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域言故事26
415,域言故事26 那邊人群涌動,溫言被包圍在了裡面,她透過縫隙,只看到溫言面無表情眼眉低垂,不發一言的模樣,她並沒有反駁……
這麼想著,她心一定,往那邊走過去,與此同時,容老爺子也出現了在其中,身後跟著幾個容家的人,他們似乎也聽到了風聲,也不知道知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容老爺子一臉笑容,「什麼事這麼熱鬧?大家怎麼都聚到這邊來了?」
宋以菲雖然也見過世面,可是,卻是第一次見到容老爺子這樣的大人物,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當然了,宋先生也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便搶先道:「是小女以菲性子活潑,口直心快跟人發生了口角,驚擾了您非常抱歉。」
容老爺子和熹的看了眼宋以菲,笑著擺擺手,「年輕人活潑點是正常的,宋先生不用客氣。」
容老先生說話間實現卻已經轉移到了垂著眼眸的溫言的身上,跟周圍賓客說幾句感謝的話,就找了一個借口離去了。
容老先生是離去了,可是周圍的賓客對溫言的打量,蔑視,厭惡,露骨的視線可沒有斷。
周圍的人的話也說得越來越難聽。
宋先生生氣的拉著宋以菲遠離了溫言,準備教育教育宋以菲。
宋以宸沒有離開,他臉上難掩心疼,「小言,我送你回去?」
溫言冷淡的說:「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
吳浩也還在,他跟吳先生說了兩句話之後,似乎擔心溫言會拒絕,小心翼翼的說:「溫言,我送你回去?」
溫言看了他一眼,越過他走向了吳先生,彎腰鞠躬,「吳先生,很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吳先生拍拍她的肩膀,安撫的笑著,「沒事,不要多想,早點回去休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讓小浩送你回去吧。」
「謝謝。」
袁初琪目送溫言離開,沒有再上前跟她說話。
「初琪,以後你離她遠一點,免得被人指指點點。」袁夫人似乎也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可她心情卻不錯。
袁初琪不知道在想什麼,「媽,你相信這些事是真的?」
「如果不是,那溫言為什麼不反駁?為什麼要默認?我相信現在大家都閑心了那個人說的話,現在容家的人也知道了,所以溫言不可能會造成你的威脅了。」
袁初琪不說話,開始尋找起了容域祁的身影,可她走了一圈,都沒有再見到他。
上了車,溫言說道:「送我到地鐵口就可以了,謝謝。」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是直接送你回家吧。」
溫言很客氣,「不用了,謝謝。」
吳浩也不再堅持,在溫言下車時對她笑了下,「無論別人怎麼說,我跟爸爸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溫言沉默。
吳浩握緊了方向盤,「就算那個人說的是真話,我也相信不是你本意,其實……其實你很好的,不爭也不吵,更不趨炎附勢——」
溫言看了他一眼,只是說:「謝謝您跟吳先生。」
說完,就下車了。
四月底的京城天氣已經不算很冷,可是下了車,溫言卻縮緊了脖頸,臉色蒼白。
吳浩快速的下車,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冰涼的肩頭上,笑著道:「注意安全。」
溫言點頭,再次道謝,轉身離去。
二十多分鐘之後,溫言回到了家,關上門,眼眶微紅,正咬換鞋子,卻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髮際上落下了緊密的親吻。
溫言不看他,欲推開他,卻被人抱了起來,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抱著她的人低低的笑著,親著她的額頭,「今晚有沒有好好吃東西?」
溫言不想理人,闔上眼眸不開口。
容域祁在她耳邊蹭著,「我剛回來的時候給你打包了一鍋香米粥,吃一點?」
溫言一動不動的,沒有應聲。
「想睡覺了?」
容域祁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抱著她上了樓,壓著她親她,大手在她的身上亂來。
溫言小巧的眉頭微微的打結,可她沒有推開他,任由他親著。
容域祁親了好一會兒,滿足了,笑米米的親著她,翻身將她抱著,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四肢依舊纏了上來,然後熄燈,睡覺。
