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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季傾野,你喜歡上她了

  209,季傾野,你喜歡上她了    警察那邊還在調查任唯宣告喬陌笙開車撞她這件事。 

  奈何證據不足,自然就不能再抓喬陌笙歸案了。 

  任唯宣為此氣憤不已,因為她已經一口咬定了,這件事就是喬陌笙做的。 

  既然簡深煬不幫她討回公道,那她就自己來,她要喬陌笙以後都不敢再動她半根汗毛! 

  不過她自己大著肚子,她擔心自己亂來,吃虧的最後還是自己,畢竟喬陌笙要是急了,要跟她拚命的話,她是最拼不起的,所以沒有親自動手,叫別人動手。 

  下午,喬陌笙在廚房裡熬著雞湯,然後出去外面買菜跟水果回來,剛到距離學校不遠處的走道上,就給幾個彪漢攔去了去路,捂住她的嘴往角落裡拖。 

  喬陌笙雙目瞪得老大,心驚膽顫,恐懼不已,拚命掙扎,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幾個彪形大漢面前,再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她的嘴巴給人捂住了,想叫救命都難,現在學校是放假期間,周圍來往的人也少,就算喊救命,看到這幾個人,別人也不一定會救她。 

  喬陌笙伸手掰著捂住她小嘴的人的手,含糊的喊,「放開我——」 

  「給我安靜點!」他們將她拖到角落後,為首的一人惡狠狠的說:「任小姐是想讓我們警告你,以後別亂動什麼歪心思,你自己好好的過你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接近簡先生,否則,就別怪她不客氣了,她對你已經很仁——」 

  「啊——」 

  對方還沒說完,就給忽然出來的黑衣人摁倒在地上,打了起來。 

  喬陌笙因此得以逃脫,在他們打架的時候,雙手抱住自己的身子,忙走遠了一些,擔心他們會傷到自己。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任唯宣派來的人就給黑衣人制服,並且傷得都不輕。 

  幾個黑衣人威脅他們不許出現在喬陌笙面前,更加不許再傷害她后,就趕他們離開了。 

  「夫人,您有沒有受傷?需要我們送您去醫院嗎?」他們走了之後,黑衣人忙關心的問。 

  喬陌笙本來還想問他們是不是簡深煬的人,聽到對方的話,她就知道對方就是簡深煬的人了。 

  所以這個問題,就沒有問的必要了,而她更想問另一個問題,「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著我的?」他們不出現,她根本不知道竟然有人跟著她。 

  是她神經太過大條,還是他們太過厲害,能做到如此隱秘? 

  幾位黑衣人沉默片刻,說:「夫人,您要是沒事,我們先走了。」 

  喬陌笙沖著他們問:「為什麼不回答?不能回答嗎?」 

  他們依舊不語,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眼前。 

  此刻,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看到這個陌生的來電,她臉色難看的接了起來。 

  任唯宣冷冷的說:「喬陌笙,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你要是再敢亂來,就別怪我不客氣!別以為你找人保護你,我就真的動不了你,你可別忘了,五年前,煬叫人保護你,我也一樣能擄走你!」 

  「任唯宣,你有病就去醫院去治!別像個瘋狗一樣亂咬人!」任唯宣的這個舉動,也惹怒了喬陌笙,「我再說一次,我沒有開車去撞你,我說過了,我不會開車,信不信隨你!」 

  「呵,認了要去坐牢,留案底的,留了案底,你還能當你的教授嗎?所以你當然不認了!你對我六年前害死你孩子的事懷恨在心,對我現在懷了煬的孩子滿心妒忌,你五年前沒有弄死我,所以你現在再想殺我跟我的孩子一次,喬陌笙,你也夠歹毒的了!」 

  喬陌笙冷冷的說:「我喬陌笙一向敢做敢認!我要是想要傷害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會明著來,五年前,我不怕死的敢去殺你,然後自殺,五年後我要是想你去死,我一樣也會這麼做!而不是遮遮掩,我連死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 

  任唯宣聞言,忽然也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不過,除了喬陌笙,她想不到有誰會想要殺她,「你……你,那是五年前而已,五年後你怎麼想,誰知道你!」 

