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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域言故事85

  474,域言故事85    看清了人的容貌,容域祁卻站在那裡,好久都沒有動,緊緊的盯著站在門口的溫言。 

  溫言有些局促,捏緊了行李箱的拉杆。 

  容域祁剛才似乎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可是,他在這裡看了溫言這麼久,可溫言還是實實在在的在他的眼前。 

  溫言放開了手裡的行李箱,有些害羞,怯怯的朝著容域祁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是凌晨了。 

  走廊的燈光有點暗。 

  剛才溫言蹲著的時候,容域祁看她的臉其實看得並不真切。 

  而隨著溫言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過來,她柔美漂亮的臉龐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容域祁的漂亮性感的喉結快速的上下滑動著,猩紅又包含複雜情緒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溫言不放,似乎擔心他一移開視線,溫言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溫言走到他的跟前,看著眼前一動不動的男子,頓了頓后,忽然主動的抱了他一下,隨後才放開他,才抬眸說:「抱歉,讓你久等了。」 

  容域祁的眼睛更紅了幾分,眼眸含淚,卻笑了,喜悅溢於言表, 

  一把將溫言抱進了懷裡,緊緊的抱緊了她。 

  有力的雙臂勒得溫言骨頭都差點碎了。 

  溫言被他抱著感覺難以呼吸,想推開他,可又捨不得。 

  而且她也感覺到他抱著她的雙手在發抖,他聲音沙啞,帶著鼻音的在她耳邊說:「我……我真的以為你走了,真的以為你走了,以為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你,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親著她耳垂,臉頰,還有發端。 

  「我……抱歉。」 

  溫言感覺到容域祁說話時的難過和悲傷,心裡也愧疚,抱緊了他。 

  容域祁不知聽到她的道歉了沒有,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她,似乎,怎麼也抱不夠似的。 

  「溫言。」 

  容域祁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溫言靠在他的懷裡能感覺到他狂跳的心。 

  「嗯?」 

  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銳利如刀鋒的眼眸直逼她的眼眸深處,「你既然來了這裡,我就當你是答應我了!」 

  溫言輕輕的咬著唇,點頭,「……嗯。」 

  溫言才應聲,猝不及防時,放開她捧著她的小臉堵住了她的唇,熱切,狂烈的吻著她,火辣辣的吻燃燒著兩人的意志。 

  溫言頓了下,攀附著他的肩膀,回應著他的吻。 

  熟悉的氣息,溫軟的觸感,真實的存在,容域祁反覆的吻了溫言好久,好久之後,他將溫言壓在了牆邊上,抱著她,將俊美的臉龐埋在了溫言的脖頸處,聞著溫言身上熟悉的氣息,又依戀的在上面蹭了蹭。 

  溫言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脊,隔壁的房間里有人回來了,往這邊看了過來,溫言輕輕的推了推他,「那個……我們要不先回去裡面?」 

  可容域祁抱著她不想動,所以他一動不動的。 

  溫言垂下眼眸,小聲的說:「我……還沒吃晚飯,有點餓。」 

  容域祁愣了下,驟然從她的脖頸處抬起頭來,「什麼?你沒吃晚飯?」 

  「嗯。」 

  容域祁拿出磁卡開門,似乎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眼眸,「你……什麼時候來這裡等我的?」 

  她跟白宥亭是下午四點的飛機,飛機準時起飛了,如果她沒有上飛機的話,那…… 

  「五點多。」 

  「啪!」 

  容域祁快速的把門個關上,將溫言按在了上面,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眸,「五點多?」 

  溫言咬唇,點了點頭,忽然笑了下,「我想讓你急一急。」 

  容域祁眯眸,響起自己今天晚上乾的傻事,他欺近她,「所以,當時就掛了我的電話?」 

  「嗯。」說完,問:「你……生氣了?」 

  容域祁不說話,卻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唇,漂亮的眼睛凝視著她,眼裡不但沒有生氣,還有難以言說的喜悅。 

