紅,鼻尖酸澀。 

  「而且……兩者缺一不可。」也密不可分。 

  「我……」 

  溫言想說話,可容域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擰眉的接起了電話,不到一分鐘就放下電話,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唇角,「小貓貓我先走了哦,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嗯,那……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容域祁搖頭,「放心,會沒事的哦。」 

  容域祁似乎是記者出門的,可神色卻一點都不慌亂,鎮定自若。 

  容域祁離開時,溫言忙找了把傘讓他帶上。 

  容域祁去忙了,家裡就空蕩蕩的。 

  溫言什麼事都不用干,心裡其實也有一點擔心容域祁。 

  可擔心也只能白擔心,什麼都幫不上。 

  到了下午,容域祁都沒有什麼消息回來。 

  溫言也不想打擾他,所以沒有給他打電話。 

  而她時刻都關注著容域祁公司的消息動向,容域祁公司一有什麼消息她都能知道。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知道容域祁的公司的股票又開始下跌了。 

  到了晚上,容域祁終於給她打電話過來了,「小貓貓,等一下你先去吃飯不要等我了哦,也不要等我睡覺了,你先睡,我會晚一點才能回家。」 

  「嗯,我知道了,你……早點回來。」 

  「好的。」 

  容域祁掛了電話,就拿著自己的東西,上去了容老爺子的辦公室。 

  容老爺子和容柏錦都已經坐在那裡了。 

  容老爺子這回倒是開門見山了,「域祁,只要你能答應爺爺兩件事,爺爺幫你把這件事擺平。」 

  容老爺子還沒開口容域祁都已經知道容老爺子要說什麼了。 

  他嗤笑。 

  「爺爺,我信了您的話三次,我之所以會信您的話這麼多次是因為您是我爺爺,並不是我真的傻乎乎的不知道您要做什麼。」 

  容老爺子臉色沉了下來。 

  「爺爺,公司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而馬沫瑩我也不可能會娶!爺爺,放馬過來吧,我倒是想看看,您是不是真的能將我推到深淵去!」 

  容域祁說完,也不跟容老爺子多廢話半句,轉身離開。 

  ※※※ 

  到了完事十點多,容域祁發了條信息過來,讓她不要等先睡覺。 

  溫言雖然睡不著,可也不多問了。 

  她躺在chuang上沒有什麼睡意。 

  也不知道在chuang上躺了多久,可能都已經到了深夜了,她才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八點多了。 

  她忙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冰涼的,沒有人。 

  而整個套間,除了她似乎也沒有第二個人在了。 

  她洗漱後到處找了找,果然沒有見到容域祁。 

  她今天還要跟白宥亭去忙,這兩天應該就能把合約給真正的簽下來了。 

  所以,她不能缺席。 

  她出門時想著給容域祁打個電話的時候,容域祁的電話倒是率先打過來了。 

  他可能剛醒來,聲音沙啞著,可帶著笑意,「現在在外面?怎麼這麼早就出門了?」 

  「今天可能要過去季氏集團簽約了,要早點出門。季傾野據說這兩天會去出差,過一段時間他就沒空了,所以這個合同得儘早簽下來,不然等季傾野回來了之後,很有可能又要重新談了。」 

  她進了地鐵口,然後問他:「你呢?你吃早飯了嗎?」 

  「肖霖叫人幫買了。」 

  說完,輕咳了下。 

  「你……感冒了?」雖然他咳嗽的聲音不大,說話的聲音也跟尋常剛起chuang無疑,溫言還是感覺到了。 

  「沒事,就是一時呼吸不順暢而已,沒事。」 

  溫言擰眉,「你現在人還在公司?」 

  「嗯。」 

  「公司現在怎麼了?」 

  「會好起來的。」容域祁給的回答有點模稜兩可。 

  溫言知道他不想多說,所以也不多問。 

  兩人聊了會兒,進去地鐵里沒什麼信號,通話不暢通,所以就不了了。 

  最後的細節敲定了下來,因為季傾野有事,所以簽訂合同會在明天早上。 

  中午,溫言跟他們進去飯店去用餐。 

  溫言到了京城也有這麼久了,自從上次的事就沒有見到過馬沫瑩,可不曾想今天她跟白宥亭一下車就看到了馬沫瑩和她的友人也下了車來。 

  馬沫瑩顯然見到了她,眼神冷淡的笑了下。 

  溫言別開了眼眸,跟上了白宥亭的步伐,進去了飯店。 

  吃飯時,季傾野看了眼溫言:「容域祁公司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儘管放心好了,這個狐狸……狡猾著呢,他反咬人一口只是遲早的事罷了。」 

