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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域言故事75

  464,域言故事75    溫言打了電話過去,白宥亭很快就接了電話。 

  溫言也不含糊,直入主題,說明來電的緣由。 

  「請假?」 

  「是的,我明天有點事,所以請跟您請一天假。」 

  「是什麼事?很緊急嗎?」 

  「家裡有一點事。」 

  溫言不想具體說,關於延延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白宥亭頓了下,「溫言,是不是下午的時候容先生給您帶來了困擾?」 

  如果說是特別緊急的事,溫言應該會說清楚才是,這樣含糊的帶過,又結合之前容域祁對溫言的態度,再加上溫言忽然間這麼晚給他來電,讓白宥亭不得不多想。 

  溫言矢口否認,「不是的白總,您想太多了,我家裡真的有點事。」 

  「那好吧。」 

  白宥亭也批准了。 

  「謝謝白總,那不打擾您了,您早點休息。」 

  白宥亭頓了下,正要說什麼,溫言就已經掛了電話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白宥亭和小惠就去容域祁住的酒店樓下等容域祁和肖霖。 

  兩人去了項目場地看了工程的進展,之後,就一塊的去吃飯了。 

  回去的路上,容域祁和白宥亭坐在了車後座,看似頗為愉快的交談著。 

  吃了午飯之後,兩人聊了點繼續解決的細節,聊完了之後,白宥亭笑問:「不知接下來容總有什麼安排?如需用到宥亭的地方,容總請儘管開口。」 

  「今晚跟朋友還有個合作案要談,現在時間還挺早的,想到處走一走,我很少來a市,不知a市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白宥亭頓了頓,「不知容先生想玩什麼?」 

  容域祁不答反問,「對了,溫小姐呢?不知道溫小姐忙不忙,溫小姐之前在我身邊呆過一段時間,如果溫小姐有時間就好了,我想我想去什麼地方溫小姐應該會挺了解的。」 

  白宥亭不著痕迹的頓了下才露出了一個笑容,「抱歉,溫言昨晚請假了,所以就不能陪您了,容先生想去哪裡玩儘管說便是,宥亭會儘力做到的。」 

  容域祁一臉關心,「溫小姐請假了?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不是很清楚,她說家裡有點事。」 

  容域祁點了點頭,笑了,也不再說什麼,跟肖霖上車,離開了。 

  ※※※ 

  在延延生日這天,溫言早上在家裡陪他,下午四點左右才跟溫母一起帶延延出去外面玩。 

  延延比同齡的孩子要早熟一點,所以同齡的孩子喜歡的東西他都覺得太過幼稚,看不上,也不喜歡,所以他是不會吵著要去遊樂園玩的,也不喜歡去遊樂園這樣人太多,太吵雜的地方去。 

  不過,跟同齡孩子有一點非常相同的那就是吃糖。 

  延延很喜歡吃糖。 

  溫言給他買了一串糖葫蘆讓他拿著吃,就帶著他進去了書店。 

  比起遊樂園,延延對書店和玩具店感興趣多了。 

  溫言蹲下身來,給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抹去他乳白色的鼻尖上的糖漬,柔聲叮囑,「延延,不能走遠,要跟著媽媽和外婆,知道嗎?」 