  喬陌笙冷笑,「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再殺你一次,你才相信了?」 

  任唯宣:「你……」 

  「我要說的話,就說到這裡了,信不信由你!任唯宣,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最好別給我安什麼虛有的罪名,也不要再找人來想要對我怎麼樣,你要是將我逼急了,擔心我會像五年前那樣,將你置於死地!如果你沒有這麼幸運的話,那你跟你的孩子——」 

  「喬陌笙,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五年前不就做過了?我現在沒有什麼後顧之憂,而你肚子里還有孩子,你自己衡量一下,如果你賭得起的話,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喬陌笙留了這麼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她到市場買回來的食物,被扔到了地上,不過沒有從袋子里掉出來,還能吃。 

  她這兩天心情本來就不好,今天再加上任唯宣這麼一攪合,她就更加沒有胃口吃飯了。 

  不過,就算沒有胃口,她也要吃,不能餓著自己,外面的東西不夠乾淨,她不放心,所以即使沒有心情,也還是回家裡做飯。 

  她腌好了肉,處理好了菜,淘米煮飯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 

  「開門。」 

  喬陌笙聽出了對方是誰,頭也不回的回去廚房繼續做飯了。 

  「開門。」門外的人還在敲門。 

  喬陌笙不管他,繼續做飯。 

  他輕車熟路的威脅她,「不開門我就叫人來把你的門給拆了。」 

  喬陌笙知道他素來說到做到。 

  她忍住滿腔怒火,將自己買回來的酸梅收了起來,才去開了門。 

  開門之後,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回去廚房做飯去了。 

  簡深煬關上門,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從頭到腳的掃描一遍,確定了什麼之後,深沉的眼掃了眼前這個狹小,對他來說也很簡陋的一室一廳,只有家裡的浴室,擰了眉峰。 

  喬陌笙進去了廚房,而他步子一轉,進去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不大,卻擺了一個雙人衣櫃般大小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倒是沒有了衣櫃。 

  她一直都是一個愛收拾的人,他們的卧室,自從她住進去之後,一直都是她來收拾的,不需要傭人進來,所以這房間一切都是整整有條的。 

  喬陌笙炒了兩個菜,出來時,外面沒有一點聲音,她以為他已經走了。 

  可是,她沒有感覺到有人出門離開。 

  想到到這裡,她看向隔壁的房間。 

  她以為已經走了的人,正蜷縮的躺在她狹小的單人chuang上,抱著她的被子,手裡拿著她還沒看完的一本書,睡了過去。 

  她看的書,他一向都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不過,她看的時候,他也會拿過去看一看,想了解她到底在看什麼。 

  看到他手中的書,她忽然的就想起了這一點。 

  她不管他,自己出去吃飯了,她吃飯的時候,還在想著等一下要怎麼樣才能將他攆走,可她吃到一半,他沒有絲毫睡意的模樣從房間里走出來了。 

  看到她已經吃了半一碗飯,不悅的拉了張椅子坐下來,「怎麼不叫我?」 

  喬陌笙沉默到底。 

  簡深煬自己進去廚房,拿了碗,就出來盛飯了,不過,鍋里卻沒有飯…… 

  他坐了下來,舉筷時也沉了臉,因為他不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而喬陌笙今天就做了一道酸甜裡脊,一個青菜,熬了兩碗雞湯,可都不是他喜歡吃的,每個菜的量也不多,顯然是她自己做自己吃的分量的。 

  他不悅的蹙眉,放下了碗筷,「我也還沒吃飯。」 

  喬陌笙沉默到底,自己吃飽了,就收拾碗筷,進去廚房去洗碗,然後回到房間去拿起來看書了。 

  簡深煬一路的跟著她,也在她的chuang上坐了下來。 

  難得的是,她自己做自己的,不理他,他看起來竟然也沒有生氣,她看書,他就坐在她的chuang上,拿出自己的文件來看了起來。 

  直到晚上九點多,喬陌笙進去浴室沐浴洗漱,出來后,房間已經沒有了簡深煬的身影。 

  她遲疑了下,出去外面看了看,才知道他已經走了。 

  喬陌笙出去鎖好門,什麼也不想的關燈睡覺了。 

  …… 

  下午,任唯宣午睡起chuang時,感覺自己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 

  不過,過了會兒,又沒有什麼事。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叫醫生來幫她檢查一下身體,擔心身子出什麼紕漏。 

