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域言故事54
443,域言故事54 容域祁夾著蝦肉,沾了醬汁,喂到溫言的唇邊來,笑米米的問,「小貓貓的意思是,在回城的時候想我了?」
「沒有,我不是——」
溫反駁的時候,見到容域祁挑高了眉頭,那眼神看的她忽然間就說不下,也將容域祁遞過來的蝦肉吃了。
兩人本來是面對面坐著的,容域祁忽然挪動了下身軀,走了過來,將她撈入了懷中,溫言嘴裡的食物都還沒咽下去呢,柔軟的唇瓣就被這個男人給咬住了。
「唔……」
溫言差點嗆到。
反手推著容域祁的身軀,正要開口說話,他的便吻了上來。
上一次兩人做溫言其實是喝醉了的,所以有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容域祁也好久沒有這樣迫切又深入的吻過她了,而且吻了好久,都沒有放開她,溫言在他的懷裡癱軟著身軀,又推不開他,差點透不過氣來了。
容域祁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唇退開了一些,讓她緩了一口氣后又堵了上。
因為室內開著暖氣,所以溫言是換了一套居家服才下樓做午飯的。
而這給了容域祁很大的一個便利。
他大手輕易的就撩起她的衣擺,摸了上來,在她身上點火。
薄唇順著她的下巴,滑落了她的脖頸,一路細緻又tiao逗的吻著她。
兩人這方面的事情做多了,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習慣,溫言很容易就會被他帶進去,甚至是無意識的配合著他。
容域祁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迷失,陷入,唇角親著滿足的笑,在她的細緻漂亮的鎖骨上帶著懲罰的咬了一口。
等溫言感覺到下面的涼意,心驚之時想要推開他已經來不及了,容域祁在她驚呼中已經擠了進去。
容域祁這下笑得有些得意,重新堵住了溫言柔軟的唇瓣,綻放了一抹笑,「誰叫你不想我。」
「你……」
溫言剛想說話,容域祁又頂了進去,溫言悶哼了一聲,咬著唇時瞪了他一眼。
因為容域祁就坐在狹小的椅子上,溫言被他抱著坐在他的腿上,所以也不敢亂動,只能伸手攀附著他的脖頸,怕自己會掉下去。
看著溫言壓抑的表情,容域祁蹭了下她的下,然後笑了,將她緊緊都抱著,「小貓貓,感覺到我有多想你了嗎?嗯?」
「你……唔……不要在這裡。」
溫言捶了下他的胸口,這樣的姿勢讓她感覺到不安穩。
「有我在呢,怕什麼?」
容域祁似乎知道她的不安,嘆息,抱著她,在她的耳畔輕聲的吻著,忽視粗重,可聲音很輕,「小貓貓,真的感覺不到我有多想你?」
溫言現在被他弄得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回答他,只得抱緊他,配合著他的動作。
一時間,安靜的大廳里每個角落都響起了他們兩人旖旎的聲音,久久不散。
在聲音漸漸的沉靜了下來,溫言已經癱軟沉一灘水,伏在容域祁的身上,一動不動的。
她還沉浸在gao潮的餘韻里,腦子一片空白。
容域祁心情似乎不錯,輕輕的啄著她汗濕的小鼻子和粉色的唇瓣,擔心她會著涼,幫她整理著身上已經亂七八糟的衣物。
在溫言終於動了動眼睫時,他啄了下她的下巴,忽然問,「小貓貓,又吃避孕藥了?」
溫言身子微動,正要說話,容域祁卻說:「以後不要吃了哦,對身體不好。」
溫言心口一震,揪著他衣衫的小手收緊,「你……你說什麼?」
容域祁笑,像抱著自己的抱枕那樣抱著她撒嬌,「我吃了葯,在這段時間裡,就算不戴套也不會有事的,所以你不用再吃避孕藥來避孕了哦 ,知道了嗎?」
溫言點頭,剛才那些心思都沉寂了下來。
原來如此,是她想太多了。
溫言的思緒回來之後,也不好意思繼續坐在容域祁的腿上,就要下來了。
她要下來,可容域祁卻不放人,興緻勃勃的抱著她問:「小貓貓想不想給我生孩子?如果想的話,那我們生一個?好不好?」
溫言動愣了下,驚愕的看著他,忽然說不出話來,尤其是……
她看到了容域祁眼底的認真。
