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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域言故事69

  458,域言故事69    「溫家哪裡得罪你了?你不但要搞垮她家公司,你還要設計讓小言將自己賣給你!」 

  容域祁聞言,眯起了眼眸,「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個是重點?你既然做了,你認為你能瞞著一輩子不被發現?」 

  「宋先生想太多了,我可沒有想過要隱瞞一輩子。」容域祁卻面不改色,然後,還反諷對方,「只是,我想知道宋先生您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畢竟,小貓貓家公司會倒閉,你們宋家也是功不可沒不是嗎?」 

  宋以宸被他的話說得一噎。 

  容域祁笑容依舊,拍了下宋以宸的肩膀,「宋先生,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我得先走了。」 

  「容先生,那是不一樣的。」 

  宋以宸這時,開了口,「是,我們宋家確實對不起小言。可我個人,從來都沒有真的傷害過她。所以,在小言,甚至是叔叔阿姨的心裡,他們都沒有怪我。」 

  因為這句話,容域祁驟然沉下了臉來。 

  而宋以宸再度反擊,「而你呢?你是不一樣的。我想,他們也恨你,也怪你。」 

  容域祁笑,笑容不達眼底。 

  「宋先生,或許他們怪或者不怪,恨,或者不恨對你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可是……」宋以宸頓了下,「如果您能對小言有半點愧疚,就放了她,還她自由,讓她過自己的生活,畢竟,她都在你身邊過了這麼久了。」 

  「放?」 

  容域祁嗤笑,「不可能!」 

  宋以宸氣憤至極,「小言在你身邊陪了你這麼久,難道還不夠嗎?你但凡對小言有半點同情心都不會將她綁在身邊這麼多年!」 

  容域祁冷笑,「宋先生的意思是小貓貓跟著我委屈了?」 

  「跟在你身邊從來就不是小言的意願,怎麼會不委屈?如果您想知道委屈不委屈你只需放了她,你看她還願不願意跟著您,不就知道了?」 

  「是嗎?」 

  容域祁笑,「可是,我現在還不想知道。」 

  說著,轉身離開。 

  宋以宸也沒有攔,任由他離開。 

  上了車,容域祁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去查一下是誰將這件事泄露出去的。還有……查一下小貓貓知道這件事了沒。」 

  「是。」 

  容域祁吩咐完畢,不知為何,總是心神不寧。 

  忍不住的撥了個電話給溫言。 

  溫言很快就接起來了,「容先生,怎麼了?」 

  「小貓貓。」 

  「嗯。」 

  容域祁笑了下,「就是想你了。」 

  「嗯。」 

  「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哦,到機場來接我好不好?然後我們一起去吃飯。」 

  「你……幾點到?」 

  「應該是晚上七點左右。」 

  「想我看情況。」 

  「好吧。」 

  容域祁還想聊下去,而溫言卻打斷了他的話,「我還有事要做。」 

  他就只好掛了電話。 

  溫言放下手機,有點心不在焉,小手卻捏緊了手機。 

  最後,她忽然提著包包,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然後,「撥了一個號碼,我現在就去醫院。」 

  容老爺子笑了,「哦?沒想到溫小姐這麼爽快。」 

  溫言沉默,掛了電話,下樓離開了公司。 

  離開了公司之後,她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兩人聊了一會兒之後,才掛了電話。 

  她剛掛電話,溫言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也是容域祁。 

  溫言看了眼,接了起來。 

  「小貓貓,你剛才跟誰聊電話啊?怎麼聊了這麼久?」 

  「朋友。有什麼事嗎?」 

  聞言,容域祁才興緻勃勃的說:「貓貓,我發現h市這邊很多菜的口味都很符合你的口味哦,要不明天你坐飛機過來,我們一起在這邊玩一玩?好不好?」 

  溫言眉睫微動,好一會兒才說:「不了,我不想飛來飛去。」 

  容域祁遺憾的哀嘆了一聲,不過,也隨即笑道:「沒事,以後我們有機會再過來。」 

  聽到他這句話,溫言差點張口就說:距離他們的合約還有十天不到的時間,如何談以後? 