直到chuang頭的燈已經全部熄滅,溫言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透過外面的光亮,凝視著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精緻漂亮的臉龐好一會兒后,眉睫微動,忽然的咬了一口他好看的下巴,「外面的燈沒有關。」
容域祁隨即打開了chuang頭燈,跟她撒嬌抱怨,「小貓貓,你什麼時候才會心疼心疼我?我很困哦。」
話是這麼說,將她抱下來后,他還是起身下chuang,走出去了外面。
溫言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又說:「我有點餓了。」
容域祁笑米米的,「我把粥端上來。」
溫言坐了起身,兩三分鐘而已,容域祁就端著兩碗粥上來了,煮開了的米香氣四溢,瞬間在房間里瀰漫開來。
粥還很燙,又很香,溫言下chuang,坐過去拿起勺子沉默的吃了起來。
容域祁不甘寂寞,將她抱了起來,張嘴,「我也想吃,小貓貓,喂我……」
溫言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吃自己的。
容域祁蹭著她的耳根,哀怨道:「小貓貓,你又開始無視我了。」
可容域祁雖然這麼說,他臉上卻是笑米米的,心情似乎不錯,再晚宴再次勺起粥的時候,自己搶先的張嘴過去含進了嘴裡,得意的跟溫言眨眼。
溫言輕睨他一眼,不理他繼續喝粥了。
不過,也熬不過他撒嬌和哀怨的眼神,偶爾的也會喂他吃一兩口。
兩小碗粥很快就下了兩人的肚子,溫言擦了擦嘴,從容域祁的懷裡起身,拿了一本書看坐在chuang頭上看了起來。
容域祁一邊故意仄聲哀嘆,一邊把碗筷托盤都收了下樓洗了,關了燈之後才上樓來。
而溫言此時已經拿著書,靠在chuang頭上睡了過去。
容域祁倚在門邊笑了,親了親她額頭,拿開chuang上的書,抱著她在chuang上躺了下來,熄燈睡覺。
夜,漸深。
……
出席容家周年慶的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所以知道那天溫言的事的人在公司里就只有吳家父子。
所以相對的來說,在公司里,那件事對溫言在公司的工作不受影響。
吳先生也放心了下來。
過了幾天,吳先生帶溫言去應酬時,他們的合作對象盯著溫言的目光可比以前露骨多了,放下了兩人的合同不看,卻一直盯著溫言,「吳總的秘書真是越看越漂亮啊,是個男人看著都會心動。」
吳先生臉色微沉,「范總真愛看玩笑,不知道範總看到那裡了?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說一說。」
范總的目光非但沒有收斂,還越發的露骨了,贅肉橫飛的臉上露出了讓人噁心的垂涎之色,「一直談合同多無聊?溫秘書長得這麼漂亮,舞也跳得好,不如問秘書先跟我共舞一曲,再談合同?這樣是不是有趣多了?」
溫言冷淡的說:我不會跳舞。
范總生氣的起身,大掌在桌面上一拍,「唉,溫秘書,那天在容家周年慶上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嗎?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容家兩兄弟和吳公子的年輕帥氣就嫌棄我范某?」
吳先生,「范總真愛說笑,現在是我們談合約的時間。」
范總笑了下,更加不掩飾的色米米的看著溫言,越是看她,越覺得可口,「吳總,我可沒有說笑,合約我們可以下一次商議,我現在可是特別想跟溫小姐跳個舞,不如吳先生跟溫小姐說一下?要是溫小姐肯跟我跳個舞,讓我高興了,在利潤上我可以禮讓一點也說不準呢。」
吳先生這會兒沉了臉,「溫言是我吳某的秘書,不是舞女,我沒有權利,請范總不要強人所難。」
「吳先生這麼維護自己的秘書真是讓人感動啊,不過——」范總別有新意的看著他們兩人,眼神曖昧。
溫言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淡瞥了他一眼,正要說話,外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哦,原來是吳總啊,真是巧了。」
吳先生忙起身,「容先生,方總。」
來人正是容域祁,肖霖,還有方總,袁初琪四人。
范總也慌忙的起身,「原來是容先生,容先生您好,您好。」
「范總跟吳總也是剛到?」
容域祁說著,往後看了眼溫言。
范總留意到了那個眼神,搶在吳先生前面應聲,「是啊是啊,要不一起坐一坐?」
容域祁笑道:「不了,我們還有事要聊,下一次吧。」
范總又說:「不知容先生和方總在那個包間?等一會不知方不方便一起喝一杯?」
容域祁笑,「自然是方便了。」
說著,容域祁他們就離開了,袁初琪在離開之前對溫言笑了下,擺擺手后才轉身離開。