  醫生過來給她做了檢查,告訴她她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叫她放心。 

  任唯宣這才放心下來。 

  想起王穎月給她送過來的補品,她也順便的叫醫生看了看,醫生也告訴她這補品沒問題,她可以放心的吃。 

  晚上,她母親又來了電話。問她關於喬陌笙的事,警察有沒有把喬陌笙抓住了,任唯宣想起了昨天喬陌笙在電話里說的話,跟她母親說了說。 

  她母親聽了,說:「你聽她亂說,她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捨得去死?要是她真的想死,五年前她給自己捅的那一刀,就應該是致命的,可她現在不是也沒有事嗎?她只是在為自己所做的事開脫而已。再說了,她的孩子沒了這麼久了,什麼痛都過去了,她哪裡還能想到去死?所以你別聽她胡說。」 

  「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是……她說的話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我也找人去查過,她的確不會開車,但如果不是她我又想不到別人。」 

  「不用想了,一定就是她!」任唯宣的母親肯定的說,「她現在是妒忌你,你可不能就這模樣的被她三言兩語給放鬆戒備。」 

  「我知道了。」 

  「好了,說回正事,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跟你說,我忽然想到,簡深煬不娶你,或許原因落在你的身上。」 

  任唯宣驚訝:「我的身上?」 

  「嗯。」她的母親頭頭是道的說:「唯宣,雖然簡深煬沒有責備你害死他的孩子,可你不能因此而得寸進尺,也不能沒有一點內疚,他的心裡對於那件事,其實心裡也還是介意的,再說了男人都喜歡那些看起來心地善良,聖母一些的女人,你這麼直接的對付喬陌笙,在他看來,就成了一個陰狠狡詐的女人了,你這麼做,無疑是毀壞了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所以他當然要注意一些了。」 

  任唯宣聞言,也覺得自己的母親說得有道理。 

  說實在,在知道簡深煬多次包庇她之後,她的確有點過於得意了,所以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現在她母親提醒她之後,她才恍然的意識到這些。 

  「所以,小萱,以後你就算你要對喬陌笙做什麼,也要在暗地裡來,不能這麼直接,不要讓他知道你做過什麼,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她掛了電話,保姆就端來了一碗補湯給她,她喝了之後,就上樓去休息了。 

  …… 

  下午,簡深煬回去了公司,開始了個會議出來,就有人打了電話給他。 

  他看著來電顯示,漫不經心的接了起來。。 

  她不開口,電話那邊先開的口,卻是氣急敗壞的,「深煬,你……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王家哪裡得罪你了,你為什麼這麼做?!」 

  來電者,正是這兩天到公司查賬的簡老爺子。 

  簡深煬自己的公司,能如此迅速的發展到這個讓許多人成功商人都羨慕的規模,除了腦子好,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他的手段,有時候還走在法律的邊緣線上。 

  簡老爺子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每個一年半載都會去查一下公司的賬,公司最近在做的業務等等,就是防止他行差踏錯,擔心他會出錯。 

  簡深煬語氣深冷,「如果你要問的就只有這個,那我不會回答你,我只是想警告你,別插手。」 

  「你……王家的勢力不小,合作夥伴又多,你這麼做,弄不好會兩敗俱傷的,要是嚴重,也會將你自己也賠進去!你快給我住手!」 

  簡深煬冷哼,「我早就開始這麼做了,現在時機也差不多成熟了,想要我收手,就等於讓我任人窄割,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再說了,王家雖然有連個狐狸,可是想要將我賠進去,他們還不夠格!」 

