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一顆心陡然卡在了嗓子眼!(第二更,求
142:一顆心陡然卡在了嗓子眼!(第二更,求月票!) 晚上,聶霆煬先洗了澡,他出來的時候顏言正在打電話,大概是見他出來,很快就掛了。
「我去洗澡。」她放下手機,去了浴室。
已經有一陣子了,聶霆煬開始疑神疑鬼的,她進去洗澡后,他拿起桌上她的手機。
沒想到她竟然設了密碼!
以前的時候顏言的手機是沒有任何密碼的,但是從那天王倩給她打電話的通話記錄莫名的沒有了以後,她就將自己的手機設置了密碼,密碼是她兒子出生的那天的日期。
聶霆煬先是試了她的生日,不對。
又試了他自己的生日,還不對。
聶宇辰的也不對。
怪了,她會設置誰的生日?
有些生氣地將手機扔在桌上,男人氣得火直冒,竟然還提防他,簡直太過分了!
顏言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江源打過來的,聶霆煬看了一眼,想了想劃開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江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顏言,如果因為那件事你要辭職我不同意。」
那件事?哪件事?
她跟江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如果敢給他戴綠帽子,他要她好看!
「顏言,你在聽我說嗎?要不明天你來所里一趟,我們好好聊聊,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當面說的話比較好,明天下午五點,我在所里等你。」
過了一會兒,那邊掛了電話。
聶霆煬皺起眉頭,這兩人之間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明天下午五點,他是否要代替她去赴約?
大約半小時后,顏言洗完澡出來,頭髮濕漉漉朝下滴著水,身上穿著浴袍。
她的頭髮長得還算快,半年的時間已經齊肩了,去理髮店做了個造型,很適合她。
這會兒頭髮亂糟糟的,看著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怎麼沒有毛巾啊?你把毛巾都弄哪兒了?」她問。
聶霆煬也正納悶呢,他剛才洗澡的時候也就見了浴巾沒見毛巾,他的頭髮還是用浴巾擦的。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黃姨洗了吧。」
顏言「哦」了一聲,揉著頭髮,朝卧室外走去。
黃姨正好拿著一疊毛巾從樓上匆匆上來,「少奶奶,瞧我這記性,中午洗了毛巾忘記收了,真是不好意思,耽誤大少爺和你用了。」
「沒事,謝謝黃姨,也沒耽誤。」
顏言接過毛巾回到卧室,擦了擦頭髮後去找吹風機。
聶霆煬拿著吹風機從浴室出來,指了指梳妝台前的椅子,「坐下,我幫你吹。」
「我自己吹就行了,你該忙什麼就去忙吧。」
「我不忙。」
「哦。」顏言沒再說什麼,走過去坐下。
雖然是夏天,但是吹風機聶霆煬依然開的是溫風,顏言有些熱,鼻尖上冒了一汗,她剛要抬起手去擦,男人已經搶在了她的前面,粗糲的指腹劃過她的鼻尖,帶著些摩挲的溫度,令人心尖一顫。
他說:「雖然是夏天,但是還是盡量少吹冷風。」
「知道了。」
聶霆煬看著鏡子里的女人,仔細的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慢慢地開口說:「剛才江源給你打電話,約你明天下午五點去事務所,他有什麼事要跟你當面講。」
顏言抬眸睨了眼鏡子里的男人,「知道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顏言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尋思,不會是江源剛才在電話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讓他給聽到了吧?
心裡雖然有些擔心,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這個男人的眼睛十分毒辣,如果她稍有一絲的異樣,他一定會有所察覺。
「有什麼事瞞著你?」她反問,想了下說:「我要辭職了,這算不算?」
「為什麼要辭職,不是乾的好好的嗎?之前讓你辭職你偏不辭職,這會兒怎麼想開了?」
「我想趁著暑假出去走走。」
這事聶霆煬之前還真不知道,「出去走走?你要去哪兒?」
雖然已經想好了要去的位置,但顏言並不想告訴他,也然知道他不可能提前做什麼安排,但她還是有些自欺欺人,她害怕他如果提前做了什麼安排,她可不想到時候跟他一起。
「還不確定呢,不過出國的可能性大一些,暑假時間比較長。」
聶霆煬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你的意思是一個暑假你都要在外面?我跟小辰怎麼辦?」
顏言看著他的眼睛,這段時間她跟他說話,從來都沒有好好地說過,總是夾槍帶棒的,她是故意的,也因為心裡有氣,「這麼多年沒有我,你們不還是一樣過來了嗎?我沒那麼重要,不是嗎?」
男人的臉色不好看,這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她不想跟他們一起。
從王倩死之前的某一天開始,她就有些不正常了,他一直都忍著她,覺得她還是個孩子,所以並不跟她計較,可是最近她是越來越過分了。
說好不好好說,睡覺的時候還要跟他分被窩,就連手機都對他設上密碼,她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
一想到江源剛才打來的電話,他就在心裡斷定,這兩人之間絕對有貓膩!