  「嗯。」 

  延延笑著眯眸,將手裡還剩下兩顆的糖葫蘆串遞到了溫言的唇邊。 

  溫言咬了一口后,延延湊到她的身邊來抱著她,點頭,「好。」 

  之後,溫言一邊牽著他,一邊給他找他或許會喜歡的讀物。 

  溫言找著找著,延延忽然蹲了下來,在下面的一排書架里抽出了一本來。 

  「延延找了什麼?給媽媽看看?」 

  延延比同齡孩子要成熟一點這件事讓溫言在教育上顯得比較小心,所以雖然她會給延延找他喜歡的讀物,可是要是有一些他還不該看書的她是不會給他看的。 

  延延遞給她看了一眼。 

  那是一本關於培養青少年愛好關於運動的書籍。 

  溫言見到了,也就放心了。 

  延延對這個似乎非常感興趣,他拉著溫言到作為上坐下來,要溫言陪他看。 

  溫言只好隨他了。 

  溫言才正翻著一本少兒讀物,旁邊的延延扯了扯她的衣服,「媽媽,我想學這個。」 

  溫言看了眼過來,然後愣住了。 

  「你……喜歡這個?」 

  延延指的其實就是擊劍。 

  而容域祁最喜歡的一項運動,就是擊劍。 

  「對。」延延說著,在溫言失神的時候爬到溫言的懷裡,「媽媽,我想學,你帶我去學好不好?」 

  溫言還沒說話,延延又從她的腿上爬了下來,「我們現在就去。」 

  「現在?」 

  「對,現在。」 

  「可是……這個時候外公已經下班了,等一下他就過來跟我們一起匯合去吃飯了,等周六或者是周日的時候我們再去好不好?」 

  除此之外,容域祁對這項運動這麼喜愛,溫言擔心會在俱樂部里遇到他。 

  溫母倒是贊同,「你爸爸剛才說他要推遲一個小時下班,要晚一點過來,既然延延感興趣,我們就帶他去吧,延延他又不去幼兒園,去個俱樂部認識一些同齡的小朋友也好。」 

  溫言看得出來延延是很感興趣的,所以也不忍心拒絕,想到容域祁他只是來這裡出差,她就放心了一點。 

  也就同意了。 

  不過,在同意之前,她仔細的看了下這項運動的介紹,知道確實對孩子有很大的好處,也不會受傷之後,她就同意了。 

  擊劍俱樂部溫言不知道哪裡有,因為她對這個也不了解,查了下才找到,幸而離這裡不是很遠,坐幾分鐘車就到了。 

  溫言擔心延延還太小了,所以進去之後,所以要問的東西比較多。 

  剛去了一會兒,延延就要上洗手間,溫言還在跟教練談著話,所以,就讓溫母帶他去了。 

  「先生,談合作的時間快到,請問您要現在——」 

  另一邊,肖霖摘下護具還沒說完,見到了不遠處正跟人談話的溫言,頓了下。 

  容域祁摘下護具,還有衣服其他東西,然後朝著肖霖的視線的方向看過去,眯了眼眸。 

  肖霖皺眉,「她……怎麼會來這裡?」 

  容域祁沉默,起身,朝著溫言的方向走去。 

  跟溫言說話的那位教練以為容域祁是來找他的,所以問:?「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事?」 

  溫言回頭看了眼,見到她,手上的包包驟然落地,愣怔著後退了一步,「你……」 

  容域祁接過肖霖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汗,勾唇一笑,「真巧。」 

  溫言咬唇,側身過去看了眼容域祁後面,那個延延和溫母離去的方方,心亂如麻。 

  溫言臉色有些難看,她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容域祁就眯眸,「你一個人來的?」 

  「不……是!」 

  不字溫言說得很小聲,不注意聽的人都沒有聽到,而後面的是字溫言聲音拔高了很多,她忙提起地上的包包,低頭正要轉身離開,容域祁忽然拉住了她的手,溫言一個猝不及防,跌入了容域祁的懷裡。 

  鼻息間全是他身上帶著汗濕的陌生的可又無比熟悉的氣味,雖然混雜著汗水的味道,可是…… 

  也並不難聞。 

  溫言跌入了他的懷裡,容域祁不但不推開他,反倒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腰間曖.昧又親密的摸了摸,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際。 

  他親密得猶如戀人一樣含笑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只是,說出的話卻是:「看來你日子過得不錯啊,這腰……都快趕上水桶腰了,怎麼?你男人就這麼不挑?也不嫌棄?」 

  溫言聽到他的話,臉色有些難看,咬了下唇瓣。 

  只是,想到延延,她又顧不得這些了,一顆心都懸在了半空中七上八下的。 

  而容域祁還是沒有放開她。 

  在外人看來容域祁抱著溫言的姿勢其實是很溫柔的,只有溫言知道,雖然他扣住她腰肢的手臂沒有怎麼用力,可溫言知道她怎麼努力就是掙不開他的桎梏。 

  而她又心急,目光看著溫母和延延去洗手間的方向,一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了,擔心他們在這個時候忽然的從洗手間出來。 