容域祁寵溺的看著她,那眼眸溫柔得讓別人看了一眼就能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小貓貓,我們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溫言捏著他衣衫的小手越來越用力,她掀起眼瞼,凝視著這個說得認真卻又讓她捉摸不透的男人,「容域祁,就算……我做你的qing婦,你包.養了我,可是,我做人也還是有自己的底線,自己的尊嚴的。」
所以,她做不到跟一個即將跟別人結婚的男人生一個私生子,讓自己的孩子日後受盡他人唾罵。
現在這樣跟他做,她心裡的罪惡感讓她無地自容。
有時候,她身子覺得,袁初琪就算承認那件事是她做的,她也不能責怪她太多,畢竟……
是她縣對不起她。
要不是她跟容域祁的關係,袁初琪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雖然她的做法不對,可是……
她也沒有資格去責備袁初琪太多。
「小貓貓,你總是打擊我。」
說著,又要湊過去親她。
溫言忙推開他,在他沒有反應過來時親從他的身上下來了,「我們不是說過了,以後不做這種事了?」
容域祁笑了下,似乎是自嘲,又像是在諷刺她,「我說了這麼多,你記在心上的就只有這個,是吧?」
「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溫言說罷就要轉身離開,容域祁卻扣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小貓貓啊,在你的心裡我是不是一個特別無聊的人?嗯?」
「我沒有這麼想——」
容域祁打斷了她的話,「如果沒有的話,那我是得多犯賤才會時不時將想你掛在嘴邊?還是在對方不理睬的情況下?」
溫言渾身一震。
似乎懂了容域祁的意思。
而容域祁也凝視著溫言,將她的神色全部都納入了眼底,他嘆息,抱著她,「小貓貓——」
溫言掙開了他 ,快速的打斷他,「容域祁,我困了,想回去睡覺,您請自便。」
容域祁臉色沉了下來,「這就是你的答案?」
「出去時記得把門關好。」
溫言說完,看了眼桌子上吃了不到一半,卻早已冷掉的飯菜。
其實,他們剛吃飯不久,她也還沒吃飽, 只是,現在她沒有什麼胃口,所以就不管了。
容域祁看著她上樓,臉色陰沉,可是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轉身離開。
溫言那時候還沒進去房間,聽到外面的關門聲她眉睫輕顫了下,然後下樓去收拾碗筷了。
再次回去房間,溫言才發現自己的那一套職業裝在衣櫃里,燙貼得沒有一絲褶皺,整整齊齊的掛著。
腎炎伸手去摸了下,此時,她也聞到衣服上有一股洗衣液的香味,顯然已經洗過了。
溫言見到,愣了下,想了下,還是給肖霖撥了個電話過去,「謝謝您。」
「衣服不是我拿的,是先生幫忙拿的,你要感謝的話,就去感謝他吧。」
肖霖做事向來利落又乾脆,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溫卻看著衣櫃里的衣服看得出神,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
第二天,溫言如常的回去公司上班。
容域祁也照常的叫她泡咖啡,報備工作,臉色如常。
年底了,公司是越來越忙了,不過容域祁看上去卻好像永遠都是這麼清閑,不慌不忙的。
下午的時候,公司開了一個大會議。
溫言跟著容域祁進去到會議室之後,才發現容老爺子竟然也在。
溫言在容氏集團上班這麼久了,很少在公司里見到容老爺子,更別說開會的時候了。
以前開會,容柏錦是坐在九五之尊的位置上的,而現在,容柏錦和容域祁都坐到了兩邊來,而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容老爺子坐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言剛跟著容域祁進去會議室,就感覺到了容老爺子投過來的視線。
剛開始她是以為容老爺子的目光是針對容域祁的懶散的,可是,等她坐下來后,才發現並非如此。
容老爺子在溫言注意到了之後,就收回了目光,宣布會議正式開始。
