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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域言故事18

  407,域言故事18    袁初琪一愣,見到容域祁的笑容,她咬了唇瓣,笑了笑,試探的說:「容先生說的人該不會是——」 

  楊媛卻笑了,「容先生,您說的是宋以宸吧?他們兩個確實是般配,可是宋以宸都已經跟她分手,跟江小姐訂婚了,就算他們兩個再般配也無濟於事?」 

  容域祁垂眸,笑了,輕飄飄的問:「哦?是嗎?」 

  「是啊,溫家落敗,宋家又是勢利的人,就算宋以宸對溫言還沒死心,可有家人的阻撓,宋以宸不可能還能娶她。」 

  容域祁沒有再接話,反倒是袁初琪聽到楊媛的話,愣了下,她總覺得容域祁剛才回答的跟楊媛說的並不是一回事。 

  不過她沒有深入的去問,而是友善的問楊媛:「楊小姐跟溫言很熟嗎?好像很了解她似的?這個宋以宸又是誰?我怎麼沒有聽溫言說起過?」 

  楊媛略微高傲的挑了挑下巴,正要回答,卻瞟到了容域祁毫無溫度的眼神,她心口一突,將即將溢出喉嚨的話收了回來,「不是很熟,只是前幾天碰到溫小姐,所以知道了一些事而已。」 

  說罷,興緻昂揚的將視線放在了舞台上了,而袁初琪也沒有繼續問。 

  台上的兩人還沒吻,溫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吳浩很害羞,似乎不想冒犯溫言,所以跟台下的人說溫言有了喜歡的人,不想讓溫言為難,求大家放一馬。 

  可台下的人卻沒有當回事,都是看熱鬧的人,遊戲規則,還是則遵循的。 

  「那個……」 

  吳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溫言總算側眸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向他走了過去,而吳浩就更加緊張了,溫言踮起腳尖,毫不猶豫的靠近他的臉,唇瓣輕輕的碰了下他的,然後退開,在眾人的尖叫聲中走下了舞台。 

  吳浩還愣在那裡,就那僅僅零點一秒的碰觸,可溫言唇瓣柔軟美好的觸感,卻清晰的留在了他的腦海,讓她渾身顫慄,頭腦一片空白。 

  主持人在台上笑著,「果然是美人,一個吻就讓我們吳先生如此著迷。」 

  說著,拉過了吳浩,讓他來抽下一個人的名字。 

  這時,吳浩才回過神來,隨便的抽了一個人的名字,也沒有念,胡亂的塞給了主持人就下台去找溫言了。 

  溫言還沒走遠,吳浩很快就追過來了,給她道歉,「對不起。」 

  溫言很冷淡,「不是你的錯。」 

  溫言似乎不想說話,吳浩只好不打擾她了,可也跟隨在她的身邊。 

  楊媛見著,嗤笑了一聲:「她還真主動啊,沒想到她會是這麼主動的人啊。」 

  容域祁看著台上,沒有應聲,臉上帶笑。 

  而舞台上這個遊戲還在繼續,因為有容域祁在,很多女孩子都很緊張,思緒都放在舞台上了,主持人笑呵呵的看著那張紙條,「今天運氣真好,吳先生抽到的又是一位大美女哦,大家猜一猜會是誰?」 

  「袁初琪!」 

  「袁初琪!!」 

  「袁初琪!!!」 

  台下呼聲一浪高過一浪,主持人就笑了,「大家沒有猜錯,就是袁小姐!有請袁小姐上台。」 

  袁初琪笑著對容域祁楊媛點點頭,走上了舞台。 

  因為剛才溫言話太少似乎不太願意參加這種遊戲,而吳浩又羞澀,所以弄得主持人都不好意思說太多,可袁初琪臉上帶笑,顯然心情很好,所以主持人話也多了一些,「袁小姐可否透露一下,您最期待跟哪位先生親吻?」 

  袁初琪羞澀一笑,來不及應聲,主持人又挑高眉頭說:「我知道啊,今天晚上的女士們都期待能跟容先生有一個親密的接觸,不知袁小姐有沒有同樣的想法?」 

  袁初琪笑容依舊,大方的朝著容域祁的方向笑了下,「容先生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我們也經常有來往,可我從來都不敢有什麼非分只想,而容先生身邊已經有了楊小姐了,我在心裡是祝福容先生跟溫小姐的。」 