  「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哦。」 

  這,是第一次溫言在他面前表現出不一樣的她,而不再是當初留在他身邊的那個無論是做什麼都無動於衷的溫言了。 

  容域祁就這樣笑米米的抱著她,膩在她的身上不動。 

  溫言自己肚子餓,卻也捨不得推開他,只得任由他抱著自己。 

  容域祁跟延延一樣,都喜歡在她脖頸上亂蹭,溫言想到這裡,笑了下,只是,她肚子實在是餓極了,她推了推他,「家裡有食材嗎?我想——」 

  「唔……」 

  她還沒說完,唇瓣就給人堵住了。 

  他俊美的臉龐在她的眼前放大,笑米米的說:「小貓貓,我也餓了,我餓了這麼多年了,你是不是應該先補償補償我?" 

  溫言還沒回應,就被人堵住了唇瓣,吻得她七葷八素的。 

  等她的理智再回來的時候,她人已經躺在了之前他們兩人住的房間的chuang上了,她不及多想,男人精壯有力的身軀又覆了上來。 

  容域祁似乎真的是很開心,也可能是很久沒有做了,所以動作急躁又狂野,像是被撩動了的野獸,動作迅猛又粗野。 

  他心裡喜悅的同時,似乎,心底還有一塊地方是空虛的,沒有被填上。 

  男人在進入她之後,將她抱了起來,坐在他的腰上,咬著她的耳根輕聲叫著她:「小貓貓。」 

  溫言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嗯?」 

  容域祁抱著她,不動了,「小貓貓,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什麼?」 

  溫言也從情chao中回過神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容域祁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你這次回來了,以後……我都不可能放你走了,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只能呆在我身邊,你已經答應了我,接受了我,如果你想要走……沒門!你心裡要有這個覺悟,明白嗎?!」 

  溫言愣了下,一時間沒有回答。 

  容域祁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他急躁的想要得到溫言的答案,「小貓貓,告訴我,你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對嗎?嗯?」 

  「……嗯。」 

  溫言笑了下,伸手去抱他。 

  容域祁笑了,喜悅溢於言表,俯身下去就給了溫言一頓親,親得溫言臉上都是他的口水還不滿足,下面的動作也更加迅猛了。 

  夜,還很漫長。 

  ※※※ 

  「嘟嘟嘟——」 

  早上,靜謐的房間里忽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 

  房間里躺著兩抹身影。 

  溫言整個人被容域祁像抱玩具熊一眼抱在懷裡,四肢都纏了上來。 

  溫言知道手機鈴聲是自己的。 

  她想要伸手去夠chuang頭的櫃檯的手機,小手被男人握在手心裡,另一手又被他抱著。 

  所以,怎麼也抽不出手來。 

  溫言睜開眼睛看了看,炙熱溫暖的眼光透過窗帘的夾縫鑽了進來,零星的光斑灑落在地上,燦爛又明亮。提醒她,今天會是溫暖又美好的一天。 

  手機還在『嘟嘟嘟嘟』繼續的在響著,而chuang上的容域祁依舊一如當年那樣孩子氣的擰了眉頭,抱著她不放放同時也伸手拉上被子,蓋過了兩人的腦袋,更是將她壓了回去chuang上。 

  溫言知道他醒了,推了推他,剛想說話,chuang上的男人還沒睜開眼睛呢,大手就摸索了上來,唇瓣直接堵住了她的小嘴,親了上來,動作也異常的敏捷的覆了上來。 

  他這個樣子,哪裡有剛睡醒的惺忪和慵懶? 