這次會議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在會議結束前,容老爺子看了眼容域祁和容柏錦,說:「域祁,還有二十來天就是你跟初琪的婚禮了,爺爺也知道因為婚禮的事你最近忙,這樣吧,你把手上的工作給柏錦一些,讓他給你分擔一些。」
容域祁挑眉,「好啊。」
說著,看了眼容柏錦,「那就拜託大哥了哦。」
容柏錦笑了笑,「以後我結婚了,也是要你綁回來的,說什麼拜託。」
容柏錦這句話似乎非常得容老爺子的歡心,他開心的笑了出來,「說得好。」
容域祁撇了撇唇,「好吧。」
完了,會議也就結束了。
溫言跟著容域祁離開會議室,回去工作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有人過來她的辦公室叫她。
溫言看了眼,認出了對方正是容老爺子身邊的人,似乎是容老爺子的秘書或者是助理之類的。
對方客氣的說:「麻煩跟我過來一趟。」
溫言跟著起身,對方果然帶著她,上了頂樓的電梯,敲響了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董事長,人給您帶來了。」
「進來吧。」
對方帶著她進去,鞠了個躬后,就轉身離開了。
容老爺子坐在辦公椅子上,也沒有叫溫言坐,那隱藏在皺紋的銳利雙眸揉入一把利劍,審視的盯著她。
溫言也算淡定,不慌不忙不卑不亢的任由他看。
他沒有開口前,溫言一個字都沒有說。
片刻后,容老爺子審視的目光沒有退去,卻開了口,「你跟域祁的事我一直都知道。」
溫言不應聲,等著他的下文。
「域祁這個孩子從小就特別花心,身邊的女人一直都不斷,以前也曾為了某個女人要死要活的,不過現在都過去了。我知道他這個人對女人沒有抵抗力,所以就算知道他包.養你,我也沒有半分異議,畢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我們容家養得起,他愛怎麼著,我也隨著他的性子來。」
溫言一直垂著頭,不開口,她等著容老爺子說話。
「你倒是很沉穩。」
不過,他說這句話,跟吳先生的讚美可不一樣,他是帶著尖銳的。
確實是這樣沒錯,畢竟他希望像溫言這樣留在容域祁身邊的人,太過沉穩倒不是一件好事了。
這種情況下在容老爺子看來,沉穩,就是心機陰沉的別稱。
溫言還是沉默著。
容老爺子這輩子見過不少人,可對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在面對著他,而她現在的處境又處於劣勢的情況下像溫言這樣沉穩不動安如山的。
不過,就算溫言再沉穩,容老爺子也不見得會喜歡,他也沒有立刻亮出底牌來,只是問她:「你覺得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麼?」
溫言這才開口,「不要痴心妄想,安守本分。」
容老爺子一頓,笑了下,「怎麼不說我是來叫你離開域祁的。」
溫言沒有答。
其實,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容老爺子真的想她離開容域祁的話,他早就開口了,而不是等到現在了。
容老爺子也不逼問她,凝視著她的眼眸卻更加深沉了。
溫言站著,一動不動,等著容老爺子開口。
「你想離開域祁?」
溫言愣了下,抬起的眼眸里充滿驚愕。
容老爺子笑了下,「或許……我可以幫你。」
「真的?」
溫言有點不相信,她不覺得容老爺子真的會這麼做,就算這麼做,對容老爺子來說有好處。
不過,就算她不相信,她卻相信,還是有希望的,「我跟他的合約還有差不多兩年,如果是按照當時他包.養的時候的錢的比利來還錢的話,我現在有這個錢,我不會幻想著這個合約在沒有還錢的時候就解除掉的,所以——」
「我不會幫你。」
容老爺子卻忽然打斷她,說了這麼一句話來。
溫言愣了下。
「你跟域祁的事,我會讓他主動跟你結束。」
溫言溫言,心裡不知為何,升起了一股不想的預感。
熱老爺子要跟她說的話,好像已經說完了,他冷淡的看了眼門口,「出去吧。」
「容老先生——」
「出去。」
溫言低頭,轉身出去了。
她除了電梯,就碰到了從候客室回來的容域祁和肖霖。
容域祁瞥了她一眼,笑米米的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啦?」
