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域言故事29
418,域言故事29 容域祁笑了下,看向站在袁夫人身後,一直低著頭的袁初琪,笑了下,「抱歉,我昨晚喝太多了,醉得不清不楚的,要是弄疼了你——」
「好了好了,誰讓你說這個了。」容老爺子沒好氣的打斷他,「爺爺說的是既然知道初琪嫁給你委屈了,你就應該好好的收斂收斂自己的性子,別再在外面拈花惹草,好好的對初琪,知道嗎!?」
「哦。」
容老爺子這才滿意了點。
教訓完了容域祁,又抱歉的對袁家的其他人抱歉的說:「袁老弟,域祁有今天這樣的性子,也是我們容家教子無方,要是日後他做錯了什麼,或者是對不起初琪,要打要罵都可以,不用給我這個老頭子的面子。」
袁市長淡笑了下,「容老先生客氣了。」
「那我們找個時間談一談婚禮的事宜?」
袁市長點頭,也不多說就跟袁夫人,袁初琪離開了。
袁初琪離開前,回頭看了眼容域祁,心裡有些不安,可在見到容域祁臉上還是她熟悉的笑容,似乎並不反對跟她結婚,她心裡的不安才消散開來。
待袁家的人走了,房間的門關上了之後,袁老爺子一改剛才的慍怒,笑著掃了容域祁大腿一拐杖,「臭小子,這件事做的不不錯。」
容域祁的母親也挺高興的,不過,也哼了一聲,「以後你要修身養性,好好工作,別老是跟那些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混在一起。」
容域祁打了個呵欠,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含糊的說:「媽,我知道了,我現在頭還很疼,回去睡覺了。」
他的母親見他蹙著眉頭,似乎也覺得他不舒服,也不鬧他了,讓他回去房間休息去了。
……
溫言的腿還沒好,所以一天到晚都呆在家裡。
家裡請來的保姆只有早上才會推著她到樓下散散步,其他的都是她一個人在家裡。
不過,她也不是一個特別喜歡外出的人,一個人呆在家裡也沒有什麼感覺。
晚上,保姆做飯的時候,溫言還在樓上,容域祁開門回來,剛推開門就高聲道:「小貓貓,我回來了。」
保姆聞聲忙從廚房出來,見到他愣了愣,因為溫言還沒跟她說起過他們的關係。
容域祁提了不少東西回來,將手裡的東西交給了保姆,「這些都是對小貓貓養傷有好處的,每天燉一些給她吃。」
保姆結果,容域祁邊換鞋子,邊問:「她在樓上看書?」
「是的。」
容域祁也不再問了,換好鞋子笑米米的往樓上跑,邊上樓邊叫,「小貓貓,我回來了哦,有沒有想我啊?」
為了方便保姆進入照顧她,所以主卧的門溫言一直都是開著的,其實,在容域祁在玄關處第一次叫她的時候,溫言就聽到了,可她還躺在chuang上,一動不動的,專心看自己的書,不理人。
「小貓貓~」
容域祁腿長,很快就上樓來了,見到chuang上的她很開心的撲過來抱她入懷,在她的臉上膩歪的亂親著,親著親著,就親出火來了,溫言能感覺到他下面的變化,推了推他,容域祁親著她的唇,「我不亂來。」
雖然不亂來,不過也沒有放開她,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溫言的手裡還捏著一本書,容域祁就著她的手拿起來跟她一起看。
不過,他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了一會,一雙大手就開始在溫言身上亂摸亂親了。
溫言沉著小臉,「容域祁!」
容域祁笑嘻嘻的,「半個多月沒有見了,很想你嘛,吃不到,讓我摸摸也好啊。」
溫言正想說話,此時房間里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保姆不怎麼好意思的站在門口,「溫小姐,飯做好了,請問要現在下去吃飯嗎?」
「嗯。」
保姆站在門口,正要進來,容域祁就掃了一眼過去,「我抱她下去就行了。」
保姆看了眼溫言,退了下去。
因為溫言的腿還在康復期,保姆給她做了豬肝湯。
溫言不喜歡吃豬肝,不過,也還是喝了一碗湯。
容域祁坐在一邊幫她剝蝦,伺候她吃飯。
飯後,溫言沒事做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容域祁抱著她,坐在一邊陪她,說是陪她到不如說騷擾她比較貼切一點,他的唇,還有雙手一直都在她身上定來動去的,不肯安生,弄得保姆早就躲回去房間了,溫言看電視也看不進去,早早的就回去房間了。