  因為不能說,所以,她沉默了下來。 

  此時,到了一個紅綠燈處,可能是前面的車子停得不好,所以溫言身邊的計程車司機咒罵了一聲。 

  容域祁在那邊聽到了,眯起了深邃的桃花眼,「小貓貓,你不在公司里?」 

  「嗯,我……去醫院。」 

  容域祁忽然有點擔心,忍不住問:「怎麼忽然想去醫院?」 

  「有點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 

  「胃。」 

  溫言說著,看了眼眼前的醫院,她一邊下車一邊跟容域祁說:「我先進去了,您先忙吧。」 

  溫言掛了電話,就走進去了醫院。 

  而容域祁放下手機后,心跳頻率加快,一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清晰。 

  他看了眼身邊的肖霖,「去問一下有沒有回去京城最快的飛機。」 

  「距離我們上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是最快的了。」說完,又問:「怎麼了?」 

  容域祁不應聲,又問:「那件事查到了嗎?」 

  「先生,沒這麼快,這才過了多久?」 

  容域祁垂眸,又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容老爺子笑米米的問:「域祁?怎麼會給爺爺打電話?」 

  容域祁笑,「孫兒想你了唄。」 

  容老爺子也笑了下,只是,他倒是肥腸直接,「想知道什麼?」 

  容域祁也不拐彎抹角,「小貓貓公司的事是不是你散布出去的?」 

  「對。」 

  容域祁臉上的笑意瞬間湮滅,「爺爺,您是我親爺爺!」 

  「我們的性格這麼像,怎麼可能會不是親的?」 

  容老爺子笑了下,「域祁,我可沒有直接跟她說,這一點你倒是冤枉我了,所以,具體她知不知道,你跟她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 

  容域祁掛了電話,然後又給溫言撥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溫言沒有接。 

  容域祁打了很多次過去,溫言都沒有接。 

  「肖霖,派人去醫院找小貓。」 

  「發生什麼事了?」 

  容域祁正要回答,容老爺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老頭子,你又要幹什麼?」 

  容老爺子笑得就好像真的是對自己的小乖孫說話那樣,「你這孩子真的是越來越沒禮貌了,我叫你打電話過去而已,可是沒有叫你立即打電話回去啊。」 

  容域祁眯眸,「所以呢?」 

  「爺爺好都還沒說完呢。」 

  「洗耳恭聽。」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給你給你聽一陣錄音。」 

  容域祁捏緊了手機,然而,下一刻,熟悉的聲音就透過他的耳膜,進入了他的耳朵里。 

  「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看你好像一點行動都沒有,怎麼?是捨不得肚子里的孩子了?」 

  容域祁聽到這裡,臉色驟然發白,「你——」 

  可他還沒說完,聽到了溫言的聲音后,戛然而止。 

  他只聽見溫言說:「我是捨不得,他畢竟也是我的孩子。」 

  容域祁握緊手機的手鬆了兩分,繼續聽下去。 

  是他爺爺的聲音,「所以,你是打算讓我來動手?」 

  「不,算我不捨得,可他也不該被生下來,我也做不到把他生下來。」 

  溫言的話剛落,容域祁的眼眸便驟然變得猩紅一片,死死放咬著壓根,忍住了。 

  看得身邊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肖霖也擔心了起來。 

  而容老爺子那邊的錄音依舊在繼續,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容域祁的耳朵里。 

  「所以呢?溫小姐您這是同意了?」 

  「不是,我是想告訴您,就算您不逼我,我也會這麼做。」 

  「而且,您想錯我了,我沒有那麼強烈的報復的心,畢竟報復你們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容域祁已經毀了我前半生了,我不想我以後的生活被他的孩子毀掉。」 

  「啪!」 

  剛聽完了這幾,容域祁忽然將自己的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修長白希又骨節分明的手緊緊的握住了臉龐。 

  機場里人很多,被容域祁這個舉動嚇了一跳,手機碎裂的刺耳的聲響讓然覺得驚悚。 

  肖霖嚇了一跳,「先生!」 

  他剛說完,見到了容域祁指縫間的濕潤,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容域祁捂著臉,一聲不哼,可是肩膀卻明顯的微微抽動著。 