容域祁他們離開之後,范總笑看著看向溫言的目光更是多了一抹深意,可也不再纏著要溫言陪他跳舞了。
跟吳先生的合同倒也開開心心的簽了。
飯吃到了一半就走了,敲門進去了容域祁他們的包間,喝了兩杯之後,見到了袁初琪,笑了下,「方總這秘書也長得跟天仙似的,方總跟吳總可真是有福氣啊。」
方總一聽就知道範總是什麼意思了,笑著說:「范老弟,話不要亂說啊,初琪可是袁市長的千金,來我這裡工作只是為了體驗生活而已。」
范總一聽,慌忙的跟袁初琪道歉,「你看我,喝多了就犯糊塗了,希望袁小姐別放在心上。」
袁初琪冷淡的點點頭。
范總看著袁初琪,又說:「那怪我剛開一看,覺得袁小姐氣質不一般,哪裡是吳總那個明明是個表子,卻又硬要假裝清高的給自己立牌坊的表子秘書能比得上的?」
容域祁捏著杯子的手一頓,笑了下,並不出聲
袁初琪就坐在容域祁的身邊,聞言冷聲道:「范總您也是個文化人,這麼說我的朋友真的好嗎?」
范總立刻又愣住了,擦著額頭冒出來的冷汗,「這……袁,袁小姐,我說的吳總並非剛才的你們見到的那個吳總,您誤會我的意思了。」
袁初琪冷淡的說:「不是就好。」
范總說了多少句話,就錯了多少句話,一時間再也不敢亂說了,跟挑眉喝了兩杯之後就趕緊告辭了。
酒過三巡,容域跟肖霖似乎都喝了不少,方總見著,說道:「方總,不如讓初琪開車送你們回去?」
「不用勞煩袁小姐了,我叫人來接我就行了。」
袁初琪笑著說:「容先生不用客氣,我自己開車來,很方便的。」
「那就有勞袁小姐了。」
肖霖知道袁初琪的身份,沒有讓袁初琪送,自己打車回去的,而上了袁初琪的車的人只有容域祁。
不過,容域祁卻坐在後座。
袁初琪開著車,偶爾的會忍不住看向後座的人,而容域祁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視線,也好像確實喝了不少,癱軟的坐在後座,闔上雙眸假寐。
車子在十多分鐘後到了市中心的一處小區內停了下來,袁初琪看著一路上沒有張開過眼眸的男人,看著男人過分精緻漂亮可又有一種特殊的男人氣質的臉龐,吞了吞唾液。
看了他好一會兒后,在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
不過,她想了好一會兒之後,下車到後面去翻出了一張薄毛毯輕輕的給他蓋上。
她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失神了好久之後才回過神來,手心發熱的回去了駕駛座上。
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一場寧靜的車廂,袁初琪往後瞥了眼容域祁,似乎擔心吵醒了容域祁,快速的接起了電話,走出了車子,「媽。」
「你現在在哪裡?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
「我……很快就回來了。」
「嗯,媽是想跟你說我今天碰到了容域祁她母親,她有意撮合你跟容域祁,明天記得別遲到了。」
袁初琪笑了下,「好。」
她一回頭,小心翼翼的打開車門,就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眼眸,她隨即笑了下,「容先生,您醒了?」
容域祁揉了揉眉心,「嗯,麻煩袁小姐了。」
袁初琪回頭看著他,覺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你……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煮……買點醒酒湯?」
容域祁搖頭,推開車門下車,「現在已經很晚了,袁小姐早點回去吧,今晚謝謝了。」
袁初琪笑著搖頭,「不客氣。」
她看著容域祁離開的身影,心裡總覺得有些空落,好一會兒之後才駕車離開。
……
因為昨天范總的事,溫言在當晚就跟吳先生說了要辭去秘書一職這件事。
當天去出席容家周年慶的人太多了,吳先生很多的合作商都出席了,如果溫言繼續做他的秘書,這樣的事其實還又可能會發生,要是傳到了公司的人耳朵里指不定還有更聽的。
這樣,對溫言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吳先生這這次沒有阻止,只是覺得可惜,遺憾的嘆息道:「陳秘書跟在我身邊十多年了,雖然她能力在你之上,可是我還是覺得最喜歡你。」
「謝謝你。」
吳先生嘆氣,也不多說了,最後,還是將溫言繼續留在了公司了,做文案的工作,不再是吳先生的助理罷了。
對於她調職這件事,公司里很多人議論紛紛,有幸災樂禍的,也有說風涼話的,可溫言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人的話,所以也傷害不了她。
她依舊是安靜的一個人去上班。
下午的時候,池冉給溫言打了個電話來,說她現在的工作已經穩定了下來,說要請她吃飯,答謝她當初幫助過她。