現在已經是五月下旬了,京城這邊的天氣也已經悶熱了起來,每天都得洗澡。
溫言自己動不了,也不想保姆幫她,所以每天都是想自己用毛巾擦身子的。
容域祁抱她上樓的之後,放了半滿的水之後,自己先把衣服給脫了,溫言擰眉,「你幹什麼?」
「洗澡啊。」容域祁笑米米的說著,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溫言沉了小臉,「容域祁,你幹什麼?不許亂——」
容域祁笑米米的一邊親著她,一邊眨眼,手邊溫柔的開始脫她的衣服,「幫你洗澡啊。」
溫言還沒反駁,身上的睡衣就被他退去了,連內衣的扣子也被挑開,整個人坐到了他的身上,褲子被他拽著。
溫言耳根都紅了,將容域祁似乎來真的,急了,「容域祁!」
容域祁凝視著她緋紅的臉蛋,含笑的在她唇吻著,因為她的上衣已經被他脫去了,似乎擔心她會著涼,所以才停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戲謔的親著她的耳珠,笑著輕喃,「還害羞呢?不是幫你洗過很多次了?」
每次做完,溫言累得睡了過去都是他幫她洗的澡。
「那不一樣!」
容域祁在她的耳際蹭著,笑了,很快就把兩個人都給剝光光了,抱著她進去了浴室。
因為溫言的腿還不能碰水,所以容域祁動作挺小心的,直到確定她雙腿不會弄到水后,他也跟著坐下來,在後面抱住她,熟練的幫她洗澡。
容域祁已經半個月沒有碰過她了,她yi絲不gua的躺在他的懷裡他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溫言也感覺到了,動了動身子,躲遠了一些,「我自己來。」
容域祁悶哼了一聲,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抱著她可憐兮兮的,「小貓貓,幫我好不好?」
溫言不自然的低頭,繼而搖頭,「會弄濕我的腿的。」
容域祁卻抓住她的小手,「用手幫我?」
溫言的手一頓,片刻后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要。」
容域祁蹭著她的脖頸,親著她後頸的肌膚,一臉狡黠,「要是你不幫我,我們就一直在這裡坐著的哦。」
溫言咬唇,回頭睨了他一眼,隨即的,小手被他抓住覆了上去,溫言想抽回手來,可他又按了下去,被她碰到,他更加難受了。
可即使如此,容域祁似乎挺開心的,親著她的唇,抱著她起身,回去了房間,將她壓在chuang上開始要她。
「唔……你——」
容域祁撫摸著她的小臉,笑道:「我會小心的。」
溫言還沒說完,他的唇又堵了上來,溫言僅剩的理智一點點的抽離,可是沒有完全迷失,柔軟的小手她推了推他,「套……套子。」
容域祁不知道聽到了沒有,親著她的唇的同時動作也快了一些,溫言都要哭出來了,錘著他的肩膀,泣不成聲。
他就好像聽不進去,動作迅猛得她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回應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言累得趴在了容域祁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容域祁的精神卻似乎挺不錯的,輕輕的吻著她的發端,又抱著她進去洗了個澡。
容域祁給她擦身子的時候,她昏昏欲睡的,不過,她還是聽到了chuang頭處響起的手機鈴聲。
她眼睛睜了睜,容域祁給她蓋著被子,「是我的電話,你先睡。」
溫言不多言,闔上了眼眸。
容域祁拿起了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走出了房間,順便也把房間的門也給關上了之後,才接起了電話,「喂……」
「喂,域祁,是我。」
容域祁笑了下,「我知道,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嗯,睡不著。」
「有心事?」
「……嗯。」
「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嗯……」