  「謝謝。」 

  溫言心裡正擔心著容域祁的事的,現在聽到季傾野的話,心裡安穩了許多。 

  「昨天下午他去了工地,回來見到他的時候一身都濕了,沒感冒?」 

  「我……」 

  溫言想起容域祁今天早上跟她說話時的聲音,心一緊,也顧不得這麼多了,過了會兒后就找了個時間出去外面給容域祁撥了個電話。 

  容域祁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小貓貓?」 

  聲音果然很沙啞,還帶著鼻音。 

  「你感冒了?」 

  「沒事,一點點感冒而已。」 

  「吃藥了嗎?」 

  她說完,又問:「你現在在公司?」 

  「不是,我現在在外面。」 

  「那你記得吃藥。」 

  那邊輕咳了下,笑嘻嘻的說著:「嗯,聽到我的小貓貓的關心,比吃藥還靈,我忽然間感覺自己好多了。」 

  溫言被他逗笑了,可忍不住咬牙,「容域祁!正經點!」 

  容域祁覺得自己很無辜,「我很正經啊,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哦。」 

  溫言:…… 

  要不是因為他生病,最近又勞累,她早就掛電話了。 

  「小貓貓,人家說的可真的是真哈啊,不是開玩笑的哦。」 

  容域祁這回,語氣認真了許多。 

  溫言咬唇,笑了下,「知道了。」 

  容域祁笑了,「那……小貓貓隔著電話親親我?小貓貓你輕輕我,或許我的病會好得更快哦~」 

  溫言咬唇,捏緊了電話,那股想掛掉電話的衝動又衝到心口來了。 

  不過,就算她不掛電話,容域祁那邊似乎就有事了,容域祁匆匆忙忙的跟她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溫言正要轉身回來回去包廂,可她一轉身就看到了一抹纖細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她腳步一頓。 

  隨即邁步欲離開,馬沫瑩就笑了下,「溫小姐,搶別人男人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溫言不說話,等著她把話說下去。 

  「你是不是想說你跟容域祁很早就在一起了,容域祁也愛你,容域祁沒答應過要跟我結婚,所以你不算搶我男人?」 

  溫言啟唇,欲快扣,馬沫瑩又搶先了一步,「還是說……你真的以為容域祁能成功的跟我們馬家退婚?」 

  「難道……不行?」 

  「當然不行!」 

  馬沫瑩自信滿滿的說:「現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他公司的股價一直往下跌,我們的婚事還有那麼三四天的時間,要是他又宣布跟我取消婚禮,你想……這對他的聲譽也有影響吧?」 

  「所以,就算他不能跟我舉行婚禮,短期內他也不可能會到我們馬家來取消婚約,只要我們婚約還在,那你溫言……就是第三者。」 

  「你這個第三者也好意思了,讓容域祁為了你將公司陷入到這個境地來,所以,現在其實你心裡是不是挺得意的?嗯?」 

  溫言愣住了,眉睫止不住的顫抖,「容域祁為了我?」 

  馬沫瑩蔑視的嗤笑,「別裝了,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想娶我,他用得著跟他爺爺作對嗎?如果他肯娶我,聽容爺爺的話,現在什麼事都沒有。」 

  溫言不說話了,接下來馬沫瑩說了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了。 

  她只記得昨天那個對著她總是笑米米的男人吻著她,撫摸著她的小臉認真的跟她說: 

  小貓貓,其實他們都不懂我。 

  我要的從來就很簡單的。 

  我容域祁要的不過是你……和自由罷了。 

  溫言咬唇,捂住了小臉,眼眶微紅,卻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她立即跑回去了包廂里,失態的撞開了包廂的門,發出了刺耳的響聲,引來了包廂里人白宥亭還有季傾野的側眸。 

  「抱……抱歉。」 

  季傾野注意到了她微紅的眼眸,「沒關係,你——」 

  「季先生,請問您知道域祁現在在哪裡嗎?」 

  「我得問一下。」 

  「好的,謝謝您。」 

  季傾野點頭,然後撥了個電話出去,五分鐘不到,就有人告訴了季傾野容域祁的所在地。 

  「謝謝。」 

  溫言說完,就開口跟白宥亭請假。 

  「下午正巧也沒有太多事要忙,你去吧,你開車去吧,這樣比較方便點,不然你一個女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 

  溫言也沒有推遲白宥亭的好意,再次跟白宥亭道謝后,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飯店,上了一輛計程車。 

  半個小時后,溫言到了一間飯店裡。 

  去了包廂去找他。 

  包廂外面守著有人,溫言剛想開口,就有人推門出來了,見到溫言,眼眸亮了起來,「小貓——」 

  他還沒說完,溫言就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懷裡,容域祁差點被她撞得後退了一小步。 

  她將小臉都埋在了他的胸口處,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容域祁認識溫言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見過溫言為他這麼焦急的模樣,詫異過後,整個眼神都溫柔下來了,含笑的也伸手抱住了她,大手輕揉著她的發端,柔聲問:「我的小貓貓怎麼啦?嗯?」 

  溫言不說話。 

  聽到她吸鼻子的聲音,他愣了下,指間挑起她的下巴,見到她泛紅的眼眶擰起了眉頭,「這是怎麼了?」 

  「我……只是高興,你……不值得。」 

  容域祁何其的聰明? 

  溫言就只是說這麼一句話而已,而他已經猜到了溫言指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笑了,將她當個孩子那樣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含住她的唇親著。 

  在場里其實還有不少人的,因為容域祁來這邊是跟人談合作的事的。 

  可容域祁這個沒害沒臊的人一點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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