溫言答應了,跟她在一個地方匯合。
池冉帶她來朝央飯店的時候,溫言愣了下,池冉笑道:「聽說這裡是京城最有名的飯店了,一直想來試一下。」
溫言沒有意見,因為不是她付錢,而且池冉家境也不錯,所以溫言也不推脫。
「對了,聽說這邊還有一個花市,很熱鬧,我還沒去過,我們吃完飯一起去逛一逛?」
溫言點頭。
兩人剛下來,門口也出現了一抹高大的身影,見到了溫言,好一會兒才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上了五樓,進去了一個包廂,他母親早就坐在那裡等他了。
「來了?快進來。」他母親招手。
容域祁進了門,坐了下來,「媽,你叫我過來幹什麼?」
「你一個月也不回去家裡一趟,叫你出來陪我吃頓飯都不行了?」
「吃頓飯是可以的,不過就怕——」
容域祁不可置否的聳肩。
「你這個孩子——」
「抱歉,容夫人,我們來遲了。」
此時,袁夫人和袁初琪出現在了門口中。
「沒事,我們也剛到。」
容域祁見到忽然出現的袁夫人和袁初琪,笑了下,正巧的,袁夫人也安排袁初琪坐在他的身邊來。
他們連個人坐在一起,容域祁的母親很滿意的點頭,「初琪這孩子,真的一天比一天漂亮。」
說著,對容域祁說,「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初琪倒茶?」
「伯母,不用客氣,我自己來就行了。」
容域祁起身給袁初琪和袁夫人倒茶,「怎麼好意思讓漂亮的女士自己動手?」
他母親沒好氣的說:「油嘴滑舌!」
話雖然這麼說,可還是挺滿意容域祁的表現的,至少他沒有砸場子。
一頓飯吃了挺久的,飯後不久,容域祁的母親叮囑他:「我跟袁夫人出去逛逛街,你們年輕人愛幹嘛幹嘛去,不過域祁,你可得好好的將初琪送回家,知道嗎?」
「知道了。」
袁夫人他們走了之後,容域祁側眸看向袁初琪,正想開口,袁初琪便搶先說道:「我們出去走一走?」
容域祁一頓,袁初琪已經拿起了包包,笑道:「聽說不遠處有一個花市,現在也差不多到五月份了,很多花都開了,一起去看一看?」
容域祁笑了,「好啊。」
車上,容域祁笑道:「我不知道原來袁小姐還喜歡花。」
「女孩子都喜歡花。」
容域祁若有所思的挑眉,「哦?」
袁初琪也挑眉,「你不喜歡?」
「還行。」
「你喜歡什麼花?」
容域祁笑,「桔梗。」
袁初琪愣了下,「為什麼?」
「你猜?」
袁初琪無奈的笑了下,正想說話,車子就停了下來,他們已經到了。
他們到的時候,才七點多,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這邊雖然說是叫花市,其實也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會有很多情侶過來這邊約會。
袁初琪剛下車,想起剛才容域祁沒有問自己喜歡什麼花,她帶著容域祁過去,似乎只是隨口的提了提,「這個是海棠,我最喜歡的是海棠,很漂亮吧。」
容域祁淡淡的點了點頭。
「難得過來了,我想買一盤迴去養,不過不急,等一下我們回去之後再買。」可以看得出來袁初琪非常高興,臉上的笑容很亮眼。
其實,他們剛從車上下來,就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兩人都是外表過分出色的人,再加上兩人的衣著和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了。
容域祁笑著點頭,袁初琪又問:「對了,你喜歡的桔梗呢?我們去找找吧。」
「桔梗這個時候還沒開花。」
袁初琪笑意一頓。
她剛才以為容域祁只是隨口這麼一說而已,並不是真的喜歡桔梗,畢竟很多男人對花可不會真的特別喜歡。
可聽到容域祁這麼說,袁初琪才發現,他或許是真的喜歡桔梗花的。
「溫言,溫言。」
溫言正低頭看著眼前的波斯菊時,身邊的池冉推了推她。
「嗯?」溫言頭也不抬。
池冉雙眼發光,「那邊,有個很高很帥的男人。」
溫言不感興趣的應了一聲。
「他看上去也好漂亮啊,漂亮與帥氣集於一身還沒有違和感的男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啊。」
溫言一頓,終於抬了頭。
她剛抬頭,就見到了距離她不遠處那熟悉的頎長身影,只是,一點也不意外的是,他的身邊正站在一個長發飄飄的纖細身影。
溫言淡然的看了一眼,正要收回目光,只是心裡又覺得這個身影很熟悉,她這麼想著的時候,那個人正好扭頭過來。
溫言頓時踉蹌了下,愣愣的看著笑著交談的兩人,片刻過去了,也沒有能回過神來。
「溫言,溫言?」
池冉叫她。
溫言收回了目光,見他們往這邊來,咽了咽唾液,轉了身,「我沒事。」
池冉又開始犯花痴了,「是不是很帥?很好看?」
溫言不回答,問她:「還看嗎?要是不看,那我們——」
「看啊,我們才剛到不久呢,還有很多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