  「我對王家有虧在前,你要是再來了這麼一出,以後我跟王家,還怎麼樣做——」 

  「那是你的事!我只告訴你,這件事,你最好就是別管!」 

  說完,簡深煬冷冷的掛了電話。 

  站在一邊的江城說:「先生,明天早上的飛機票已經訂好了。」 

  「嗯。」 

  「那現在,要去用餐了嗎?我幫您訂位置?」 

  「不用。」 

  江城剛想問些其他的東西,就看到簡深煬拿著自己的外套下樓去了。 

  他也跟了過去,幫他開車。 

  車子應簡深煬的要求,熟門熟路的停在了學校門口不遠處的林蔭道出。 

  簡深煬最近很累,他靠在椅背上假寐,江城看著簡深煬,再看看學校的教師宿舍樓上面,亮著的燈,吞了吞唾液,直到夜深了,過了八點,他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之後,忍不住對坐在後面的簡深煬說:「先生,我們……去吃飯?」 

  「帶回來。」 

  江城只好下車,給他叫外賣了。 

  兩人在車子里用餐,吃完了也沒有走。 

  直到學校教師樓上亮起的位數不多的燈都熄滅了之後,簡深煬才冷冷的說:「走吧。」 

  車子離開了不久,教師樓的燈再度亮了起來,窗帘被拉了開來,喬陌笙站在窗前,看向那個之前還停著車輛的地方,那裡,已經空了。 

  今天下午,她在教授家裡吃飯回來,就發現了外面停著的那輛車子。 

  這輛車子,在那天程輓歌過來找她,卻喝個爛醉的時候,她也看到過一次。 

  車子裡面沒有開燈,很暗,她根本看不清楚裡面坐著什麼人。 

  可是,即使如此,這輛車子,還是讓她的心思,亂了一晚,一個晚上,她拿著書,什麼都看不進去,偶爾的會瞅一瞅外面的車子到底離開了沒有。 

  最後自己腦子越來越亂,就放了書,關了燈,洗漱睡覺去。 

  不過,她躺在chuang上,怎麼也誰不著。 

  可能是因為他習慣坐這樣的車子吧,所以,她發神經以為,那輛車子就是簡深煬的。 

  可是,車子要真的是他的,那是不是就說明了,之前她經常在周圍看到的那些她看起來熟悉的車輛,也是他? 

  躺著,越想,腦子就越亂。 

  她被煩得不行,就起身,忍不住得打開燈去看一看,那輛車子。 

  只不過,她現在看過去的時候,車子已經不在了。 

  …… 

  任唯宣是在簡深煬離開當天的下午,才知道他離開的。 

  他離開之後,她也立刻的啟程離開花,飛回了京城。 

  她回到京城,下了飛機,在vip通道,遇到了已經許久沒有跟她說過話的季傾野。 

  她看到季傾野,也不點頭,直接的越過了他。 

  季傾野站在了原地,卻沒有回頭,「你不要去揪著喬陌笙了,她雖然恨你,可她是一個很簡單的人,她喜歡的事物佔去了她過多的腦容量,她不適合陰謀論,想不出這麼複雜的東西去傷害你的。」 

  任唯宣聞言,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以前,季傾野的信任,還有喜愛,都是給了她的,現在,卻統統都給喬陌笙搶了過去! 

  而且,什麼叫她是一個很簡單的人,不適合陰謀論?言下之意是,她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適合陰謀論了? 

  這句話,她非常的不喜歡。 

  她輕哼一聲,「說得你好像挺了解她似的。」 

  季傾野倒是不否認,「她很好懂。」 

  任唯宣嗤笑一聲,挑高了眉頭,「這麼維護她,難道……你喜歡上她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並非維護。」他的語氣跟她一樣,都是冰冷的,「你以前不是這樣不理性的人,以前的你冷靜多了,你只是被自己的妒忌,所蒙蔽了眼睛,看不清真實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而已。」 

  任唯宣咬牙,不以為意的冷笑,「我妒忌?我妒忌什麼?」 

  季傾野不回答,只是說:「話,我就說到這裡,信不信都是你的事,你自己好自為之。」 

  「季傾野,我看你是喜歡上她了。」任唯宣扭頭,在他身後大聲的說。 

  季傾野難以擦覺的頓了頓腳步,不過他沒有停下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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