容域祁笑了下,沒有再說話,等那邊接著說下去。
「域祁。」
「嗯,我在,有什麼儘管說。」
「對於我們要結婚的事,你……你是怎麼看的?」
捏緊了手機,袁初琪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今天自從在pub里分別之後,她本以為容域祁會給她打電話的,可是她等了一天,容域祁都沒有給她打電話。
「你是不同意長輩們的做法嗎?要是這樣,那可以由我跟他們說我們不舉辦婚禮了,不過這樣的話,你可能就比較吃虧了,不過,你要是願意——」
袁初琪忙打斷了他,「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並不是不想跟你結婚。」
容域祁笑了下,「抱歉,可能我沒有理解你的意思。」
袁初琪揪著被單的手指刷白,「我……我是想問,你介意長輩們的安排嗎?你,你願意跟我結婚嗎?」
不知為何,早上pub里醒來之後,她的心就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我在pub里不是答應了嗎?」
袁初琪聞言,心裡的不安才消散了開來。
「時間不早了,不要想太多,早點睡吧。」
「嗯,晚安。」
「嗯。」
袁初琪聽著,「對了,你明天——」
她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就已經掛了。
袁初琪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打過去,不過,想到自己已經主動給他打過電話了,她又拉不下臉再給他打電話,就只好作罷。
……
第二天,溫言醒來時,已經是在上十點多了。
只是,她睜開眼眸時,見到周遭一片陌生,愣住了,驟然坐了起來。
「小貓,醒了?」
容域祁笑嘻嘻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一個燉盅,正從外面走進來。
「你……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我在京城郊外的一套別墅,這邊環境很好,下面花草樹木多,不遠處其還有一個草莓園,這個時候草莓已經成熟了,下午跟你去摘草莓。」
容域祁說著,已經放下了托盤,進去了浴室擠了牙膏,把牙刷遞給溫言后,也拿了一個小盤子來伺候她刷牙。
等溫言刷完牙后,他又給她洗了臉之後,盛保姆給她做的大骨頭粥來喂她吃。
等溫言吃完后,才笑米米的問:「腿有沒有不舒服?」
溫言直接忽視了他這個問題,低頭喝粥。
粥應該熬了好久了,骨頭裡的肉已經爛了,很香,溫言吃了兩碗半才放了碗。
容域祁笑了,在溫言找紙巾要擦嘴時,低頭在她的唇角舔了幾下,「好了乾淨了。」
「……」溫言瞥了他一眼,「你不用上班?」
「上班哪裡有我家小貓貓重要?」
容域祁抱起她,下了樓,到花園裡的吊chuang上坐著。
溫言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這個別墅是典型的歐式別墅,裝橫大氣,可有些冷清,不過外面卻有一個很大的花園,裡面種了不少花。
溫言對花沒有什麼研究,只是其中一種開得正茂盛的紫色的花看起來有些陌生,推開耳邊好像永遠都親不夠她的男人,「那是什麼花?」
容域祁叫人將輪椅推過來,待溫言坐上去后將她推過去,「沒見過?」
溫言伸手輕輕的碰了碰那肥厚鮮嫩的花瓣,因為曬了一會太陽,心情好了不少,「應該見過,不過不記得了。」
「桔梗。」容域祁笑米米的蹲在她的身邊,握著她另一個小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叫人種了好多哦,喜歡嗎?現在正是開花的時候呢。」
「還好。」
「溫小姐,您的手機響了。」
此時,保姆拿著溫言的手機跑了出來,打斷了容域祁接下來要說的話。
溫言看了眼來電顯示,再看了眼身邊的容域祁,接了起來,「喂,初琪。」
電話那邊袁初琪聽起來很擔心的樣子,「溫言,我今天碰到吳先生了,聽他說你出車禍了,怎麼樣?嚴重嗎?」
「沒什麼大礙,再休養半個月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剛聽到你出車禍的時候嚇死我了。」