  容域祁笑了,楊媛對袁初琪這個回答也非常滿意,因為這個她對袁初琪也沒有這麼強烈的敵意了。 

  「那請袁小姐抽籤吧。」 

  袁初琪點頭,別開臉隨意的抽了一張紙,主持人神秘兮兮的打開來,見到名字的時候驚愕不已,而袁初琪看到她這個表情,笑意不著痕迹的散開。 

  「袁小姐,你能猜到你抽到誰了嗎?」 

  袁初琪無奈的笑著搖頭,「這麼多人,我實在是猜不到。」 

  袁初琪這麼說,台下卻沸騰了起來,已經將人猜了出來,主持人笑著高聲道:「看來大家都很聰明啊,沒錯,就是我們迷倒萬千少女的容先生!有請容先生!」 

  聽到主持人的話,楊媛有點不高興了,抿了小嘴,而溫言則是站在人群最外面,聽著頓了頓手邊的動作,抬頭看了上去。 

  主持人在容域祁站到她身邊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扭捏了一番,小臉紅了個通透,著迷的凝視著他漂亮的側臉,作花痴狀,「第一次怎麼近距離的看我們容先生,發現比報紙上電視上還要帥氣啊。」 

  容域祁心情似乎不錯,笑米米的,「謝謝,你也很漂亮。」 

  主持人捂著小臉笑了,而此時袁初琪用手擋住自己的側臉,踮起腳尖跟容域祁小聲的說話,容域祁長得高,很紳士的彎了腰,這一幕,台下不少女孩子都露出了羨慕的目光。 

  不過袁初琪很快就站好了,而容域祁也點了點頭,支持人不禁嘆道:「容小姐跟袁小姐一個英俊,一個貌美,真的事很匹配哦。」 

  吳浩跟在溫言身邊,看了眼台上,很努力的在找話題,忽然問道:「你跟袁初琪似乎交情挺好的,你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嗎?」 

  溫言搖頭。 

  「袁市長的千金。」 

  溫言愣了下,驚愕的看向吳浩。 

  「你覺得他們兩人匹配嗎?」 

  溫言老實的點頭。 

  「我倒是覺得……一般。」 

  吳浩笑了下,看了眼台上的即將親上去的兩人,「聽說——」 

  話開了頭,可想到自己不應該亂嚼口舌,他也沒有跟人說八卦的喜好,所以就算他知道袁家跟容家有意結親這件事,他也沒有繼續說出口來。 

  袁初琪看著容域祁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前所未有的心跳讓她很緊張,臉紅的看著容域祁。 

  容域祁笑,聲音低沉迷人,足以蠱惑人心,「接吻……要閉上眼睛哦。」 

  袁初琪只好緩緩的閉上眼睛,容域祁笑著吻了上去,袁初琪心口一震,小手慢慢的動了動,想搭上他的肩膀,可是她努力的忍著了,而容域祁也放開了她,紳士一笑。 

  袁初琪紅著臉點點頭,走下了舞台,去找已經綠了臉的楊媛。 

  楊媛的臉色很不好,剛想凱酷諷刺,袁初琪就內疚的說:「楊小姐很抱歉,請你原諒我。」 

  楊媛嗤笑,袁初琪又說:「那是遊戲規則,抽到誰不是我能做主的,很抱歉,台下太暗了,主持人沒有看到你,所以才會胡說我跟容先生匹配的,要是她看到了你,肯定不會這麼說的。」 

  楊媛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想起袁初琪之前在舞台上說過的話,也就不計較了,只好說:「我明白的,袁小姐您別緊張。」 

  「那就好,我還擔心——」 

  楊媛不想理她了,看向舞台,才發現容域祁已經不在上面了,「域祁呢?」 

  袁初琪也愣了下,到處去找,在不遠處見到了容域祁的身影,她正想說話,可忽然間整個宴會大廳的燈驟然熄滅,音樂也驟然停止! 