  好片刻后,容域祁驟然放開了手,眼底有明顯的濕潤,可眼眸銳利如削鐵如泥的刀刃。 

  他忽然站了起來,起身往機場外面走。 

  肖霖幫他把手機給撿了回來,正想問他為什麼這麼做,容域祁忽然就從包包里拿出了另一台手機,撥了個電話。 

  只是,電話那邊依舊還是沒有能接通。 

  容域祁又撥了另一個號碼,這個電話,倒是撥通了。 

  只是,容域祁開口說話的聲音卻異常的沙啞,「深煬,幫我一個忙。」 

  「說。」 

  容域祁上了車后,將事情說了下,說完了,又開始給溫言打電話。 

  溫言依舊沒有接。 

  他不斷的在打電話,溫言都沒有接。 

  然後,容域祁撥了另一個電話,「幫我攔著我的小貓,如果你成功了,容氏集團我綁你從老頭子哪裡弄到手。」 

  容柏錦笑了下,「哦?果真?」 

  容柏錦似笑非笑,「可是……剛剛老頭子給我打電話了呢,比你快一步,你知道,我向來不會違背爺爺的意思的,畢竟你,這個公司還是爺爺的。」 

  容域祁冷聲道:「如果我想要,它也會是我的!」 

  「所以,你在威脅我?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不,我是在提醒你這個事實。」 

  容柏錦笑了下,「你還是一如既往這麼自大。」 

  回應他的是容域祁嘟嘟嘟的掛電話的聲音。 

  之後,容域祁一直不間斷的給溫言打電話,可溫言都沒有接,那時候的容域祁的臉色,是肖霖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慘白,毫無血色。 

  他眼眸布滿了血絲,猩紅得猶如半個月沒有睡過覺一眼,看起來很恐怖。 

  二十分鐘后,他們到達了h市一個地勢比較寬廣的地方。 

  那裡,停放著一輛私人飛機。 

  有一位五十左右儒雅的男人笑著上前迎接他,「容先生,一切都準備好了,您現在就走?」 

  「對,謝謝黃總了。」 

  「容先生客氣了。」 

  容域祁跟黃總說了兩句后,就上了飛機。 

  在飛機起飛前,容域祁給容老爺子撥了個電話,「我要留下我的孩子,你想怎麼樣直說。」 

  容老爺子笑了,「域祁,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為什麼不信?」 

  「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還要多。你現在只是在用緩兵之計而已。等某一日,你肯定會反擊的,這個某一日,只是遲早的事而已。」 

  容域祁的聲音依舊沙啞,「如果我跟你保證呢?」 

  容老爺子笑了笑,「域祁,你是狐狸,不是誠實憨厚的狗,狐狸這物種啊,最狡猾了。」 

  容域祁聲音冷如冰霜,「那可是你的曾孫!」 

  「我以後會有很多曾孫,不缺這一個。」 

  容域祁冷聲威脅,「那我會讓你以後再也沒有曾孫!」 

  「哦?這麼狠?」 

  容老爺子笑了,他一點也不怕。 

  「如果我的孩子真的有什麼事,我要你辛辛苦苦幾十年的一切付之東流!」 

  「域祁,我是你親爺爺。」 

  「你說了,我們這麼像,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這麼說來,我剛才給你的那個錄音,你是忘記了。你似乎忘記了,是她自己想做手術,並不全是因為我在逼她。退一步來說,如果她真的這麼喜歡這個孩子的話,要是我逼她,她也可以不答應,她也可以偷偷溜走,以死相逼啊,雖然我們容家家大業大,可是殺人放火的事,我可從來不會幹。」 

  容域祁捏緊了手中的手機。 

  容老爺子笑米米的,「域祁,還有什麼問題?」 

  「錄音發給我。」 

  「哦?好啊,我也覺得你應該再聽一聽,畢竟,你還有一段沒有聽你就把手機給摔了。」 

  說著,又把錄音放給容域祁聽了一次。 

  容域祁又聽了一遍。 

  再聽第二次的時候,容域祁的臉色又白了一次。 

  在飛機正式起飛前,容域祁在給溫言撥了一個電話之後沒有撥通,他才掛了電話。 

  飛機下降時,容域祁就打開了手機,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容域祁的手機里塞滿了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 