溫言嗯了一聲,袁初琪又熱情的說:「溫言,聽吳先生說你現在出院回家了?」
「嗯。」
「你家在哪裡?我下班之後去看看你。」
溫言捏緊手機,矢口拒絕,「不用了——」
「你自己一個人住嗎?有沒有人照顧你?要不要我搬過去跟你一起住?」
「我有請保姆照顧我,謝謝你。」
「你家在哪裡?」
溫言還是非常明確的拒絕她,「初琪,我沒什麼事。」
袁初琪聞著,頓了下,才笑道:「既然這樣,那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以後出門要小心一點哦。」
「嗯。」溫言應聲,推了推身邊在她身上亂動的男人,睨了他一眼,謝謝你初琪,如果沒什麼事——
「對了,我還想問你一件事。」
容域祁此時,一雙大手都溜進她衣服里了,所以有些心不在焉,「什麼事?」
「前天晚上域祁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
溫言推拒著容域祁的動作驟然一頓,抿緊了小嘴,瞪了容域祁一眼后才應了一聲,「怎麼了?」
袁初琪笑了下,「他那天晚上喝醉了,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有沒有給你帶來什麼麻煩?」
「沒有。」
說罷,正要推開他,而容域祁這個時候,手機也恰巧的響了起來。
他看了下來電顯示,站了起來,走開接電話了。
「那就好。」
「如果沒什麼事,先掛電話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快點好起來,我還等著你在我的婚禮上給我做姐妹呢。」
溫言捏著電話的手不著痕迹的一抖,不著痕迹的瞥著已經走遠了的容域祁的聲音,「你要結婚了?」
「嗯。」袁初琪在電話那邊笑,聽得出來挺開心的,「雖然日子還沒定下來,不過已經在談了。」
容域祁注意到了溫言的目光,眨眨眼,溫言收回了目光,低聲道:「恭喜你。」
溫言說著,又說:「不過我可能不方便出席你的婚禮,不過禮物我會給你送過去的。」
「為什麼?你也是我的好朋友,我真的很想你到時候給我做姐妹啊。」
袁初琪雖然這麼問,可是想起上一次容氏集團的周年慶發生的事,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不過,她沒有說出來。
而溫言,她也沒有說原因,只是說:「抱歉。」
袁初琪失落的說:「那好吧,不管你來不來我的婚禮,你也還是我的好朋友。」
「嗯。」
應聲之後,溫言就不開口了。
片刻后,袁初琪笑了下,又問:「你難道就不好奇男方是誰嗎?」
溫言聲音淡淡的,也很平靜,「不是容先生嗎?」
「嗯,是他。」
溫言捏著手機的手有些冰涼,之後袁初琪說了什麼,她都記不太清楚了。
她剛掛了電話,容域祁也跟著掛了電話,走回來了,一臉不舍的抱著她,「小貓貓,今天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摘草莓了。」
溫言眼睫垂著,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湊過來親她,「現在都十一點了,太陽有點大,要不要抱你回去屋子裡?」
溫言微微的別開了臉龐,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不用了,你先去忙吧,等一下我會叫人推我回去。」
容域祁捧著她的小臉親她,「那我先走了,想我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哦。」
「嗯。」
容域祁親夠了她,湊自己的臉過去,「那親親我。」
溫言瞥了他一眼,小嘴微動,「容域祁。」
「嗯?」
溫言小嘴動了動,好一會兒后才說:「……你該走了。」
容域祁撒嬌的抱著她,「可你還沒有親我呢。」
溫言輕輕的親了下他的臉,容域祁滿足的笑了,揮手離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才回到了容家老宅。
大廳里,容老爺子和容域祁的母親,還有袁夫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