  溫言推了推他,「可能有急事,先別鬧。」 

  容域祁悶哼了一聲,不悅被人打擾早上美好的時光。 

  小手堵住他湊過來的唇瓣,一手往櫃檯那裡摸了摸,摸到了手機,接了起來,「喂?白總?」 

  白宥亭有點擔心她,「溫言,您現在人還在京城嗎?現在怎麼樣了?」 

  溫言推著擰著眉頭,看上去像是求欲不滿的男人,擔心他亂來,拉開了跟他的距離,「還好。」 

  「什麼時候能回來上班?」 

  「這個……後天吧。」 

  「好,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謝謝白總。」 

  溫言剛掛電話,容域祁就纏了上來,抱著她在chuang上滾了一圈,悶悶的吻著她雪白細膩的肩膀,皺著好看的眉頭,不滿的問:「姓白的打電話來幹什麼?叫你回去a市?」 

  「嗯。」 

  容域祁眯眸,語氣不悅,「所以你明天要飛回去a市?」 

  溫言理所當然的說;「我在那邊有——」 

  容域祁打斷她的話,抱著她不滿的哼聲,「那邊的工作可以辭了,過來給我做秘書,或者是你什麼都不做也可以的哦。」 

  「可是……」 

  溫言忽然想到了家裡,垂下了眼眸。 

  容域祁不容置喙的說:「就這麼說好了哦,小貓貓,等一下你就打電話過去跟姓白的辭職,然後直接在這邊呆下來。」 

  事情似乎只能按照他所說的定下來了。 

  所以他興緻勃勃的親著她,「嗯……過兩天就是周末了,我帶你去玩?你想去哪裡?你想一下,想好了我去安排。」 

  溫言卻說:「我明天要回去a市,還有些事要做。」 

  容域祁不高興的沉了沉俊臉,「你回去a市幹什麼?有什麼事要忙?」 

  「我……遲一些在再訴你。」 

  關於他的事,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延延。 

  延延這些年來都沒有問過爸爸的事情。 

  他不問,溫言也就沒有說。 

  所以對於爸爸這個詞,溫言其實並不清楚延延心裡是怎麼想的。 

  延延這個孩子雖然聰明,到時候如果就這麼帶延延去見容域祁,她總是有點擔心。 

  她本來想昨天晚上就告訴他的,可是她爸媽…… 

  容域祁眯眸,「什麼事要遲一些再告訴我?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 

  溫言正想回答,容域祁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容域祁輕哼一聲,抱著溫言不放手摸了手機過來,接聽。 

  是肖霖的電話。 

  他聲音頗為急切,「先生,到開會的時間了,您什麼時候過來?董事長和總經理他們都到了。」 

  容域祁皺眉,似乎才想起這件事,「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撒嬌的哼聲,「小貓貓,我不想去公司。」 

  溫言:「……那是你的職責所在。 

  容域祁笑笑了下,點頭,「對啊,以後我還要養我的小貓貓呢,怎麼可以不勤奮努力工作?」 

  溫言垂眸,「我可以自己養自己。」 

  容域祁搖了搖手指頭,笑米米的親她,「不行哦,你以後的工資都要歸我保管才行。」 

  「為什麼?」 

  「我的歸你保管,你的也該歸我保管才是,這才是對等的關係嘛。」 

  溫言小臉微熱,感覺到抱著她的男人又開始亂來了,她忙推他,「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該去公司了。」 

  「你跟我一起去。」 

  「我去不適合。」 

  容域祁不說話,卻也抱著她不放,在溫言看不到的那邊,眸光暗沉,「你該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溜回去a市吧?」 

  「我不會。」 

  「真的?」 

  「嗯。」 

  「那還差不多,不過……」容域祁說到這,拉著她起身,神秘的眨眨眼,「你還是得跟我去一趟公司哦。」 

  「嗯?」 

  「去到你就知道了。」 

  既然容域祁都這麼說了,溫言就只好跟著他去公司了。 

  兩人都還沒吃早飯,車子開到了樓下買早餐的早餐店時,容域祁讓溫言留在車子里,而他下車去給他們兩人買早餐吃。 

  容域祁一直都記得溫言的口味,買的早餐都是按照她的口味買的。 

  兩人剛洗漱完就出門了,所以連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所以容域祁也給溫言買了豆漿。 

  車子是容域祁在開,容域祁上了車后,就將早餐的袋子塞給了溫言,讓她在車上吃一點,她昨天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肯定餓了。 