  可是,容域祁都沒有看,他直接拿起了手機撥了簡深煬的電話,「深煬,怎麼了?」 

  簡深煬說得很直接,「人是找到了,在xxx醫院需不需要住院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手術已經做了。」 

  容域祁這次捏緊了手機,卻什麼也沒有說。 

  簡深煬在容域祁沉默了下來后,似乎不懂容域祁的傷心,非常冷漠的說:「我的人到的時候,她已經檢查好,要進去手術室了,本來想阻止的,可是你家老頭子的人到了。」 

  容域祁喉結微微的動著,聲音比之前還要沙啞,「知道了。」 

  他剛說完,簡深煬就掛了電話。 

  肖霖是在容域祁跟人聊電話的時候猜到了大概情況的。 

  肖霖是不擅長安慰人的,所以,見到容域祁臉色明顯很不好的情況下,他也沒有出聲安慰。 

  他也知道,容域祁也不需要他的安慰。 

  所以,只是陌陌的跟在了容域祁的身後,陪著他下了飛機,然後坐上了去醫院的車子。 

  在去醫院的途中,肖霖的手機響了起來,然後,他跟身邊的容域祁說:「先生,剛才我們的人來電,說溫小姐已經做了手術,掛完水,正要離開醫院了。」 

  容域祁沉默片刻,才說:「去吃飯吧。」 

  肖霖愣了下,臉上儘是愕然。 

  不過,他也沒有問為什麼,倒是照做了。 

  兩人進去飯店時,飯店的經理非常熱情,一直笑著說了很多話,問容域祁想吃什麼。 

  肖霖在旁邊聽著,有點擔心正要給對方使眼色,可容域祁又好像之前那樣了,笑米米的了給回應著對方了。 

  肖霖頓時就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容域祁到了飯店,點菜時肖霖能聽得出來容域祁點的菜都是溫言喜歡吃的,沒有一個是他自己喜歡的。 

  菜上來了之後,容域祁就開始吃飯了,看上去心情好像還挺不錯的。 

  肖霖卻並不覺得他是真的高興,所以,對面坐著這樣一個眼眸深諳的人,他也沒有什麼胃口。 

  菜上完了,容域祁一個個依次的嘗了嘗,然後點了點頭,笑了,「這裡的菜做得可真好。」 

  肖霖不應聲。 

  這裡容域祁經常帶溫言來的。 

  裡面的菜式他們早就都品嘗過了,好不好吃,他早就知道了。 

  容域祁不知道在想什麼,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就什麼也不再說了,繼續安靜的低頭吃飯去了。 

  他不說話,不笑了,肖霖倒是覺得輕鬆了一些。 

  只是,他剛緩過一口氣來,容域祁忽然的就將手上的碗摔在了地方,肖霖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正要起身,容域祁又伸手將桌面上的食物狠狠的掃咯了地上! 

  然後,臉色陰沉的轉身離開。 

  肖霖剛想跟上去,容域祁就冷聲道: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跟著我。」 

  然後,容域祁就走出了飯店,駕著車子離開。 

  只是,他回到家裡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今天還沒有月亮,暗沉得猶如潑墨,屋子裡也漆黑得不見一絲光亮。 

  他開了等,房子里冷冷清清的,一點人氣都沒有,好像沒有人住過一眼。 

  他直接上樓去找人。 

  樓上也沒有開燈,不過,走廊的燈光照進去,倒是能看到房間里chuang上的凸起。 

  可能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溫言也還沒有睡多久,所以,就動了動身子,慢慢的坐了起來,伸手去開了檯燈,然後看向了向她走過來的男人,「回來了?」 

  「……嗯。」 

  開了燈之後容域祁才看到溫言的臉色蒼白如紙,唇瓣也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容域祁頓在了那裡,沒有繼續往前走。 

  之後,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容域祁笑了下,眼眸卻銳利如刀:「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說什麼?」 

  容域祁還能笑得出來,「你覺得你應該說什麼?」 

  溫言目光迎向他的,面無表情的說:「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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