  延延很聰明,她相信只要他見到了容域祁,就算她什麼都不說,延延也能知道容域祁是他父親。 

  而容域祁肯定就也是。 

  到時候—— 

  溫言心裡想著這些,壓根沒有注意到容域祁的大手緩緩的從她的腰肢摸上了胸部。 

  不過,他做這個姿勢,是背對著其他人的,所以其他人也看不到這一幕。 

  只是,摸到了溫言的胸的時候,他就頓了下,臉色沉了沉,惡意的捏了些。 

  「唔——」 

  他的力道不大也不小,卻剛好喚回了溫言油走的理智,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聲。 

  他目光放暗沉,不知道在想什麼,說話帶刺,「這裡……比以前還大了?我努力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大多少,那你們……得多努力?嗯?」 

  溫言立刻拍開了容域祁的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容先生,請您自重!」 

  「摸一下而已,又不是要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而且我又不是沒有摸過。」 

  溫言咬牙,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容域祁!放開我!」 

  容域祁挑眉,不說話,可也不放開她。 

  溫言目光冷漠了下來,一如多年,「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既然你合約結束了我們不是應該各走各的,互不相干嗎?!」 

  「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容域祁呢喃著這幾個字,目光暗沉如墨,嗤笑,「確實,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呢,一直都是。」 

  溫言不回答,只是冷冷的說:「請你放開我。」 

  容域祁不鬆手,依舊抱著她,漂亮的桃花眼看著她漂亮的小臉,目光漸漸的暗沉了下來,伸手輕輕的覆上了她的小臉,輕輕的摸著,俊臉緩緩的靠近她。 

  看著不斷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小臉,溫言捏緊了自己的包包,身子往後傾,就在容域祁的臉忽然靠近到她的臉上時,他的臉驟然又退了開來。 

  溫言愣了下。 

  容域祁笑了,「以為我會親你?」 

  溫言不說話,沉著小臉,在這個時候忽然的推開了他,提著包包,轉身跑了出去。 

  溫言剛轉身,容域祁就跟著追了出去,在一邊看著的肖霖也只得跟上。 

  他們三人剛轉身,不遠處的一個拐彎,溫母就牽著延延走了出來。 

  沒有見到原地有溫言的身影,之後那個教練在,愣了下,忙過去問那個教練,「我女兒呢?去哪裡了?」 

  「溫小姐剛離開了。」 

  那位教練說著,視線落在了延延的身上,之後就愣住了。 

  之前他幾就覺得容域祁有點眼熟,現在看到了延延,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離開?」 

  溫母皺眉,覺得不可能。 

  他們都還在這裡,溫言怎麼會貿然的離開,而且還什麼都不說。 

  越說,溫母越覺得不可能,「她怎麼會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剛離開就有一個男人上來跟溫小姐說話,那個男人跟溫小姐很親密,應該是溫小姐的丈夫吧,對了,他跟你的孫子——」 

  「男人?」 

  溫母打斷了他的話,心裡既驚喜,又擔心。 

  驚喜是覺得溫言可能是有了男朋友,而又擔心是出了什麼事。 

  所以,她二話不說的牽著延延離開,一邊離開,一邊給溫言打電話。 

  溫言走出了俱樂部,見到容域祁跟上來就拐進了附近的一家商場,只是剛進去,她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她看了眼身邊的容域祁,一邊走一邊接了電話,「媽。」 

  「小言,你去哪裡?怎麼忽然離開也不跟媽說一聲?」 

  溫言擔心容域祁跟上來會聽到她的話,所以她故意放低了聲音,「我……有點事,你,你跟延延先去跟爸爸匯合,我等一會再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 

  「媽,電話里跟你說不清楚,遲一些我再跟你說吧。」 

  溫言說完,就掛了電話。 

  剛說完,小手就被容域祁給拖住了,「走這麼快乾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溫言咬唇,身子往後退,拐了個彎后,「容域祁,你到底想怎麼樣?」 