溫言搖頭,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容域祁也不多問,便回去自己的辦公室了,只是,他剛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容老爺子就笑著進來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聽下面的人說你對於這份工作是越來越上手了,爺爺很高興。」
容域祁支著下巴,弔兒郎當的咬著鋼筆,「爺爺,我每天的哪一件事你不清楚?您就別跟我打啞謎了,有什麼事直說吧。」
「你跟初琪的婚禮不是快到了嗎?怎麼還沒跟外面的女人斷掉?你沒結婚前,我可以不管,可是你都快結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別來往了。」
容域祁笑了,「爺爺,我要是現在就舉手發誓跟你說不來往了,你相信?」
「你這臭小子,就知道跟我耍嘴皮子。」
容老爺子笑著,隨後哼了一聲,「要你一直只有初琪一個女人,爺爺也知道不現實,不過,包.養女人這些事,你以後還是少做為妙。」
容域祁這回倒是立刻舉手發誓了,「爺爺,我敢保證,我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
容老爺子溫言,卻不見得開心,笑意收斂了回來,「剛才我跟你的秘書說了幾句話。」
容域祁笑容不變,「哦?都說了什麼了?」
「我沒說什麼,可她倒是說了不少。」
「哦?」
容域祁一臉驚訝之餘,剩下的就是不開心了,「我的小貓貓話一直很少的,平常啊,我說十句她都不回復我一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傷心,現在小貓貓卻主動跟你說這麼多話,爺爺,你就不怕我吃醋?」
「她叫我幫她。」
容老爺子不理他的耍寶,「幫她離開你。」
容域祁的笑意頓了頓,是真若假的說:「爺爺,你果然是故意來傷我的心的。」
容老爺子凝視著她,「域祁,人家可不喜歡你,你綁著她有什麼用?」
「爺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這是我們的合約嘛,合約還沒結束,我不放開她不是合情合理的嗎?怎麼變成是我的錯了。」
容老爺子眼眸犀利的盯著他,「爺爺不管你,不過……爺爺可再次提醒你,你跟出去的婚你得乖乖的給我結,明白嗎?」
容老爺子趴在了桌面上,容老爺子看不清他的臉,他聲音悶悶的,「爺爺,我又沒說不結婚。」
容老爺子起身,「就算你喜歡她,你也別往家裡領,也別讓初琪見到,不然你讓初琪怎麼想?域祁,爺爺認真的跟你說,你可別再給我弄出什麼幺蛾子來,知道嗎?」
容域祁沒有開口,繼續悶著。
容老爺子也不管他了,起身離開。
快要下班的時候,溫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言不接,直接掐掉了。
對方也沒有再打過來,不過,不久之後,她看到了她站在了她辦公室門口,看著她,「溫言我想跟你說兩句,行嗎?」
溫言沉默,收拾東西下班。
現在公司還有人,有些話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袁初琪將溫言不理自己,臉色沉了沉。
不待她多說,容域祁已經過來,叫她離開了。
溫言看著他們離開之後她才提著自己的包包離開。
只是,在樓梯口卻見到了容柏錦。
「真巧。」
溫言點了點頭,「總經理好。」
「晚上有什麼安排嗎?沒有的話,一起吃個飯?」
溫言淡然拒絕,「我還有些事,要回家處理。」
「聽域祁說你家出事了?現在怎麼樣了?我看你瘦了不少。」
「沒什麼事了,總經理關心。」
現在,她父親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養好身子就能出院了。
容柏錦語氣凝重了三分,「如果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上忙的,可以跟我開口的,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