  大廳里一片漆黑,台下尖叫連連,非常吵鬧。 

  角落處,吳浩想去握溫言的手,安撫她:「溫言,你不用害——」 

  「唔——」 

  他還來不及說,自己伸出的手卻撲了個空,他的叫聲淹沒在了一片漆黑中,而溫言則被人迅速的帶離了剛才那裡,被人納入懷中,困在了牆邊上,小嘴瞬間就被人準確無誤的堵住了。 

  熟悉的溫熱氣息,溫暖有力的雙臂將她抱緊。 

  溫言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指的無力的攀附著他的肩膀,回應他炙熱的親吻,可感覺到他亂來的大手時,她小臉一片燥熱,忙抓住了他使壞的大手,躲開他的吻:「你……唔,別,別亂來……」 

  男人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邊,ai昧又溫熱,也同時的響起了他親昵的笑,「好想在這裡跟我的小貓貓做一次哦,怎麼辦?」 

  在黑暗中,溫言擰眉,以為這個男人只是說笑而已,誰知道他大手竟然真的向下面探,她下得渾身顫慄,忽然覺得他是認真的! 

  她忙在他寬闊的懷裡掙扎,可他將她抱得很緊,她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她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變得松垮垮的了,她咬牙,「你——你別鬧了行嗎?這裡……這裡人很多!」 

  他像個小狗一樣蹭著她細嫩的脖頸撒嬌,因為太吵了,溫言聽不清他的語氣,只聽得他似笑非笑的說:「人多?嗯……很好哦,這樣的話大家就知道小貓貓是我的人啦。」 

  脖頸上傳來一陣陣的像是蚊子咬一樣的刺痛,她今天沒有系圍巾,要是在上面留下了吻痕,很容易被人看到。 

  她推著他的頭顱,「別亂咬——」 

  容域祁卻不聽,修長有力的雙腿桎梏住溫言,又吻上了溫言柔軟的唇瓣,整個人都趴在了溫言的身上,滿足的笑了,「還是我的小貓貓最甜。」 

  溫言不應聲,容域祁笑:「那……我們去洗手間?」 

  「容域祁!」 

  溫言慍怒! 

  「噓~」 

  愉悅的笑意在她耳邊響起,溫言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在黑暗中瞪著容域祁。 

  容域祁笑高蜓的鼻子親昵又憐愛的蹭著溫言的,時不時含笑的親溫言兩口,撫摸著她的小臉蛋,「我家小貓貓瞪人的時候最可愛了哦,嗯……好像能看清楚呢。」 

  溫言很想說現在漆黑不見五指的,他怎麼能看到她在瞪他了! 

  不過,她還沒說話呢,容域祁就親了下她的眉心,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快步的走著,而且走得很穩。 

  「你……要去哪裡?」 

  「自然是找個地方好好的親親我的小貓貓咯。」 

  溫言不知道容域祁為什麼在這麼黑暗的地方都能暢通無阻的走著,而且還沒有讓她被人撞倒過。 

  過了會兒,她聽到了吵鬧聲漸漸的少了,過了會兒,聽到了上樓梯的聲音,再走一會兒,她聽到了咔擦的開門的聲音。 

  他們剛進門,在掩上門之前,外面走廊的燈驟然亮了起來! 

  抱著她的人也沒有開燈,就將她壓在門邊親了起來,溫言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躲著他的吻,「等一下~」 