  溫言吃早餐的時候,也不忘喂容域祁吃一兩個,所以兩個人都沒有餓肚子。 

  可能是時間還來得及,他們到公司的時候,肖霖正在公司門口等著容域祁,見到車上下來的除了容域祁之外還有溫言時,似乎有幾分驚訝。 

  「會議開始了?」 

  「差不多了。」 

  容域祁攥著溫言的小手不放,溫言見這麼多人,想避忌一下都不行。 

  進了電梯后,容域祁一點都不顧及肖霖的存在,笑米米的賴在溫言身上,「小貓貓,等一下你在辦公室里等我,我先去開會?嗯?」 

  「嗯。」 

  容域祁就去開會了。 

  肖霖卻給她泡了一杯茶,放下茶的時候,他說:「我以為你真的走了。」 

  溫言沒有說話。 

  「先生的心也不是鋼鐵做的,希望……以後你能別再辜負先生了。」 

  肖霖說完這句話后,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去了會議室。 

  溫言捏緊茶杯,目送他離開。 

  溫言已經很久沒有在容域祁的辦公室里坐過了,現在一個人坐在這裡,感覺熟悉又陌生,許多記憶紛至沓來,想起的時候,也難免會多積分感概。 

  這次會議視乎開得挺久的,肖霖給溫言泡的茶都快涼了,容域祁還沒回來。 

  而此時,溫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家裡的來電。 

  昨天晚上,她打過電話回去,今天有容域祁在,所以她沒有打。 

  「喂,延延?」 

  「嗯哼。」 

  溫言笑了下,語氣溫柔了下來,「延延現在在幹什麼呢?」 

  「玩遊戲。」 

  「生氣了?」 

  「沒有。」 

  「媽媽明天就回去了,好不好?」 

  「真的?」 

  「嗯,延延想要什麼?媽媽給你帶回去?」 

  那邊不回答,卻忽然問她,小小的孩子,語氣又幾分嚴肅,「媽媽,你現在在哪裡?」 

  「媽媽出差啊,怎麼了?」 

  「去哪裡出差?」 

  「京城。」 

  「哦。」 

  「延延……」 

  溫言捏緊了手機,想跟他說一下容域祁的事情,可是,有覺得現在這麼說不好,所以有幾分遲疑。 

  最後,還是沒有說,想等回家之後再說。 

  溫言掛了電話,想得有些出神,在被人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了之後,才回過神來。 

  容域祁不滿的咬了下她的唇瓣,「在想什麼?」 

  溫言搖頭。 

  容域祁放下手中的文件就開始對她亂來了,溫言推了好久才將他推開,「你叫我過來這邊是為了什麼?」 

  容域祁抱著她不放,「嗯……你猜?」 

  溫言不理他,玩自己的手機去了。 

  容域祁委屈的癟嘴,「小貓貓,你怎麼就不配合我一下?」 

  溫言:「……」 

  容域祁笑了,笑米米的在她的發端上蹭著,一臉滿足,「還是我那可愛的小貓貓啊……」 

  溫言雖然習慣了容域祁這個樣子了,但是在公司里這樣膩歪,她有點不習慣,臉蛋都紅通透了。 

  她又不是善於言辭的人,也不能說容域祁什麼,只好讓他覺得抱夠了,想說了,就說吧。 

  「小貓貓,你們公司想要爭取的那個項目現在還沒下決定要給哪一家公司做哦,所以……」 

  容域祁說得一臉曖昧,「小貓貓不打算再爭取爭取,做點什麼嗎?」 

  溫言愣了下。 

  搖頭。 

  這些,她確實沒有想過。 

  容域祁嘆氣,「唉,小貓貓,我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你還是不懂嗎?」 

  「不太好。」 

  溫言低頭,抿唇,不喜歡這樣,這樣好像是她用身體換來的這個項目似的。 

  容域祁忽然問她:「你知道當初你和白宥亭來找我的時候,我怎麼想的嗎?」 

  「不知道。」 

  「我想:如果你肯仗著我們的過往,對我百般糾纏,我肯定二話不說的就把這個項目給你們了,就算出事,所有的風險我來承擔也無所謂。可是啊,一直都沒有等到。」 

  溫言心口狠狠的顫動了下,扭頭看他。 

  「而現在呢,如果你會肯因為你我的身份,不說別的,你只需問我一句:這個項目我們公司真的不適合做嗎?就這一句話,我都會把這個項目給你了。」 

  溫言不說話了,緩緩的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在他唇角輕輕的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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