  容域祁想將她拉出來,「我還沒吃飯,陪我吃個飯吧,一個人吃太無聊了。」 

  溫言卻一直往後縮,不肯走,「我沒空。」 

  「沒空?」容域祁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冷笑,捏著她的手的大手用力了三分,「是不想陪我,還是真的沒空?又或者……你想去陪別人吃?」 

  「那是我的事。」溫言被容域祁纏著,心裡無比忐忑,非常緊張。 

  尤其是現在延延還在附近,要是延延看到了他—— 

  容域祁冷冷的說:「我曾經帶你不薄,就是讓你陪我吃頓飯而已,就這麼為難你?」 

  「你明知道我不想跟你吃飯,卻硬要拉著我,不是為難,是什麼?」 

  她離開了他四年半了。 

  自從她離開他,她就沒有想過要再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也不曾想過他們會有一天再見面,即使,在這四年裡經常有看到他跟別的女人的緋聞。 

  而且,她是不想他們有一天再見面。 

  因為他們要是見面了,她就有可能會失去延延。 

  三四個月前,他們再相見,溫言以為他們就算再相見也只是比陌生人熟悉一點的陌生人而已,以後的生活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就算知道他們公司合作了,她也不認為他們除了合約以外的事還會有別的牽扯。 

  尤其是她呢女感覺得出來,其實再見面后他也並不見得真的像之前那樣歡喜的見到她。 

  他其實對她也是不喜的,她能感覺得出來。 

  他對她,最大程度上的友善也只是裝作舊人一眼問好一句罷了。 

  只是,他一邊厭惡著她,一邊又纏著她又是怎麼回事? 

  她搞不懂。 

  如果…… 

  如果他是想讓她意亂情迷的話—— 

  容域祁抿了唇瓣,目光如冰。 

  溫言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裡抽了回來,她冷淡的說:「容先生,我雖然不知道你這樣到底想幹什麼,我也沒有任何興趣知道。我只是想告訴您——我現在很好,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無論是我們之間誰對不起誰,我個人都不想再做任何的糾結,也不想再提起,更加不想再跟您有任何地方牽扯。現在我們兩家公司正在合作,如果會碰面,那不是我能夠阻止的,就算是碰面,對我而言,您只是我的客戶,僅此而已。」 

  「所以,希望以後碰面,容先生能不要亂來,跟我保持我們之間該有的距離。」 

  容域祁眼眸一片暗沉,凝視著溫言,溫言卻毫不畏懼,迎了上去。 

  「溫言。」 

  他忽然叫她,聲音沙啞低沉。 

  溫言看向了他。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的。 

  在溫言的記憶中,他叫他名字的次數少之又少。 

  她記得,在他們的合約生效之後,她見到他,他已經是小貓貓小貓貓的叫她了。 

  至於溫言兩個字,他好像都是在他生氣的時候他才會這麼叫她。 

  「我只是想你陪我吃頓飯而已,怎麼……就沉成了糾纏你了?」 

  容域祁清了下喉嚨,似乎在整理著自己的情緒,我記得我也跟你說過了,我對你也不感興趣了,你覺得我做了什麼讓你有一種我糾纏著你的錯覺?」 

  溫言頓了頓。 

  容域祁的眼眸退去了暗沉,他還笑了下。 

  不過,笑意沒有到達眼底,「而且……你剛剛急急忙忙的推開我,跑了出來,又跑進來這裡,遮遮掩掩的,是想幹什麼?難道……是怕什麼人見到你跟我在一起會誤會什麼?」 

  溫言愣住了,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轉話題轉的那樣快,難道……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不過,她已經不能思考這些了,她想到了有可能還在外面等車的延延和她母親,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著,都快蹦出胸口了。 

  「肖霖,我們走吧,看看把我們溫秘書迷得神魂顛倒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說著,他轉身,跟肖霖一起,走出商場。 

  溫言忙拉住了他,不讓他走,只是,她哪裡夠力氣拉得住他? 

  拉不住,溫言豁出去了,只好在後面抱住了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容域祁笑了,撥開她的手,「溫小姐您這是幹什麼?我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可不感興趣哦,尤其還是……我不要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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