「是啊,你確實沒你想的那麼重要,這個家裡,你的確可有可無。」
「既然如此那我們離婚吧,反正半年的婚期也快要到了,但是--」顏言話鋒一轉,「你許諾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聶霆煬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一隻手拿著吹風機,一隻手擺弄著她的頭髮,他向來做什麼事一看就會,這吹頭髮也吹得像模像樣的。
他並沒有因為她說的話而有任何的動怒,相反,還低低地笑了起來,「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不是夫妻,只是簽了個協議做了買賣似的。」
顏言反問:「難道不是買賣嗎?當初你跟我結婚難道不是有目的的嗎?」
「當然有目的。」聶霆煬承認,「一開始跟你結婚卻是是因為唐氏和創世,但是慢慢的我發現有新的東西讓我更想要。」
「什麼?」
「你。」
「你這是在跟我表白嗎?」顏言抿起嘴唇,本來是有些壓抑嚴肅的氣氛,可突然她自己卻笑了出來。
有時候想想,人活這一輩子,到底圖的是什麼?開心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讓自己不開心呢?
「對啊,表白。」聶霆煬關了吹風機放在梳妝台上,拿起梳子將她的頭髮梳了梳,然後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不知何時,他的手裡竟然多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看起來像是首飾盒。
顏言盯著那盒子,心跳突然就加速了,那裡面不會是戒指吧?
雖然他們的婚姻是隱婚,而且也都是各取所需,但是結婚沒有戒指,沒有婚禮,一直都是她心裡的一大遺憾。
這時候只見聶霆煬打開了手中的首飾盒,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赫然映入眼帘。
戒托上碩大的鑽石晃得顏言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她眯起眼睛,「送給我的嗎?」
「難道除了你這裡還有第二個人嗎?」聶霆煬取出戒指,將盒子放在梳妝台上,壓根就沒詢問她的意見,直接就戴在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送我戒指呢,我不要戴。」顏言要去摘掉,被他呵斥,「你敢摘下來試試!」
「可……」女人都是有那麼點虛榮心的,尤其是這鑽石這麼閃,這麼大,不過跟傳說中的鴿子蛋還差很多,但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見她很喜歡,男人的自尊心和虛榮心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這是婚戒,證明你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任何時候都不許摘掉,記住沒有?」
「婚戒都是一對兒的,你有嗎?」顏言看向他的手,手指上什麼都沒戴,「你幹嘛不戴?」
敢情是用這戒指約束她,他不被約束,可以隨心所欲的在外面找女人嗎?
聶霆煬是這樣解釋的,「我每天要做手術,戴個戒指不方便。」
顏言不信,明明就是不想戴,就是想勾搭小姑娘,還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正低頭看手上亮晶晶的大鑽戒,跟前赫然伸出一隻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簡單大方的戒指。
她抬起頭,只見某人一臉的嫌棄,「我戴上不好看。」
這下輪到顏言用他剛剛說的話嗆他了,「這是婚戒,好不好看都要戴上,做手術的時候你可以摘掉,做完手術再戴上,婚戒證明你是有婦之夫,懂嗎?」
「懂了,謹遵太太的教誨。」
晚上兩人第一次只是相擁而眠,室內只留了一盞檯燈,顏言窩在聶霆煬的懷裡,他的左手握著她的左手,在她的婚戒上輕輕地摩挲,「等年底的時候,看看把婚禮給辦了,你說怎麼樣?」
「年底辦婚禮?都結婚這麼久了,還要什麼婚禮啊?不用了,我不在乎,只是個儀式而已。」
嘴裡說著不在乎,可顏言的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大概是沒有女人不在乎吧。
可是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知道,他們的婚姻走不到年底。
許楠的出現已經將事情提上了日程,也許明天她跟聶霆煬就會離婚反目成仇。
「儀式也很重要,雖然我們結婚的時候倉促,但婚禮我一直也沒想過要省掉。」
他說的是真心話嗎?顏言在心裡問。
女人大抵都抵抗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語,明明知道有毒,卻還甘之如飴。
「你跟我說實話,當初跟我結婚,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
顏言仰著脖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因為燈光不亮,所以並不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所以她努力地瞪著眼睛,以防止漏掉一絲一毫。
聶霆煬並沒有立馬回答她,而是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但她這個動作,在顏言看來卻是心虛的一種表現。
只是,她並沒有直接說出來,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點名。
聶霆煬微笑著看著她,聲音很輕,但說出的話卻足以在顏言的心裡掀起驚濤巨浪,「應該說你接近我才是有計劃有目的的,你從監獄里出來,為什麼會先去了聶氏醫院?」
他,他知道了她那天去過聶氏醫院?
他是不是還知道許楠這個人的存在?他到底還知道什麼?
顏言此時躺在這裡,渾身如針扎著一般,無比的難受。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要聰明百倍,是她太自以為是了。
男人看著她臉上如天上雲彩變幻莫測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放大,「跟我結婚是你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又為何不成人之美呢?你說呢太太?」
聶霆煬摟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卻讓她有種肩膀都要被他給捏碎的感覺。
他竟然什麼都知道,那他又為什麼要跟她結婚?
「許楠是個危險人物,你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聶霆煬又說。
顏言的一顆心陡然卡在了嗓子眼,他果真是知道許楠的,而且聽他這話,他應該還比較了解許楠,他們認識?