  「貓貓~」男人求欲不滿,聲音沙啞的伏在她的肩膀上可憐兮兮的撒嬌,「人家等不了了哦,不信你摸。」 

  溫言燙手的將小手收了回來,「我還有事要處理。」 

  「我已經叫人處理好了哦。」 

  說著,一邊脫衣服,一邊抱著她亂來。 

  溫言咬著唇推著胸前的那顆腦袋,「你……唔……忽然停電這事……是你弄的?」 

  「小貓貓,你不夠聰明哦,現在才想到。」 

  「你為什麼——」 

  「當然是要你啊,已經忍不住了哦。」 

  兩人衣衫盡退,溫言縮著身子,而容域祁欺了上來,親了一口后,將她抱了起來,「我們進房間去,冷到了我的小貓貓,我可是會心疼的哦。」 

  溫言不哼聲。 

  進了放進,容域祁直接壓了上來,也將床頭昏黃又具有ai昧qing調的床頭燈打開了,溫言隨即的也看到了眼前放大的熟悉含笑的俊臉,他笑著抱著她輕輕的親她的唇。 

  溫言凝視著他,沉默。 

  他十指扣住她的,動作快速敏捷得像一個獵豹一樣的翻了身,讓她趴在他身上,「小貓貓,親親我好不好?嗯?」 

  溫言無聲的親了一下他的唇。 

  容域祁笑,將她的頭顱輕壓了下來,吻住了她,亂親她,很快,室內就響起了一片漣漪。 

  而此時,宴會廳里已經客廳里已經恢復了正常。 

  又開始繼續玩遊戲了。 

  而袁初琪在台下卻擰起了眉頭,到處找容域祁的身影,可就是找不到。 

  她心情有點不好了,而此時,正好有人問起了容域祁的蹤影,她忙過去,就聽到吳先生說:「剛才肖助理跟我說容先生還有就喝楊小姐先回去了。」 

  袁初琪失落的垂下了眼瞼,也想起了肖霖和楊媛都不在。 

  沒有人陪她,台上的遊戲,甚至是一切都變得無聊了起來,她忽然想起了溫言,這才發現溫言也不在了。 

  她心口一突,忍不住過去問吳先生,「溫言去哪裡了?我想找她聊聊天。」 

  「溫言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吳浩也在這邊,失落的說:「她不想玩這個遊戲的,可能是心情不好。」 

  袁初琪也就沒有多想,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了。 

  …… 

  「唔……」 

  溫言醒來的時候還趴在容域祁的胸口上,容域祁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她。 

  這個姿勢睡得不舒服,她掙扎著摸了下手機,發現已經八點多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上班,所以她還要去上班。 

  她剛想起來,又被人拖了回去,堵住了唇。 

  床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了,笑米米的親著她。 

  「我還要去上班。」 

  「我等一下送你去。」 

  溫言沒有拒絕。 

  她進去洗漱了,她還沒洗漱出來,容域祁就湊過來在後面抱住她,親她的臉。 

  她正要洗臉,推開他,淡淡的說:「好了,別鬧了。」 

  容域祁下巴蹭著她的耳後根,看向了鏡子中正在洗臉的溫言。 

  溫言的五官精緻又漂亮,皮膚白希又細膩,粘著水珠的皮膚晶瑩剔透。 

  容域祁笑了,se情的吸著她臉頰上的水珠,眨眼問,「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漂亮嗎?」 

  感覺到身後這個男人某個東西寵寵欲動的抵著她,溫言的功夫也練到家了,這個時候竟然能面無表情的洗臉,一聲不哼。 

  「其實有兩個狀態哦。」 

  溫言當聽不到。 

  「其一,就是在chuang上,香汗淋漓的時候,其二……就是洗澡的時候。」 

  容域祁說著,聲音就沙啞了,溫言一聲不哼他也能自顧自的說個不停,緊跟著溫言出去,貼在她背上,曖昧的笑著,「我們好久都沒有在浴室里做了,今天晚上——」 

  「嘟嘟嘟——」 

  忽然的,外面傳來了門鈴聲。 

  溫言坐了下來,翻著包包抹了點保濕的護膚品,而容域祁則去開門了。 

  「小貓貓,我點了你愛吃的海鮮粥哦。」 

  溫言正想抹點唇膏,聞言起身走出去,她出去時容域祁已經殷勤的幫她把粥從砂鍋里盛出來涼著了,吐司也幫她沾上了醬料。 

  她坐過去后,他才進去浴室洗漱。 

  他出來時,她吃了個半飽了,可容域祁什麼都還沒有吃,而溫言上班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桌面上還有三個雜糧包子和一籠餃子,溫言拿了一個盒子裝上,還順帶的給容域祁拿了一瓶水,容域祁開車的時候,她不發一言的喂著他吃,吃著覺得幹了,在紅綠燈的時候,擰開瓶蓋將水遞給他。 

  今年最後一天上班,大家都很興奮,早上的時候工作還挺認真的,可是到了下午,就開始亂了,大家都興緻勃勃的討論著過年時該怎麼過。 

  只有溫言還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秘書辦公室。 

  下班時,溫言整理著桌面,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也不看的就接了起來,「你到了?我等一下就——」 

  「小言,是媽媽。」 

  「媽,怎麼了?」 

  「你們公司放假了嗎?」 

  溫言背起包包,離開了辦公室,「嗯,今天開始放。」 

  「今年能回家過年嗎?」 

  溫言頓住了腳步,「我——不知道。」 

  溫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你……你不在家,你弟弟過年也是一個人悶在家裡,哪裡都不去。」 

  溫言頓了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隨意的應了聲。 

  溫母也知道不是溫言不想回來,而是不能由她做主,跟溫言聊了會兒,在掛電話前說:「如果能回來的話,一天也好,我們已經有三個年沒有跟你一起過了……」 

  溫言低頭,聲音很輕,「嗯,我……會問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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